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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塞已经再度向白色联盟增兵,那边打的难分难解,成功的被拖住了相当一部分兵力。而贝瓦这边,算是受白色联盟那件事影响,而引发的一个意外的惊喜。至于别的事情,宁夭一向不愿意过多插手,所以坐了一会儿之后,干脆回房陪孩子去。朝朝暮暮浑然不知道两个老爸即将离开,还自顾自的玩得很开心。朝朝拱着屁股想在地上爬,却屡屡失败,旁边的暮暮倒是被他逗乐了,开心的把手里的玩具扔了一地。杜月蘅在一旁照看着,见宁夭来了,便自己先回了房,留出时间来让他们父子好好聚聚。这时朝朝还在拱他的小屁屁,看见爸爸来了,乐呵呵的想要坐起来,结果,再次乐呵呵的扑街了,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了地毯上。宁夭无声的笑,过去把他抱起来,放到暮暮身边坐好。正想逗弄几句,余光却瞥见桌子底下掉落的几张纸,感觉有点眼熟。走过去一看,这不是火绒草要的那几张残页吗?那天宁夭扫描传输给祁连之后,就没把这几张纸收起来,却不料掉到了桌子下面,宁夭伸手去捡时,还看到上面沾了很多乳白色液体,弄得纸张都湿湿的。宁夭扶额,捡了一张还算干净的,捏住一个角拎到两个奶团子面前,“快从实招来,是谁又不好好喝奶,洒在纸上面了?”两个奶团子都仰着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爸爸你在说什么呀,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别跟我卖萌,要是你们拉着楚少将一起卖,说不定还有点用。”宁夭严肃的开启了教育模式,但一想到楚朔卖萌的样子,噗嗤一声,忍不住破了功。两个奶团子继续无辜的望着他:爸爸你在笑什么呀?好怪怪。宁夭被他们那眼神看得心都软了,揉揉两个小脑袋,这次就暂且绕过你们吧。不过这几张笔记……这一股奶香味,商叔应该不会介意的吧,算了,先去把它们吹干吧。不,不对!宁夭蓦然停下脚步,眼神凌厉的再度扫过纸上的内容——内容变了!那纸张上慢慢的开始浮现一种黑色的字体,宁夭可以确定,那也是商叔的笔迹!对了,关键是水!宁夭快步冲进浴室,在洗手池里面蓄满水,再把纸张小心翼翼的放在水面上,果然,不出半分钟,纸张上的黑色字体就全部显露出了真容。那是一大段排列很杂乱的数字和符号,看起来像是什么代码一样,晦涩难懂。宁夭立刻又拿过其他几张纸试了一遍,结果发现连带着最早的那一张,只有两张纸上面有这样的隐藏内容。而且,宁夭可以断定,这些内容是不完整的,自己手里这几张只是残页,那剩余的内容就一定在其他的纸张上。对,火绒草!火绒草手里就有剩余的一些残页。想到这里,宁夭不由一惊,这前前后后的事情串联起来,商停那诡异的失踪,他所掌握的东西,神秘的火绒草,残页上的隐藏内容……他不得不怀疑,火绒草要自己手上这几张纸,真的只是偶然吗?可是宁夭查过火绒草的资料,除了那个不肯现身的幕后老板,并没有任何异样的地方。而且,这残页上的内容一定要沾了水才能看见,宁夭扫描过去的文件,可不具备这个功能。所以,这到底有没有什么内在的关联呢?宁夭一时间理不出什么头绪来了,目光又重新转回那黑色字迹上。照他对商叔的了解,这个人是个有点完美主义的人,所以但凡他想要记下来的重要的内容,一定会工工整整的写在本子上。所以可以肯定,这些黑色字迹绝对是他信手写下的草稿。可是究竟是什么内容,重要到连打草稿都要用这种隐形墨水?是不是就是资料上记载的,他掌握的那个让几大国都趋之若鹜的东西?宁夭吃不准,这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就像被一条隐形的线串联了起来,可是以宁夭目前掌握的情报,还无法摸清楚那条线到底是什么。可他的直觉告诉他,火绒草,必定有什么猫腻,也许,那就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口。而此时此刻,正当宁夭为了这件事想破脑袋的时候,不知道多少光年外的,星际海的某个角落里,几张出自同一本笔记的残页,正静静的躺在酒吧的吧台上,被一本硬皮书压着,那书的名字,叫做。丁零当啷,清脆的风铃声响起,酒吧的门从外面打开,有人裹挟着晚风走了进来,坐上吧台,跟酒保要了一杯酒。烈酒入肚,被风吹冷了的身子终于开始回暖,他便睁着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打量了一下吧台上的那本书,笑道:“还在看这书?”书的主人就坐在他旁边,穿着一身黑色的呢子大衣,里面是精致的修身西装,领带上别着一个银色的领带夹。再往上,梳理的很平整的头发,保养的很好的皮肤,沉淀着诸多故事的眼睛,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个成熟且有魅力的男人。只见他从容的拿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回道:“这只是我的个人爱好。”桃花眼的男人笑着摇头,拿出一个优盘放在书上,然后再不理他,整个人就散漫的坐在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酒,那略带迷离的眼神扫过酒吧里其余的酒客,泰然自若的接收着来自女客们的毫不掩饰的秋波。一杯酒喝完,他揉了揉眉心,站起身想走。书的主人却在这时开口,叫住了他,“又要逃了?”男人拉了拉风衣的领子,回头,“老板,谈恋爱会死人的。”说着,男人头也不回的便走了,害的酒吧里那些抛过秋波的女客们好不遗憾。然而很快,那叮叮当当的风铃声又响了起来,这次进来的,是一个女人,大约二六的年纪,梳着高马尾,面容清冷。正是宁梧桐。她走到吧台上,看了一眼那杯喝完的酒,眼神微有波澜,但表情却依旧没什么变化。叫来酒保,点了一杯一模一样的,坐着,一言不发的喝酒。酒保怪异的看了她一眼,这一男一女,一前一后,真有点奇怪。“看你的样子,来找人?”书的主人主动搭讪。宁梧桐点头,态度有些疏离。书主人却不在意,继续温和的笑问:“没找到?”“他已经走了。”“不去追吗?”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无奈和疲惫,“追不到的。”而后眸光瞥见男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