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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稀有保护动物呢。李星垂看见忽然加到盘中的一条鱼,愣了愣,瞄到了上面的咬痕。他抬起头来,正想发一通脾气,就见钟晚不舍而纠结地望着那条鱼,随即咬咬牙,忽的站起来,转个身望向了远方。他一脸决绝的神情让李星垂刚冒到心口的火气又无声无息地沉了下去。他用爪子抬起剩鱼,看了一眼鱼身上清晰的咬痕,别扭地咬了上去。傻随从真是得寸进尺,居然妄图和主人建立起如此亲密的关系,毫无羞耻之心,他李星垂才不会上当呢。钟晚rou疼地给猫主子开了顿荤,下定决心今后要更努力地种田挣钱养家。他斗志一来,开始日日往镇上跑,考察农产品,思索着种什么水果能最赚钱。李星垂寸步不离地跟着他,钟晚嘴上嫌烦,心里却舒坦得很。这日从镇上回来,钟晚正因找到了赚钱的门路而喜不自胜,走路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可刚到门口,他却生生地顿住了。只见七八个作家丁打扮的人在他的院子里走来走去,一名头戴如意云纹飘巾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他家猪圈前,仔细打量着他那刚买回来不久的小猪仔。钟晚还未开口,李星垂已从他的怀里跳到地下,猫瞳中闪过锐利的精光。此人乃丰收乡当地最有名望的乡绅钱员外,当初钟晚初到这个世界,什么都还不懂的时候,便是在他手下做活。“钱员外,不知您大驾光临到这乡村野舍,是有什么吩咐?”钟晚这话说得隐隐有些讽刺之意。当初钱员外张榜悬赏,说谁能教导他家小儿子学习算术,便以良田山林相赠。钟晚一打听,才知当朝皇帝励精图治,拜海外高人为师,学习算术、地理和天文,甚至还特设格物堂,招收算术才能卓越者入仕,专门推演各类算法。这对无法靠科举平步青云的百姓来说,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钟晚毫不犹豫地揭榜开课,生生地把钱公子培养成了高考教育模式下的苦读学生。两月之后,钱公子进京赶赴省城,进入格物堂特设考场进行考试,竟一举拿到第十。钟晚满心喜悦地去领自己的良田山林,谁知真实情况却如一盆冷水,浇得他透心凉心飞扬。作者有话要说: 猫主子的傲娇不是尔等凡人可以想象的,科科╭(╯^╰)╮第5章不争气的三黄钱员外是个精明的商贾,他从买卖粮食起家,一路生意兴隆,在知天命的年纪便成为丰收乡最富有的乡绅。他的小儿子是钱家最会读书的一个,未及弱冠便中了秀才,可惜前年生了场大病,因而错过春闱。此次格物堂特设考场,钱小公子执意一试,这才有了钟晚的机会。“一百馒头一百僧,大僧三个更无争,小僧三人分一个,大小和尚各几丁?”钟晚采取的是题海战术,让钱家家丁把市面上能搜罗到的算术书全都找来,在钱小公子的帮助下理解古文题目的含义,再用现代数学解法把题解出来。钱小公子起初疑虑重重。虽说钟晚在和钱府夫子论道时对答如流,可他理解考题的能力着实令人不敢恭维。“钱公子,这道题,我想教你一种全新的算法。”钟晚一脸严肃,“这种算法,叫做解方程。”不明觉厉的钱小公子听完什么是未知数列方程之后,尝试着在接下来的题目上举一反三。“钟夫子,解方程好厉害!”钱小公子几乎要喜极而泣,“这和里的直除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却更为简洁精妙。”在为期两个月的恶补和没日没夜的刷题中,钱公子迅速成长为大陈朝移动算术题库,在考场上不负众望地取得了好成绩。钟晚功成身退,一心想好好找个清闲的地方种田养生。倒不是他有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淡泊之志,而是当初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缘由,让他多长了个心眼。这事儿说起来相当坑爹,钟晚大三升大四那个暑假闲得发慌。有一天家里人都不在,他跑到书房去找书看,本想去拿往年最爱看的武侠,谁知却见到书桌上摆着一本以往没见过的新书,还用某二手书网站的塑料纸包得厚厚的,估计是他爸网购的。钟晚拆掉包装,发现这本书是蝴蝶装的,泛黄的书皮、竖版的标题和粗糙的手感,都彰显着这书古籍的身份。钟晚刚看了个题目,小心翼翼地翻开一页,忽然看到书内白光暴涨刺眼,再一回过神来,就躺在了丰收乡镇外道旁的草堆里。他只记得那书的名字叫做,按照穿越时的情况,他很有可能是穿进了一本书里。可是,他既不知道书的剧情,也不知道主角的名字,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本书一定非常立足乡村。不用想了,这绝对是本种田文!只是钟晚没想到他的种田生涯会开始得这么凄惨,还没遇到主角,就被钱员外打发了一片上吊死人、种啥啥不活的果林,以及半亩土壤贫瘠、被断言种不出好麦子的土地。细胳膊拧不过大腿,钟晚虽看透了钱员外的jian商本色,但也毫无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尝试。也不知道是这乡里的人种田的方式不对,还是他被的作者开了金手指,总之钟晚种田的过程居然一直很顺利,田里的麦子和树上种的梨都比别家要好,甚至连最近开始培育的家禽都这么优秀。不过jian商就是jian商,钱员外这么坑他,居然还厚脸皮地找上门来。钱员外装模作样地作了一揖,“钟夫子,别来无恙。”钟夫子?李星垂回头怀疑地扫了钟晚一眼,如此愚昧的蠢随从,竟能担得上夫子之名,这盈满村果真是个偏僻之地。钟晚道:“钱员外此次前来,想必不是叙旧的。”“在下前来,是要和钟夫子做一笔买卖。”钱员外大约也明白,钟晚近日来因捡到猫的缘故,正不胜烦扰。他也没有遮掩的必要,索性开门见山。钟晚冷笑,“我可不敢再与钱员外做买卖,不论是令公子的算术,还是我家不争气的三黄,都不劳钱员外费心。”不争气的三黄?!李星垂抖了抖耳朵,往地上一蹲,高贵冷艳的范儿再次显露无遗。奇怪的是,钱员外竟不羞也不恼,轻飘飘地瞥了钟晚一眼,道:“也罢,钟夫子既不愿,在下也不应强人所难。只不过,日后钟夫子若遇到困难,尽可到钱府登门,在下绝不会置之不理。”钟晚心头一跳,直到钱员外带着家丁撤去,他都还站在原地沉思。钱员外的意思是,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不知道这个朝代的员外究竟有多厉害,能随便捏死一个小村民么?三黄,你说他怎么不直接把你抢走啊,他人这么多,我又没办法反抗。难道本县县令是个廉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