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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一种心性缺陷,治不好,但只要好好教养,可与常人无异。风随柳失望之余,忽然发现儿子在武学之上天分极高,实乃百年不遇的奇才,这才慢慢恢复了信心。风闻雪知道童年那些事情,对风听雨来说必是一种阴暗不好的回忆,以致让他到现在也绝不让大夫靠近一步。不过好在风听雨武功高绝,也没什麽机会用上医者,因此风闻雪一直很放心,不过此时见了他坐在对面慢慢翻书的样子,又觉得有些不安。回头看见紫衣刚才送来的午膳,几乎动也没动地摆在那里,风闻雪不由关切地问道:「怎麽没用午膳?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菜。」风听雨彷佛没有听见。风闻雪皱眉:「大哥,你最近到底怎麽了?」风听雨却不理他,忽然道:「那人抓住了吗?」风闻雪见兄长不想回答,只好叹了口气,随他转移了话题:「领头的派主还没抓到,不过那日被你击成重伤,一定正藏在什麽地方疗伤。他应该是当年狂魔石厉海的後人,可惜他的手下全死了,没有活口,无法审问。」当日那场血战,委实惊心动魄。本留下了几名活口,谁知却早已服了毒药,未及审问便纷纷毙命了。风听雨沈思片刻,道:「我去找。」风闻雪皱了皱眉,道:「不用了,还是我派人……」「我去。」风听雨淡淡地打断他。其实以他的武功,那日本可将那人拿下,只是……唉,有些事人算不如天算。风听雨纵使武功天下第一,却仍是凡人一个,那件始料未及的事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不过好在……风听雨一手不著痕迹地放在小腹上,眉睫微敛。风闻雪那日虽然未曾亲临战场,但事後也听手下详细转述过。当日他留下了教中精英,一切都安排妥当,协助风听雨迎敌。其它长老和教中高手对付黑风派的杀手绰绰有余,只风听雨与那黑风派派主交手。本来一切顺利,谁知风听雨不知何故竟然临战失神,中了那黑风派派主一掌,以致让他逃脱,至今没有找到。不抓住这人,始终是神冥教一心腹大患,不知他还会在江湖上掀起什麽样的腥风血雨。风闻雪很想问问风听雨,当时到底发生了什麽事,竟会让他失手,不过他也知风听雨的性格,只怕问不出什麽,听到他要亲自去找,便道:「大哥,还是我派人去找吧,人多好办事。那人必定藏不久,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他的踪迹。」风听雨淡淡地道:「即使找到,你们也不是他的对手,还是我亲自去比较好。」风闻雪听他既然说到这个分上,便不再多言,道:「既然大哥心意已定,本座就去安排。不过你的身体……」说著担忧地在他身上打量。「无碍。」风听雨只回了这一句,视线仍专注地停留在手中的医书上。风闻雪知道这是他谈话结束的意思,静静陪他坐了一会儿,终於叹了口气,掏出一个小瓶放到桌上。「这是我教圣药血鹿丹,药效不在天门的大还丹之下,你好好收著,以备不时之需,我先回去了。」风听雨点了点头,仍是未看风闻雪一眼。风闻雪摇了摇头,径自去了。风听雨待他走远,回头看了看桌上还未收拾的午膳,不由心中一阵烦恶,按了按胸口,瞥见那药瓶,想了想,随手放入怀中。清风吹过桌上的书籍,正翻到一页,上面的字迹隐隐浮动。风听雨瞟见那一页,脸上的神色莫名,喃喃默念:「世有摩耶,繁育子嗣,男女皆可……」他的视线变得有些迷离,彷佛又看见了那个清秀俊雅的少年,用一双清亮无畏的眼睛望著他,大声地说:「我会负起责任来的!」风听雨想到这里,不由微微一笑,掏出怀里的一枝玉笛,缓缓抚摸。风听雨既说了亲自去找那黑风派的派主,便说话算话,第二日便下了山。风闻雪要他带上两个侍卫,可他不喜与人亲近,断然拒绝。风闻雪只得作罢。风听雨看上去不通世事,但并非没有主见。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拖久了只怕无法再与那魔头决战,因而打算速战速决。他下了山,便立刻凭著神冥教提供的消息寻找那魔头,却由此与找到神冥教脚下的赵小楼擦身错过了。再说赵小楼,披星戴月的从柳州找到神冥教总教所在之地,足足耗费了一个多月。不是说这两地相隔多远,实是神冥教总教地点隐秘,非一般人所知。何况赵小楼并非江湖人,寻找过来花费了些时间。说来也是他运气好,凭著当初和夏草闲聊时的只言词组,竟四处打听,一点一点摸索过来,只是他找到了人家家门口,却不得进门之路。清风镇是一个极为普通的镇子,赵小楼在这里住了好几天,始终找不到神冥教的具体位置,不由急得跳脚。这日他正像前几天一样,无头苍蝇似地在镇子上乱转,突然听到身後一道嘹亮的嗓门激动地喊:「包子!包子!小rou包──」赵小楼开始没注意,还以为是哪家在吆喝卖包子呢,便继续心不在焉地前行,谁知忽然後背一沈,一人以泰山压顶般的气势扑了过来,重重挂到他背上。「哎哟──」「哎哟──」两声尖叫同时响起。不用怀疑,是两声。第一声是赵小楼吓了一跳,发出的叫声;第二声……是他承受不住身後这分量,带著背上的人一起向前扑倒,背上的家夥发出的惊叫。只听「扑通」一声,两人迭在一起,以狗吃屎的标准姿势重重跌到地上。赵小楼最悲惨,不仅被压,还给人当了人rou软垫……「哎哎,好疼……谁啊?」他疼得眼圈通红,挣扎地回过头去。身上那人摔在他身上,好像不以为意,竟然还不起来,伸手扯著他的脸蛋,还在兴奋地叫著:「小rou包,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啊!你还记得我吗?你有没有想我啊?」小rou包?好熟悉的称呼啊……赵小楼望著眼前那张精雕细琢的小脸,呆了片刻,忽然惊愕地张大嘴:「麦芽糖?」「啊啊啊──你还记得我!好感动呐……」麦芽糖一脸他乡遇故知的惊喜,激动得紧紧抱住他。我的天……好沈……赵小楼被他压得脸色都变了,再被他紧紧一搂,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力气了。「起……来……重……咳咳……」麦芽糖好像这才发现他脸色不好,连忙起身将他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