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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掌欢迎!”大家立马起身鼓掌,整齐划一的掌声,引得其他顾客看过来,那完全跟看智障似的。“别闹。”时星把梁嘉按到椅子上,拿起他的酒杯对其他人说,“我知道规矩,自罚三杯。大家随意,我请客。”大家和他客气,梁嘉说,“别和他客气,使劲喝,往最贵的点。”扭过头来问时星,“你解释一下,我们不是说好毕业旅行去日本吗,你他妈高考完就直接消失了?你放我鸽子,现在还跟没事人一样,请顿酒就完了你以为?”时星连喝了三杯,招呼着大家随意吃喝,手搭着梁嘉的椅背,俯下身挨着他耳朵问,“行,你又看上什么了?”梁嘉顿时眉开眼笑,用仅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我暑假拿驾照了,你是不是得给我买辆车啊。”“你把我卖了吧。”时星说。“那你暑假干嘛去了?”“打杂去了,我小叔巡演。”时星想了下,“没和你说吗?”“忘了。”梁嘉说,“我不是想说这个。你出二十万,借你开两天。”梁嘉家里并不缺钱,给他的零花钱也多,但他自己不会管钱,基本上有多少花多少,时星发现他这个毛病后,把他的银-行-卡没收了,时不时给他拨点口粮。那些钱拿在手里,总得找点事做,和朋友合伙开店,顺风顺水赚了些钱,梁嘉非常自觉的入股,甩手不管只等收钱。现在他要买车,时星想了下,“行,给你买。”许久不见的同学们,聊起来根本停不下,各种回忆高中的趣事,吐槽大学的极品室友,时星听了会起身去洗手间。刚推开门,和里面出来的人撞上,连忙退了一步让路,这才看清跟前的人是云希。云希看了他一眼,眼神陌生且疏离,然后绕过他走远了。第4章04下午才见过面,不至于不记得吧。时星想,云希多半是懒得和他打招呼,所以直接当空气略过了。说实话,长这么大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回去在梁嘉旁边坐下,应着劝酒的朋友喝了两杯。扭头朝吧台那边看去,手指无意识的绕着梁嘉的头发。梁嘉爱头发如命,这头发花大价钱养出来的,要是别人动他头发立马翻脸,但是时星刚答应给他买车,想想为了新车也就忍了。清吧里光线昏暗不清,橘色的灯光透过头顶的玻璃杯架,笼罩着吧台后面的人,他垂着眼眸擦拭酒杯,精致漂亮却又暧昧。梁嘉侧过头和时星说话,也没注意到他在看吧台,“时哥,你知道你出名了吗?你的照片都传到我们学校论坛来了。”“但是没我出名,你知道我照片传哪去了吗。你去你们学校报亭、书店看看,不出意外就能看到我。”“哦?”时星笑道,“上封面了?绕这么大弯子,让我给你冲销量,直说不就成了。”“什么冲销量。”梁嘉嘚瑟道,“我的书还愁卖吗?不愁。”时星和他贫,“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得买几本裱起来,对得起我们十多年情谊吗。您看,我给您放大挂小区门口成吗,让大家都骄傲骄傲。”“哥,咱不说多的,就我们那片公交站,你都给我包了得了。我以后有新闻,你就给我买通稿,上天入地的夸,红不红就指望你了。”梁嘉纯粹吹牛皮图乐呵,哪想得到真有承包公交站牌的那天,不过那都是后话了。时星时不时朝吧台看两眼,云希系着黑色的围裙,神态宁静而平淡,专注着手里的酒杯,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吧台边的顾客目不转睛。时星看过很多花式调酒的表演,只觉着是调酒师必备的技能,当调酒师变成自己认识的人后,心里由衷的感叹道“厉害”。“看什么呢时哥。”梁嘉靠过来,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哟,看我们小西呢。暑假新来的,你第一次见吧,可高冷了,不搭理人。”暑假给时弈打工去了,时星根本没往这边来,不然不早见识到了吗,心里微微有些遗憾,顿了下问道,“小希?”“那个西。”梁嘉在空中划拉着,“东南西北的西。他们四个调酒师换班嘛,东子、阿南、小西、北爷。”时星乐了,“这名字取的。三个做小,一个爷,可以。”“好玩嘛。现在谁还没个艺名呢。”梁嘉说,“当然,除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本人。”“挺有意思的。”时星说。当然,他不是在说梁嘉。这边喝酒聊天热火朝天,学校那边路靖刚上楼,带着两个学生会干事,挨个寝室点名查人数。到了408,方墨还想给时星打掩护,路靖径直一个电话拨过来,听见嘈杂的背景音语气一沉,“在外面玩呢时星。”时星和梁嘉打了招呼,去安静的地方接电话,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路靖劈头盖脸一顿训,“听这声儿,你是在酒吧呢。新生手册看没看,大晚上出去喝酒,不知道明天要军训?你当学校是你家吗,一点规矩都不讲?还上什么学,你喝个够好了。”时星连忙认怂,“学长,我错了,马上回来了,回来了。”“不回来你还想干嘛,等着八抬大轿接你?我手下三个班,一百多名学生,没谁像你这样的。大学是用来学习的地方,不是用来玩的。亏我看得起你,你说你这态度,成得了什么事。”路靖站在408宿舍讲电话,宿舍里静悄悄的没人吭声,两位干事不是第一次听路靖训人了,非常淡定的装作自己不存在,庆幸的想还好不是骂自己。方墨和季理都是第一次见识,心照不宣的交换了眼神,——多大的事,话也说得太难听了吧。这边时星仍旧是认怂,路靖说的那些话,他也没往心里去。挂了电话打算回去,梁嘉也懒得问他什么事,摸着他口袋掏出钱夹,抽了张□□出来,钱夹又丢回给他,“行了,你可以走了。”大家说,“梁嘉,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打劫啊。”时星把钱夹揣回口袋,对其他人说,“学校那边有事,我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聚。”大家热情的挽留,梁嘉看都没看,摇起了骰盅,“来来来,别管他,接着玩。”时星和梁嘉的关系就这样,除了金钱没其他往来了。梁嘉不缺朋友,多的是玩伴,时星不太喜欢热闹,所以梁嘉不找他玩,找他就是打劫钱包,要不然就是被人欺负了,找时星去给他出气。时星倒宁愿是前者,他可不想看梁嘉哭。出清吧前,时星路过吧台停了下,微微俯身问道云希,“学校在查寝,一起回去吗?”这话问的突兀,旁边的顾客惊讶的看他,不知道哪里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