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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也显得微不足道。仅仅只是比拼,苏卓荦并没有因为此刻的压制而显得焦急,他显露出更多的是一种自信,对自己技巧的绝对自信,即便是在最决绝的时刻,那种自制都让他反败为胜。他感受到陈均正将全身的力气压在他的关节处,又麻又痛。随即一道诡异的触感让他全身的肌rou都不由的颤了一下。苏卓荦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想扭过头去确认那触感的来源,却又显得有些游移。因为那触感的来源让人再清晰不过。苏卓荦难得的脸红了一下,有些不太自然,陈均倒是不太在意,厚着脸皮从后面抱着他,直接压在地上。他听到陈均在他耳边低笑了一声,气息温热带着暧昧,让苏卓荦的胃里翻搅着,他感觉到对方的手已经探到衣服下,在柔韧的皮肤掌心粗糙而炙热,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强势。苏卓荦只是迟疑了片刻,然后推开对方迅速退后几步,然后跃起,右手猛然击出,按在陈均肩侧,同时膝盖发力横扫。陈均猝不及防之下,挨了一下,他眼珠子一动,索性直接往苏卓荦怀里撞去,右手突然手肘抬起,狠狠落在对方腰后。苏卓荦呼吸略略急促,出手却越来越快越来越急,隐隐的薄汗从他额间透出。两人纠缠越来越快,破空声里夹杂着拳掌到rou的声音,呼吸也越见急促,他的右腿忽然踢出,然后缠向陈均膝盖,同时肩头使劲,想把对方往后摔去。眼见躲避不开,陈均任由自己摔落的同时抱紧了苏卓荦的腰腹,两人一起摔在地上,滚做一团。陈均虽然感觉摔得七荤八素,但是原本就有防备,刚刚落地就撑力而起,膝盖重重落在苏卓荦小腹上,双手扣住他的手腕。“我赢了。”苏卓荦脸上露出吃痛的神色,显然是腹部被撞得不轻,闻言也不再挣扎。陈均嘻嘻笑着去亲他的脸,苏卓荦顿了一下,忽然仰起头,把双唇印在对方的脸颊上,微凉细腻的触感轻飘飘的像羽毛一样撩动起他的心,意外的勾人。他扫视着眼前的男人,凌乱的碎发下是寥若星辰的眸子,俊美无铸的面孔,但是亲吻的时候却特别的专注。衬衣因为刚才的打斗而被扯开很多,最上面的两个纽扣都掉,露出一截白皙的肤色。陈均低头吻住苏卓荦的喉结,不轻不重的撕咬着,准备继续向下的时候,苏卓荦抵住他的肩膀:“回去了。”已经很晚了,但是周围的灯光还是很亮,这里并没有什么人,不过正在外面,似乎也不太好,陈均从善如流的把人横抱起来,意念一动,就已经到了家门口。打个电话和李佑初说了下情况。然后就把手机给关机了。陈均冷静的环住苏卓荦的腰,把人推进去后,又把门合上。唇舌在颈侧撕摩,吮吸,轻舔,苏卓荦抬起有些迷离的眼睛,视线紧紧锁住陈均身上,他喉间吐息越见沉重,在对方耳边呢喃:“吻我。”陈均看着他扯开自己身上的衬衫,然后是长裤,矫健柔韧的身体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他眼前,宽肩细腰,臀部紧翘,双腿笔直修长,每一部分rou体的线条都异常流畅,干脆利落的直接。苏卓荦原本就好看得有点过分,此时主动起来就更是撩人,下一刻,苏卓荦把陈均压在墙上,膝盖抬起,轻轻摩擦着他的大腿。陈均眯着眼睛扣住他的肩膀,吻在耳侧,然后抚摸着他的脸颊,放低了声音,犹如诱哄:“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苏卓荦想了想,没说话,直接以吻封唇。反正他说啥最后都会被陈均调笑,那干脆就不说,直接做好了。苏卓荦猛然用力把陈均按在地上,故意居高临下的扫视着陈均,眼睛里流露出微妙的笑意。然后他低头沿着男人的喉结一起向下亲吻,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陈均也是不甘示弱的回吻回去,抱得死紧。两人半坐在地上纠缠,脸颊都有些见红,苏卓荦的手撑着额头,平稳着越来越重的呼吸,勉强道:“我先去洗澡。”“一起好了。”陈均走到浴室里,打开花洒,水温调到适度,从镜子里,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颈侧的吻痕,甚至牙印,不觉笑了笑。苏卓荦也瞧见了,冷哼一声,把衣服脱了干净。……天色微明,苏卓荦侧着身体躺在一边,双目紧闭,眉眼处尽是疲惫的神色,昏睡得很沉,陈均坐在一旁,神色微疲,但是异常清醒。想到昨晚的事情,真是越想越得意,没办法,能够搞定苏卓荦大概是他人生中最有成就感的事情,没有之一。这么一个在床上都可以直白果断坦率自然的媳妇,他估计是轻易找不到了,找到了也铁定没这个漂亮。陈均低头抱住对方蹭了蹭,感觉或许可以继续昨晚的事情。番外完八十四“求问具体cao作方法以及理由?”苏卓荦冷冷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我和你去一趟神庙,直接抢占信仰之力,到时候那个神灵一定会忍不住出来。”“嗯,然后我们就被人家给包围了。”陈均叹了口气,“不是本土作战啊!”苏卓荦摇摇头。“不,你一定会成功的。”特么哪里来的自信心啊摔!苏卓荦伸手按在陈均的胸口上,掌心下面是一个早就凝聚起来的能量循环。“有它在,你就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然后忽然转折,“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去一趟骷髅峡谷,还需要一些准备。”“……嗯。”陈均只能点头了。骷髅峡谷,常年被迷雾笼罩,在那阴森森照不进阳光的角落里,幽幽的风从背后吹过来,耳边是树林间鬼魅般的呼啸声。阴霾,晦暗,死气沉沉。仿佛是生命的禁区,泥土里埋葬着无数的尸骨,蓝色的磷火从枯萎枝干缠绕的头骨双眼中冒出,一只只仅剩下骨架的老鹰则在峡谷上空不断盘旋着。缠满了荆棘的树干被从正中心处劈开,已经被汲取完所有生命力的枯木轰然倒下,四周的血红荆棘在泥地里钻动,很快消失不见。诡异而让人惧怕。马车落在铺满枯败落叶的泥地上,发出沙哑低沉的声音。“沙沙……沙沙--”这片腐败的世界顿时被惊动了,一大片骷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