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睡jian被抓/骑乘/双xue塞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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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过雌xue美妙滋味的小垂耳兔在与绿曼巴同居后,并没有过上每天性福而快乐的生活,反而更加欲求不满了。 原因也只有一个—— 在艾尔海森生日之后,这家伙就没再碰他了。 本来平日里在学校就几乎没有交集,好不容易熬到周末,艾尔海森除了解决三餐问题外,就没离开过自己的房间。 每次卡维敲门进去,都只能看到一个努力学习的背影。 作为艾尔海森的班主任,学生如此勤奋,他也没有打扰的理由,只能蔫巴巴地给人带上门。 又一个周末,卡维躺在床上掰着手指头数,距离高考还剩十几天。 十几天! 难道还要禁欲将近半个月吗!? 小垂耳兔的发情期蠢蠢欲动,终于在当天晚上,来临了。 艾尔海森的味道已经充斥着家中每一处,光是闻到绿曼巴浓厚的雄性气息就能让卡维的双xue比往常更瘙痒难耐。 卡维躺在床上,用双指拨开雌xue的蚌rou,中指指腹按压着阴蒂,就这么偷偷地与艾尔海森隔着墙,自我抚慰着。 雌xue很快就在自己的玩弄下溢出一大股yin液,就连手指也不知不觉地进入了两根,与艾尔海森修长的手指不同,自己的不管怎么努力都戳不进最深处。 右手触上平日几乎不会碰到的rutou,先是捏了捏乳尖让它挺立,接着又用指尖打着圈地揉搓着。 还是不够…… 卡维终于妥协了,干脆利落地再一次进行夜袭。 本以为艾尔海森会如往常一样来开门,没想到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回应,但艾尔海森并没有锁门的习惯,因此卡维小心翼翼地溜进了艾尔海森的房间。 书桌上还摊着各种试题,草稿纸也散落各处,而房间主人已经半截身子躺在床上,笔直的两条腿堪堪挂在床沿边,脚尖点地,左手手臂挡了上半张脸,胸膛随着呼吸浅浅地鼓动,看起来已经累到不想动,干脆就这么入睡了。 卡维略微心疼了艾尔海森两秒,但下体潺潺流水的瘙痒感让他还是抵抗不住诱惑,慢慢地爬上了艾尔海森的身子。 轻轻替艾尔海森将睡裤褪到小腿后,卡维便浅浅坐在艾尔海森身上,屁股对着人,自己的脸则贴到了绿曼巴沉睡的两根凶器上。 即使没有勃起,艾尔海森的这玩意儿都比一般人大,卡维看得心猿意马,立刻捧着前面那根,低下头含住了guitou。 软舌在嘴间吞吐中游走于性器各处,透明的津液不住地从卡维嘴里滴落在艾尔海森的性器上,留下一缕缕银丝。 卡维在舔弄前面的性器时也不忘照顾后面那根,用手掌抓着上下撸动,手指尖还时不时地剐蹭两颗柔软的卵蛋。 没多久,沉睡的蛇根便随着卡维的贴心照顾逐渐挺立,壮大,变得又硬又粗。 忽然,艾尔海森动了动身体。 还被含在嘴里的性器猛地往上颚顶了一下,柔软的地方被硬挺的guitou顶着,卡维瞬间激出生理性泪水,也让雌xue流了更多的水,卡维能感觉到它们顺着腿间在往下流,还有可能滴到了艾尔海森的睡衣上。 自力更生的小垂耳兔缓了缓,又舔弄起第二根,花xue内的瘙痒感愈加严重,导致卡维不得不分出一只手去抚慰自己的娇花。 可是不论怎么努力,卡维都没法给自己带来快感,反而愈加空虚…… 小垂耳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往前挪身体,颤颤巍巍地将绿曼巴前面的性器对准自己的雌xue口。 温热的guitou被卡维抓着在自己的rouxue上摩擦,将干燥的roubang彻底用自己的yin水濡湿后,卡维才慢吞吞地往下坐。 与艾尔海森顶入不同,这次是自己主动抓着roubangcao弄花xue,也因此卡维的动作越是缓慢,他就越能感受到粗壮的roubang破开xue缝,逐渐捅入甬道的奇妙感觉。 在捕捉到异物进入时,yin荡的花xue就已经自动分泌出了更多的yin液进行润滑,软嫩的rou壁热情似火地包裹做客的roubang,卡维想放松,但却不自觉地更夹紧了一些。 进入的过程算不上很顺利,卡维甚至额角都浸出了汗水,但逐渐被填满的感觉实在很爽,而且这个骑乘的体位能让roubang更加深入,直到头部顶上xue心软骨时,小垂耳兔才放松了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长叹一声。 “嗯…好棒…好爽…” 抑制不住呻吟的小垂耳兔小小声地开口,接着便双手撑床,开始上下缓慢地用雌xue吞吐艾尔海森的性器。 安静的房内都回响起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听到自己的yinxue因为水太多而产生声音,小垂耳兔不禁脸红红。 但下身被填满的感觉太爽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腰肢,动了几十来下,卡维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好累……休息一下…… “小兔这就累了?” “还不是你,都不醒……艹!” 小垂耳兔一个哆嗦,下身猛地一夹,瞬间让绿曼巴发出闷哼。 “你是打算把我的东西用你的yinxue夹断吗?”不知何时已经苏醒的绿曼巴坐起身来,双手环抱住卡维,胸膛紧贴小垂耳兔的后背,将人死死禁锢在怀中。 “你、你怎么醒了……” “yin荡的老师拿我来自慰,我要是不醒,岂不是错过如此香艳的画面了?” 卡维只是羞耻了一瞬间,立马就抓着艾尔海森的手往自己后xue摸,命令似的:“醒了还不赶紧动?别告诉我你不行了!” “不行?” 艾尔海森哼笑:“看来你应该要受点惩罚才会乖。” 说着艾尔海森就将卡维抱起,roubang还紧紧镶嵌在花xue内,人便抱着卡维走向了书桌,在走动的过程中性器狠狠地往花心顶撞,cao得卡维惊叫连连。 “啊~唔啊~别、别这么走…太深了啊~!” 娇吟的后果是绿曼巴更凶了,roubang冲撞着雌xue,yin水跟不要钱一样往地上滴,二人连接处更是早就变得湿漉漉。 好不容易走到书桌前,艾尔海森坐下来,让卡维坐在自己身上后,便抽出了性器。 失去roubang的雌花发出抗议,痒得卡维不停地扭屁股:“你、你干嘛拿出去?快进来……!” 艾尔海森勾唇:“老师,我这张卷子还没写完呢,你帮我把剩下的都做了吧?” “现在还做什么题!?” “我会检查的,错一道题就要惩罚塞一支笔。” “我不要!” “啪——” 回答卡维的是艾尔海森对着自己嫩臀重重的一掌,白皙的臀rou瞬间染上红色,轻微的痛感直达脑袋。 “打你还会流水?”艾尔海森有些惊讶,又附在卡维身边轻笑,“老师,你好sao。” “闭嘴!” 卡维狠狠地瞪艾尔海森,但后者毫不在意,又对着雪白的臀瓣狠狠掌掴。 “啊!嗯啊…!” 小垂耳兔被打得又疼又爽,只能屈服在绿曼巴的yin威下拿起笔做题,但艾尔海森根本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一手开始摸到前胸捏搓rutou,一手在后xue流连,沾了沾雌xue的yin液便插进后xue里,开始小幅度地指jian他。 被rutou和后xue的双重刺激折磨着,雌xue内的空虚感愈加强烈,卡维连笔都拿不稳了,黑墨在试卷上晕出一朵朵小花。 好在艾尔海森喜欢先写简答题再写选择题,卡维忍受着快感和空虚交杂侵袭,终于将选择题答完了。 其实这张试卷艾尔海森早就对过答案,选择题的答案他随手记在了草稿纸上,并没有填在试卷里,因此艾尔海森只花了几分钟就看完了。 “老师居然只错了一道题,作为奖励,就把其他的也一起放进去吧,如何?” 绿曼巴的调笑像魔鬼耳语,卡维瞪大眼睛愤慨:“这和之前说的不一样!艾尔海森你——嗯唔!” 不给卡维反抗的机会,艾尔海森已经把桌上一盒新买的水性笔分成了两波,分别捅进了卡维的xue里。 花xue插着6、7支,而后xue又含了5支。水性笔冰凉突兀的触感让卡维忍不住收缩着xue儿,艾尔海森倒是很满意这副模样。 yin荡的双xue被水性笔撑开,只剩下一个头在外面,艾尔海森随机抽出后xue的一根笔又猛地插入,好巧不巧顶上了敏感点,瞬间让卡维高昂脑袋,连津液都止不住从嘴角流下。 “啊…不、拿…拿出来…好怪…” 明明嘴上这么说,小垂耳兔却明显很爽,雌xueyin水都从笔间缝隙里流动出来,艾尔海森重复刚刚的动作,每次都只抽一支笔出来又大力插回去。 小垂耳兔早在这段被玩弄的时间里断断续续射了三四次了,这会儿即使再爽也射不出什么东西了,高挺的性器只能冒出清水来,显得更yin靡了几分。 被笔都能cao到高潮的小垂耳兔忍不住泪湿眼眶:“快点、拿出去……换你的来……” “我的什么?” “你的、你的那个。” 艾尔海森又打了卡维屁股一掌:“说清楚。” “你的roubang啊呜呜——” 在小垂耳兔泄声的一瞬间,绿曼巴就再也抑制不住定力,蓦地将雌xue里的水性笔都抽了出来,换上自己roubang抵着卡维的花xue,一捅到底。 “嗯…唔好、好快…等等…等一下太快了呜呜——” 艾尔海森冲撞抽插几乎要把卡维干得直高潮,身体跟软体动物似的瘫倒在桌上趴着,脸下皆是艾尔海森的卷子,但此刻几乎都被卡维的津液濡湿了。 后xue的水性笔随着前面的抽插不断地转动位置,竟意外地抵着他的敏感点和前列腺。花xue里吞吐着艾尔海森的大roubang,后xue又被水性笔塞满,快感令卡维脑子眩晕,就连艾尔海森扶着第二根性器抵上花xue时都没反应过来。 雌xue传来撕裂般疼痛时,卡维才猛地惊喊:“等、停、停下!艾尔海森!” “乖,不会有事的。” 绿曼巴贴着小垂耳兔的耳垂安抚亲吻,下身却没有那么温柔,强行将花xue掰到最大,第二根roubang缓缓插入。 第一次被两根roubang同时进入的xue儿扩张到了极致,yin水呼啦啦地浇灌着艾尔海森的roubang,倒是润滑了不少。 艾尔海森进得也很困难,为了避免卡维将自己夹断,只能又抽着后xue的笔cao他,强行转移卡维的注意力。 断断续续地进入了十来分钟后,第二根roubang终于顶进了深处。被温暖甬道所包裹的两根性器紧紧挨在一块儿,强烈的爽感让艾尔海森都忍不住轻声感叹。 “小兔,我要动了。” 随着话音落下,艾尔海森终于不再压制欲望本能,双手抓着卡维的手臂大肆抽动起来,两根roubang轮番地顶撞花心,将卡维cao得津液直流,yin水横飞。 “啊啊啊…太大了、太快了呜呜呜…艾、艾尔…啊啊啊啊——” 小垂耳兔被cao得哭唧唧,在绿曼巴愈发猛烈的冲撞下,roubang终于抵达了更深处的地方。 比雌xue还要娇软的xue口小小的,刚刚好能贴合较长的roubangguitou。 “小兔,这里是zigong口吗?”艾尔海森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好奇。 但卡维哪知道?!他甚至没在意过自己是否有个zigong! “不、不是…你搞错了啊~” 说谎的小垂耳兔只能被绿曼巴cao得更凶,艾尔海森发了疯似的猛烈顶撞那个地方,卡维甚至能感觉到艾尔海森的roubang在往更里面的地方前进。 “不、不行!不要那里…会烂的啊啊啊~” 小垂耳兔的呻吟让绿曼巴更兴奋,数百下抽动后,在最后的狂猛冲刺下,两根roubang齐齐抵上那处地方,yin蛇的白浊如水阀失灵般簌簌射入卡维的zigong里,量大到几乎将卡维灌满,小腹更是微微鼓起,昭示着今晚的疯狂。 在艾尔海森射出jingye的瞬间,卡维也进入了强烈的高潮地带,后xue更是紧缩着水性笔,性器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雌性高潮的身体狠狠抽搐,双眼翻白。 艾尔海森在射完精后也没有立刻抽出来,反而是在其中又挺动了好几下才退出。 卡维已经累得趴在桌子上动不了,浓重的白色液体没了roubang的堵塞,顺着微张的xuerou缓缓流淌,没一会儿就顺着椅子滴落到了地板上。 艾尔海森餍足地把卡维抱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