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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卍乙女向】我腐烂的爱人 上

    

【东卍乙女向】我腐烂的爱人  上



    三途春千夜单人向

    《我的爱人是个烂人,打骨子里便腐烂不堪》

    ?OOC预警有,

    ?暴戾预警有,不科学描写有,

    ?时间线为武道一周目即武道时间穿越前的世界。犯罪组织为东京卍会。

    ?此篇全文为个人理解,私设有,可能脱离原著被啪啪打脸翻车惨痛。

    以上,接受不适请勿点击或阅读中存在不适请自行退出,谢谢配合。

    0.

    “春千夜,”

    “我好像,”

    “大概可能,”

    “爱你。”

    1.

    你和春千夜的相遇不浪漫.

    没有从天而降的月光、没有耳边突然浮现的音乐也没有命中注定一眼万年的对视,是不华丽、不美好,但它并不平淡,甚至是难以忘怀,

    因为啊,那对恋人之间的邂逅来说可能是最最糟糕的境遇了。

    你还记得那是发生在夏天的事情,夏天的雨夜,暴雨是那么闷热,豆大的雨水几乎要穿透了伞,但是你却无暇顾及那么多,

    选择抄小径的理由也无非是你逃跑了,想要快点回你那不大但温馨的小窝。从聚餐的居酒屋里你用着最后一丁点儿没有被灌醉的理智和清醒落了跑,很显然即使你二十几、没对象也毫无恋爱经验,至今都是个纯洁的处子,可这些都不证明你想要被咸湿的前辈揩油或趁着拥挤的雨夜被带去粉红色的旅店留宿,

    那实在是太恶心了。你腹诽,强颜欢笑地挤出人群,混入大雨中,

    这狂风暴雨不仅仅闷热还让你湿了个透,可这并没有让你从酒精中清醒过来,那雨水似乎是温热地催促着你体内的酒水,好让它们一点点吞没你的意识,衣物粘嗒嗒湿乎乎地难受、那么燥热,你能感受到小腹那儿似乎在痉挛,

    太糟了,你想。

    而假若那时有人到了浑身湿透的你,只怕会想到那浸湿露水饱满的蜜桃。

    但是没有人看到,所以你那么安全.迷迷糊糊地扶着墙在黑漆漆的小径里摸索着前行,高跟里装满了水,鞋底也全是泥泞,就连包臀的裙摆都被雨水迸溅的泥点弄得斑驳,

    丝袜湿哒哒,摩擦着双腿沙沙地难受,有够别扭的.

    你半眯着眼摸着满脸雨水前行,如果不是顶端那微弱得可怜的灯光,你可能就要完全迷失在潮湿的黑暗里了。

    如果这也是一种命中注定的话,你后来那么想,那你突然的崴脚说不定就是一种命中注定吧,只不过那时踩了滑泥的你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只觉得脚下一空,一阵天旋地转,便恶狠狠摔砸在了路边那满满当当的垃圾桶上被重重弹到地上,脏水和污垢全落到了你头上,着地的掌心也火辣辣地疼痛,那本就在暴雨中不堪摧折的伞更是被那呼啸的风吹得远远地,

    全都糟透了。你无法抑制地打着酒嗝,热气混杂廉价的酒水味,你的胃里冒着酸咕噜,而刚刚你狠狠推倒的垃圾桶内里所有的秽物都倾泻而出,残羹厨余、腥味、一股馊味连这大雨都无法洗去的油腻的气味,全钻进了你的鼻息,酸溜溜地让你本就难受的胃内部翻涌,呕吐的欲望直至咽喉,

    太恶心、太恶心了……那些秽物融进雨水和脏泥里,色彩斑斓、污浊至极。你扶着腰爬起来甚至顾不上不算干净的掌心就捂上了鼻头。可是口腔还是分泌出了酸水啊……要吐出来了……带点晕眩感你向前走去,至少你要捡回你的伞,

    好在这小径的尽头、路口的转角不远便是你的租赁小屋,不然你根本无法想象你要以一副狼狈又肮脏的模样在街上晃悠,即使是大雨倾盆即使行人很少,但你向来便面子薄只怕是会再不想见人吧,

    可……

    那一缕粉是怎么?是怎么落入你的眼的呢?那是那么绮丽的色彩啊即使是在微弱的灯光下、即使吸饱了浊水……也轻易地便跃上你的眼,

    就好像淤泥里的莲……这种感觉和比喻好奇怪,但周围满是恶臭和脏乱就连你自已也浑身脏污,咽喉中甚至一直伴随呕吐感,所以好像又没有哪里不对?

    那不懂人心的雨啊,重重砸落,砸在你的身上,好痛,浸湿你的眼睛,好酸。明明连冲刷空气中的恶臭都做不到,可是却一点点冲刷开那隐隐约约似莲花色彩的物,剥落一点儿泥点、一些污秽还有几片残羹,漏出那在昏暗的光下线也能隐约窥见白色的一截藕来,

    白森森的、混着红,荡漾在一点点粉色里头……你几乎要以为你已经醉倒了,不然怎么会在那肮脏的垃圾堆里看出一张人脸来呢?

    一张人脸?

    欸?

    是你醉迷糊了吗?

    还是被雨灌醉了?

    你不知道啊……

    因为那带着污渍的脸很漂亮呀,侵略性地、霸道地篡夺你的视线,鬼使神差,你的手便抚上了那张脸,有点分不清楚这是醉酒的幻象还是梦境或真实,那么恶心又臭不可闻的垃圾桶里面会住着田螺男孩吗?

    你不知道啊……

    你在那细细碎碎被雨拆地凌乱的光线里看到人密密的睫毛……眼睛会是什么颜色的?你好像只能想到这样的问题……嘴角有疤痕,唇上发红发紫……好像经历过一场殴打就连那么漂亮的脸蛋上被污秽遮掩的下方也印着深色……

    就像在看布着裂纹的玻璃人偶……

    残存的酒精麻痹着你的神经,让你迟钝,手指摩挲那张漂亮的脸很久你才意识到这是不对的、不正确的、相当失礼的行为……似乎是惩罚,你额角的神经抽痛,一阵一阵,让你感到痛苦,让你有了几丝清醒。

    明明是最重要的事情可在这时才被你想起——这个人,他还活着吗?

    他还活着吗?

    你的脑袋好像被钝器捶打,无法反映,可事实上,也许是醉酒也许确实是冷漠,除了被“死”的概念吓唬了,你并没有更多的伤感或是害怕,因为你好清楚——眼前的这个躺倒在垃圾堆里的漂亮男人,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陌生人的死亡或痛苦很难引起你的共情,如果这个场合存在的第三者开始哭泣,你说不定更多也只能觉察到尴尬.但如若真要有一丝忧愁那也确实是有的,因为他那么漂亮啊,美丽事物的逝去从来能唤起人类的情感,感到惋惜、感到可惜,却独独缺少真情实感的悲哀,因为不过是看一眼怎么会就突然地产生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藕断丝连呢?

    是不能的。

    你垂着眼,雨水从睫毛上落下,这也算是垂泪吧?

    你的动作很迟缓很迟缓,才能够将耳贴到他脏乱的衣襟上,你贴得很轻也很久才慢慢感受到人的胸口有小幅度的起伏、才听到有一颗心在跳动……

    还活着。

    虽说有小小地触动。

    可你地内脏随着下贴的动作挤压着,那原本便停顿在你咽喉之间的恶心感随着你拉近与男人之间的距离而愈加得严重,

    他似乎是被塞进那垃圾桶里发了酵,浑身都是恶臭,你又靠得那么近……呼吸间全都是一股腐烂、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臭气,鼻子都要被臭气刺激得烂掉、脑子都要被熔成泔水……

    你颤着身子支撑起来,像一株草儿受暴雨折打,滑落到另一侧时胃里的液体翻涌,酸液、口水那些分泌物从你的唇齿间滑落……

    你吐了出来,没有办法遏制,

    因为实在是太恶心太恶心了……呕吐物几乎从你的鼻腔中流出,混入早就脏不可遏的泥水,

    好糟糕好糟糕的雨夜,

    脏乱、粘稠、难闻又狼狈。

    一切感觉形容起来同醉生梦死别无两样。

    你不知道自已吐了多久,只知道酸溜感在鼻腔中滞留,那原本装了酒水的胃袋好像也空空了,

    而那本该醒来的梦却还在继续。

    你用最恶心的方式惊醒了蝴蝶——现在你知道那双眼睛色彩了。

    而那雨啊,变得冰冷了起来,落在你红彤彤的肌肤上,透心得冰凉,可是,却无法让你清醒过来。

    不然的话,你怎么会做出接下来的举动呢?

    2.

    你和春千夜之间的千丝万缕,很多很多该都是你自已编织的。

    就好比在那毛线球的端点,在夏天的雨夜,满身酒臭和淤泥的你捡回了浑身恶臭遍体鳞伤的春千夜。

    那时你甚至不知道眼前落难的漂亮男人他的名字、不清楚他的来历,更无法去细想为什么他会被挤压进那堆烂掉的垃圾中蜷缩,何况啊何况,他那时浑身都是伤,漂亮的脸蛋上、露出的脖颈上还有腹部深红色的血迹,在扶起他时你才注意到他的右手手指全全呈现出扭曲就连指尖都血rou模糊,而这些刚刚还都浸泡在腐败物中、浸泡在脏水里……

    一切种种,几乎不要你细想就能和那些危险、黑色、灰色、暴戾还有不可见光联系在一块。

    你那么清楚,绝对绝对不可以和这落难的人产生联系。

    但是有什么用呢?

    当那双狠厉的绿眼睛在昏暗中向你投射而来将你撕裂、微弱喑哑地声音像响尾蛇淬毒般“嘶嘶”——

    “滚开【】……………【】【】…杀了你【】。“

    残酷的话语被雨捶打地支离破碎。

    你浑身的血液在倾盆大雨中凝固,但那心脏咚咚咚地、剧烈地跳动,才不是关于爱、不是关于喜欢和胃里的蝴蝶,而是更加诡异和病态的情绪,

    也许有关酒精,也许有关一阵阵神经痛或者是你刚刚摔傻了、吐懵了……更重要的是,眼前的男人——他吓到你了,

    他虚弱的话语中饱含着令你惶恐、害怕的真情实意。你一定会被他杀死的,这是即使此时此刻那人无法动弹,你的下意识也如此呈现在内心的想法。

    那么那么危险啊……你没办法让自已的呼吸发出声音,直到对方在冰冷的雨水中再次磕上眼皮。而你的动作好快好快,几乎是停顿之后就瞬间反应了过来,不管那污秽、垃圾还有泥水,你趴俯将耳朵贴上人的胸口,听到那颗心脏在跳跃,

    一下一下,那么鲜活。

    ……他还活着。

    你大口地喘息着,悬着的心却沉不下来,有一种怪异的喜悦感,和刚开始是那么不同。

    在理性与感性交错摩擦的电光火石间,仅仅一瞬的疯狂,你也一定是发了疯才做出的决定——你要带他回家。

    而报警或是救护车?没有办法,你的手机进了雨水。你那么说服自已。

    你是将人背着拖着回来的,男人的身体沉重颀长,和那晃过的绿色一样压得你喘不过气来,还发散着垃圾堆腐烂的臭味,你无比庆幸你刚刚吐得很干净。

    等到你打开你温馨的小居室疲惫又颤巍巍地将人落到玄关不住喘息时你才发现他的裤脚因为拖沓蜷曲,脚踝和脚背那儿都被拖得脏兮兮,

    他的脚上没有穿鞋,也没有袜子。

    你想,他可能是在家中遭殃的吧……身上也只有皱巴巴的衬衫和单薄的马甲,按照正常的穿法习惯来说应该还有一件西装外套才是,但他没有,那堆垃圾中翻滚出来的也不曾有那件消失的外套……

    而直到你将人扶进盛浅浅温水的浴缸,胸腔中心脏的乐声还在敲打你的鼓膜,

    你几乎是颤着手将那衬衫的布料从他凝血狰狞的伤口中分离的,你头一遭亲眼见识这般场景,曝露在空气中被浊水浸泡发白的粉rou粘嗒嗒甚至带着焦感沾着那发皱的布料,你小心翼翼地拉扯却怎么也无法阻止血液像蛛丝般沁出,

    是光是看着便头皮发麻和觉得疼痛的程度。但是如果不让伤口和衣物分开,那那些浸透了腐败垃圾的脏水就会让他的伤口感染得更严重…

    他可能会死。

    你垂着眼,一点点剥离与那些伤口相黏合的布料。冰凉凉的手指来到人的手臂、肩胛、胸膛以及腹部……睫毛不断地颤着,可即使是如此间断地去看,你依旧能够感到几丝怪异来——这些伤口存在着怪异。

    你喜爱看一些奇奇怪怪科普节目的小众习惯使得你清楚那么点算不上是专业的专业知识。就比如你是知道的,如果刀子要使人致死那么绝佳的下手地点便是颈、心、腹,其次便是切割动脉,大动脉为最佳,虽然做不到马上致命但会在失血的过程中慢慢失去生命。

    你原本想,一定是有人恨透了他要才会在做出暴行之后还将他对折塞进那垃圾中好叫他到死都发烂发臭,然而他却幸运得大难不死。

    可,事实好像又并不是这样?

    你并不确信……但是他身上的所有伤口仔细去看的话似乎都是十分巧妙的。

    就比如明明被凌乱的刀痕划开皮绽rou破的手臂,惨状可见一斑,但是那些流淌的血液都出自次要或是极小的血管,并没有割裂开那条在皮rou间只稍细看便很明显的主动脉。

    再来肩胛与喉咙处的伤口,这像是被刀硬生砍出来的,可很神奇,伤口堪堪停留在距离那根要命的颈动脉很近的地方没有再被深,即使依旧能看见一点森森的白骨让人害怕。

    胸膛的伤口则是看着可怕却叫人惊讶地并不是很深,像拉链拉开割据着两边的皮rou,也是如同拉链一般只割裂开了那表层的皮rou……而透过抚摸和触碰,你确信,它没有伤害到心脏的可能,那长长的伤口有着深浅,在距离心脏的地方最薄最薄,是的,那颗心儿是安全的。

    再来是腹部的切口,并不是极具攻击性的深深捅入而是横切,是一条长长的红色,比起胸膛上巨大的伤口来的要小可是却深,将鼓起的腹肌割开来露出溢血的红rou随着呼吸微弱地起伏着颤着,和其他所有伤口一样你的每一下触碰都能引起人无意识的呻吟嘶哑又细小,即使在昏迷中却也压抑克制……

    他一定承受过什么苦难吧。你想。

    但腹部的肌rou保护了下方的内脏,避免了大量出血和不可挽回的脏器受伤。乍一看之下他简直幸运地不可思议。

    而之所以让你觉得这些伤口是巧妙和刻意为之的原因还有二,

    一是他的下半身伤口,和上半身比起来并不是那么幸运,两条大腿上分别有三个、四个血淋淋的窟窿,那伤口很深并且一定是扎得很重很重,因为那裤子的布料有一些陷进了伤口里……你的小手即使在轻再放缓再小心地去分离它们也总是会藕断丝连一样扯出几丝猩红猩红细小的rou丝……叫你的头皮发麻。

    二是他浑身上下被殴打地淤青,十指指尖血淋全都是失去了指甲,而右手的五指几乎被完全折断……他的手你连碰都不敢去碰的地方,但还是因为解下那件被污水湿透完全贴合在人身上的衬衫而去触碰了它。甚至因为那紧紧扣住的袖口而让那折断的手指倏一下聚拢在一起,你的神经紧紧揪起,可预想的呻吟和闷哼却没有被耳朵捕捉到……明明是那么严重的伤。

    你唯一能想象到的解释就是……他手指的神经可能是断了。

    姑且是通过这些比对和观察,你想加害者明明是可以更加残忍地剥夺这个人的生命的,但是他的伤却充满了矛盾,乍一看是残忍的又仿佛是手下留情的。而且虽然说是被过分的塞进垃圾桶里,但是对折的姿势让身体正面的伤口因为压迫而阻止了更大量的出血导致休克。

    不过……他说不定确实是该死去的,如果你没有那么倒霉地将垃圾桶弄倒在地,他可能会在因惯性不断于垃圾桶中下沉而最终难耐地死于伤口感染和痛苦。

    如果说那些伤口也都是巧合的话,那么就是这些巧合拼拼凑凑,让这个人幸运地活了下来.

    所以加害的人到底是想让他死去还是想让他活下来呢?好像是想让他死去的可能性更大一点?你思考总不住地感到可怕,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亢奋感在无形中支持着你去细想这些超出日常的事情。

    可思考归思考,你到底是自私又害怕得要死啊……

    要知道从将这个满身存疑的男人拖入这居所的那一刻,砰然门关上的那一刻,你心中便隐隐约约涌现了想法——

    不要报警,也不要救护车,不要闯入更大的麻烦。

    所以当你一面发白着小脸为他褪下衣物要清理他的伤口时,你一面又是丑陋且粗暴地思索,思索假若他不幸死去了你要如何处理他的尸体。

    而后者明显在你的脑内占据了绝大多数的空间,因为你清楚,你不专业、抱佛脚的伤口处理简直就像对待路边的小猫小狗,可现在流浪的小动物都能被好心的动保人士送进医院,

    而被你捡到的这落难者却不能。在经历了苦难之后还要为你糟糕的清理手法受苦,最最可怜的地方莫过于他的好运气如果差得不行就会让你给催折得死去。

    但,这样亲手地随意、漠然地决议他人的生命和他人的rou体,是你二十多年来平淡普通的人生中从未发生过的。

    你一时冲动捡回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似乎也因此打开了那个载着人性黑暗的魔盒,在无意识间释放了“恶”。

    浴缸中,水温多半是凉,你不敢用太多的热水只能让它尽量参暖,而你也只敢往那浴缸中注一层浅浅的水面。

    你用一条新的毛巾为男人擦拭伤口,用水瓢缓缓地将水从边上的木盆中舀起让温温的水浸在他的发上。你是知道的,那些洗浴用的乳液顺水流进入人的伤口该是很痛的,他会发出闷哼、好看的眉头都紧蹙起,但他身上的味道像发酵的臭袜子和发霉乳酪的混合物让你恶心,你无法忍受你整洁又干净的小屋里出现一个臭烘烘的人,即使他奄奄一息,可你还是要强行清理他的身体,

    除了内裤之外,你将他剥落得干净,

    也因此你的小脸从最开始被那些痕迹吓得惨白慢慢随男人无意识间感受的痛苦化作的一声声低吟和喘息变得艳红,脸颊上渐起的红色几欲滴出血来,

    他的痛苦,性感得有些过头了……你颤着小手给他赤裸的身体涂乳液……

    这可能是你在成年后头一遭那么近距离地同异性接触了,还是根本不认的陌生人。而且这接触的距离对你来说也确实,好超过……

    可能就是因为只有你的一小部分浸在这不温的凉水里头,根本说不上什么降温冷却的效果以至于你的脸蛋热乎红扑扑地难以消下,但你没想过停下来的,一面是为洗去那难闻的味道,一面是——他很漂亮,

    ……怎么说都是你在占着人家的便宜啊。

    你的小手规避着那些伤口,将被水稀释过的乳液涂开在人白皙的肌肤上。你足够小心了,葱白的指尖颤着、修饰过圆润的指甲也颤着,将那些险些要落到人伤口的泡沫撇开、刮去,轻轻地像蝴蝶落在花儿上不留痕迹,上一回你那么小心仔细还是将细线穿过针孔,

    女人纤细手指触碰男人的下巴、他的喉结、脖颈、宽肩、锁骨、胸膛……细嫩的手落着泡沫小心擦拭,在一片瓷白、乳色、粉红还有丝丝猩色之间,那一双柔荑忙碌,

    其实算起来,这只是一小片区域,但和这男人的比较起来女人的身形略显娇小,那一双小手也便跟着小巧了起来,

    涂抹着泡沫也自然而地柔软的掌心碰着了那柔软的淡粉色,

    烫伤一样的感觉——

    你咬着唇挪开小手,掌心的触感真实极了,却让你忍不住恍惚,

    碰到了……你有些难为情地想要掩面可是小手上全是沫儿让你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若真要说难为情,也许不仅仅要从那触觉上说起,还有视觉上的,你的视线落那儿也躲躲闪闪地垂眸不敢乱瞧,和你刚刚理直气壮地将人剥地赤条条的模样大相径庭,

    这要怪便怪方才你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那些狰狞的伤口上,而现在呢?你有了空挡,便去关注起了那些原先被你忽略的地方。

    就好比他完好左手手宽大修长,节骨分明,而扭曲的右手,虎口、食指、手掌还有手掌和指根连结的地方都有一层薄茧……他果然很危险。你想,可还是与人五指相扣,一节一节将芬芳白沫抹上人的指缝隙,血rou模糊的指尖做了你能做出的最应急的处理,你用纱布将它们缠起,好尽量不要去碰到水和泡沫,

    这是你所注意严肃和正经的地方,也并不是你故意去歪想,说是与你和人这时暧昧的姿势有关似乎也说得通,

    平日里只有你一人的小浴缸难得塞下两个人,为了节省空间也涂个方便,你支着两条细腿儿跨在男人的腰腹两侧,俯着身给他擦洗,有时会靠得很近,他微弱的呼吸带点温度挠着你的脖颈痒痒的,这氛围有些旖旎,

    而褪去那臭味的粉发上传来香皂、洗发水的味道,是你最熟悉的味道,可是现在它们从异性的身上传过来了……是没有谈过恋爱的你时不时会在网路上看到的小小恋爱日常中会存在的事情,是你偶尔气泡般一现便噼啪消散的羡慕的粉红幻想中会存在的场景,

    让你陷入捉摸不透地触动,

    但随着你的动作你的身体会慢慢后退,于是好尴尬的事情就发生了——你的臀尖会时不时和另一处软相碰,

    太让人害羞…………想少女时代你都不曾亲吻过男孩更比说亲昵,而现在,特别是面对素不相识还在昏睡中的异性,一股羞耻从你的脚尖酥酥麻麻的蔓延至你的头顶,

    女人的足尖蜷曲,硬是从莹白中生出可爱的色彩,

    他的肌肤白皙,不似你的奶白,而是冰冷冷的白色,在那些伤痕的掩映下略显病态.而这白色也衬着那些红更红,衬着那粉更粉.

    和那粉红散落的长发一样,那两抹嫩粉一样夺人眼球——却叫你不敢去看,

    为什么会是粉色的啊………你在心中小小声地腹诽,那么粉那么嫩,和你想象中的充满男子气息的异性模样是那么不同……更重要的事是——好像,比起你的来还要嫩生生.

    怪异的胜负欲、怪异的耻感,叫你目光闪烁.

    你当然知道你自已的柔软……可是异性呢?你忍不住吞咽口水,好奇的猫耳在你的心窝打滚、挠着毛球那么欢快,

    距离很近很近、对方在昏睡、陌生人素不相识、真的是粉色的好粉好粉………奇奇怪怪的标语在你的脑海中一串儿接一串儿冒出,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你先前被烫着的小手诚实有一次靠上了那火源,

    柔软的指尖不确定地、小心地沾了沾那片嫩粉……

    软的……好像和你的一样.你感觉脸颊开始发烫,但手上的动作却如何也停不下来,

    被渲上粉红的指头想找到了合心的小玩具哒哒敲那软地,软绵绵的,指腹甚至忍不住婆娑起来,

    于是粉红的珠儿便无可奈何地被吐了出来,这小珠子被那纤细的小指欺负得够呛,被欺负得红彤彤、颤巍巍也理所当然地变得硌手了起来,

    可那指尖好像有自已的想法怎么也不停下,转着、揉着那珠儿不肯停下,你耳上的燥热也同样无法消去,可直到那红珠儿颤着好不可怜时,你也只觉得有趣,忍不住轻轻捻起手来——弹了几下,

    可怜那红受了刺激颤地更厉害了,

    你却红着脸觉得有趣又可爱.一抖一抖地,那么弱小和眼前人形成的对比戳进了你的心窝窝.

    于是你忍不住揪了揪那弱小可怜又捂住的小珠子便咬着那软地附近的些许白皙一块儿被你拨了起来.

    你的脸颊红润充满了亢奋地光泽,眼睛也闪闪发亮向发现玩具的小孩的,

    可这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毕竟你真的太过分太过了,

    “想要死吗,你.”

    那双绿眼睛看着你,活活要将你烧死在炼狱里.

    TBC.

    作话:

    这篇的结局和剧情都想好了但是感觉篇幅有点长一发完可能就不可能了,于是我选择分开【竖拇指】

    主要是——新情报里面的扎头发龙胆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啊【尖叫】

    于是我打算把之前码了个开头的兄弟盖饭写一写就是之前放标题的那个《哥哥们太爱我了怎么办》.于是打算先和春千夜说再见?(●′?`●)??(●′?`●)?

    预计应该是恶俗的颜色文学还会是限时免费的那一种【提前预警了】

    然后彩蛋,彩蛋和本篇以及春千夜没关系【确信】

    原本是单独发在tag里的但是被屏蔽了然后我实验了一下发现放彩蛋里面居然可以过,于是就顺水推舟放在这篇的彩蛋里了,

    是参考照片画的简陋狂草兄弟盖饭场景【虽然盖饭地不明显】可看可不看的,当然如果小天使们愿意被我骗粮票可以康一康??(ˊωˋ*)??【tuo   chu   qu   da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