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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就快点做!废什么话?”陈熙看着这个人,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他敢肯定,现在的冯宴与以往任何时候的冯宴都不一样。以前的冯宴不管做什么,都有一种游刃有余、尽在掌握的气质,虽然有时很讨厌、会给他找些麻烦,但也能让人感觉到“有度”。而现在的冯宴,有些不正常,让人完全捉摸不清他在想什么,他会做什么。冯宴看着陈熙张阖的嘴唇,他没有注意对方在说什么,他注意的是陈熙讲话时,隐约露出的舌头。这就是刚才在黑暗里羞怯却真挚纠缠过他的舌头。冯宴身体里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guntang的、又温柔的欲望,他想去舔陈熙的舌头,去含着,像吃棒棒糖一样吸。他想再被陈熙吻一次,就像之前一样,或者,比之前还要认真。脑海里纷乱地冒出很多念头,冯宴的身体也随之而行动。他先是舔了舔陈熙的唇瓣,在上面涂上一层自己的津液,然后舔开唇,进入到陈熙的嘴里。当自己的舌头触碰到陈熙的舌尖时,冯宴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痉挛了一下,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让他的头皮都几乎发麻。冯宴用前所未有的耐心和细心一点点去舔陈熙的舌头,去缠绕对方,越舔,他就想要得越多,想舔得更深。如果舌头够长,冯宴觉得他会毫不犹豫地舔进对方的喉咙里……“唔唔……”陈熙的腿挣扎着,想踢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太深了,冯宴几乎吻得他喘不过气来!那种感觉,就像一个在沙漠里干渴了很久的人去舔喝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点泉水一样!等冯宴好不容易放开他时,陈熙立刻偏过头,大口呼吸。太可怕了,冯宴简直不是在吻人,而是要把自己吸干一般。不等陈熙喘息几秒,冯宴捏住对方的下颌,把陈熙的脸摆正,迫使他再次张开了嘴。这次,冯宴没有那样“深吻”,但他做了另外一件让人头皮发麻的事。冯宴用舌头,一点点舔过陈熙嘴里的每一部分,牙齿、牙龈、上颚、下颚……当冯宴舔他的上颚时,陈熙感受到了一种陌生的快感,他从不知道,嘴巴里也会有这样的敏感地带……“喜欢吗?”舔完后,冯宴拉开一点距离,眼睛里波光闪烁。陈熙没有说话,但他的逃避表明了回答。冯宴笑了一下,然后松开对陈熙的压制,让人翻过身来,又拉着对方的腿往下扯了扯。于是,陈熙变成了上半身趴在书桌上、下半身则站在地上的姿势。坐在冯维宗的椅子上,冯宴那漂亮得像艺术品一般的手指拨弄着陈熙下面的那张“嘴”,指甲扣着那些紧密的皱褶,让陈熙感到丝丝缕缕的痒痛,他问:“冯维宗有舔过你这里吗?”陈熙闭紧嘴巴,没有说话。冯宴笑了一声,也不追问,他撤开手指,俯下身,伸出舌头,对着那个地方舔了一下。“你……”陈熙的身体弹了起来,他转过头,看着冯宴,刚刚说了一个字却再也继续不下去。此时,冯宴的头发已经散开,银色的长发逶迤,有一种神秘的美感。他漂亮的脸上泛起了一种亢奋的红晕,喉结不断上下滑动着,吞咽着口水。他双手抓紧了陈熙的臀瓣,盯着那个小小的入口。“冯维宗没有舔过你这里,是不是?”陈熙神色复杂地看着冯宴,觉得对方目前正处在某种情绪爆发的边缘。他忍不住回忆之前的种种,到底是什么事刺激了他,搞得人现在就像发病了一般。冯宴好像根本不需要陈熙的回答,他一边问着就已经一边确定了答案。他重新俯下头,对着那个瑟缩的xue口舔了起来。陈熙猛地昂起了脖子,他难以置信冯宴竟然真的做了这种事!这种连冯维宗都没有做过的事!但很快,这种震惊被心里巨大的羞耻快感所淹没,他双手握紧,死死克制着自己,想让自己忽略后面传来的感觉,可是,那个地方的细致舔弄太过磨人,让陈熙无所逃避地感受得更加清晰。从冯宴嘴里呼出的火热气息喷在他的xue口,让他感觉到一阵瘙痒。然后是冯宴的舌头。对方的舌头柔软却有力道,先只是在他的外面舔,等把外面舔得有些湿润了以后,冯宴的舌头小心地探了进去。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陈熙下意识地夹紧了后方,冯宴的舌头被夹得“嘶”了一声,却不就此放弃。舌头向里探索着,舔着他里面guntang的肠道,没过多久,冯宴的手指也配合地进入了一根,很快就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一边被对方的舌头舔着xue,一边还被手指按揉着前列腺,这样的双重刺激让陈熙的腿几乎站不稳。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后面要被冯宴搞得融化了,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冯宴此时的情绪简直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他坐在冯维宗的书房里,肆意地享用着冯维宗刚刚搞过的身体,甚至还做着冯维宗没有做过的事——舔弄着陈熙的私处。这种就像是在别人的领地上留下自己印记的行为带给了冯宴前所未有的心理快感,尤其,这个别人还是他一直厌恶甚至愤恨的冯维宗。旁听了冯维宗与陈熙的性爱后,冯宴更加肯定了冯维宗对陈熙的不一般。这样很好,前所未有的好。只要冯维宗对陈熙越不一般,那么,当有一天,他知道陈熙和自己早已一起背叛他时才会最有趣!冯宴抽出自己的手指和舌头,他看着那个已经被重新玩开的xue口,掏出了自己的性器,顶在入口处磨了几下,在guitou沾了一点分泌出的液体后,冯宴慢慢地,顶了进去……“你和冯维宗都在哪里搞过?”冯宴坐在椅子上,把陈熙抱坐在自己身上,一边从下往上顶弄,一边问着对方。陈熙嗤笑一声,“我从没见过床上像你这么多话的!”冯宴不恼,只是掐着陈熙的腰,开始挠他痒痒,“快说,不说我就一直挠……”“哈哈……冯宴我去你的……哈哈哈……你停手啊……”陈熙被挠得笑个不停,他没想到冯宴还能来这一招,知道再和对方犟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果断地服了软。冯宴停下挠痒的动作,看着陈熙笑出了眼泪的样子,明白自己找到了对方最大的弱点。“外面、车里、公司……”“没想到冯维宗还挺会玩的……”冯宴啧啧几声,似乎有些回复了原来的正常样子。“他搞得你爽不爽,和我比怎么样?”冯宴继续问。陈熙听到这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幼稚!你怎么不问冯维宗下面有多长、多粗?你怎么不当面去和他比一下?这种就像是现任问女友自己和前任谁厉害一般,可笑的男人虚荣心!“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