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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射精时便有意识地往后退。哪知道徐韶珏死命夹着他的背不让他抽身,最后几拨浓稠近乎是埋在最深处喷薄出来的。番外3-1起伏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隔了好几分钟才逐渐平息。徐韶珏的腿仍缠叠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瞿彦东的额角,鬓发湿成一片。瞿彦东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他抱起来,后背靠上床沿。徐韶珏顺从地放低了重心,转而骑坐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更专心地抚弄他的脸。“干什么?”瞿彦东抓开他的手。徐韶珏嘟囔道:“摸你两下怎么了,你刚才还掰了我好几次下巴。”瞿彦东问:“痛?”“不痛你也别老弄我。弄我干嘛?”瞿彦东说:“你在看别的地方。”徐韶珏狡黠地眨了下眼,笑着咬他耳垂,“我不看你你就不高兴了?我是不是还不够疼你啊弟弟,这就没有安全感了?”瞿彦东不为所动,捋了捋他汗湿的头发道:“我要你一直看着我。”徐韶珏蹭地一下热了耳朵,连带着身体也一并发起热来。他把脸贴在瞿彦东脖子上,心砰砰直跳,大脑争分夺秒地搜寻着足够撑面子应答的话,但想了半天毫无头绪,只好含糊不清地挪了挪屁股说:“渴死了,你去把酒拿来。”瞿彦东“啪”一掌拍在他屁股上,“别乱动。”顿了顿,又道:“你自己起来?”徐韶珏起得有些别扭。他拼命收缩着臀部的肌rou爬起来,立即翻身倒在了床上。瞿彦东的脚步声远了一些,很快又近回来,站在床沿道:“拿着杯子。”徐韶珏伸手接住杯子,转眼看见他松了瓶塞,握着瓶身要往杯子里倒酒。徐韶珏皱眉道:“别给我倒了,你自己倒一杯,直接把瓶给我就行。”渴字当头,哪里还有那么多讲究。瞿彦东几口喝完了自己杯子里的红酒,见徐韶珏还靠在床头捧着瓶子吹,走过去按住他的肩膀便吻了下去。徐韶珏嘴里还有没来得及吞咽的酒液,经由他的唇舌送进口中,味道变得更醇更甜,像是能酥了人心。瞿彦东情不自禁地扣着他的后脑逗了他好一阵才松开,抽过酒瓶猛灌了一口。徐韶珏看得心疼,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道:“你这喝法太浪费了,自己下楼倒水去。”瞿彦东捏了捏他的腰,又就着他的手不紧不慢地喝了两口,这才悠悠道:“我送的酒,我还喝不得了?”徐韶珏的表情一僵,不大自然地换了笑脸道:“我姐光放着看也不喝……我就拿来了。”瞿彦东没急着说话,径自把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拉到了最大。几十分钟之前徐韶珏从这个抽屉里掏了一支KY,而现在瞿彦东望着满满一抽屉的润滑剂和套子,随手拣了几盒安全套认了认尺码,问:“要什么味的?”徐韶珏拍掉他手里的盒子,“你都射里面了还用什么套子。”他不答,瞿彦东便随意拆了一盒,干脆地用嘴咬开了包装袋。徐韶珏看得有些愣,直到瞿彦东把安全套套在了酒瓶的瓶颈上,他才觉察出一丝不对劲来,“你想干嘛?”瞿彦东压低了身体凑过去吻他。徐韶珏被他吻得分了神,再反应过来时冰凉的瓶颈已经滑入了他的肛口,肠rou贪婪地绞吮着把细直的瓶壁咬得更深。徐韶珏咬牙哼了一声,抬起眼来看瞿彦东。瓶口蹭过前列腺的时候的确产生了一点快感,但这到底是件比按摩棒还不如的东西。徐韶珏目不转睛地盯着瞿彦东腿间翘起来的东西,愈发觉得浑身都在难受。他不想要这个,和道具比起来他更喜欢瞿彦东真刀真枪地上他,皮肤贴着皮肤的,没有阻隔的橡胶膜。半晌,瞿彦东才开口问道:“疼不疼?”徐韶珏说了句不疼,随即调侃道:“你做不动了?”瞿彦东笑了,“想要吗?”徐韶珏笑着说:“你就准备拿这个cao我?”瞿彦东很轻地托起了他的一条腿,低头吻了吻他的脚背,道:“别走神。”他说,“看着我。”番外3-2徐韶珏问得十分认真:“你真的不自己来吗?”说着,脚尖点了点瞿彦东的脖子,顺着他肩膀到下腹的线条往下滑,经过乳尖时还恶意地用脚趾夹了夹那两点凸起,不疾不徐地向着那团黑色毛丛探去。在他的阴谋得逞之前,瞿彦东捉住了他肆意妄为的脚,拍拍他的腰道:“把腿分开。”徐韶珏也不是不愿意和他玩情趣,见他有意坚持,索性敞开了腿由着他摆弄。他太享受和瞿彦东接吻的过程,瞿彦东一亲他他就顾不得其他了,他只盼望这个过程能长一些再长一些,最好永远都不要停下。酒瓶在徐韶珏身体里徐缓地抽送了两下,瞿彦东便折起了他的腿,啄吻着向下埋进他腿间含住了他挺立的性器。快感来得猝不及防,徐韶珏反射性地肌rou一紧,整根瓶颈都被他咬进了身体。他打了个激灵,销魂的酥麻感从下`身充血的部位如潮水暴涨般蔓延开来,他觉得脊椎都软透了,一根指头也动弹不得,更糟糕的是后`xue开始不自主地张合,渴望着被更粗大的东西填满贯穿。徐韶珏仰起了脖子,“瞿彦东……”瞿彦东握住瓶身,唇舌吞吐搅动的同时手也开始动作,很有耐心地摸索着腺体的位置。没几分钟徐韶珏就被弄得受不了,摁着他的脑袋挺腰想要射在他嘴里。瞿彦东却突然不动了,吐出他的下面,重新覆上来吻他。徐韶珏蹬了下脚,心下不太痛快,可没想到酒瓶进出的速度突然加快,微凸的瓶口不断地摩擦着那一点,刚刚平息下去的浴火又一次被点燃了。徐韶珏难耐地撞了他一膝盖,“别玩了。”瞿彦东没有说话,只单手托起他的腰,将他的下半身抬了起来。徐韶珏很快感觉到了一股凉意,先是一惊,随后又想到酒瓶里剩余的酒液并不是直接灌进了他的身体,稍稍安心了几分。他推了把瞿彦东的脸,语气有些不满,“你到底想玩什么?”瞿彦东的动作突然粗暴起来,手臂紧勒住他的后背,几乎要把他整个人揉进怀里。安全套的大小对瓶颈来说有些宽松,起先瞿彦东一直用两根手指按捏着底部的橡胶环,这会儿却松开了,渐抽渐插地将酒瓶往外拔。瓶口脱离肛口的瞬间徐韶珏失控地喘了一声,嘴唇立即被瞿彦东堵住。他知道装了红酒的套子还留在他里面,他也猜不到瞿彦东接下来究竟要做什么,这样的认知让他在按捺不住的紧张中有着些许隐隐的期待。瞿彦东动了一阵,徐韶珏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他很快读到了徐韶珏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兴奋。他扎紧套子挺身进入,只是guitou几下轻缓的顶送,徐韶珏的喘息声便更湿润了。瞿彦东吻着他的肩膀安慰,“放松……我会慢一点,不会把它弄破的。”徐韶珏抖着嗓子骂道:“你变态……拿不出来怎么办?”瞿彦东低笑道:“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