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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朝着父皇身后的人身上看去,果然看着那人手上捧着宣纸笔墨,父皇又要作画了,纪宇知道每逢雪天父皇便喜欢作画,不远处的梅花林就是父皇作画的地方,父皇作画的时候不喜欢人打扰,那怕是他跪在这里都不行。纪宇突然很好奇父皇到底在画什么,他站起身走了,不一会儿又悄悄返回来了,那两个侍候的宫人已经离开了,雪地里只剩下父皇一个人,纪宇躲在树后看着父皇在纸上勾勒。他以为父皇在画梅花,要么就是雪景,没想到父皇竟然在画人。那是一位青衣少年,一头泼墨的长发,容貌生的很好看,虽然站在雪地里,但他唇角恰到好处的笑容让他看起来温柔极了,从纪宇的角度看,像是那少年正对着他笑一样。其实是这少年救了自己呢,纪宇如此想到。后来,纪宇便经常偷看父皇作画了,每当他看到那个少年的笑容的时候便觉得世间最温柔的人莫过于此了,他想偷一副画出来,却找不到机会。父皇每次都画少年,画的惟妙惟肖,逐渐长大的纪宇开始意识到少年在父皇心里的不同,可是他却不明白这份不同意味着什么,直到他成了皇帝,住进了父皇曾今住过的寝宫,发现了寝宫内的密室。如果从画上不能看出什么,但是画上的题字却直白的可怕,让纪宇不相信都不行。父皇喜欢那个少年!男人和男人相恋,权贵们称其为断袖龙阳,这词语纪宇曾经在身边的宫人口中听到过,后来这事被母后知道了,母后发了很大的脾气,让人把那个宫人活活抽死了,之后后宫里就再没人敢提龙阳之类的话语。母后竟是那个时候就知道了吗……每得空闲,纪宇便会在密室中翻看那些画卷,一卷又一卷,少年的每个神态,每个动作都映入他脑中,午夜梦回竟成了他最深刻的记忆。后来,在他登基大典之后他见到那个画上的少年,经过这么多年少年已经变成了青年,纪宇也知道了少年的名字:洛应,纪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青年召到自己宫中,想要看到他魂牵梦萦的笑容,可是很快他就失望了。青年冷冰冰的,根本不笑,礼节古板而疏离,完全不像是画上的样子,之后纪宇又试探了几次,青年都像是一个木头一般,甚至对他的频繁打扰生了几分厌恶。纪宇开始怀疑,青年到底是不是父皇画上画的那人?之后纪宇就再没召见过青年,比起青年,他更愿意去翻密室中的画卷,两人相安无事,这份平衡直到三年期限的最后几个月才被打破。在被青年扔在殿外的时候,纪宇确实是恼怒的,也确实是打算惩罚青年,可是这一切在见到青年之后都消失了,青年变了,他对着他露出了和画上一般的笑容,他固执的要为他把脉,他还为他开了养生的方子。果然是温柔的人啊,他好舍不得放他离开。这个时候母后开始频繁动作起来,大概她也意识到纪宇开始脱离掌控了,所以想重新确定自己的主导权,纪宇的谋划时间太短,想要对付母后不容易,这时候他想起了皇室的第三股势力——青冥卫。纪宇猜测青冥卫在青年手里,所以他开始频繁的接触青年,并且在青年面前表现出一些不同来,青年与他亲近了不少,但这个程度显然不够,他再次利用了青年身边的人,一个他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女人。最后他成功了,他获得了青年的帮助,还趁着青冥卫和母后的人两败俱伤的时候带走了青年,这样青年的三年之期就永远不会到期了,他们会一直在一起。他是那么渴望青年的温柔,像是扑火的飞蛾一般,偏执的追逐唯一的光亮。可是纪宇万万没想到,最先熄灭的竟然是火苗,洛应宁愿死都不愿意和他在一起,纪宇疯了一般吻着怀中人冰冷的唇,泪水滴在对方的脸颊上,纪宇赶紧将他吻了干净,似乎是担心自己的泪水会惊吓到洛应。纪宇在房间中待了三天,不吃不喝,就抱着洛应的尸体,三天后,纪宇将洛应抱了出去,他将洛应放在了属下寻来的冰棺中,这冰棺可以保尸体不朽,冰棺就放在他寝宫中。“至少你死后我们还是在一起了……我说过,我是不会放你走的。”纪宇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大概他是真的疯了。※※※番外:太后我叫谢婉怡,是谢家的长女,谢家是书香门第,我从小被培养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成了远近闻名的才女,虽然我容貌不俗,但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能当皇后,毕竟那个位置也是需要背景的,而谢家京城一众华贵中只能算垫底的。那一天,皇上寿宴,我在角落里默默的坐着,看着面前层出不穷的争宠戏码,眼底划过一丝嘲讽,母亲早教导过我不骄不躁,不争不抢,方是有德女子所为。谢家老爷只有宋氏一妻,两人过了几十年举案齐眉的日子,于是谢婉仪想着,她也要找个一心一意对她的男子,皇帝三宫六院,那怕身份尊贵也不是她想的,所以谢婉怡对于殿中这些女子的行为颇为不屑。也许正是因为这份不同,反倒让她脱颖而出,谢婉怡只感觉宴席中突然安静了下来,她抬起头,就看到了那个威武不凡的男子踏着沉稳的步伐从皇位上走了下来,最后停在她面前,对着她伸出一只手。“你愿意做朕的皇后吗?”轰……谢婉怡脑中突然炸开了,就算她不懂宫中规矩,也知道刚入宫的妃子只能当才人,更差的只能当宫女,距离皇后之位差了不是一阶两阶,可是这男子出口便要她做皇后,是她听错了吗?帝王的话同样在其他人心里激起了轩然大波,谁都不知道帝王在打什么主意,大殿里一时安静的落针可闻。“你愿意做朕的皇后吗?”没有得到回答,帝王又问了一句。“我……”对上帝王专注的眼睛,谢婉怡突然就说不出话了,这样优秀的男人竟然选择了她,谢婉怡的虚荣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但她谢婉怡和那些肤浅的女子怎会相同?“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条件。”谢婉怡此话一出,殿中各人更加说不出话了,竟然有人敢跟皇帝提条件。帝王倒是没表现出惊讶,当时谢婉怡以为这是帝王对自己纵容,后来才明白帝王那只是不在意。“说。”“若是我做了皇后,你便不能将其他女子纳入后宫。”其他人直接傻了,看谢婉怡的眼神就像是看疯子一样,谢侍郎怎么教出这么一个不知轻重的女儿,真把皇上一时兴起的询问当真了啊。出乎所有人意料,帝王竟然点头了。第二天谢婉怡就进了宫,十里红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