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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卍乙女】恶噬花 2w+

安静多了。龙胆感到满意。而更让他高兴的事是,母亲来了。

    当茶茶走进幼稚园,看到愤怒的家长、苦着脸的老师和哇哇大哭陌生的小孩,如果她还看不出发生了些什么那她就是傻蛋。哦对了,还有自已笑得和小傻瓜一样快活的小儿子。

    为什么她的孩子们总是在她无所事事的日子里闯祸?茶茶对于这一点感到烦躁。而道歉、教育这种东西和藤崎茶茶是说不通的,即使那时她还冠着灰谷的姓也一样。

    “你就不会管教你的孩子吗!他乱来暴力得像个流氓!你就是这样教导他的吗!谁会想要这样的孩子!!迟早会成为社会的蛀虫!!!”

    但对方的家长可不打算就那么放过茶茶和龙胆,即使是塞了医药费和赔偿,那受到严重伤害的也是自已的孩子,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不可能的!于是咄咄逼人的架势来势汹汹,想要叫这甫一踏入这儿便高傲的母亲低下头来。而灰谷龙胆只觉得对面呱噪,小孩儿看着母亲的那紫晶晶水汪汪的眼一转到那叫嚷着的成年人面前便皱着眉头凶狠了起来,这表情倒是和母亲如出一辙,叫对面更是气不打一处。

    但茶茶到底是茶茶。要知道出嫁前她可也是藤崎家的独女,从来活在奢靡、骄傲和放纵里,即使是到了现在和那少女时代挥手说再见,可她就是生了张持靓行凶的漂亮脸蛋,本就没有多少人会愿意对她生气说不是,只稍她皱皱眉不悦人们就会对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心软。更何况她此时的表情称得上烦躁。

    灰谷龙胆对孩提时的印象不及哥哥兰来得深,母亲说了些什么早就模糊在记忆里了,但有那么一句话他印象深刻——

    “我本来也不想成为他的mama。”

    说这句话时的母亲笑得比那花娇,似是嘲讽地叫对面说不出话来。灰谷龙胆那时尚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母亲厉害极了,挺起胸膛来像个小傻瓜一样骄傲。直至他向着兄长挥舞着小胳膊小腿地比划这说着母亲英勇的事迹才被哥哥揉着脑袋狠狠嘲笑了一通,

    “龙胆,mama的意思是她不想要你。”

    mama她不想要自已。幼稚的龙胆当时哇得一声就哭了出来。跑得和小子弹头一样快,但是他哭得实在是太丑了,还没靠近母亲就先看到了茶茶好看的眉毛皱起,叫龙胆顿时连跑都不敢跑了,注视着母亲眼中的嫌恶愣是呆在了原地连抽噎都要忘记,直到被佣人拍着背才好不容易打出哭嗝来。

    “把他带下去。”母亲甚至都不曾看他就同那佣人说了。

    灰谷龙胆像是要溺死在水里拼命地挣扎着寻找着浮木。直到兄长抓住自已的手,一起漂浮在幽幽的潭水、深不见底的大海里。

    母亲从未掩饰过她对他们的不喜。但即使是这样,脾性和兄长一般坏的龙胆还是会去靠近母亲。而明明是该mama会去了解孩子的喜好的事情,到了他们母子身上就要反一反。一直是他和兄长注视着母亲,注视着茶茶,看她幸喜或是厌恶或是平淡。

    而果然比起他们来,母亲更在意的是她频繁更换的情人,各种各样的情人,那些五花八门的男人们无一都是脸蛋好看的帅哥,像是母亲的小狗一样可以将他们的脑袋搁在她柔软的大腿上,可以被母亲的双手抚摸头发和脸颊,可以和母亲亲吻额头、鼻尖、脸颊……还有唇,母亲像是园里的蔷薇一般鲜艳柔软的唇瓣。

    而和哥哥比起来,龙胆从来不掩饰自已对那唇瓣的渴慕,像鹿渴慕溪水般渴慕被母亲亲吻,渴慕舔舐甘露。

    这是依恋吗?是孩子对于母亲的妄想吗?灰谷龙胆从没想过这些,他只是想被母亲啾一下而已,是幼稚园里的那些鼻涕小鬼都能拥有的特权,为什么他却得不到?那些弱唧唧又吵闹的小鬼轻易地就能奔跑进mama的怀里,轻易地就能过拉mama的手,如此简单如此简单地就能够得到母亲的微笑,为什么他那么努力了……却什么都得不到?

    灰谷龙胆常常是跟着心情好坏随意逮一个倒霉小鬼看也不看是什么场合便打了过去。还是孩童的灰谷龙胆根本不如十五六岁已经长大的灰谷龙胆来的要知道怎么掩饰自已的心情。他坏得光明正大,坏得叫那些老师们都害怕。

    而接受私教课又是另一回事了。因为嫉妒哥哥兰啊。明明蕾丝的裙子、粉得可笑的蝴蝶结、还有油亮亮的小皮鞋……他也能穿的不是吗?为什么总是哥哥呢?

    龙胆常常是看着母亲、茶茶打扮得漂亮,虽然母亲平时就很漂亮,可赴宴时的母亲比以往更加动人,牵着穿着花裙子小姑娘一样的哥哥和他擦身而过,走了。一步一步消失在他触及不到刺眼的光照里。

    想要成为能让mama拿得出手的孩子。那段时间的灰谷龙胆无时不刻都在那么想。

    于是也不知道是因为意外还是因为碰巧,灰谷龙胆扒拉着门框看着母亲被新的情人拥抱在怀里翩翩起舞,鲜花状的流苏随着母亲扭动婀娜的身影旋转飞舞,母亲像是花丛的妖精被落花围绕,不盈一握的软腰伸展着像花朵盛开延展着软枝,美丽地绽放。一双眸含笑轻易就吸引了龙胆的目光。

    小孩的脑袋里不乏奇思妙想,可龙胆想着的,是能够和母亲跳舞,让母亲依靠着自已在他的怀抱里变成溢出那山坡的花海、自由地随风卷起浪来。

    于是,龙胆在私教课中尤爱恰恰。因为发音的关系,恰恰(cha-cha)、茶茶(cha-cha),和母亲的名字一样。

    可是直到灰谷龙胆五岁,直到母亲温柔地呼唤自已的名字,灰谷龙胆都不曾被母亲夸赞过,甚至来不及向母亲展示自已的成果,也无法让母亲像花那样盛漫自已的怀抱。

    倒是在那婚姻法庭的判裁之后,看到了母亲,被男人亲吻、喘息的母亲,蔷薇样的唇瓣熟红成玫瑰,纤细柔软的肢体被摆弄得更加绵软,面若桃花,倚靠在新的情人、陌生的男人怀里,花儿似地娇俏,露出小女儿家、幼稚的女孩子才会有的表情,但又是瑰丽。

    叫灰谷龙胆瞪大了眼睛久久不可以回神。

    那是……mama吗?

    异样的种子在心里生下乱根。

    那是mama吗?

    直到七岁和哥哥兰躲藏在母亲的衣橱里目睹高洁又冷傲的母亲像是母兽匍匐在男人的身下,雪白的奶子上盛着嫩嫩的蓓蕾、腿间盛着不断淌出蜜液的花xue、浑身上下都被男人的嘴唇开垦这播种下一朵朵青紫、红粉的花朵……母亲发散了yin乱暧昧的芬芳在摇曳的软床上摇曳着绚烂得盛放,

    想要……龙胆的眼神闪烁,好看的皮子绯红,獠牙都要从嘴角落出,那晶亮的眼一瞬不眨地看着交媾中的母亲,欢爱中被狠狠压制着呻吟的茶茶。想要让mama盛开地更加娇艳、更加馥郁、更加更加地……孟浪。

    龙胆的眼睛兴奋地发红,身下小小的roubang肿肿地叫他落出泪水来,但完全不比不上他的兴奋,他甚至想要出去,将那个作弄母亲的男人扑倒在地上殴打——

    “滚出去。”

    母亲冰冷冷的话冻得他骨头都发出嘎吱嘎吱的作响,但是这时的龙胆没有办法克制,他不受控制地朝母亲伸出手去——意料之中地,无法触碰。母亲的每一次转身都如此决绝,龙胆连拿衣角都捉不上,但是在茶茶转身离开那背影尚且还在视线之中,那愈走愈远的人影却被龙胆死死抓握在了手中,不算长的指甲刻进稚嫩的掌心里。

    灰谷龙胆当然记得那感受。以至于后俩在侵入母亲的柔软的宫腔时顽劣的孩子将那roubang狠狠捅了进去,死死压制着坏心眼冷酷的母亲,马眼吐出汁来磨蹭那孕育自已的宫壁,狠狠地顶撞进去。那迫不及待粗鲁的模样直让哥哥兰笑话。

    因为对象是mama啊……是茶茶。灰谷龙胆想,眼神没了什么嘲弄的兴味,那悲惨的漂亮女孩被侵犯的小片场已经彻底彻底没了意思。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好看的。毕竟是茶茶的话,那身子会更加柔软、白皙,声音也更加地粘腻、色情,口腔和身上全都是好闻的香。

    斑目狮音的特工服上全是飞溅的血渍,让灰谷龙胆看了嫌弃,移开眼神靠着哥哥的腿问了句,

    ”大哥,斑目结束了,差不多要回去了吧?“

    5.

    藤崎茶茶讨厌小孩。

    所以即使法院的判决书明文规定了一年里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孩子们要由她来抚养。可,这又能怎样?茶茶可不会管这些规规矩矩。

    如今的藤崎家早就潜进了政界,这也是她如此无所谓地踢开灰谷的缘故。

    在那场官司之后,一年多的时间,藤崎茶茶和那混血的情人飞到了巴厘岛、马尔代夫甚至是北欧,虽然旅途还不到一半她就将那人甩了。但那一年半载的时光茶茶确实都窝在国外的各种别墅中,好不自在,乐不思蜀得她都要忘了自已在日本还生过孩子。

    回国的时候是夏天,以至于在轻井泽的别墅里看到两个孩子的时她的表情直白极了。她就是忘记了。看了那两对和自已一样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回忆起来自已确实结过婚还生过小孩。

    但这话说出去怕是第一次见过藤崎茶茶的人都会不敢相信,因为她看起来那么年轻,完全不像是年近三十的人,反而出落得如同蜜桃烂熟的少女,光滑洁白的面庞上没留下多少时间的痕迹。而这一切,用茶茶的话来说,都要归功于金钱,所赋予了无尽的快乐,不论是物质还是rou体,它们都如同甘霖滋润着这具身体,让它保持着年轻、鲜美、可口。

    关于灰谷兄弟,茶茶想至少她的两个孩子有着像她的皮子,是两个漂亮娃娃,虽然有点恶心但那恶劣的性子真是像极了她。可也懂得乖巧,比那些哭哭啼啼嘴巴里到处mamamama的小鬼来得要好得多。于是看在那皮子随她又安分守己的份上,她提供金钱,直到他们成年,再将他们从她的世界里头抖落出去。

    可她的孩子好像并不像她所想的那样听话,

    衣橱里传来窸窣时,茶茶正任那男人伸出舌来勾着她的唇吮吸,那一点点的响动声打扰不了她此时的雅兴,她向来是跟着欲望走,同时用那放浪的情欲做缰绳牢牢拽紧枕边人的咽喉,她需要的是让她舒适的roubang,能填满她贪嘴的xiaoxue任那儿吮吸的roubang子,需要的是像狗一样听话、忠诚地沉溺于她rou体聪明的呆瓜。所以这男人是她的新欢,因为那灵巧的舌头再舔弄她xue里的嫩rou时实在是过分舒爽,舒服得她都想要像是傻子一样翻白了眼露出极其不雅的丑态。那根生殖器也干净又粗大、微微翘起的前端戳着她的G点做起来叫人欲仙欲死,

    所以即使是察觉到有小老鼠在她的衣橱里,但这又能怎样呢?

    直到那性爱结束,茶茶的身体上全都是瑰丽的粉红色,才草草套上件衣服,可仅仅是一件单薄的浴衣也难掩那风情万种和那隐约可见的丰满,小嘴吐息间都是暧昧的湿气,红潮儿卷着鬓角湿漉漉地贴着小脸。一步步走去都重重践踏在人的心尖。

    打开柜门,入目是她两个小老鼠一样受惊的孩子,两个漂亮小男孩下体不正常的隆起、浑身布满红晕、在看到她时水光都要溢出的眼……叫茶茶恶心。

    她的两个漂亮小孩从来喜欢她,她老早就知道,可这恋母情节的男孩们偏生长得像她,就连孩童时那残暴充满戾气的性格也像极了她,无论如何想都叫茶茶觉得恶心。如同孕期时的感觉,从胃部涌起的呕吐欲是来自于身体的不断排异,折磨得她要在酸溜溜的呕吐物中死去,zigong里安睡的婴孩对于她来说就和寄生虫没有两样,无止境、源源不断地汲取她的生命、叫她虚弱、叫她难受又无处发泄那异样暴躁的sao动……而现在这种感觉更甚,

    茶茶看着那两个孩子,天使般可爱的面容下全都是些混沌的垃圾情感,她的孩子就像是两只不知餍足的馋虫、打磨着獠牙的狼犬,和她像极了的眼里是怎样的目光茶茶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滚出去。”

    茶茶警告着,驱赶她的孩子。简直叫她烦躁地要死。她怎么偏偏就生了这两个东西?

    落在铺满花瓣的浴池里任按摩的佣人为自已打理,在迷蒙的水雾间,茶茶想,她要把这两个孩子送走,送得越远越好,最好是让藤崎和灰谷老死不相往来。她有这样的能力。

    不如说藤崎茶茶本就是这样。

    她可是藤崎家的独女,即使沉迷声色犬马但该会的她总归是会。商业也好,政治也好,她只不过是于最原始的状态去享受乐趣。但是年少时茶茶则不是,比起那rou体的快感她更热衷于所谓的社会实验。玻璃渣、图钉、棒球棍、折刀、少男少女的恋心和他们稚嫩的手还有许许多多、这所有的一切在封闭的校园环境里都是极好的素材,而所有的东西落到她的手里都能够成为最好的器具。而仅仅是因为家世优渥这一点,至于少年院也好、牢狱之灾也好,所有的负面信息都要与藤崎茶茶擦肩而过。

    她是天生的恶人,是从骨子里就腐坏的烂人。

    但是这被父母宠溺的恶女,在十八岁的时候就被送上了婚姻的殿堂,除了常规的商业联姻之外,他们更期待的事是女儿的肚子里能生出男孩。一朝一夕之间,所有的景色似乎都改变了。明明藤崎茶茶该是无所顾忌的大恶人大坏人、嚣张跋扈的千金,可是就连她所仰仗的母亲那美丽的妇人也要威胁她,将她送进监狱也好、剥夺她的股份也好,让她流落街头也罢,让藤崎茶茶嗤之以鼻的是母亲的话——

    “女人的任务就是养育孩子,如果不这样的话是无法生存下去的。只有男人才可以将重任撑起,我们女人只要在婚后守好规矩,好好生下孩子就好了。你会一辈子衣食无忧的,听话,茶茶。”

    狗屎。藤崎茶茶笑起来,吹开漂浮在胸前的花瓣。至今想起母亲的话都叫她发笑。

    茶茶最爱的,也莫过于是她的眼睛,因为这遗传自母亲的家族,高贵又文雅的氏族,令她向往。而十八岁之后,茶茶最爱的是她的眼睛,因为有无数的蠢蛋可以仅仅用这一双含秋水的眸子倾倒。

    6.

    藤崎和灰谷的断绝是无缘无故的,明明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等回过神来在世人的口中已经是不能够相往来、说活不容的关系甚至能说得上是世仇。而没什么人会追究在几年之前这两家的继承人甚至是亲密的七年夫妻关系。

    灰谷的衰落即使跟脚扎得稳健但依旧大不如前了,可奇怪的,这衰败似乎是从一开始就决定好的。

    茶茶原来没想过她还会再见到她的孩子。毕竟都足足过了多少年了?他们几岁了她都记不得。

    只是恰好陪法务相花天酒地时听人提起了——灰谷家的两个孩子进了少年院。

    老实说也并不是特地过来,因为这里毕竟是她当年差点就要进来的地方,不过是一时兴起感到好奇,于是便提议——“去野餐吗?”野餐,藤崎茶茶的脑袋里所装载的大多是常人无法理解的,毕竟去少年院野餐,简直闻所未闻。

    但他们最后是去了。

    在唯一一块整洁的草坪上,茶茶穿着红色的长裙,异常的醒目,撑着洋伞露出一截花白的脚踝,引得不少人侧目,当然其中都大多是被吩咐来拔草的少年犯,警卫们像是打进地里的木栏将茶茶和算得上友人的家伙围在其中,就好像在保护着两只珍贵的羔羊。

    也确实像羔羊。那么洁白、那么柔软。让狼看了想要撕咬她柔软的血rou。想要将美丽的绵羊吞进腹里。一根一根吃她的拿着舒芙蕾的手指、舔干净那糖霜和奶油,一下一下咬她沾了酒水的唇,把那玫瑰撕扯下来,想要将她扑到在那片绵软的草坪上,扯下红色的绸带将她摊平了交合。狠狠搅弄她的内脏,搅和她软乎的zigong。要咬断她的手指才好,因为这些纤细白腻的玉柱从不肯好好抚摸自已……甚至是用如此炙热的眼神凝视着披着狼皮的绵羊,可无论如何她也不理不睬不曾回应。

    灰谷兰和灰谷龙胆从最开始的激动到沉默,唯有心脏一直跳动,起伏、下沉,浑身像是烈火上炙烤般难熬。

    “和你们长得真像啊。”黑川伊佐那突然说。似乎在这方面有些敏感。“兄弟?”

    兄弟?灰谷兰想要笑却笑不出来。弟弟龙胆更是沉下了脸。

    天知道,明明过了六年,他们都要改头换面了母亲还是同六年前那般看起来年轻又貌美,甚至似乎更加地妩媚,那张扬的红裙勾勒成熟甜腻到发烂的躯体,如此诱人,明目张胆地坐在一群少年犯中央,是太信任那些警卫还是想要生生被摁到草地上受这些小混混的轮jian?兰和龙胆用最恶意的想法揣测母亲。

    但是事实上只有他们自已知道,到底是谁想要将那红裙的美人压挟着在草坪上亲吻和抚摸。

    而关于茶茶本人,

    她又不是瞎子,她当然看到了那两个孩子,怎么说也是遗传自自已的漂亮脸蛋,不管在哪都是漂亮的,但是少年院统一出品的平头?笑死人了。

    茶茶无所顾忌地笑了出来,她才无所谓这群围绕着她的小混混在想些什么她也无所谓那些下流又龌龊的想法甚至是砰砰直跳的心,反正,他们都不可能碰到她。

    她打从心底鄙视着这里的一切,下等、不入流、肮脏、不堪入目。

    打从心底地,要抛弃他们。

    “你还要看看他们吗?”

    “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孩子。”

    细碎的话、笑得那么开心,

    灰谷的心,从来是被她打碎的。

    她那么那么可恨,那么那么残忍。可是偏偏地,他们对她的渴望没有哪一天停止过,沉淀、累积着几乎要把他们淹在里头,已经濒死过好几回了所以就算再窒息几次也无所谓吧?他们总会捉住她的。

    他们总会捉住她的.

    7.

    他们确实抓只她了,即使手段下作又不入流。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8.

    藤崎茶茶的乌发铺满床笫,她的情人们说的不错,她因欢愉而哭泣时的模样美极了。

    梦幻的瞳染着水雾,灰谷兰亲吻母亲湿润的眼,五指与她紧紧相扣,他想了多少年?十年?十五年?

    灰谷兰薄薄的唇一点一点啄吻母亲的指节落下湿润的吻,含着母亲的指尖脸上出现满足的红晕,血液顺着额角落下,那是被茶茶用床头的红酒瓶狠狠敲砸出来的。尖锐的碎片划破了他的额角还有漂亮的脸蛋,深红色的酒水浸湿了他的头发,顺着发丝滴落在黑色的床铺上不见踪影,

    灰谷兰看起来狼狈不堪,腰肢摇摆着进入茶茶的身体时那血液混着酒和汗全落在了茶茶的身上,

    “灰谷……呜呜呜嗯唔嗯”母亲辱骂的话语根本来不及脱口而出,那总吐出残忍话语的唇就被小儿子吃了去。

    灰谷龙胆的舌头勾着茶茶的丁香小舌将那可怜的小舌头缠得发软发酸,像是霸道的入侵者侵犯着母亲口腔的每一寸,牙齿、软rou、舌苔还有那软绵绵的舌下,用力地吮吸让茶茶几乎丧失了口中的水分唯有两条交缠的舌头留存着黏腻的液体,像是两只柔软又粘稠的生物在纠缠着交媾一般、茶茶的大脑里甚至都会响起“啾咕”“啾咕”情色的水声,黏糊糊地色情,

    而好不容易茶茶和那贪婪的小儿子分开,几条银线在两人的喘息间拉扯开,竟是全都垂落在了茶茶圆软的奶子上,

    她想要破口大骂甚至想要扯过床头的器物将他们的脑袋都砸碎了才好,但是灰谷兰根本没有给母亲机会,他们甚至不想让她开口,就这样沉溺在她最爱的rou欲里面就好。

    龙胆含住母亲的小奶头,在吻那渴望已久的唇后吻那渴望已久小小的蓓蕾。

    亵玩过母亲唇舌的舌头挑逗起那柔软的小奶头,舌苔舔着压着将那挺立出色情弧度的奶尖尖摁压进雪白的乳rou里,两只手根本没有空闲,摸着茶茶发抖的软腰掐捏着向上爬去,落下一篇guntang的温度,握上那肥腻的大奶子,

    兰的唇在龙胆离开时覆了上来,亲吻着母亲,温柔地,撕咬那两片瑰丽的唇瓣。

    毕竟他刚刚被母亲打坏了啊,灰谷兰吮着那铁锈味的唇瓣,含笑的眼睛和那凶狠瞪来的水眸对上。明明是一样的色彩……但是出现在母亲眼睛里的却总是将他牵引、要他倾注所有。茶茶能够感觉到她的牙齿被年长的孩子用舌头撬开,她要用牙齿把那舌咬下来!可是却直接被灰谷兰的手指撑开了嘴巴,那同他一般可恶的小儿子尖尖的牙齿刺着她发颤的奶尖——

    “唔嗯嗯呜呜啊?”呻吟声在被强制张开的小口里发出,茶茶觉得她的奶尖要被灰谷龙胆吸咬下来,怎么可以那么粗暴、不顾她的感受就——“唔嗯嗯啊哈啊?唔唔唔呜呜啊?”

    要坏掉了,奶头要坏掉了。茶茶的大脑发麻,肥大的奶子被小儿子抓握成各种色情的形状,像是奶油做的玩具一次次从龙胆的指缝里溢出,而失神大张的口腔则被迫地接受喂水,来自灰谷兰口中的水液灌进了自已的小嘴,小小的舌头被按压着发疼无法动弹,只能被迫的吞咽着,天鹅样的脖颈上滚动着突起一点一点地全部都喝掉了。

    茶茶吐着舌头瘫倒在一侧急促地喘息着,头一次在性事中那么狼狈。一双眼睛早就溢满了水液,仍谁也看不出这新婚人妻般的尤物已经将近四十,那白腻腻软乎乎的身体上除了艳色的掐痕、色情的软rou之外到处都是可以被用来亵玩的软地。

    她的舌头被两个儿子吮吸地发麻,支撑着手臂拖着身子要去够那更重更坚硬的器物,但纤细的脚踝轻易就被粗糙的大手抓握住——“哈啊?”茶茶被迫赤裸着卷着被单被拉扯了过去。修长的腿直直在孩子的面前被折打开来,露出那水淋淋一张一合翕动的小嫩逼,

    “唔嗯哈啊、你们、唔~两个混账哈啊~?”挺立起来的小阴蒂被两张嘴巴亲亲,即使茶茶想要愤怒地辱骂,但也无法克制那舒服地飞落云端般的感觉。

    柔柔弱弱软软的小阴蒂被两条舌头有来有回地舔弄着、还要乖张地含在嘴里弹舌欺负它,被那舌头一下一下捶打得酥酥麻麻、被含的热乎乎地……“唔嗯哈啊?、你们两个~?恶心的哈啊呜嗯嗯唔~”

    汩汩流淌着yin水的小逼被两只不一样的大手拉扯开来不知廉耻地大张,yin靡的花汁全都落进了兰和龙胆的嘴里,从母亲的yindao中落出的液体被兄弟两争抢,大开的花唇被吻得发麻、发颤、发抖、忍不住瑟缩,就连母亲的雪臀也忍不住挺动起来,但这完全不是逃避,而是把那可怜翕动的小嘴活活送进逆子的嘴边羊入虎口。

    “茶茶最喜欢被伺候了不是吗?”甚至连mama也不再叫了。灰谷兰的脸上沾满了她下体沁出的汁液,半透明的液体和汗混着,那渗血的伤口已经结了痂,一手将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灰谷兰抓着母亲脆弱的脚踝的再次拉扯过来,那里确实脆弱,不过抓握几次就落下了一圈醒目的红痕,

    茶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厌恶的儿子们摆弄成了母兽交配一般的姿势,两只大腿跪在身下小儿子的腰侧,那两只乳儿被灰谷龙胆一并含进嘴里,两粒yingying的小奶头像是红彤彤的草莓在灰谷龙胆的嘴巴里碰撞——

    “唔嗯哈啊?哈啊呜嗯嗯唔不许?不可以咬灰谷啊啊啊呜呜啊嗯?~”话甚至没有说完就被龙胆用牙齿狠狠咬住了那弱唧唧的小奶尖儿,这下指定是要破皮了,

    发颤的臀尖被灰谷兰抓着,茶茶能感受到两只guntang的大手在重重揉捏着自已的臀瓣,热乎乎地要融化了,

    更要命的是那根她看不见的roubang,又硬又guntang得贴上她的xiaoxue,水渍渍地摩擦在一起,仅仅是roubang的轮廓和上面的青筋摩擦着软软的xiaoxue,色情的水声噗呲噗呲作响,明明都没有插入,xiaoxue就被摩擦地发痒发热,强制并拢的大腿间更是被囊袋拍打地生疼,好疼好疼,

    “唔嗯哈?哈啊呜嗯嗯唔?”

    无论藤崎茶茶是如何冷漠、如何高傲,她沉迷于rou欲的数十载里头即使理性总是能够在需要时回归,可如今却要被这两个精力充沛、完全可以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青年折腾上,她几乎要疯掉,即使她仍记得要如何报复回去,可是那roubang摩擦着xiaoxue的快感完全不够——

    茶茶半吐出的舌头被龙胆叼出来含着吮吸时,上半身就已经全部软瘫在了灰谷龙胆的胸膛上,肥硕的木瓜大奶像是软绵绵的水袋挤压在小儿子的身上,挺立的rutou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着龙胆的纹身,

    茶茶在和龙胆接吻,眼神迷茫地,和龙胆十指交扣。

    “茶茶,爱我吧。”龙胆吻着母亲不合时宜的表白,却完全称不上是表白,边吻着边说出这些话,着实是犯规,居然抢跑在兄长面前,而兰当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龙胆,这是犯规哦,”灰谷兰心情很好,好到那guitou进入母亲的yindao时都放任了他带点女气却又充满男性磁性沙哑的喘息,“很舒服。”在向弟弟炫耀,双手紧紧掐着母亲的腰肢,重重得顶弄、挤压,粗鲁地,像是在进行一场酷刑,guitou明明早就吐了先走汁,但就是涨红着在母亲拥挤的甬道里抽插,像是有数不清的小嘴吮吸着他的roubang,兰的脸上爬上欢愉,更多的是兴奋,微小的血细胞在血管里奔流传递着他进入了母亲、那孕育了他的yindao,

    再重一点,再重一点……兰的囊袋撞红了茶茶的臀瓣,好重好重得撞击似乎要把那沉甸甸的卵蛋也塞进她狭窄的xiaoxue里,要把那噗呲噗呲吐着口水馋嘴的xiaoxue给塞得更加满满当当、甚至是撞击得要坏掉,

    儿子的roubang疯狂抽插的快感令茶茶几乎失了神,只能迷迷糊糊地被龙胆哄骗着亲吻吞咽下他的唾液,

    “mama,”已经分不清楚是灰谷兰还是灰谷龙胆在说话了,茶茶的两只手甚至都发软地抓握不住东西,

    “mama早就忘记了我们的名字对吧?”因为舒服得无法思考了甚至连顾及要把孩子杀死的事情都要抛掷脑后了,又怎么可能回答得了问题呢?

    茶茶只能发出呻吟,“哈啊哈唔?~唔唔啊啊啊啊唔嗯哈?~哈啊呜嗯嗯唔?~”

    “已经爽得分不清楚了,哥,你把mama变成吐舌头的小狗了啊。”龙胆露着尖牙亲吻不能思考的茶茶,“茶茶好可爱好可爱啊。mama也最喜欢小狗了对吧?”

    在人家不能思考的时候问这种问题简直就是犯规。但没人会阻止灰谷龙胆的。

    “mama做我和哥哥的小狗吧,会很爱你很爱你的,就算茶茶不喜欢我们也没关系,多爱我们一点就好了,是不是很划算?”

    所以都说了是犯规的。难得适应了灰谷兰的顶弄找回一丝理智的茶茶眼神有了一些清明,狠狠得咬上灰谷龙胆的肩膀,血腥的味道布着茶茶的口腔,但是这滋味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灰谷兰啊,灰谷兰,这个可恶的哥哥,那粗大的roubang带着嫩乎乎的小逼rou抽出明明再过一点点、再过一点点——那圆润的guitou就要跟着撤出那湿乎乎的xiaoxue了!!!

    明明再过一点点茶茶就可以的恢复神智了——“mama的xiaoxue一直咬着我不放呢。”笑着说出这样的话来,那顽劣的roubang突然横冲进来、一捅到底!重重得顶开了宫门!茶茶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那柔软娇小的宫口就被狠狠得顶开了——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是一瞬间、茶茶瞪大眼睛呆滞片刻之后那母畜一般的声音便从她的喉咙里窜了出来,舒服得不能够自已,她的耳边甚至可以听见小儿子的嘲笑声,茶茶本来应该觉得羞耻、明明就是被羞辱了,可是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可不是那么想的,完全就是像小狗狗一样摇尾乞怜,连腰肢都忍不住扭动起来,

    “根本不用动嘛,茶茶很主动呢。”脑袋被孩子抚摸了,“好乖好乖哦,mama。”

    在说什么啊?茶茶晕晕乎乎的不知道,那腰肢扭动着,唾液从口中掉落到孩子的嘴巴里又是一阵窒息般缠绵的亲吻,

    而那厢娇滴滴的母亲摇摆着腰肢主动吞咽着行凶的roubang全全进入了脆弱的zigong里,灰谷兰甚至只用轻轻一压、guntang的guitou就吻在了母亲软乎乎脆弱的zigong壁上,烫得茶茶在龙胆的口中发出呜咽,她几乎要死掉。

    而等她反应过来自已娇嫩的zigong已经完全被儿子入侵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roubang直捣黄龙般在她的zigong里作乱、不断戳着摁着烫那发情的内壁、yin渍的软rou,被灰谷兰握住的软腰发软,臀尖随着撞击发抖,

    要死掉了要坏掉了……要被儿子搞坏掉了……茶茶露出丢脸至极的表情,明明儿子就连jingye也不曾射出但是她已经要在数不清的高潮中坏掉了。

    而等回过神,那理智终于要回笼,茶茶几乎是发着抖直立起身子的,发软的双手摁在龙胆的胸膛上,兰花样的指甲根本没有力气去刻出伤痕,发红的眼角、滴水的眼睛还有那凌乱的发,浑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爱痕,明明是母亲却被自已抛弃的孩子们欺负得好惨好惨,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呜呜、呜嗯嗯???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连拼劲全力说出的狠话都没有发泄完全,抵着zigong壁的roubang突然便有了动作——

    一点点滴答着的子孙汁的roubang突然就被放开了精关、浓厚的jingye从憋得通红的roubang里头射出、从guitou里喷薄而出直直射在了那rou壁上,guntang得拍打着好像要将她的zigong烫穿!

    茶茶的理智完全蒸发了!天知道灰谷兰射了多久,等那roubang从xiaoxue里头抽出甚至带出了滴嗒yin水的逼rou,唯独那热乎乎热腾腾浓厚的白精被牢牢锁在了zigong里头没有一滴从那xuerou里流出来……

    茶茶的身体痉挛着,高潮过后显得白痴的脸被兄弟两亲吻,

    “mama还有我啊……”龙胆的roubang戳着茶茶的手心,茶茶紫色的眼睛堪堪晃动,溢出泪水,已经不知道是在愤怒还是在委屈亦或是害怕了,

    兰和龙胆亲吻着母亲,两具年轻的身体将娇小的母亲全全掩埋在身下,她只能看见那黑色的蜘蛛向自已扑来,而她现在却杀不死它,只能恶狠狠地瞪去,却再一次地、这一次被小儿子抬起腿来——

    相机拍下的最后一幕是两位灰谷背后的纹身——花间的两条黑蛇吐着毒牙,

    何其地狰狞啊。

    作话:

    如果有后续一定是mama调教儿子play【十分确信】

    很意外这次我居然是排在第一个【叉腰腰】【果然是因为接龙接太早了可恶】

    写的时候主要是怎么爽怎么来【叉腰腰】所以会有很多很ooc但是在我xp上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