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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视,我跟着好吗?”他想,姬福应该不会太愿意。“你不去帮我张罗吃的,是要让我饿肚子吗?”凤临心无城府地将手肘枕在他的肩头上。龚易耳朵听着,双眼却是很不受控制地朝凤临胸前那如他所想像的粉色蓓实望去,那儿粉嫩得像是还无人品尝过;还有在温池水中若隐若现的下身……好痛苦又好痛快的折磨呀。“……龚易,现在是下午耶。”“怎么,你肚子饿了?”龚易有些迷惑,不懂他为何突然提出时间上的问题。“你……挺了。”挺?龚易黑眸缓缓移动,就见他那不听话的兄弟在水底下昂首,再抬眼时,发现凤临还没移开目光,像是在观察。一定要这么好奇吗?!龚易在内心里咆哮,不禁佩服他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别扭,甚至带着几分探究在打量。不过,有兴趣是好现象。“现在不是早上啊?”凤临疑惑地问。“……这也挺难说的。”他含糊答着。他一直以为这时代的王公贵族应该都非常yin乱无度,可偏偏他遇到的却是一朵小白花,啥都不懂啥都想讨教……既然如此,咳,他就机会教育吧。“怎么说?”“好比说……”他很不客气地往凤临身下一握,不过是taonong了几下,随即蓬勃了起来。凤临低吟了声,却没挥开他的手,他不禁想,这绝对是个好的开始。“瞧,男人这儿只要爱抚taonong,随时都会变成如此,并不是非要早上才会如此。”瞧,他是个多么好的人,替凤临解惑。凤临微眯起眼,轻点着头,却感觉他蓦地放开手,不禁疑惑地看着他。龚易假装不知,想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可他作梦也想不到,凤临的选择竟是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一按。如此纯真不解世事的小羊,教他的心头痒得难受呀。龚易轻柔taonong着,附在他耳边问:“舒服吗?”“嗯……”凤临浅喘着气,将额头贴在他的肩上。龚易直睇着他醉人的眉眼,披散的长发衬得他愈发动人,教他大着胆,哑声道:“想不想更舒服?”凤临小鹿般的大眼水汪汪地望着他。“坐到岸边。”龚易抱起他坐在池畔,拉开他的双腿,让他昂首的灼热尽现在他面前。龚易咽了咽口水,张口轻舔着前端,随即听见凤临倒抽了口气,腹部更是紧缩着,像是不曾被人这般服侍,迷乱又不知所措。“没事的,我会让你加倍的快活。”龚易哑声喃着,张口含进了炽烫的硬物,唇舌包裹着丝绒般的勃起,缓慢地吞吐着,大手包覆住逐渐发硬的玉囊,上下爱抚滑动。凤临气息渐乱,双手撑在池畔的石块上,感觉噬人的酥麻从龚易口中放肆地往他周身窜逃,随着他加快吞吐的速度,直往下腹凝聚而去。耳边听见的是他加剧的心跳声和龚易吸吮舔弄的声响,他莫名地感到羞赧,想要收拢双腿,却被龚易拉得更开。“龚易……”他哑声喃着,抓着他的发。龚易知晓他已经濒临临界点,松开含弄的勃起,以舌尖快速地舔弄着前端已溢出透明热液的小孔,在玉囊间爱抚的指缓缓地来到他的股间,轻压着那粉色的rou瓣,来回磨蹭逗弄着,缓缓地推进他狭窄的小径,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敏感点,不过是轻压了几下,含在嘴里的热楔震颤,随即在他口中射出。龚易的指不着痕迹地退出他的体外,还不住地舔弄着宣泄完依旧半硬的勃起。“龚易,好了。”凤临沙哑地喃着,扯着他的发。“还可以再来一次。”依他专业的判断,就算再来几次,绝对都还在凤临能承受的范围内。“可是……只有我这样,我很难为情。”龚易见他脸上漾着绯红,内心早已化为野兽,随即爬上岸,正想着要怎么料理他时,身下已经被凤临一把攫住,教他狠抽了口气。“我帮你。”凤临直盯着他爆出青筋的巨大。龚易咽了咽口水,和他打起商量,“换个方式帮,你觉得如何?”“什么方式?”“你跪趴着,把腰挺起来。”他心想凤临多少会有点挣扎,正思考该如何说服凤临时,却见对方已经万分配合地背对着他跪趴在地,那股间粉色的花瓣朝他绽放,教他有股冲动想要一举入侵。配合度是不是太高了一点啊,王爷!他心里呐喊道,再一次感谢老天让自己那日在巧儿园外遇见凤临,要不马承颖那下流胚子随便糊弄两句,他岂不是照单全收地任其左翻右覆了?!“龚易?”瞧他略回头,玉面俊颜上噙着动情的绯红,龚易不由得贴向他的臀,早已胀得发痛的巨大在他股间摩挲着,恨不得就这样进入,但为了让他可以从此臣服在自己之下,自己必须花费更多心思让他适应,让他食髓知味。“凤临,你把腿夹紧一点。”他喃着。凤临毫不客气的一夹,瞬间,龚易白了脸,大力拍着他的臀,颤声喊着,“松开松开!”妈呀!救命啊。凤临双腿一松,龚易随即无力地跪倒在地。“龚易,你怎么了?”凤临回头探视。龚易脸色白如纸,好半晌说不出话,高大的身形颤如落叶,摇摇欲坠。这是报应吗?是他将凤临玩于股掌间的报应吗?!“姬——”凤临的话未竟,已经被龚易捂住了嘴。他唇色泛白,好半晌才挤出气音般的声音,道:“没事……不用唤人……”“可是你看起来很痛苦。”龚易额上冷汗密布,紧握着他的手不放,以眼神示意他别惊动任何人。要是让姬福进来撞见这一幕……他会更痛苦。“男人……的这里……很脆弱……”他万般痛苦地喃着。凤临恍然大悟,满脸歉疚地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说夹紧一点,所以我就……”用力地夹紧了。龚易双眼满布泪光,摇了摇手,用眼神示意他没事,可天晓得,他真的觉得快死了,这股爆裂般的痛楚从下腹痛向心窝,他甚至怀疑,他的兄弟往后都无法开张做生意了。“现在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等罗!龚易继续用四肢撑在地面,等待痛苦褪去。当天晚上,凤临吃的是中等的剩菜,姬福因而发怒,还是凤临出面缓解,直说是自己的蛮劲伤了龚易。“伤到哪了?”“……腰。”龚易说不能说,那就说是腰吧,毕竟离腰近嘛。“喔。”姬福轻点着头,心想要真是伤了腰也是没法子的事,毕竟王爷的蛮劲确实是挺可怕的,寻常人根本顶不住。直到三天之后,龚易终于可以下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