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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也告诉你了,那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楚楦看了一眼满屋子的狼藉,心里不是滋味,可他不是圣母。那一天,白雪来到这里没多久,就遇见了阿尤。那个冤死的姑娘把自己的故事告诉了白雪,并央求白雪让自己附身,去杀害黄达一家。白雪虽然很同情阿尤的遭遇,但是她怎么可能同意让鬼附身。后来阿尤面露凶恶地威胁她,她才选择答应的。楚楦想起一件事情,他皱着眉头说:“我记得你身边有只鬼,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没有出来帮你?”不是号称白医生的护身符吗?“没有。”白雪瞟了一眼楚楦身边,她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感觉有道视线正在望着自己,阴冷阴冷地,让人不寒而栗。于是连忙移开视线:“楚医生,你就知足吧。”不是每只鬼都那么强,也不是每只鬼都会选择保护人类。想想自己,八字不好,还养了只没用的鬼,白雪心里怄极了。阿尤的鬼魂很弱,不能独自离开河边,所以,才需要附在白雪身上去害人。她从白雪身上离开之后,一下子回到了河边。楚楦和白雪过来找她,在河中央看到一个,长发蓝衣的女鬼,她的小腹果然微微隆起。那是阿尤的孩子,死的时候才四个月。“你说阿尤的前男友为什么抛弃阿尤?”楚楦和白雪在路上一直在想,其中是否有误会?但是没见到人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他在你身边?”坐在三轮车内的白雪,忽然问了一句。“什么?”早上的阳光很灿烂,楚楦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边,有一个半透明的影子。他……穿着雪青色立领的长袍,坐在身边很安静。只是下巴微抬,轻蹙眉头,似乎对阳光很不耐烦。楚楦张了张嘴唇,一想到对方正在男受,心里的内疚便油然而生。“对不起。”他忽然道歉,说道:“暂时先委屈你,等到了市区,我再给你买一把梳子。”至于原来的那一把,因阿尤无法独自离开小河,给了阿尤栖身。霍云深转头,瞅了楚楦的侧脸一眼,不点头也不摇头,光看表情,实在难以猜测他的想法。楚楦这才注意到,这只鬼有某些地方好像特别强迫症。比如说衣服,他昨天穿的绝对不是今天这件,好像是……圆领小半袖?难道今天比较冷吗?不对……他一只鬼,怎么会冷……总之楚楦的意识已经发散到了很远的地方,直到白雪开口打断他的神游。“我看不是每把梳子都可以,你拿着的那把,明显就不是普通的梳子。”不然的话,岂不是随便拿一样东西都可以?“那倒也是。”楚楦略略回过神,看着霍云深说道:“你应该知道怎么样的物件才能附身,等会儿一起去看看吧。”这一回,霍云深轻点头,眉头仿佛松开了点点。“谢先生。”“……”楚楦的心尖儿直直地一颤,感觉有只无形的手捏了一下自己的心脏似的:“不用谢,原是我占了你的梳子。”他喃喃道。最后,他们去了一趟城里的古董店,花大价钱,买了一只清朝木梳。是绿檀木的质地,做工精美雅致,大小似楚楦的半个巴掌,竟雕琢着一朵半开的牡丹花。霍云深瞧了一眼,随便指了那枚牡丹梳,说:“要这枚。”老板一直吹牛,说楚楦的眼光好,这是宫里的娘娘用过,难得一见的珍品。楚楦不在乎梳子的来历,只要能用、霍云深喜欢就行。出了门,他便小心翼翼地把梳子交给霍云深:“你看看行不行,能用吗?”那鬼接了过去,在毫无血色的掌心里把玩了会儿,说话越来越顺畅了道:“是块好木。”“那就好。”几大千块钱没白花。“却是比不上原来那枚。”“……”楚楦抹了把汗,说道:“用完这次就还给你。”却见霍云深摇摇头,然后将梳子交给楚楦,自己化作一道轻烟,在朗朗白日之下,袅袅消失了去。阿尤的男朋友,家住在县城,名叫赵嘉桐。二十二岁,大学还未毕业,正在自己爸爸的厂里帮忙做事,负责财务一块。楚楦和白雪找上门,赵嘉桐不在家,只有赵mama在家。每天打打麻将的的清闲妇人,以为楚楦二人是赵嘉桐的同学,她边出牌边说:“嘉桐在厂里,你们去厂里找,鸿发家具厂,不远的。”顺着地址,楚楦和白雪马上找到厂里去。一个年轻斯文的小伙子,错愕地出来迎接他们:“你们是?”“你是赵嘉桐先生?”白雪上前一步,说:“你还记得棠下村的阿尤姑娘吗?”“阿尤……”赵嘉桐面露惊讶,然后神色复杂,眼带闪躲道:“她是我的高中同学,你们是她的朋友吗?来找我做什么?”得到这样的答案,楚楦皱着眉头再问他一次:“阿尤只是你的高中同学?你确定?”“我……”过了很久,那个满脸复杂的小伙子,低头哽咽了起来:“我们是同学没错,不过她同时也是我的前女友。”赵嘉桐的哭,让楚楦和白雪知道,阿尤的死讯早已传入他耳里。而他还能为阿尤哭出来,是否表示着他还爱着记忆中的那名姑娘?“我是喜欢阿尤的……但是我的父母不同意……他们把我关在屋里,连学校都没有让我去……”三年前,赵嘉桐和阿尤年少热情,以为两个人最终会在一起。可是向父母坦白之后,赵嘉桐才知道,父母并看不起农村出身的阿尤,他们极力反对这门亲事。年纪才不满二十的赵嘉桐,反抗不了父母的专横,他就这样和阿尤断了联系。后来又过了一年,他在外地上学回来,听见昔日的同学传言,阿尤已经死了。望着悲伤的赵嘉桐,楚楦满心惋惜,轻声地告诉他:“阿尤不是病死的,她是……被人杀害的,死的时候怀着你的孩子。”“什么?”赵嘉桐瞪大眼睛,原本就通红的双眼,顷刻间仿佛要哭瞎一般,这个年轻的男人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阿尤!阿尤!”他无论怎么喊,都喊不回已经逝去的女友。生和死,是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最痛苦的不是生离,而是死别才对。可是仍然有那么多的人,不肯珍惜活着的时候,那个陪伴在自己身边任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