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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半晌过后才笑着说,“朝夕相对,你要把府衙搬到书院里去吗?傻瓜。”林易辰把手伸到了李怀熙的衣服里,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滑腻触感,即将上任的府尹大人如痴如醉,“我恨不得把你装进我的荷包里贴身带着,宝贝儿,我,我想你!”李怀熙被搂得透不过来气,抬手给了林易辰一巴掌,“松开点儿,你要勒死我了。”未来府尹有些贱骨头,被这一巴掌打得更加意乱神迷,解开李怀熙的衣带,张嘴就含上了一边的小茱萸。李怀熙咯咯的笑,揪着林易辰的两只耳朵把这个好色的府尹拉了起来,“忍着点儿,待会儿把车里弄得腥气,你我还怎么见人。”林易辰没办法,磨磨蹭蹭的给李怀熙穿好了衣服,半个时辰后,马车到了县衙门外,李怀熙望望人来人往的大街,笑着回头问林易辰,“你说今天这里有多少是来相亲的?有多少是来私会的?”林易辰给他穿好斗篷,一伸手把车窗关好,笑着回答,“不计其数。”县衙里的厨子放了假,两个人中午在醉仙楼里吃了饭,回来的路上,李怀熙从车窗里往外看了一眼,“我大哥真在那儿坐着呢,打扮得还挺人模狗样的。”林易辰也往外看了一眼,“你娘给他选的这是什么颜色的衣服啊?真没眼光,你没觉得显得他更黑了?”“他本来就黑,穿什么能显着白?我娘在楼上呢,又不在这里,你说给谁听啊?小心眼儿的样,你是打算就跟我娘这么杠下去了?你这里边长得是人脑子还是猪脑子?!”李怀熙回头看了一眼林易辰,怀疑这家伙人格分裂,当官儿当得挺好的,一到他这里就变了一个人,笨得像头猪。“您教训的是,下官下次改,一定改。”林易辰笑着亲了亲自己的小狐狸,拉着李怀熙下了车,这里离县衙只有百十来米,两个人开始在茶楼下走来走去的看热闹。李龙也看见了李怀熙,在茶楼上比比划划的赶弟弟走,还往下扔花生米,李怀熙对这个壮硕书生的投掷准确度呲之以鼻,冲他眨眨眼睛,照样在下面晃来晃去的。过了一会儿,张媒婆领着女家的人过来了,李怀熙和林易辰很失望,来的是两夫妻,年纪和李成奎差不多,装作在摊子上看东西的样子在茶楼下停了一会儿,什么也没买就走了,他们盼望的王家小姐和李家书生一见钟情的场面根本就没发生。李龙还坐在那里,李怀熙存着一线希望,觉得还有后续剧情,于是冷天寒地的在外面又转了一会儿,结果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张媒婆竟一个人喜气洋洋进了茶楼,小李秀才彻底失望,冲楼上的李龙做了一个鬼脸,和林易辰手拉手的回了县衙。下午,县太爷不办公,躺在床上气喘吁吁,他的小狐狸要了他的命,一身的媚骨,又纠又缠,花样百出,床幔里弥漫着满满的yin靡气息。林易辰一时不察,又被绑了起来,下半身被制,断断续续的哀求身上的李怀熙,“宝贝儿,求求你,放了我,啊!……宝贝儿,求求你,让我抱抱你,我受不了了……”李怀熙不放他,骑在他身上画画,李秀才画花画鸟都不像,画乌龟却很有一套,林易辰的小腹上被画了一只活灵活现的乌龟,某个重要位置还被点上了两个黑点,李怀熙坏笑着说,“我这是画龟点睛!长毛龟!”林易辰对自己的‘长毛龟’哭笑不得,他的手被绑着,小狐狸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画乌龟就画乌龟,想画大蚯蚓就画大蚯蚓,这由不得他。过了一会儿,李怀熙的乌龟被他自己玩吐了,吐了他满脸,李秀才拿县太爷的里衣擦了两把,爬起来给了林易辰两巴掌,“叫人进来送水。”“你得先把我松开啊,”林易辰晕眩着晃了晃自己的胳膊。李怀熙给他松了绑,立刻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林易辰舍不得‘报仇雪恨’,搂着他轻轻说,“让我抱一会儿。”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李怀熙没动,林易辰低下头捉住他的嘴唇开始细细品尝,良久过后才依依不舍的放了他。“讨债的!”林易辰笑着点了一下他的小嘴,打算起来叫水。李怀熙在枕头上拱了拱,拦腰抱住了林易辰,“别起了,睡会儿吧,不想动。”林易辰正有此意,拉开床幔往外看了一眼,觉得时候尚早,于是拉上大被,两个人放心大胆的去梦周公了。傍晚的时候,白日宣yin的两个人起床了,这时候洗澡有些太招人耳目,林易辰的小乌龟被保存了下来,套上官服大摇大摆的跟着县太爷一起去给‘龙’点睛了。54、府尹正月十八这天下午,李怀熙在街上碰到了他爹,李成奎出来订开春盖房子要用的砖石瓦料和木材,城里的工匠手艺好,他也赶紧订下了几个带徒弟的大工匠,事情已经办完了,正要回家。林易辰卸任期间公事很多,李怀熙进去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就坐上自家的驴车回家了,这两天他被无良县太爷抓了壮丁,抄公文抄得手腕子都僵了,不跑不行。家里正在准备过两天去纳吉的礼品,地上摆了好几个贴着红纸的箱笼。李龙的亲事很顺利,王家两夫妻看多了嬴弱的秀才,竟然对健硕的李龙十分满意,两家正月十五当天就过了庚帖,媒婆算过之后对两家回说,李龙和王家姑娘姓名相合、八字相合,是难得的好姻缘。正月二十,李家备好了三牲酒礼和聘书准备送到张媒婆那里,他们家对这门亲事是很满意,如果能拿回王家的回帖,那就万事大吉,开春盖好房子,再慢慢的准备聘礼,李龙的亲事就算定了下来,只等着两个人成年以后再议婚期就可以了。大姨在正月二十这天早上到了meimei家,正好赶上李成奎赶着驴车拉着定礼出门,进屋问了meimei缘由之后,大姨的眼泪又开始扑落落的往下掉,气得姥姥抬手就给了她一下。“这些年你就没让我好好过过年,我都躲到秀这里来了,你还追过来哭,你就不能省着点你那眼泪?等我……啊呸,大正月的,我不跟你这儿闹心!”姥姥紧急刹车,把那些忌讳的字憋在了肚子里。大姨委屈的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泪,“娘,您以为我愿意啊,这不是想起我们家严樱来了嘛,我也不知道上辈子是欠了她什么,这让我糟心劲儿的,成亲的时候没一样可心的,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