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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抱住我的胳膊,笑嘻嘻道,“裴哥只说让你问,又没说要回答你,走吧,我送你回家,我们不久后会再见的。”“你们——!!!”“走啦走啦。”男孩把我推出了门。等到走在大街上,男孩才收起了笑容,微微正色对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裴哥为什么不回答你……也许是你这个问题太过敏感了。”“……你们把我绑架到这里……就是来耍我的?”我有气无力。“不是,我们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告诉你你现在的处境。”男孩蹙眉道。“……”我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挥了挥手,“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那不行,裴哥这么重视你,还让我亲自送你,我当然得把你安全送到家!”男孩蹦蹦跳跳地走到我身边,低声道,“因为你身上有个十分重要的东西。”什么重要的东西?我莫名其妙地看了男孩一眼,他又变成那副笑嘻嘻的样子了。我仰躺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听着男孩给司机报出地址,迷糊间,我猛地一个激灵——重要的东西?我全身上下除了三十块钱就是老人临终前塞给我的那件东西!可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带有这件东西的?一阵冷汗瞬间遍布我的后背——我现在……到底要相信谁?第5章脱离平静的生活在目送那个被称为小卿的男孩远去后,我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楼道,随后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捏起了那团已皱皱巴巴的东西,蹲在楼梯间的拐角处将其展平——这东西的手感,充其量就是一块布料,因此我一开始以为是老人准备好的临终的遗言或者什么关于遗产的消息,但当它完全的展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这是一片残缺的古地图!残缺,是因为地图的边缘犬牙交错参差不齐,而“古”地图,则是从地图的绘制看出来的——这上面的山脉,河流,完全就是那些与甲骨文无异的纹路!在震惊的同时,我其实还有点后怕,毕竟地图曾经被洗衣机洗过,幸好这上面不知名的笔水不溶于水不至于被洗掉,否则恐怕我永远也不会知道老人到底塞给了我什么东西。不过,现在问题又来了。这是哪里的地图?老人又为什么把地图塞给我?这张残缺的古地图预示着什么?难道那几个陌生人想要的就是这张巴掌大小的地图?我百思不得其解。罢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一个身无缚鸡之力的大一学生也没必要掺和这些离奇的事情,要是那帮人真要这个东西,我给他们就是了。想到这里,我暂时抛却了前一天经历的恐惧和刚才经历的心里斗争,哼着小曲儿上了楼。……我有些凌乱地站在门口,默默得出一个结论。——大哥一定是被家暴过了。“啊……小谦回来了啊。”千城一边揉着胳膊一边笑道,“朋友们都走了?”你还真相信他们是我朋友啊……我翻了个白眼,本想脱口而出,但转念又想到了那群人的话,不知是什么心理又将话咽了下去,转身去了自己屋,只喊了一句,“大哥,你得送我回去了!”……当我重新站在出租屋前的街道上时,实在是不敢相信地叹了口气。真好,自己竟然还活着,而且又要继续去上课了。天色已渐黄昏。等我在拉面馆吃完晚饭送走大哥后,天就完全地黑了下来。我拖着有些疲惫的步子上着楼,脑袋里有些乱,这两天经历的各种离奇的事情全都一股脑地涌了出来——看着昏暗无光的四周,我忽然有种没由来的心悸,于是我用力地咳嗽了一声——楼道里的灯依旧安静地灭着。我又连咳了几声,直到整个楼道里几乎都充满我的声音后才悻悻闭嘴——真不凑巧,他娘的灯坏了!本能地伸手去掏手机,却摸了个空,我心下一惊,以为被人偷了。可转念一想,这年头小灵通白送都没人要,应该是刚才吃饭的时候让大哥揣着忘了要回来了——罢罢罢,明天再去买个二手小灵通吧。我撇了撇嘴,摸黑上了五楼,顺着墙根一路摸到我出租屋的屋门,刚想拿钥匙开门,突然心头一跳!有脚步声!是从楼下传来的!是邻居?还是那帮子阴魂不散的人?亦或是大哥良心发现送手机来了?一瞬间各种念头前赴后继地冒出,我却几乎没有时间去捕捉任何一个!只依靠本能在裤兜里摸索钥匙,钥匙呢?钥匙呢?!忽然,那脚步声戛然而止!我瞬间屏住了呼吸!下一秒,我的余光扫到一个模糊的黑影从门边杂货堆里冒出,与此同时,那令人发悚的脚步声清晰无比地传到了我的耳边!我头皮一炸,几乎立刻就忍不住地转过头,紧接着,后脑一阵剧痛!我踉跄着倒地爬了几步,竟然没摔倒,刚想再抬头,一只冰冷的仿佛死人的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一用力,我便眼前一黑。“九爷去了没?”“他们会合的挺快啊!”“……是不是就差个千谦了?”我晕的头昏脑涨,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个人一直在说话,但似乎并没有人应他的话。我遭人袭击的后脑勺疼一阵缓一阵的,那人后面的话语就听得模糊起来。我的意识又开始低迷。但临近昏迷时,我似乎听到了一声打火机打火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嘀咕。紧接着,一股子刺鼻的烟味就飘了过来。我脑袋本就极其不舒服,一被这烟味刺激便愈发难受起来。当下也没了昏过去的心思,挣扎着睁开眼睛,却错愕地看到视野里一半是树荫,一半是夜空——我现在在露天场地?烟味一下子浓郁起来,一张还算熟悉的脸就横在了我的视线中——是那个四人小分队里个子最高的男人!我草,什么仇什么怨,都杀到济南玩绑架来了!我先是一怔,而后一股无名火蹭的就烧了起来,脏字还没吐一个,那人就十分熟络地拍了拍我的脸,笑道,“醒的还挺快。”一巴掌呼开他的爪子,我觉得自己几乎要被他气炸,“你们又干什么?”要是我手边有棍子,一定也夯他一闷棍,让他尝尝眼前飞小鸟的滋味!高个儿男人失笑摇了摇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同情看着我。看来对付脸皮城墙厚的人,只能智取了。我呲牙咧嘴地摸了摸后脑勺,一边不爽他看我的眼神,一边扭捏着作可怜状,“那啥,大哥,我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就把我放回去吧,我明天还有课呢。”男人歪着脑袋咬着烟,似乎在思考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