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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车前盖上,盯着头顶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目光有些泛散。冯维宗用领带擦了擦自己的东西,拉上拉链。他看着躺在车前盖上的人,内心滑过一丝歉意,终究是俯下身,摸了摸陈熙的头,在对方额上留下一个吻。“还能走吗?”冯维宗问。陈熙回过神来,把还被皮带绑缚着的双手举起,声音有些嘶哑,“帮我解开……”冯维宗伸手,依言照做。由于长时间的捆绑,陈熙的手腕出现了一圈红印。被解开后,他一手撑着车前盖,慢慢坐了起来。从车前盖上跳下来时,陈熙感觉腰部传来一阵痛意,他不由得软了腿,往地上摔去。幸好冯维宗手疾眼快扶住了人。陈熙还想自己站起来走却被冯维宗不由分说抱了起来,“还是我抱你吧!”陈熙默认了对方的行为,在男人要直接抱着自己去坐电梯时,他扯了扯冯维宗的衣领,指着自己裸露的下体,“帮我找件衣服盖一下。”冯维宗想了想,先把人放了下来,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帮陈熙系在腰间。重新把人抱起来时,冯维宗忍不住又低头吻了吻对方的额头,才朝电梯走去。进了公寓后,冯维宗直接把人抱入浴室,放进浴缸,然后开始调水温放水。等水放得差不多了,他也脱掉衣服,踏进了浴缸。不同于第一次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次,冯维宗很认真地帮陈熙清洗。他先挤了洗发水在手心,搓出泡沫后再抹到了陈熙头上,然后,十指温柔又不失力道地按揉搓洗着。除开冯宇淮刚刚出生时,冯维宗这一辈子没有给第二个人洗过头。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把陈熙当作什么,家人、宠物、玩具、情人……似乎每个单独的定位都不是。洗完头后,冯维宗又开始帮陈熙洗身体。等洗到下面那个地方时,冯维宗顿了顿,还是开口道:“手撑在浴缸边上,把屁股翘起来,我帮你清理射进去的东西……”陈熙依言照做,没有任何拒绝,就像一个按指令行事的机器人一样。冯维宗叹了口气,也知道这次是自己做得太过了。手指伸进那个紧小的xue口时,陈熙发出了一声闷哼。“忍着点。”冯维宗安慰了对方一句,然后开始掏弄自己射进去的jingye。乳白色的液体从粉嫩的xue口慢慢流出,夹杂了一些血丝,冯维宗的眼神暗了暗,心中歉意更深。过往在床上,冯维宗都是温柔又体贴的完美情人。而且,他也一直喜欢那种不急不缓、自己掌控节奏的性爱方式。然而这次对陈熙,他确实有些粗暴了。原本,他只是想小小惩罚一下对方,只要对方撒娇服软,他就会好好疼爱陈熙。可是,陈熙一直对他说“不要、不行”让他开始有些恼火了。夏令营期间那次通话,如果冯维宗说是因为自己真的想陈熙了才打过去,估计谁都不会信。但事实确实是那样。冯维宗在办公时想到超过一周没有见那个人了,突然就想听一下对方的声音,结果,老男人好不容易说出口的真心话却遭遇了对方尴尬的沉默,这让冯维宗有点下不来台,也微微有些不满。于是,在让司机去接人时,他突发奇想也一起跟着去了……“好了吗?”陈熙的声音传来,冯维宗才发现自己想着事情不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还有一点……”等清理完成后,冯维宗又亲自用大浴巾把人裹着抱上了床。“你后面有一点点受伤,需要涂些药。”冯维宗让人趴在床上,又从抽屉了找出了早就准备齐全的药品。“嗯……”陈熙把头埋在手臂之间,低低应道。冯维宗看了看使用说明,然后撕开包装,开始给陈熙上药。感受身体里被慢慢插进了一个小棒状的冰凉物体,陈熙顿时有些慌张,他抬起头来,回望男人,“是什么?”“不要怕,是药棒,只要在里面放一个晚上就会好了!”“噢……”“趴过来,伏在我腿上,我帮你吹头发。”看着慌张怯弱的人,冯维宗感觉心头一软,就像养了一只小小的宠物一样,惹人怜爱。头发吹干后,冯维宗把人抱进怀里,一起盖上被子。“今天是我不好,对你太粗暴了……”“嗯……”陈熙厌厌地答应了一声,闭上眼睛,想要睡觉。冯维宗用手指扒开陈熙的眼皮,颇有些无赖地说:“睁开眼睛,再和我说会话……好久不见,我有些想你了……”陈熙睁开眼睛,“你想说什么……”“小天怎么样?你和他相处得好吗?听老师说他还和同学闹了矛盾?”“他就是个小孩子,脾气有些大,耐心一点,多哄哄就好了……”“你倒是蛮厉害的,竟然收服了我这个小儿子……四个人中,就属他脾气最大,以前保姆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他mama没照顾他吗?”陈熙随口一问,刚说完话就后悔了。他打量了一下冯维宗的脸色,冯维宗笑了笑,主动给陈熙解释道:“我结过两次婚,两任前妻分别生了宇淮和冯宴,冯喆和小天是我在外面的私生子,从小,他们就被带回冯家,由保姆抚养长大。”陈熙看着冯维宗,非常希望对方还能多说一点,但是又不好意思问出口。冯维宗看出了他的意图,继续说道:“两任妻子都是政治联姻,冯喆的mama算是我的初恋,小天则是一个意外产物,那个女人生下他后从我这里拿了一大笔钱就消失无踪了。”斟酌了一下用词,陈熙开口道:“我之前去医院看奶奶时也看到了冯喆,当时他用轮椅推着一个人,应该就是他的母亲。她状况有些不太好,是生病了还是……”“车祸,是我第一任妻子找人做的。当时开车的司机撞了她后还倒车来回轧了几次,送到医院时,大出血加双腿粉碎性骨折,抢救回来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了。”男人说话的语气平淡,陈熙却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控制不住好奇,“那你第一任前妻后来呢?”听到这话,冯维宗转头看了陈熙一眼,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也在医院。”似乎感觉说得太简单了,冯维宗又补充了一句,“精神病医院,我亲自送她过去的。”陈熙顿时觉得背脊一凉,连冯维宗前面那个和煦的笑容,他也感觉别有深意、危险无比了。“怎么,怕我了?”冯维宗很轻易就看穿了陈熙的想法,他摸了摸陈熙的头,继续笑着说,“那个女人本来就有燥狂症,结婚后,她病情加重,我只不过送她去了该去的地方而已。不然,她会一次次伤害到别的人。”简单解释了一下后,冯维宗不欲多说,把话题转到陈熙身上,“怎么突然对我的过去这么感兴趣?是想多了解我一点后跟我约会吗?”陈熙实在是忍不住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