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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卍乙女】琥珀维纳斯

    

【东卍乙女】琥珀维纳斯



    聊天的时候突然想到的片段,很短的短打

    ?充斥了大量捏造片段均为作者本人yy非原著

    ?逻辑死亡恶俗狗血、德败坏文学,不建议洁癖、纯爱人士阅读请随时准备调仓逃生

    ?脱离原著情节有,私设有,ooc有,以作者本人的喜好为喜好有很多

    原始世界线,走佐野真一郎没去找过黑川伊佐那线路。

    伊佐那单人向,骨科

    以上,接受不适请勿点击或阅读中存在不适请自行退出,谢谢配合。

    黑川伊佐那来孤儿院的那天傍晚就开始下雨,在前往横滨的路上乌云便生了出来布满整个天空,到了夜里电闪雷鸣从未断绝,惨白的蜘丝在天空中皲裂,回响中痛苦的哀鸣声和绝望的嘶吼声把伊佐那对床的胆小鬼直接连同薄跩到床底下瑟瑟发抖,一股子小孩儿的腥臊味儿从黑漆漆浑发霉味的木板床下弥出来,伊佐那面无表情地裹自已那床薄被子,他的视线落在窗子那儿,雨点锤在那刮花的玻璃上稀稀烂烂地如同死掉的雪花,伊佐那就透过这些雪花片的尸体看外面,在那些黑漆漆一团建筑物后是一大片霓虹,亮晶晶的,闪闪发光的,他静谧的眼染紫了黑云里翻滚的白树根。

    还是孩子的伊佐那贴在玻璃边,热乎乎的气团晕花老旧的玻璃窗,朦胧了雨夜,那玻璃那么脏那么冰,伊佐那尚是稚嫩的脸颊贴在上面,睫毛呼啦地拍打像飞蛾挣扎流出紫色的血,他被冻得通红,略深的肌肤燃烧起来热起来。

    黑川伊佐那,7岁,孤儿院的面前的小路坑坑洼洼,如果mama或是艾玛来找自已最好不要穿高跟鞋,他想,一定会被泥水弄脏的。

    伊佐那想啊,他想啊,天马行空地,自由自在地畅想,在又冰又冷的小房间里,在发霉的木板床上,还有单薄的被单、并不柔软的枕头,他裹在旧衣服里想啊,想那些一定会落空的梦。

    他没有预知未来看透未来的能力,不然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不知道原来此后十多年都从未有人来这小孤儿院里找过什么黑川伊佐那,从未有过。

    这世界烂透了。

    “做掉。”漆黑之中点火星的人声音很轻,慢悠悠的,这单词脱出口,懒散又漫不经心,稚童时的戾气仿佛全然褪去,火光点亮黑川伊佐那的眼,那片紫色真好看像矿物是有棱面的晶体折射、倒影火光,倒映死人的脸和流转有生命的深红色的液体。

    “今天去那家新店?”

    “去旧店。”车后座的伊佐那目光淡淡,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儿绕他,碾去指尖的硝烟、碾去火星的味道,把那点儿锈儿吞没,黑川像一只小憩的黑豹窝在真皮垫上一个手指插在玻璃杯里搅拌透明色的冰块,格拉格拉的响声从他的指头上冒出来,白色的卷发磕在靠背上,坐姿肆意地叫人不能忽视。

    但是他今晚是小憩,浑身散漫地不想掺和那些事了……想要他性命的人不少,可藏着掖着会有什么好处?有什么好处呢?黑川伊佐那的指腹压过冰块凌厉的棱角,皮rou被冻划得发红,人的身体往往比想象中更脆弱,人的身体往往比想象中更奇妙,

    他需要找乐子,需要宣泄那些污浊的欲望,需要那些年轻的、甘甜的、丰腴的、娇媚的,各种各样青涩或熟透的果实……让红色白色染满床单总比新闻频发地都是暴力团体“天竺”的新一轮惨无人道屠戮要让那些和平虫子安心吧。

    黑川伊佐那眯眼,酒水溢满他的杯,冰块移动着肥硕的身子碰撞在一块那声音发顿,酒水沾湿黑川的嘴唇,让他看起来很性感,酒液舔着他,他性感的唇、舔他的下巴、舔他滑动的喉结那细长的喉咙,舔他露出的锁骨和一点隆起的胸肌……隐没到那黑色的布料里看不出深浅了。

    车子没有停在店门口,黑川包括“天竺”的干部们从来有VIP专属通道可走。灰谷兰的店子总是能搔到男男女女的痒处,可能和这男人总和那些胭脂水粉或胭脂水粉打交道有关,他们兄弟两漂亮的皮子下都是些下流阴险的玩意儿。年少的时候嘴皮子就讨得女人爱男人恨,骗过不少姑娘女孩,等到了青年他们的事业崭露头角,那漂亮的大哥眼睛一眯嘴巴一勾,想事情不过几分钟——

    灰谷兰可真是个王八蛋。

    武藤泰宏唾弃同僚,但这就是灰谷的生存方式。

    至于今晚,这些都并不重要,因为黑川伊佐那不过是来找女人的。虽然是灰谷兰的店但新店一座座拔地而起,旧店子自然是落到了管理人的头上,那有眼色的女人谦卑又恭敬地领上个白瓷美人,陶瓷做的似在夜里发光,要人看了就知了——是上等货色。瓷做的小女人扭着蛇腰桃臀纤细莹白色的手指捏那胯间一小片薄薄的纱布露出那片无垠的雪色山坡,露一点点嫩粉色不真实的软地,脚趾蜷缩在一块儿发红一颗一颗小圆粒磕碰着害羞。

    是个懂事听话的小处子。

    黑川冲人点头,他满意了,这是个符合他标准的干净的女人或者说少女,不过也没差,因为不论如何今晚她都将成为女人、成为这娼馆床寝上浪荡的母犬。

    可她那双手真是不听话……黑川伊佐那的眼里沉淀色彩。

    黑川几乎就要扭断女人的小指,他只捏她一根又细又软小小的小指,这瓷女便哇哇地哭号漂亮的脸蛋狰狞,不要说梨花带雨了,真是丑死了。她本来像条柔软的大白蟒从黑川的脚趾一路攀上,软绵绵的身体带来的体感绝妙,可她又蠢又笨,她怎么不听那管理人一而再再三的吩咐呢?说过的吧……

    “不是说过不要碰这里吗?”不要碰到脖子处的动脉。

    黑川伊佐那没心情教训女人,他是来找乐子的,可这人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手掌握成拳头那青筋绷得凸起,绕在裸露出来的肌rou上让人害怕,何况是那未经人事的小妓子呢?黑川伊佐那可不管这些,他心情不好了,他本是就着那蠢蠢欲动的破坏欲而来,他该撕扯她的,原本应该在那张雪白大床上,现在他没了心情只觉得手心发痒,他总要挨点什么才好受。

    黑川伊佐那想,这女人的运气很好,他拿下了木仓,取下了小刀片,今天没有带指虎……她运气真好。

    男人没有表情地重复动作,在那张娇滴滴的小脸上,美人水灵的眼、翘挺挺的鼻、瑰色的唇还有那吹弹可破的面颊,没有人,会舍得下手吧?黑川很舍得,他像是在捶打一块五颜六色的油彩,捶打那硬透了的外壳让里头湿软的色彩喷涌出来、那美丽的五颜六色的油彩——

    不听话的小美人她哭花眼了哭哑了声她在黑川伊做那喘息时连滚带爬翻下了床不断向前爬行驱使她的是求生的欲望,而黑川伊佐那喘息,他的呼吸声里夹杂着颤动,亢奋的、兴奋的某种东西在点燃他血管中的血液如同一小串一小串的鞭炮噼里啪啦的炸开来。

    黑川伊佐那的五指插进额前的湿发向后撩去,嘴唇微张微勾,他笑了,一点点银月印在他的瞳仁里。黑川拉扯地板上面目全非的美人的手臂像拉扯一条不听话的狗,那条爬行中可怜又脆弱的小腿一下就叫黑川伊佐那踹断——

    月下蠢笨的美人她成了坡子。

    真可怜啊。

    尽管没人可怜她。

    管理人带着一帮汉子跪地求饶,黑川只在清水里浸他的手,淡红色的水珠儿从他的指上摔下来,他慢条斯理地摘下一几枚戒指,金的、玉的、带宝石的落在盆里发出声响,响得不得了,没人敢说话。

    “再弄个干净的过来。”

    rou欲,被打开来,一发不可收拾,黑川伊佐那不想停止下来,这是个宣泄的夜晚。

    “找个机灵的。”

    管理人把头埋得很低很低。她rou疼她养出的那只漂亮的小瓷偶,她恐惧头目的头目黑川伊佐那。但她该到如何去找那漂亮又干净的美人来啊……她就准备了这一只顶好的陶瓷人偶,这个时间其他的美人们都已经窝在人家的肩膀上了……她要到哪儿再去找只精致的娃娃来啊……

    老态的女人把头埋得很低很低,其实她并不很老,只是四十出头,但保质期对男人们来说已经不行了。她的脸也好看只有一些皱纹,她的额头贴在地上,脑子里统统是胡乱的思绪。

    有的……是有的……好看精致的瓷娃娃……她不是、她不是有一个吗——女人的眼睛睁的很大,她想到了——但是那个——那个、真的可以吗?几乎是惶恐的抬眼,她不敢抬头,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企图从地板的倒影里去看黑川伊佐那——可她什么也看不见。

    “——”什么划破的声音,好像也划破了女管理人的眼,

    黑川伊佐那的手指擦木仓身,粗糙的茧扣刻,“我,有些烦躁呢,”声音很轻,重重地压着跪在地上的人,压着他们的脑袋、压着他们的脊梁骨,很沉很沉,沉得几乎将这些软硬的骨头压断,

    “——”子弹钻进他们面前的地板,碎石弹进倒霉家伙的皮rou里响起沉默的哀嚎,没有人敢叫出来啊,全都要碎了牙齿吞那痛苦,

    “我说,你们还这里干什么……想要去死?”

    完全不似在开玩笑的声音,带笑意让人毛骨悚然。

    女人浑身发抖在退出关上大门后跌坐在地上……她恐惧又绝望的眼发抖,战战兢兢地说不清楚话,她现在只有一点希望了——一小点一小点的希望——她只希望那个买来的小妓子不要再是个蠢货。

    她提着裙摆浑身发冷,不断搓着双臂即使在绒毯铺点的狭窄的电梯里她也冷,那冰渣子刺进她的骨头里,紫色的冰晶能让她不好受整整一个晚上,一想到黑川伊佐那那挑剔古怪难以捉摸的个性……女人打寒战,她甚至不能临阵脱逃,有谁能逃得过“天竺”的眼呢?没有人啊。

    她只能打开门,从惩罚的水里将那新入手的小妓子提起来,她的声音暴躁、她害怕、她的声音尖锐、很大声,一下子全灌到了那脱离水罚的少女的耳、异常刺耳——

    “换上你的衣服!到黑川先生的床上去!你这个妓女!”

    她拉扯地伊芙很痛但伊芙反抗不了,她已经两天没有进食过除了水之外的东西了。

    伊芙被粗鲁地拉扯出来,全身的布料贴着她的身体勾着她愈渐熟成的身体,伊芙浓密的黑发贴在身上裹她的臀。

    她该赶快被换上衣服的,但是她……没有衣服。她只是个刚被入手的雏妓,被mama卖到这儿换钱买她回故国的机票。毫无疑问地伊芙被mama抛弃了,她被抛弃了,伊芙早知道她会被丢下,毕竟mama生下过很多孩子,她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最小的那个,是mama和曾经情人偶遇时一时又昏了头的产物。

    但是伊芙的脾气倔,她咬伤了客人的手,被关在了这罚室里被喂了哑巴药,谁要她一天到晚地都要往外跑、往外求援只会惹事还不断弄伤、顶撞客人的。管理人踩伊芙的小手把她的脑袋摁进水里,伊芙在窒息中差点见着几年前被讨债人活活打死的异父jiejie。当时mama将伊芙牢牢护在怀里,尖叫着大喊着将她的小脑袋压在自已柔软的胸脯上,mama甚至不管jiejie的死活只带着她一个人逃了出来。那时的伊芙想,这就是爱吧,她感动了许久。直到被卖到娼馆,伊芙才明白这不是爱,原因简单地不过是因为她生了一张随母亲的好看的脸。

    伊芙浑身湿透,也没有衣服可穿,管理人要她走了暗门,因为黑川伊佐那在的那间房间特殊适用来开那些……伊芙想她不应该知道那么多的。

    伊芙浸在温热的水里,光看浴室这儿可不像娼馆,用狮头鱼装饰的泉眼让温热的浴池像是老电影里的罗马澡堂,不断升腾的水蒸气在灯光下伸展柔软的形体,一团又一团,湿热又温暖,碰伊芙冰凉凉的脸颊,暖呼呼……实在是太让人享受了,伊芙想。

    伊芙的掌心捧着她叫不出名字也闻不出个所以然来的精油,它们看去像是稀释过的蜂蜜,晶莹莹地躺在她的手心。油油的,金金的,浴室的灯光落下来,落到伊芙柔软的手心上,那灯的模样也便倒映了下来,好像她捧着的是装着月亮的蜂蜜,也许恰恰相反,也许是皎白的月要从她手心里徐徐升起破开这些甜蜜、芳香升到那盈满rou桂和花香馥郁的夜空里。

    也许银河是蜂蜜做的。

    伊芙的手落到水里,那些精油飘散开来融进水里,香香的。

    伊芙掬水,透明的水香香的,她凑近闻,这些香味绕上她湿淋淋的头发,绕上她深色的身体……

    其实,也没有很深,她只是像mama,遗传了她故国的特征……水落在伊芙的身上像是一层亮晶晶的蜂蜜涂抹在少女的肌肤上,她的颜色健康又漂亮,只是不白皙。

    伊芙的睫毛上也挂了水珠儿。

    她眨呀眨呀眼,浴池中荡起涟漪,伊芙露出她紫色的眼。

    香波是和精油完全不同的液体,像软绵绵的乳膏但是更冰凉更稀,玫瑰味的,白色的,奶油一样夹着草莓色的颗粒舔少女的肌,被伊芙的手指涂抹开来,在身体上晕开。

    好香……伊芙揉自已,在滑腻腻的乳液里。细细密密绵绵的泡沫裹她,好像十分十分贴身的透视裙,勾勒少女凹凸的曲线,在白色里头透出她琥珀色的身体、透出她嫩粉色的果实。

    伊芙浸泡在水里,她的四肢在暖呼呼的水波里融化,暖色的灯光把整间浴室都淹没在暖黄色的蜜里,伊芙像蜂蜜里一块琥珀,软绵绵的泡在黏腻的液体里。

    水声,流淌的水声,滴答滴答的水声,被门阻隔在一端。

    黑川伊佐那在沙发上嘬酒,度数很低的酒或者直接说是冰水,几块冰浮在上头。黑川一直在喝冰水。他的肠胃没有问题,他只是近来燥热不已,所有上位者的毛病……他的眼睛垂到酒杯里。

    在最早的数年里,黑川伊佐那披着猎犬的皮囊扮那些掌权的老顽固们面前的一条好狗。和初出茅庐的黑道们干了一架之后就算是入了道上的门,他收敛满身戾气挂上令人恶心的温驯,即使被大腹便便的组长打破了脑袋也恭恭敬敬,那是一段……值得怀念的时光。酒水里的色彩晃荡,整面墙体中游荡着热带鱼,水域透出幽蓝色的灯光,斑斓的鱼群游过黑川眼前将他的一双眼睛割裂开来,游鱼拖着长长的红尾好像那双紫色被一分为二慢动作爆裂出浆水。

    黑川那时的眼神比现在更具侵略性,大概是因为头破血流血渍掉进眼睛里刺刺的,针扎般,但他都忍下来了,暴躁的施虐欲也忍下来了,即使是发泄也给敌对组的倒霉蛋们留了完整的身子,但至于后来……那些老头的下场可不是个个都那么好。

    黑川望那浴室倾出的暖光,它落在地上,里面有一日轮,像是黑川反叛的那个大晴天的光彩。

    你们知道吗?人类的头骨很坚硬,但是并不代表不能被撬开。在眉心上一些的额头那里,那片头骨后就是rou粉色的脑。而黑川伊佐那自成为极道以来,有史以来第一次严重的情感的外泄——这露着獠牙微笑的白卷男人简直是三途川的炼狱里爬出来的凶鬼。

    鹤蝶目睹了一切。

    老实说鹤蝶并没有发自全身心的厌恶这些掌权的老人们,但他们确实该下台了,去乡下放归田园或者是在他们的大宅里安度晚年怎样都好——可黑川不会让他们如愿的。在做重要的决断时,黑川伊佐那一向热衷于亲力亲为,鹤蝶一直知道如此,因为黑川放弃信任任何人。

    黑川伊佐那赤着脚,男人棕褐色的脚掌上涂满流动的红,液体顺着指甲淌下来像冒水的石榴籽,每一滴汁水都融在血泊里。他坐在那老人的胸膛上,即使黑川并不是很高大的大人,他生得矮小在极道的混子里头很容易被埋没,但是他的残忍让他看起来无比高大。

    老人家前额被冰锄桥开来,小小的一片皮rou和头骨都剥离地干净,黑川似乎是想起到些杀鸡儆猴的效益亦或者仅仅是心血来潮的个人抱负,一如他十二岁那年……黑川复仇或得逞时都爱笑,舔着尖牙和个怪物似的,令人胆颤。

    “你要干什么……黑川伊佐那!你要干什么!你竟然敢这样对我!是谁把你这条流浪狗捡回来的你竟然这样对我!”老组长的声音发抖,喊得很有气势,鹤蝶可以看见他额前开了的口里露出的rou粉色的脑子在空气里一突一突,似乎随时能溅出些什么来,溅出些恶心的东西来。灰谷龙胆被恶心地吐舌头。

    老人马上被打断了鼻子,黑川拳上的硬骨头就像把耙子,老人的鼻子被打在一边稀烂如泥,模样真惨,已然看不出是那个风光无限传奇的老组长了。

    “你吵死了老头,你知道吗?听说人类的大脑是没有痛觉的,可真神奇,你也那么觉得吧?你不是告诉我所有的事情都要用眼睛好好地看嘛,当时我差点被你弄成瞎子,记得很牢靠呢,真是个好方法。”说话的黑川伊佐那摇晃着不知名的液体,他手上的玻璃瓶很厚,他的白卷发垂下来,垂一点到老头的眼前,毕竟他就拽着人的衣襟,薄唇里落出来的话语戏谑,至于眼神……

    黑川伊佐那说话时,注视着的是一具尸体。

    等他的话完了,说完了,放手任前组长摔砸在地,那被打惨了的老家伙甚至没能起来就被开了盖的玻璃瓶对准脑门子上的开口狠狠扣在了地上——诡异又扭曲、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乌鸦哄散飞离,

    鹤蝶睁大的眼只看到过去被众人尊敬的老人的面目化成一滩泥浆。

    真真是泥浆,那老人的脑袋像是个陶罐,眼鼻口都成了罐子口,浆水状的液体从他脑袋上的洞里流出来,流得汹涌,眼球、脑浆、烂rou泥什么都混在一起,红红白白粉粉黄黄的,一大坨冒烟的浆水。

    它一定想要诅咒黑川。鹤蝶想,

    它,是组长的尸体。那尸体的姿势怪异,它想必原先想要说些诅咒人的话,说些怨恨的幽灵该说的话,可它痛得要死连能够命令身体的大脑都融化了以至于只能够发出怪异的嘶吼。

    “看来很痛嘛。”黑川伊佐那的话轻飘飘,

    他解决了疑问像个大点的男孩轻松地在一边坐下,脸边有血迹拇指划过很随意留下了一点点薄红色的轨迹,手上的猩红随意抹在衬衫上像是一团鲜艳的油彩,黑川盘着腿抱着脚面对着碧绿的庭院,竹制的惊鹿灌满了水发出清脆的声响,这风雅是要吓人一大跳的。莫名地鹤蝶想到了很久以前在横滨的海滩附近干完一场架之后的伊佐那,那是黑川也这样,不过抱着西瓜吹海风,那时他们还都是两个屁大点的小孩……大概是因为黑川生了长模糊岁数的脸吧,偶尔鹤蝶的脑海里总会浮现这些久远的回响。

    “好了,解决了两个。”黑川伊佐那的话把鹤蝶拉回神,他望着黑川看他微眯的紫色,

    “接下来要干掉谁呢?”

    亢奋中磨爪的怪物。

    在当时黑川伊佐那以相当残忍的手法葬送了老一辈极道,大屠戮、大换血、狗咬狗,各界、各种叫法层出不穷,但黑川的收盘整顿也不过是这五六年的事情。他有很多仇家,很多很多,他干掉了他们的父亲,他们的母亲,他们的儿女,他们的兄妹,他们的爱人,或者是他们的祖父祖母,总之很多人。

    来寻仇的女人们的手法比总比男人们花,总有些会爬上他们的床,他的或者是他的干部们。又聪明的就有愚蠢的,黑川伊佐那统统将她们碾碎。

    女人纤细的手指会让他窒息,于是黑川伊佐那将它折断。女人柔软的嘴唇会咬断他的舌头,于是黑川伊佐那——他抓着女人漂亮的脸蛋,他的舌头出血了,但他反应很快,拳头猛打她脆弱的小腹,她的牙齿松动了黑川伊佐那被加深了这个血腥的不能称之为吻的吻——他的牙齿先一步拽断了女人的舌头,

    被吐在地上的舌头不能和动物比拟,它落地时就是一小块死rou。

    人类真的很脆弱。黑川伊佐那摸着脖子,看捂着嘴巴怒视他不停流泪的女人,本人倒是和蜥蜴不断挣扎的断尾似,不断地不断地说着诅咒的话,她的舌头断了,唾液和血液搅得她口齿不清,但真是神奇,黑川听懂了,

    “你不得好死!黑川伊佐那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的你会下地狱的!你根本就不是人类你这个恶魔!恶魔!”血液从她的嘴巴里落出来,不断的不断的,打湿了她的双手,她裸露的身体,连洁白的大腿上都是红色。

    这濒死的女人像只鸟,被黑川看着她浑身的羽毛都在发抖,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惧,她知道是黑川伊佐那身上投射而来的恐怖,因为这个站在黑暗里的男人自始自终都保持着他那饶有兴致的眼神看她,让她感觉自已鼓起勇气付出生命的行为是跳梁小丑的举动。

    但事实上呢?事实上是什么?

    黑川伊佐那对那女人有些印象,要知道咬断一个人的舌头这种事情可不是常有的。他好像是弄死了她的小孩?还是弄死了她的丈夫或者兄弟?他怎么可能记得那么细。他只是偶尔嫉妒这种感情,这源自于血脉的情感,无数人言比水更浓比海要深的感情,说是根植于潜意识中感情,黑川伊佐那嫉妒得要死,嫉妒得不得了,求而不得,从来没得到过的东西,是他少年时代、一整个青春的奢望……但是得不到呢,甚至被狠狠地抛弃了。

    “你不是我的小孩,”

    “你是我前夫和菲律宾女人生的小孩。”

    “那个无药可救的男人,好像后来又和那个已婚菲律宾女人混到一起去了,最后被混混捅了,那个女人怀了孕把孩子生下来了,说不定早就带着孩子买了机票回去菲律宾了。”不是mama的母亲叼着烟转动机器念这听闻来的往事,烟雾迷蒙她瑰丽的脸蛋,那头漂亮的金发和黑川伊佐那哪儿也不像,

    “懂了吗?”连那斜视金眼也和黑川伊佐那的紫色完全不一样,

    “你是别人的孩子和我没有血缘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

    黑川伊佐那十来年的奢望,他一文不值的渴望,在一瞬间称为了泡沫,他成了小丑。

    在和“mama”重逢的那个晚上,横滨的雨下的很大,东京的雨也很大,雨水淹没了小巷,淹没了金发的女人,她躺在红色的海里。大雨连绵不绝,下了整整一周,漂浮而来的落叶和垃圾将她埋没在腐烂的恶臭里。而大雨结束之后在这个狭窄的巷子又发生了根本不可能发生的灾厄,一辆摩托撞进这里油和火机燃烧起来剧烈的撞击又让一边建筑的木结构坍塌。

    黑川伊佐那很幸运简直就像是被幸运之神眷顾的存在,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干了什么他做了什么。但也对,他本就是一个无关的人。

    没有想过去找真正的母亲吗?没有。

    那时如果他再早十年知道真相他大概会和个傻子一样去找。

    “令妹?”

    大概是十年前左右,和不良界的活传奇极道上驰骋的“白豹”今牛若狭交涉时发生的事情。今牛若狭的身边跟着个假小子,白发的,蓝眼睛,身手不错,和年轻的“白豹”似的,作客的黑川伊佐那便提了嘴。

    “不是。”

    叫做今牛若狭的男人话并不多,眼皮拉耸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的袖子卷在肘部落出大片花臂,是个久居极道的男人,但多少的,黑川想这些纹花也都上了年纪,

    “是朋友的朋友抵债用的小孩,很机灵,现在归我教养。”“白豹”今牛若狭也是个怪人,只是受友人所托就接受了并不亲密的朋友的meimei。

    黑川伊佐那垂着眼没说话,他喝杯里的酒,白发的女孩缩在角落,危机意识很强,他稍微夸她几句便带了过去。

    约莫是过于沉默要找些话题才好。两个男人巴拉了几句话头不知不觉有落到今牛若狭那儿,他的眼自然也看到了角落的女孩,

    “我听说过些趣事,”今牛若狭勾唇角,指节婆娑瓷杯的杯口沾了点酒水,指尖便醉醺醺红了,

    “据说有血缘关系的人之间会产生独特的情感,特别是在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里不曾见过彼此,”今牛若狭的调子漫漫,“血缘这种东西还真是造孽,会诞生各种各样的产物,执着、爱、亲情,有的没的,乱七八糟一堆的东西。”

    “麻烦的要死。”

    麻烦的要死。不知道今牛若狭在投射谁,黑川伊佐那跟着他一块儿碰杯一块笑。

    至于今牛若狭说的是真是假…黑川伊佐那无从得知。

    但关于血缘的话题,他倒是常常听说,因为队伍里就有一对烦人的兄弟——

    “只要是看脸就知道我们是兄弟们了吧,对面又不是傻瓜蠢蛋,不至于认不出来吧。”

    “光是看气质也能看出来吧?只要往那儿一站就知道了呢。”

    不论是灰谷兰还是灰谷龙胆都是漂亮的混账,从少年院开始这对兄弟就像是狗皮膏药似的形影不离撕都撕不开。

    “我说啊我说,”斑目狮音某次烦透了的问话,“如果你们谁乔装打扮成别人,那还认得出来对方吗?”

    “当然。”

    “简单。”

    “哈?”

    不论哪个答案都轻轻松松搞得斑目不爽地额头冒出青筋,他总是这样所以才会被这对兄弟戏弄得团团转,

    “因为前辈你没有兄弟所以才不知道这种感觉吧?”灰谷龙胆笑得狡猾,这小子在逗弄斑目狮音这件事上很有一套令人叹为观止。

    所以有兄弟那会是什么感觉?沉默的伊佐那朝那儿看去他感到好奇,他好奇这他可能一辈子也无法感受的感受。

    “因为是大哥所以是大哥,我当然可以看得出来。”

    灰谷龙胆和发屁没有两样的回答让周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所以有兄弟是什么感受?黑川伊佐那不知道。原本他以为他会记得meimei艾玛很久,但最后也仅仅是记住了艾玛这个名字。艾玛长什么样、艾玛喜欢什么、艾玛在哪之类的问题他都不知道,虽然只是他点点手指下面的人就会送来情报的事情,但黑川没有,在知道他们并没有亲缘关系的那一刻起,他的大脑、他的潜意识就在驱赶她,驱赶艾玛,驱赶“meimei”的存在。他都已经忘了自已和那小女娃是怎么相处又说过了些什么。

    某种方面来讲,他和热带鱼也没什么不同。

    满墙的鱼浮浮沉沉,小憩在温热的水中,黑川伊佐那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

    伊芙从温暖的水里起身,一串串珍珠从她的身上滑落脱险的珍珠从她光滑的肌肤上落下来,少女好像从蜜罐子里起来,她赤脚落在地上,瓷砖暖呼呼地融化在她的足下。伊芙还是没有衣服,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浴室里也没有毛巾,她拧拧湿发将它烘干,黑色的柔软又干燥蓬蓬松松披在她湿哒哒的身体上。伊芙想,她希望外头不要太冷,她不想要感冒,她希望黑川先生至少不要是个大她四十来岁的老头,不然她就要像曾经的mama那样了……她可不想这样。

    伊芙踩着那片温暖的橘黄色的灯光走出来。

    浴室的门开时泄出了那片光、一大片湿润的云雾,伊芙沾着露水从云朵里出来,她的脸蛋生得精致,她像母亲但五官要稍柔和些,有一层东亚人的朦胧和软和。水雾凝在少女的睫上像珍珠装点她紫色的眼,她赤条条地,也不遮掩,那光透着她,棕褐色的肌肤挂着水儿像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琥珀,很漂亮,她的胸型也好看,翘生生的乳鸽上嵌着两粒红红的莓,她瘦瘦的但下体该肥的地方生得也算丰腴,小片稀疏的海藻滴答着香香的水它们就长在那肥软的土壤上,伊芙的两条腿打颤,她冷得,双腿的缝隙不断又大又小,软乎乎的腿rou擦在一块她才有了些许暖和。

    大概是因为光在她的身后,她只能看到巨大的热带鱼缸前模糊的轮廓,和一点白色的发……

    黑川先生……

    伊芙想要这样唤的,但她吃了哑巴药说不出话来。她只能点着脚趾像个孩子一样朝他走去,那头藻样的长发裹她、温暖她,香香的水珠儿从腿间的小藻上落下,一颗一颗都晶莹莹的。

    黑川先生……

    伊芙说不了话,但她还是说,她的唇瓣饱满,唤着人名便像是索吻,她太冷了,她迫不及待地跪上沙发在黑川伊佐那的腿间,如同归巢的小鸟她将自已那怀着一点点温度的身体按上男人的胸膛,

    实在是太烫了。伊芙的奶尖尖触到那身体时便被烫着了,但她真的好冷,而比她更急切地——一双手环上她将她压倒在那一大片灼热的火焰上。伊芙就像一块褐色的起司、一块香醇的油膏,她要被融化啦。小雏妓被热突如其来热情的举动搞得摸不清头脑,她的胸脯蹭着客人的胸爬上去,她的两只小手环上了他粗粗的脖子,只有这样她才能抬起头来看看他的模样啊。

    紫色的。

    她有一双和他一样的紫色的眼睛。

    黑川伊佐那亲吻meimei是受了某种蛊惑的,某种在血液中蠢蠢欲动的情感蛊惑了他,那是比水更浓密比海更深邃的魔药。黑川伊佐那敢确定他从未见过伊芙,从未见过她。但是该死的灰谷龙胆说了和没说一样的话、今牛若狭的随口闲谈全都是真的,他们哪一个竟都没有撒谎!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看到少女的第一眼,黑川伊佐那就知道,眼前赤身裸体的少女是自已的meimei。

    但黑川伊佐那哪里能知道这小雏妓的身体里是否流着他身体的血,他当然不知道了。

    他只把她一遍又一遍地亲得酥软,把她铺在床上,像对待很脆弱很脆弱的生命,又像是对待一个女人那样,碾碎她、撕裂她、撕咬她,要她的汁液和他的汁液融在一起一块,要填满那小小的孕袋。他的枝干生长在她湿软的粉红色土地上,伊芙像小小的尸体挂在上面,挂在树枝上摇摆,她是花,漂亮地开着,被汹涌白色的乳打湿,打得迎来春天潮儿。伊芙是个小哑巴,她尖叫着没有声音,婉转的一声声啼哭都在黑川的嗓子眼里融化。

    白色的汁液像根须扎进伊芙的土壤,伊佐那的枝条连接着他们像从未见过的脐带输送已经没有必要的养分在这一段漫长的时间里将他们生长在一块,在彼此褐色的肚皮上。

    天亮的时候,也有光落下来,伊芙像一团柔软的贝rou卷缩在白色的被褥里,伊佐那的手指描摹她的五官,她和他长得像的,只是很柔软。

    金色的太阳落下的时候,伊佐那镀了层金色,伊芙也是,她在很耀眼的金色里酣睡裹夹着粘稠的浊白,连黑色的发丝也金灿灿地发光,棕褐色的肌肤更像是蜜了,甜甜的融化在贝里,只落下一块光滑的琥珀。

    后来的小记:

    “听说黑川从你的店里找到了亲生meimei?”

    “我说吧,你拐卖贩卖的生意差到了极点。”

    “居然在那里找到了……还真是可怕……”

    “灰谷兰你也差不多要滚蛋了吧?”

    “你们真是吵死了。”灰谷兰翻白眼,大片的白色从他的眼睛里露出来和他儒雅的皮相真不搭,“你们就不能稍微识趣些说些好听话?老大他不是很开心嘛。”

    鸦雀无声的,因为伊佐那近来确实心情很好。

    灰谷兰看着手机里照片挑眉。

    黑川伊佐那和伊芙贴在一块,黑发的琥珀美人窝在西装男人的腿间一看就知道在做什么,更何况他们都没有隐瞒地将裙摆大大拉起,露出女孩儿穿孔的小肚脐。

    “La   vie   est   dr?le……”人生充满乐趣。

    这句话从灰谷兰的嘴巴里说出来,总有些暧昧。

    作话:

    【一些和正文无关的奇怪的小剧场】

    “因为是大哥所以是大哥,我当然可以看得出来。”

    评价:灰谷龙胆,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斑目狮音都想打人【bushi】

    谢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哦(●???●)

    本来有事事忙忙退出了活动来着【对手指】但是但是!西巴酱和桃酱!我的偷摸哒鸡都写了好多好多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他们太棒了【疯狂捶地】参加活动的老师们也都努力认真的写文,然后刚好的和桃桃聊天的时候出现了一个伊佐那脑洞想着应该是短的!【原来是长的,觉得写不完于是退出了活动来着】短的话应该能写完!于是写了新脑洞【躺平】

    和桃桃说我3k就可以搞定!结果……还是写了1w【闭眼】

    这几天发生的开心的事情(o′艸`)其实我是月初的时候生日的【叉腰腰】但是qq的提醒设置的是公立的生日然后然后这几天收到了桃酱、西巴酱、九七咪还有三次的朋友们送的我的好多礼物好开心好开心!!!!(??ω??)??好爱他们哦!!!!【尖叫】

    桃桃给了我花花!!!fafa!!????!!还有猫咪玩具嘿嘿(o′艸`)【因为胜胜都不玩随意都是我的了【叉腰【骄傲】还给了我小小的守护神木木三【叉腰腰】

    西巴酱给了我矿工兔子!!!!哼哼哼超可爱的(o′艸`)嘿嘿而且它有八块腹肌欸【一起睡了【竖拇指】

    九七咪送了我旺旺大礼包里面有好多好多零食好多零食哦呜呜呜呜咽【今天早上还吃了里面的泡面好开心】九七咪还呜呜呜呜给我画了好多色图我好爱她啊妈的呜呜呜呜呜呜

    朋友给了我很多零食还帮我带了明信片【比划比划】我们的缘分要从我们生日只相差了一天开始说起【竖拇指】还有珠光粘土小章鱼!!!!【满地打滚】

    感觉今年过了两个生日,特别特别开心(o′艸`)嘿嘿

    然后然后惯例是分享一下我和桃桃、西巴酱的日常哼哼哼(o′艸`):

    ①

    我:你兄弟还在睡【叉腰腰】

    桃桃:那,我们

    我:我们

    桃桃:拔他的胡子!

    我:?????你好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这样的,我家的猫咪胜胜是桃桃的兄弟【叉腰腰】

    ②口嗨脑洞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总之就是谁都不愿意写呢【bushi】

    桃桃:最会写【打码】的海洋战士甜辣酱!最会写【打码】的陆地战士西巴酱!最会亲亲的天空战士桃桃酱!发挥你们的实力吧!

    我:你放屁!最会亲亲的明明是我!【叉腰腰】应该让我来负责亲亲!!!

    桃桃:好的

    桃桃:最会写【打码】和亲亲的海洋战士甜辣酱!最会写【打码】的陆地战士西巴酱!最会哈哈哈的天空战士桃桃酱!

    桃桃:这样可以了吗

    我:   桃子,你就是,逃避责任【猕猴桃小狗jpg】

    桃桃:最会写【】和亲亲的海洋战士甜辣酱!最会写【】陆地战士西巴酱!最会说“卧槽!好吃!”的天空战士桃桃酱!

    桃桃:完美!

    我:最会写【】的是谁?!是桃桃酱!最会写【】的是谁?!是桃桃酱!最会哈哈哈的天空战士是谁!??!是——桃桃酱!

    我:应该这样子才对!!!!!!!!!!

    我:完美!!!!天衣无缝!!!!

    西巴酱:你们不要再打了啦!要打就来

    西巴酱:打我

    西巴酱: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桃桃:我懂了

    桃桃:最会写【】的是谁?!是西巴酱!最会写【】的是谁?!是西巴酱!最会哈哈哈的天空战士是谁!??!是——西巴酱!

    我:!!!!!!!!!!!

    桃桃:西巴快去写!不然就打你!

    我:西巴酱快去写!!!!!!!

    桃桃:【殴打殴打】

    我:打你打你!你写了就更用力地打你!!

    西巴酱:这不是我想要的sm!!幻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