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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攸。“大胆!舒瑾瑜,你可是要弑君?”这是个好机会!三皇子见状心喜,连忙喊道:“还不快把他抓起来!”随着三皇子一声令下,跟着奉阳帝来的人立刻上前,试图将童攸抓住。可童攸一开始没有反应,在他们走进之时,看见其中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脸色骤然变得惨白。竟伸手砸了一旁架子上的花盆,抓起一片最锋利的碎片,然后快步走向床铺,挡在穆昀熙面前:“别过来。”“别过来!”童攸声音凄厉,握着瓷片的手也因为紧张而越发收紧,鲜血也顺着趟了下来。可他却好似感受不到疼痛的样子执拗的挡在穆昀熙面前,不错眼的盯着那名侍从,眼神里皆是带着惊惧的恨意。“舒瑾瑜,你这是要造反吗?”见他反抗,三皇子越发得意,自认能够将童攸一网打尽,连忙大声喝道。可这次却并没有起到作用,因为,童攸的模样实在太过奇怪,与其说是他和穆昀熙二人残暴,恣意屠杀了侍从。倒不如说,他们是收到了巨大的惊吓。因此,纵然奉阳帝处在盛怒之中,也察觉出了不对。“等等!”奉阳帝忙开口阻拦。而这时,见童攸流血,方才始终没有反应的穆昀熙也踉跄的从床上下来。连鞋子都没穿,他便光着脚跑到童攸身边,怯生生的拉住他的袖子,身体还在不自觉的颤抖着。而童攸见状,也忙用另外一只手将他搂住,牢牢地护在怀里。眼下的童攸,不过只有十二岁,而穆昀熙要更小。两个小孩依偎在一起,就像是两只在丛林中逃命的小兽,狼狈又可怜。而就在这时,外间有人来报,只一句话,就让奉阳帝和三皇子同时变了脸色。第95章被废世子的复仇(8)“请陛下安,十六殿下解毒的方子拟好了。”请安的太医正是两个院首,而且他们面上的眼神极为忐忑,面色甚至比受到惊吓的童攸和穆昀熙还要惨白。在说完拟出方子的瞬间,他们的声音都是颤抖的。至于跟在他们身后的侍卫,也皆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这实在是太过蹊跷。童攸一个外臣,却大闹宫闱,不顾背上谋逆之名也要壮着胆子在奉阳帝面前手持利器。至于太医院元首,也同样是糟了大祸的模样,而他们字里行间透出的敏感字眼,也让奉阳帝越发疑惑。“方子?什么解毒方子?”奉阳帝开口询问。“回陛下,刚才我们诊脉,发现十六殿下体内竟然存着两种毒药。一种是是急性,一种慢性。急性的已经解开大半,这是解慢性的方子。”解毒二字一出,奉阳帝的心里也猛地一沉。与此同时,他也明白了童攸的那种反应。顾不得旁的,他连忙仔细询问太医具体细节。然后得知,穆昀熙昨日竟服食了有毒的糕点,并且整整一夜都无人发觉,直到童攸今日来了酌阳殿,才发现他中毒。幸好不多,所以眼下已经并无大碍。但比较麻烦的,是他体内积累的余毒。原来,穆昀熙素日用的安神香中竟然混有慢性毒药。并且眼下这种毒已经深入表里,开始影响他的身体。若是长此以往,进入肺腑,便会药石无医。“陛下,具臣所查,十六殿下总是比旁人小些,脸色也不是很好,就和这些毒药有关。”“这……”奉阳帝边听,边倒吸一口寒气,满脸惊诧的看着那几个太医,一下子还不能完全反应过来他们所说的话。而童攸却抓住他最震惊的时机开了口:“陛下,瑾瑜有事要说,恳请陛下屏退左右。”“你想说什么?”三皇子抢先质问了一句。时至现下,他也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心里也升起了微妙的不安。他总觉得,如果让童攸单独面见奉阳帝,可能会发生不可逆转的恐怖局面。然而,童攸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一样,反而暂时将穆昀熙放开,跪在奉阳帝脚下,深深叩首,再次说道:“恳请陛下屏退左右。方才瑾瑜遣人请陛下过来,的确是有事相禀。”童攸说着,还怀疑的看了三皇子一眼。“大胆!”童攸带着寒意的眼神让三皇子越发感觉不妙,立刻开口阻止:“分明是你们虐杀侍从在线,又试图混淆视听,避开大祸罢了。方才那侥幸逃脱性命的侍从已经说明了一切。你拘捕还意图刺驾,眼下竟还敢要求单独面圣,当旁人都是傻子吗?”“大胆的是你!”童攸反唇相讥:“陛下人就站在这里,纵然我有御前失态,可陛下尚未开口责罚,缘何三皇子却胆敢越过陛下直接污蔑于我,难不成三皇子竟自认尊贵堪比陛下?再说那背主弃义的侍从。一无物证,二无人证,不过空口白牙几句谎话,就能视为铁证,还妄图将残暴的名声按在十六殿下头上,难不成在三皇子眼中,作为弟弟的十六殿下还不如一个奴才更加亲近?再者说,这侍从口口声声说,昨天已被我们打成重伤,可我分明记得,我让他去喊人时,身上分明是没有伤口的。更何况,若是昨天伤的,他衣服上的血迹应该早就干了,怎么现在还是新鲜的样子?”“重点是,如果是十六殿下凌虐,瑾瑜斗胆,想质问三殿下一句,十六殿下指使了何人,又是用何手段?重点是,十六殿下昨夜便已经中毒,今早臣到的时候,还腹痛难耐,无法起床。这一点太医院诸位太医皆已经看过。所以,他到底是怎么亲手导致这些奴才惨死?”“另外,您知道十六殿下是如何中毒的吗?因为他吃了午间送来的糕点。”顿了顿,童攸用凄然的目光看着奉阳帝:“陛下可知道,那点心,是落在地上的。从午间到夜里,都没有人收拾,并且在臣走了之后,也没有人,给十六殿下准备晚膳。”“……”奉阳帝彻底愣住,而屋内的气氛更是降到冰点,化作死一样的寂静。童攸这几句话,不过是揭开了穆昀熙隐忍在沉默下的委屈的冰山一角。要知道,眼下皇后尚且得宠,穆昀熙外家亦是如日中天,穆昀熙更是颇得奉阳帝喜爱。可这样一个身份贵重的嫡出皇子,私下里竟过的日此悲凉。连晚膳都无人给传,可见被忽略到了什么地步。在仔细打量穆昀熙比平常这个年岁的孩子都更加瘦小的身量,奉阳帝的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也彻底明白了,童攸为何会如此惊惧。事到如今,任谁都能察觉出事情有所蹊跷,奉阳帝屏退左右,只留童攸和穆昀熙两人。“说吧。”闹了半晌,奉阳帝也有些疲惫。他是经历过夺嫡的,方才童攸和三皇子之间的针锋相对也能让他猜到不少。“是。”童攸也不在掩饰,干脆利落的将事情经过一点一点的说给奉阳帝听:“早晨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