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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蹑脚的窜到墙边,将拉开窗帘一条小缝。雷诺·范恩斯正架起一个小火堆,支撑了一个简易烧烤架,上面正烤着一只油光水滑香气四溢的……单久不知道那是什么,姑且当做是只野鸡。雷诺似乎感知到了那道饥渴的视线,抬起头直直望向单久。两人对视几秒后,窗帘‘唰’的合上了。单久暴躁的在屋子里转圈圈。作弊,简直就是作弊!他绝对不为五斗米折腰。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是油滴到火堆里的声响。雷诺专注的旋转着手上的食物,让它烤得更加均匀,左手撒上在森林里找到的调味野菜,香味更加肆意扩散。一阵微风吹来,雷诺移了移坐着的方向,让香气顺利飘向那间房门紧闭,窗户却微微开启的小木屋。……“别以为我吃了你一点东西就会心软收留你!”青年懊恼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雷诺无声的扬起嘴角。“笑什么笑!把吃的拿来!”雷诺顺从的把食物递到单久手里。单久盘腿坐在他身旁,毫不客气的张嘴啃了一口。rou香味在嘴里扩散,单久几乎感动得泪流满面。“我很擅长做饭。”“唔。”单久专心致志的吃,没空理会他。雷诺用沙土把火灭了,扒开火堆,里面还有一只用巨大叶片包裹着,埋在土里被闷火烤熟的rou禽。单久几乎要抬高双手像庆祝国足进球一般的欢呼了,把啃了一大半烤rou塞回雷诺手里,换着品种继续吃。“我可以做你的保镖。”雷诺又把摘来的水果递给单久,继续努力思考自己有什么擅长的,试图将自己推销出去,“我还可以帮你照顾菜园,整理房间。”单久抱着果子喀嚓喀嚓的啃,腮帮子鼓鼓的,像只松鼠。雷诺又一次重申,“我是好人。”吃饱喝足的单久满足的长吁口气,转头特无辜的看向雷诺,“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本来就不喜言语的雷诺嘴角一呡,英气十足的眉头皱起。片刻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圆溜溜,红通通的小果子,看上去美味极了。“这是什么?”“好吃的。”单久视线紧锁果子不放。雷诺却在此刻起身,往小木屋走去,单久赶紧跟在后面,结果吃得太饱脚步有些缓慢,抬起手揉揉撑到极限的胃部。结果没注意抬头,鼻梁差点撞上了门板。砰。这一次,换成单久被关在门外,在微风中瑟瑟发抖。雷诺站在屋内,拨开窗帘面无表情的看向单久,“现在,你愿意收留我吗?”☆、第4章“床铺是我的,地铺是你的。外面果树上的果子是我的,如果你在森林里找到了什么好吃的,记得带回来分享。房间每周打扫一次,我负责擦窗户玻璃,你负责扫地拖地刷厕所。”顿了顿,“对了,你还得当我的保镖,房租前欠着,以后再说。”雷诺站在单久身后,盯着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后脑勺,听着他口里念叨着一款款不平等条约。这只亚兽刚开始明明很惧怕自己,怎么现在那么得瑟。雷诺沉静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解,自己看上去是很好欺负的人吗?他开始反思自己树立威信的能力。雷诺以前带新兵时,所有人都对这个沉默寡言不怒自威的长官望而生畏,可是相处了一段时间下来,那群新兵蛋子居然敢从这个不苟言笑表情冷峻的军官碗里……抢rou吃。想到自己手下的士兵,雷诺微微垂下视线。“嘿,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单久回头看向雷诺,发现对方的眼神透出些许愤怒狠戾。后背一凉,立刻改口,“如果你不愿意,床可以给你,果子也可以给你,房租我也不要了,只要你让我继续睡在床板下就行。”“嗯。”单久犹豫半晌,说,“你嗯的是上一条?还是这一条?”“不平等的那一条。”单久的桃花眼弯弯,很满意。一个人独自在荒郊野外住久了,总该是感到孤独的。虽然这个强硬住下的同居人怎么看怎么是个麻烦,但单久莫名其妙就觉得这家伙很可靠。于是。单久决定示好。“如果你需要,可以去洗个澡。”单久说出这句话时,脸上带着诡异的骄傲。这座木屋虽然小,设备却一应俱全,屋顶上有类似太阳能热水器的装置,洗澡非常方便。而且太阳能不仅仅只是供应热水,还负责了小屋的电力系统,完全的自给自足。兴许是某个热爱狩猎的兽人建造的临时休息室。单久虽不清楚这个世界的科技具体有多先进,但从小镇的街道建筑,以及这座木屋家用设备来看,应该不比自己曾经的世界落后。雷诺点点头,却没有动作。“怎么?浴室和厕所挤在一起会有点小,请不要嫌弃。”抿抿嘴唇,雷诺低声说,“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你,多久没有洗澡了?”雷诺陷入沉默。单久伸出指尖指向小浴室,昂起下巴,“衣服先穿我的,现在,立刻,马上去洗澡。”雷诺无声的打量着单久的身板。单久恼羞成怒,“衣柜里有几件你的尺寸的衣服,应该是这间木屋的主人留下来的。”“哦。”雷诺点头,“这间木屋不是你的。”单久心虚,用委屈又胆怯还有那么一点点作的语气说,“你不能把我扔出去……”抬手解开衬衣纽扣往浴室走,“不扔。”清洗完毕的雷诺看上去精神抖擞,单久视线若有若无的飘向他腹部八块结实精壮的腹肌,吹吹口哨,“身材不错。”雷诺拿起单久给他准备的衣服套在身上,有点小,但勉强能穿。单久看着对方毫不在意的在自己面前露大鸟,慢悠悠的套裤子,挑挑眉,“下半身更不错,你是故意在跟我炫耀吗?”雷诺闻言看向单久,“抱歉,在军队呆习惯了。”一群男人呆在一块,换衣服时根本不会刻意去遮遮挡挡。“既然是军人,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单久问。雷诺把染血的衬衣泡到水池里搓洗,水声哗哗作响。“战败了?”把衬衣拧干水,放到一边,捞起裤子接着搓洗。“逃亡的战俘?”雷诺坚持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单久撇撇嘴,“你觉得我会和一个身份不明来历不明的家伙,心安理得同住一个屋檐下吗?”雷诺手上动作一顿,裤子上洗褪的血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