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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第七章要打去床上打嘛(四)原本他只是来找,不想剑室内外一个人都没有,心想这云中阁是要倒闭了么?!谁知走了几步路就听见屋子里传出压抑的喘息声,双指将竹围张开一条缝隙,眼睛一扫。我cao又是这两个jian夫yin夫!光天化日!白日宣yin!真是欲求不满呐!只见云中君穿着云中阁掌门黑白相间的长袍,衣衫齐整地跪在子衿腿间,对着他私处不断吞吐。而子衿本就穿着开衩的袍子,一条腿架在他肩上,登时暴露无遗,不知有多修长白皙。此时他扭捏着细腰款款迎送,当真和女人一般妖娆。那云中君光看背影便知饿得厉害,吞吃声不绝于耳,辗转着脑袋埋在他私处十分起劲,叫宋诗瞠目结舌:“咬男人下面咬得那么有滋有味?!很好吃么?”子衿起先推着他的脑袋不住聒噪。一会儿是“纪明尘你要死啊”,一会儿是“云中君你饶了我吧”,后来大概是被伺候的舒服了,放在他头顶的手变得不知在推还是在往胯下按,架在他肩膀上的腿也甩脱了木屐,洁白的脚趾不断地蜷曲作劲。另外一只手无力地贴在墙上,想要抓住什么卸劲却不得,整个人便胡乱扭起来:“哥哥!哥哥!”叫得极其凄惨。宋诗心道:这jian夫yin夫偷情还哥哥弟弟地乱叫,好yin荡好不要脸呐!不过不得不承认他扭得是很好看,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之间偶尔露出一截红彤彤的男根,被云中君反反复复吃进嘴里,竟也没让他觉得恶心,这个子衿果然天赋异禀!是生来就该挨cao的货色啊!突然间子衿身形一顿。两只手都插进云中君的发间,尖叫了一声,一条腿垫着脚尖,将身子拉成弓状,断断续续抖了几抖,竟是再站不住了,贴着墙滑坐在在地。纪明尘亦是跪坐在地,喉结一动,清晰的吞咽声。子衿心慌得一塌糊涂,抬手抹掉他嘴边的一点污渍:“你做什么你!这么脏的东西!”“好甜。”纪明尘望着他,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子衿慌乱避开了他的目光。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纪明尘他为什么……他双手插入发间,将乱发捋到脑后,脑海中一片浆糊。他还没想明白,纪明尘就朝他身上压来,抱着他滚倒在地板上。子衿已是惊弓之鸟,羞愤难当:“你干什么!”纪明尘拿自己的顶了顶他:“刚才只是你舒服了。”子衿彻底糊涂了。他们年少无知之时,确实时常厮混在一起狎戏。可现在他们两人都快而立了!纪明尘真的只是要泻火么?!然而这把火是他自己放的,方才也是纪明尘更吃亏一些,他提出要一来一回,他贸然拒绝倒显得他小心眼了:“你想怎样?!”纪明尘用行动告诉了他。他将袍角一撩,把自己guntang的阳具和他的捏在一道。子衿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刚泄过,敏感得不像话,被他粗糙的大家伙磨磨蹭蹭,又痛又爽。纪明尘拢着两人的玩意儿圈弄了一会儿,见他又颤颤巍巍精神了起来,便整个人覆上了他,用两人的下腹夹着相并的性器碾磨戏耍。两人四目相对,呼吸牵缠。子衿脸上写满了情欲,羊脂一样白嫩的脸颊红成一片,特别是双眼四周,靡丽得有如春日桃花。他大概知道自己此时很是失态,闭上眼睛别开脸,手搁在额上,咬着嘴唇努力不作声。头顶传来纪明尘压抑的喘息。子衿听得心浮气躁,一出口也是低吟:“嗯……”纪明尘撑起身,用硕大的阳具去顶他囊袋中央,子衿蓦然间攀上他的肩膀,双腿也自然而然分开一丝缝隙。纪明尘顺势沉腰,跟他耳语道:“夹紧。”将阳具插入他腿间,在那凉白嫩rou间模仿着交媾的姿势进出抽插。子衿眯着眼不悦地瞪他,他便探手向下,不住抠他顶端小眼。子衿情不自禁呜咽了起来,手指深陷在他衣服里。两个人这一番耳鬓厮磨,直到天黑才都xiele。纪明尘抱着他翻了个身,叫他靠在自己肩上休息。剑室中一片情事后的yin靡味道。子衿贴在他胸口,听他心跳渐渐沉缓,把弄着他襟口:“你好无聊。”纪明尘呼吸一滞。“我不过在你徒弟面前调戏你几句,你就这样欺负我。”子衿话中有说不出的委屈。纪明尘抬手覆住了他的手背,既不敢抓牢,又不敢松开:“不喜欢么?”“有什么可喜欢的,又不是小时候,寻这种快活。”纪明尘低头,从他的角度只能望见他长长的睫羽,随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上下微翕。“不舒服?”子衿叹了口气:“这哪里是舒服不舒服的事。”他回复了一点力气,撑着纪明尘的胸口坐了起来,神情淡淡道:“下不为例。”第八章说吵就吵,说好就好(一)子衿离开剑室,纪明尘没有跟来。他郁闷地来到闲池阁,果不其然见到小醉乖乖躺在塌上。今早他就打听了,纪明尘将这姑娘安置在湖中水榭。闲池阁四面环水,只有一座九曲十八弯的人工浮桥连通岸边,极其难走。纪明尘为了防着他俩,也是费尽心机。小醉原本望着窗外发呆,此时见到他,巴掌大的小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子衿哥哥。”子衿在她塌边坐下,将她最宝贝的铁牌项链塞进被窝里:“这里好不好?”小醉发着烧,说着胡话:“我是不是死了,在天宫里?”她是穷人家出生的苦孩子,母亲早逝,父亲是个跑商,在她七岁那年再也没有出现过。那年冬天她急着借钱,年纪小不懂事借了高利贷,等春天雪化的时候便被卖入了青楼抵债。纪明尘说她是风尘女子,一点不假。只是她十七岁的年纪,还没十五岁的姑娘个子高,看上去面黄肌瘦,一双大眼睛澄明清澈,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孩子心性,在床上不会伺候人,也不懂怎么逢迎恩客,在青楼里也是最低贱最卑微的妓女,哪里见过这样富丽清雅的房间。子衿温柔地将她汗湿的额发拨开:“说什么混话。你死了,我也死了么?”小醉嗯了一声:“我死了,也不会让哥哥死。”别人说这话,子衿都不会往心里去,唯独小醉这么说,他不但信且怕,心中泛酸,自知欠她良多。他探进被窝里握住她湿热的小手:“都过去了。你以后跟着我,我会照顾你。”小醉面露欣喜:“哥哥你真好。”子衿与她两相对看,俱是温柔,不久想起正事:“你还记得那天要杀你的是什么人么?”小醉吃力地回忆了一会儿:“那人穿着夜行衣,只露出一双眼睛,身材很高,我没看清他的模样。”“他用什么剑?”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