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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毯的感觉。楚朔和宁夭是走在前面的,后面杜月蘅和楚琛各自抱着个孩子跟着。这两人因为常常碰到这种场合,所以态度比宁夭从容得多,还配合的朝周围的人群挥挥手,笑容大方得体。但此刻人群的兴趣显然不在他们两身上,那眼睛直勾勾的就往俩小包子身上瞧,这可是楚家未来的太子爷,楚少将的儿子,一出生就是一场大波折,牵动了多少人的心呐。不过楚少将和他家男夫人可真是伉俪情深,一路护着走过去,还亲自给开车门,呵护体贴,跟战场上那个冷面少将完全不一样。车队好不容易回到楚家,宁夭以为自己可以解放了,但熟料又是另一种形式的‘入院’。他仍旧像个大瓷器一样被好生照料着,尤其是下面的佣人,由于先前出了下药那件事,对待宁夭那可真是细心过了头,生怕再出什么差错,害的宁夭有事都不愿意喊他们了。最后还是楚朔发了话,让所有人还跟以前一样,这才让宁夭稍微自在一些。宁夭的身体现在正在逐步恢复当中,再加上他自己着手给自己调配的中药以及他特殊的体质,其实稍稍活动一下已经可以了,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就行。只是他这一趟折腾下来,人实在有些清瘦,于是杜月蘅每天炖汤给他补着,餐餐准备的菜足以摆满整张桌子。而且宁夭还不用自己夹菜,楚朔就坐在他旁边,所以宁夭那只专门放菜的碗根本就没有一刻空过。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只要表露过一次,楚朔都记得清清楚楚。有次祁连来家里吃饭,亲眼目睹了笨蛋夫夫在饭桌上秀恩爱,对此表示了极度的鄙视,风卷残云吃晚饭之后,就屁颠儿屁颠儿的去逗弄一旁的小包子去。朝朝暮暮的小婴儿床目前已经占领了整个楚家,走到哪儿都会有一个,客厅里有,楚朔房间里有,书房里有,就连后山凉亭那边都弄了一个秋千式的吊在那里。于是在两个爸爸吃饭的时候,他们就能在旁边流着口水吃手了。起初他们还在营养箱里的时候是直接注射营养液的,现在则是专门找了一个奶妈喂着,这会儿两个小家伙刚吃完,一看见祁连那张脸出现在领空,朝朝不由自主的就打了个奶嗝,然后对着祁连咯咯笑了起来。祁连心窝窝那个暖的哟,一边伸出手去逗他,一边回头问宁夭,“哎这哪个是哪个啊?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分不清啊!”宁夭这是也刚吃完,走过去瞧了瞧,然后指着正在笑的那个,“这是朝朝,是哥哥。旁边那个一点儿都不鸟你的,是暮暮。”‘一点儿都不鸟你’这个说法让祁连有些受伤,而后立刻化悲愤为动力,转而逗弄暮暮去了。结果暮暮只是窝在哥哥旁边闭目养神,真的连睁眼看他一眼都不乐意。祁连逗了他半天,总算肯睁眼看他一下了,结果却是冰冻射线,那眼神,要多不乐意就有多不乐意。祁连真心受伤了,说道:“你儿子真有个性。”“当然了。”宁夭见暮暮睁眼了,便伸手把他给抱了起来。暮暮对他倒是一直和颜悦色的,一点儿都不拿冷眼瞧他,还特别乖顺的趴在他胸口,抱在手里软软糯糯的,别提有多乖。只是暮暮天生体质不好,体温比朝朝要低一些,也要比朝朝瘦一点,每每这么抱着,总让人忍不住心疼。过了不久,祁连就回家了,宁夭和楚朔一人一个孩子抱着回了房。原本杜月蘅顾忌宁夭的身体,想自己照顾的,可是看宁夭眼神坚持,再想想自己和楚朔那聚少离多的日子,就由着宁夭去了。宁夭没办法剧烈运动,但照顾孩子还是可以的,况且有全家人帮着,就算累了,也累得舒心。晚上也总是趴在婴儿床前轻轻给他们哼着舒缓的调子,哄着他们入睡。朝朝暮暮特别喜欢听他的声音,要是再摇个小铃铛,就再开心不过了。有的时候宁夭趴在床前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书房里回来的楚朔就给他披件衣服,如果晚了,就直接抱回床上,给他掖好被子再回去确认两个小家伙都睡着了没。朝朝暮暮是小孩子,宁夭是大孩子,大的照顾完了小的,楚朔就照顾大的。反正我们的楚少将心里,就是这么打算的。回家几天以来,宁夭都没有踏足后山。一是楚家人怕他出去吹风,伤身体,二是朝朝暮暮现在不宜吹风,所以整天都在屋子里窝着。宁家人虽然在这里训练,但是吃饭睡觉都跟主屋分开,所以几天下来都没有碰过面。这么待了几天,宁夭自己便待不住了。现在后山那边俞方走了,自己又缺了那么多天,虽然他们可以自己训练,但总归不如有人看着来的好,波特资历又浅,肯定镇不住他们。这样想着,宁夭就去跟楚朔说了。楚朔知道一味让宁夭休养反而适得其反,但着实不放心,便亲自陪着他去了后山。出乎意料的,宁夭居然看到宁小川也在。宁小川的事宁夭也知道,只是前段时间两人都住着院,所以没有碰面,哪里想到先行出院的宁小川跑到这里来了?而且,这训练的气氛……怎么说呢,所有人训练的都很刻苦,每个人脸上都很沉重,连平时最闹腾的宁猴儿脸上都没了光彩,只是一味的训练训练再训练。见着宁夭来了,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来,沉默的站着,垂着眼不看他,也不说话,气氛压抑至极。宁夭心思通透,立马便想明白了他们此刻的心情。宁海澄和宁流这件事,确实把他们跟宁夭的关系弄得极其尴尬。说他们错吧,他们没错,错的只是宁海澄和宁流,他们也是无辜的被牵连者。说他们没错吧,但他们都姓宁,好像也不能说一点关系也没有。“小川,你过来。”宁夭也不急着跟他们说开,只是把宁小川叫了出来。宁小川手上的纱布还没有完全拆除,身上滚着泥巴,看起来颇为狼狈。此时出列,心里虽然也不平静,但因为祁连开解了的关系,却是所有人里心态最平和的一个,“宁哥。”“你怎么在这里?伤还没好吧。学校呢?学校也不去了吗?”宁夭语气颇为严厉,面对这些新兵蛋子,教官模式不由自主就开起来了。“我想清楚了,我不去学校了,我要参军,他们可以我也可以。”宁小川一向腼腆,但如今却语气坚定且态度颇为镇定,令宁夭有些诧异。“参军不是儿戏,你想清楚了?”“嗯。”宁小川点点头,“我在学校读的是机甲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