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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孤独。白路奚自己泡了一碗牛奶燕麦,端到餐桌上,一边喝着一边定定地盯着沈溪文,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坦白:“昨天晚上,我抱着你睡的。”沈溪文顿了一下,道:“是吗?”“嗯。”白路奚笑着问道,“是不是感觉……还可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对不对?”沈溪文道:“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白路奚温柔道:“我们可以尝试着……”慢慢多一些自然的接触。然而沈溪文打断了白路奚的话:“我该上班了,白先生。有什么事情我们换个时间说。”“嗯?好。”白路奚点点头,看了眼时间,八点钟。虽然的确要到沈溪文走的时间了,但不至于不能听他说完一句话。是因为他抱着沈溪文睡了一晚上吗?白路奚心里突然不是滋味儿,他以为昨晚是一次巨大的突破,没想到反而适得其反,又回到了原点。路桥公司的员工们发现,今天自家boss一改前几天满面春风的模样,连往日滴水不漏的笑容都变得虚假起来。好在关于分公司的选址已经提上了议程,几乎所有人都忙了起来,也没有功夫去考虑自家boss究竟哪根筋不对。路桥的第一个分公司想要在邻省先做起来,这样虽然比较保守,但管理上也相对容易一些,毕竟是公司的第一个分公司,一点岔子都会对路桥打击极大。白路奚一天又开了两个大型会议,将他的设想向各部门经理阐述,并征求各部门的意见,将任务放下去。该继续洽谈合作项目的就去谈项目,该和银行对接的去对接银行,该收集资料的去收集资料。一切都井然有序。傍晚,白路奚接了个电话,从工作中暂时脱离出来,拿起车钥匙往沈溪文家赶去。沈溪文家楼下停着辆被彩漆喷得面目全非的面包车。白路奚跟司机打了声招呼,一行人开始忙着往楼上搬东西。沈溪文下班到楼栋门口时,发现了一只小金毛犬正朝着楼里叫,叫声不大,显得清脆又可怜。这是个陌生面孔,但金毛脖子上挂着个吊牌,上面写着“B&S”,很明显是一只家犬。金毛看到沈溪文,摇着尾巴朝他“呜呜”地叫。沈溪文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蹲下来顺了顺它的毛,小金毛舒服地在地上打了个滚。小东西居然不怕人。过了两分钟,沈溪文注意到身边有个人和他一样蹲了下来,正猜想是不是小狗的主人时,听到白路奚问他:“喜欢吗?”沈溪文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白路奚道:“它是我们的。”“我们的?”沈溪文看向白路奚,又重复了一遍,“我们的……”“喏。给它取个名字吧,它叫得我的头都大了。”白路奚拿了个小球逗它,嘴上抱怨着面上倒是笑得开心。沈溪文道:“你取吧。”“我取?那小黄?”沈溪文:“……”白路奚摸着金毛的脑袋:“不好听但是好记啊,是不是,小黄?”金毛“嗷呜”叫了一声。“看吧,它也同意了。”沈溪文扶了下眼镜,喊它:“小黄,认命吧。”白路奚笑了,道:“去楼上看看?”“楼上怎么了?”沈溪文问道。“看了就知道了。”沈溪文上了楼,发现进客厅的地方多了个大的方形鱼缸,里面养着十几条热带鱼。鱼缸上自带的彩灯映得沈溪文脸上发红:“这都是你买回来的?”“是啊,早上去逛了逛花鸟鱼市场,你不是喜欢钓鱼吗?这虽然不能钓,不过我看着还挺好看的。你要是实在想钓鱼,它们还是现成的演员。”沈溪文愣住了:“你早上没去机场?”“机场?”白路奚也怔了一下,“你说刘安啊,送他的人多了,不缺我一个。”他早就想和刘安划清界限了,只是一直不想让肥乔夹在中间为难,才没有明确拒绝,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反正,刘安心里比谁都清楚他的态度。沈溪文顿时没了话,白路奚看着他的神情,终于明白了:“哦,合着沈医生早上是在和我耍小脾气呢?吃醋了?”沈溪文脸上一片红,否认道:“没有。”“别这么说啊,别人吃醋我觉得矫情,你吃醋我还真是想放挂鞭炮庆祝一下。”白路奚叹了口气,两手按在鱼缸上,将白路奚困在两臂之间,“你这幅样子,我真的,毫无免疫力,就想赶快抱你去床上。”沈溪文眼睛猛地睁大,立刻低下了头,白路奚始终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这是在拒绝了,连身体都在颤抖。白路奚有些后悔说出那句话了,说好的慢慢来,却还是没忍住。小黄嗷呜嗷呜地叫了起来,白路奚松开桎梏,拿起桌子上的狗粮倒在它的饭盒里:“吃吧吃吧,你以为就你饿啊?”沈溪文连忙道:“我去做饭。”白路奚笑了:“我要吃多点儿rou。”鱼缸里的鱼游得很悠闲。鱼有让人放松的作用,而且沈溪文也喜欢。而狗这种动物更能让人感受到羁绊,金毛更是极为温顺的品种,对于沈溪文来说,和狗相处也是逐步增加触碰的最好方式之一。白路奚头一天晚上查了很久关于这一心理障碍的资料,也看了很多病人和医生分享的方法,最终还是选择了这种比较保守的方案。事实证明,这一番功夫没有白费。白路奚晚上刚要打开房门回屋睡觉的时候,沈溪文在他身后扯了下他的衣角,看着白路奚疑惑的神情半天才憋出来两个字:“一起?”白路奚反应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个一起是我想的那个一起吗?”说完了第一句,沈溪文后面顺畅了许多:“就像昨晚那样。”白路奚闻言立刻回房间抱起被子往沈溪文房间走,语调微微上扬:“宝贝,你可算开窍了。”小黄也立刻叫了一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