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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臀缝已经潮湿,但手感有些奇怪,“……什么东西?”说着瞿彦东再次确认,那里的确多了什么东西,触感很硬,只有扁而平的一小截裸露在外。感觉到那个形状在后xue里滑动了一下,轻轻擦过前列腺,徐韶珏不自觉地扭了下腰,“肛塞……我后面都弄过了,你他妈插进来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瞿彦东骤然觉得下身烫得火烧,脑子里轰隆隆地响,震得他上床时那点原本就为数不多的温柔体贴荡然无存。他提着徐韶珏的双手举过头顶,粗暴地剥掉毛衣,拿领带打了个结缚住手腕,顶着他靠到车门上。领带穿过车窗上方的提手环扣,瞿彦东猛地拉紧了手里这头,徐韶珏来不及反应,腰胯以上的身体就被悬空吊了起来。他的腿还缠着瞿彦东,刚要抽回却被瞿彦东按住,架到了肩膀上。虽然重心有了着落点,但丧失主导权的感觉让徐韶珏感到不安,他伸手握紧抓环,脚掌挠了下瞿彦东的后背,夹着气声一抖一抖地笑,“你什么意思?想在车里做意大利吊灯?”瞿彦东低下头,专注地抽拔他屁股里含着的东西。肛塞彻底接触空气的瞬间发出一声情色到骨子里的水声,大量的KY被带出xue口,与此同时徐韶珏夹紧了腿,股间湿透的异样感觉令他头皮发麻,痒得焦心。徐韶珏喘息着骂道:“妈的瞿彦东你……”瞿彦东托着他的腰臀,解开裤子,粗大的yinjing抵在入口处划了几个圈,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推送。徐韶珏双腿盘着他的后背,脚趾紧蜷,一边调整呼吸一边放松肌rou,配合着那根尺寸变态的家伙进得更深,一寸寸填满自己的身体。瞿彦东觉得徐韶珏今天特别怕痛,他只不过进去了一半,徐韶珏的眼睛就湿了。瞿彦东搂着他的背吻他胸口,徐韶珏先是痛得发抖,而后混着鼻音的呻吟转了调子,酥酥麻麻的,大概也是有了感觉,脚尖勾着他的背不住地蹭。“别发浪。”瞿彦东把他的rutou含进嘴里,舌尖刮过乳晕再用牙齿细碎地咬,手掌大力地揉搓他的臀瓣。快感如潮水般汹涌地冲向身体各处,徐韶珏失控地仰起脸,后脑勺一下撞到车窗玻璃,疼得他下身一紧。瞿彦东登时被夹痛,收缩的括约肌仿佛要把他咬断,“屁股别咬,放松。”“cao……”环扣的长度有限,两只手无法并列着握住,徐韶珏费力地换了只手用劲,“好累……快点做完行不行?”瞿彦东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悬在半空的徐韶珏根本使不上劲,躲也躲不开,只能被他撞得东倒西歪,被动接受他赋予他的所有痛感和快感。但徐韶珏不会故作姿态地叫床,瞿彦东听得出来他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他的嗓音一拔高,瞿彦东就稳住角度顶弄那个地方,直到把他弄到真的受不了要射了才停下。瞿彦东在这点上玩得乐此不疲,因为徐韶珏意乱情迷的表情实在太欠cao,让人忍不住把他往死里做。而他眼角含泪的样子更令人兽欲大发,想进到更深的地方,想看着他崩溃地哭出来,想毫不留情地把他做到求饶……快到高潮的时候徐韶珏闭着眼睛,眉头紧蹙,喘息也有意地压抑下来。瞿彦东松了领带把他放下来,将他压在身下继续抽插。没一会儿徐韶珏重重闷哼一声,脊背僵直,“啊……”瞿彦东立即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用手taonong了一阵后粗喘着射在他小腹上。开了不戴套的先河,再要隔着那层橡胶zuoai就不是那么舒服了,他宁可忍一忍,在最后关头拔出来射在外面。其实前几次他每每这么打算却依旧忍不住内射,今天总算总算是没弄在里面,清理起来也没那么麻烦。徐韶珏上气不接下气地夸他,“有进步啊表现……终于知道把炮打在外面了?”瞿彦东甩了甩尚未完全软下去的性器,把guitou顶端残留的jingye蹭到他腰上,“你不是喜欢被射在里面?”“喜欢个鬼啊,cao。”瞿彦东没有反驳。他认为徐韶珏每次被内射尽管在嘴上骂着,但高潮后的表情中占据更多的分明是快感。把手指插进去清理,他甚至还会爽到勃起,然后引诱他再做一次。像是某种带着自虐意味的性癖好。徐韶珏喘了会儿气,问:“有水吗?”“没有。”他不会特意在车里放矿泉水,平时上下班至多三十分钟车程,没什么蓄水的必要。“渴死了。”徐韶珏抱怨道,“还出了一身汗。”瞿彦东找了盒纸巾给他,“先把肚子上的擦了。”徐韶珏懒得伸手,阖着眼休息了一会儿,突然转过脸问:“这个点你公司里没人吧?”瞿彦东穿好裤子,把衬衫塞进西裤,问:“怎么了?”从一开始瞿彦东就没有脱过衣服,只露出了下身的必要工具,可徐韶珏却被扒了个精光。他挑了下眉毛有些不太爽,随即暧昧地笑了笑,“借我用下洗手间,顺便喝口水啊。”瞿彦东的公司占了写字楼这层的东边区域,同一层共用洗手间的还有两家规模相对小的公司。瞿彦东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沿着走廊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任何灯光后,才打开办公室的玻璃门进了茶水间。习以为常的高压工作把他训练得很耐饿,但那只局限于手上有活可干。一空下来,胃部便感觉到一阵空虚,不至于疼,但总归不太好受。瞿彦东记得有几个女孩子爱吃零食,经常在冰箱里储存点心,然而今天却碰巧什么都没剩下,偌大的保鲜柜里仅有一颗孤零零的苹果和一小袋巧克力豆。可惜徐韶珏连这最后一颗苹果也要跟他抢。瞿彦东只凑到嘴边咬了一口,徐韶珏就从身后突然袭击上来,抓着他的手低头咬掉了一大块。“渴死我了……”徐韶珏咀嚼着,背过身靠上墙壁。咽下了嘴里的东西,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活过来了。”“……”瞿彦东没说什么,从抽屉里找出一只纸杯递给他。扭头才发现他没穿裤子,上身的毛衣也套得松垮,“你就这么走过来的?”徐韶珏扶着饮水机接了杯水,“不然呢?我爬过来?”瞿彦东问:“你上来的时候不是拿了干净的裤子?”“忘拿内裤了。”徐韶珏灌得有点急,一下子呛到,水顺着嘴角溢出来,“光着屁股穿牛仔裤我裆疼。”二十八楼的视野很好,徐韶珏透过办公室的玻璃隔断望见街道上如织的车流和高楼间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抹了下嘴角调笑道:“不过按你那个大小,应该穿内裤都疼。我劝你一句,没人的地方就多放松放松自己,穿什么裤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