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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来人!”立刻进来了两个太监。李承靖指着地上的小太监吩咐道:“你们给朕把地上的东西让他吞下去,否则,你们替他吃了。”那两个太监自然不敢忤逆变态的皇帝,便只能压着地上的太监将瓷片直接往他嘴里塞。那小太监痛苦哀嚎,只是后来连嗓子都割破了,喊都喊不出来,嘴里汩汩流出大量的鲜血,死了。死的时候眼珠子死死盯着李承靖,里面全都是刻骨的仇恨。李承靖挥挥手,“快去处理掉!”两个太监拖着尸体恭敬退下,李承靖也就没看见他们眼中的惧怕和nongnong的恨意。自从韩征险些被人杀害之后,夏嵘就开始教他武功,韩征自然乐意之至。两人在离城逗留数日,听到了不少消息。“公子,你说,这个阎王爷是谁啊?离城的人大多怕他,却也不知其真面目。”韩征边吃着饭边问道。夏嵘放下碗筷,拭了拭嘴角,道:“我也不清楚,不过你近日要小心,我察觉到有人在窥伺我们。”“什么?”韩征惊得也不吃饭了,问道,“公子知道是什么人么?”夏嵘摇摇头,“我只知道不止一拨人。不过,里面应该有皇帝的人。”韩征瞬间肃穆起来,道:“他们不会是在找下手的机会吧?”夏嵘颔首道:“我们一旦离开离城,一定会遭遇伏击。”韩征问道:“那公子有什么计划?”夏嵘淡然道:“我们继续走我们的路,那些魑魅魍魉不用在意。”韩征想到夏嵘的武力值便也不担心了。收拾了一下行装,两人便准备从离城出发前往淄城。店小二见这尊大佛要走,立马上前道:“公子,您要离开离城啦?”韩征见那小二的谄媚样,牙有些酸,只道:“确是如此。”夏嵘则是往二楼的某一处看了一眼。李承鸣背靠在墙壁上,想到夏嵘方才扫过来的眼神,只觉得胸口砰砰乱跳,怎么也抚平不了,唤来秦二,道:“立刻安排回去。”秦二心下叹道:这位主子知道夏公子要去淄城后,竟然兴奋地一晚上没睡着,这位夏公子可真是主子的克星。夏嵘和韩征离开离城后就发现了身后的几拨小尾巴。离城和淄城之间隔着几座山,需绕路而行。韩征本以为像离城这样的地方朝廷肯定也不愿意修建官道,路应该很难走,可未曾料到,这里的道路竟然非常平坦宽阔。韩征思索着便问了出来。夏嵘道:“这条路通往淄城,你说是谁修建的?”“难道是留王?”韩征惊讶道。夏嵘颔首,“留王不是皇帝的同胞兄弟,却能活至如今,可见定非俗人。他修建道路,定是与离城交往密切,而离城的地理位置又恰好是战略要地,你认为,留王这是在筹谋什么呢?”韩征不是蠢笨之人,他之前是被自己的固有观念给束缚了,如今听夏嵘的分析,只觉得茅塞顿开,心中对留王也多了几分认真。“来了。”夏嵘忽然出声道。韩征神情一凛,眼睛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一只箭倏地在空中划过,紧接着,无数的箭矢从道路两旁的密林里穿梭而来,韩征只觉得自己被笼罩在漫天箭网里,插翅难逃,但也拿起手中的剑想要搏上一搏,下一秒却目瞪口呆。只见夏嵘双手摊开,那遍地的树叶瞬间将二人包围,形成一个牢不可破的球体,任凭再多的箭矢也无法撼动分毫。尾随夏嵘身后的另外两拨人仿若看到了神迹。秦二看着主子从扭曲到惊怒到震惊再到痴迷的脸,心中自发地分析:我看上的人遭到袭击了!哪个孙子不想活了,敢动老子的人?我看上的人武功竟然这么深不可测?他真是太美好了!“主子,我们派出去保护夏公子的人……”“让他们继续。”李承鸣想也不想便道。秦二:主子,您这是偷窥上瘾了?外头看热闹的人,远没有身处风暴中心的人感官来得强烈。韩征完全被脆弱的树叶包围,他只闻得到树叶的清香,只看得到青黄交织的树叶将他密不透风地保护在内,然后身边的人做了一个繁杂的手势,便只见包围着他们的树叶一下子爆炸开来,无数惨叫从密林里传出,空气中渐渐弥漫着浓烈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一个招式,便尸横遍野。韩征及旁观者内心深深地拜服。即使是一瞬间杀了这么多人,夏嵘依旧眉眼淡漠出尘,他不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而是俯瞰众生的神祇。李承鸣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叫嚣着,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亲近这个人,想要独自地、完完全全地拥有这个人,不,这是他的神。“秦二。”秦二回过神来,不过眼神还是有些呆滞的。“主子有何吩咐?”“此去淄城路途遥远,请夏公子上来一坐。”李承鸣的声音里明显带着nongnong的兴奋。秦二:您这是在睁眼说瞎话吧?哪里远了?不过他也只能腹诽,带着李承鸣的嘱咐壮烈地前去。韩征没来得及对夏嵘表达自己的敬仰之情,就看见那个借了两次银两的侍卫向他们走来。“夏公子,我家主人说,此去淄城路途遥远,请您上马车稍作休息。”秦二面无表情说道。夏嵘看向不远处的马车,微微挑了下眉,道:“多谢你家主人美意,不过几里远的路,须臾便到。”秦二心中哭泣:夏公子,您老不答应,主子生气了可是我倒霉啊。“不过,”夏嵘笑了笑,“方才消耗了些精力,如今却是有些疲乏,去马车坐坐也好。”秦二瞬间看到了救赎。☆、将军之子4从夏嵘上了马车,李承鸣就一直处于不自在的状态中。“公子屡次相助,夏嵘不胜感激。”夏嵘与李承鸣相对而坐,拱手淡笑道,“敢问公子贵姓?”李承鸣素来阴狠,看人从来只有两种:有用之人和该死之人。但甫一见到夏嵘,他便有些心跳加速,神智不清,手足无措。此刻见这人就坐在自己对面,只相隔不到一尺,他的一举一动都仿佛能够引动自己的心跳,耳边只有心跳如擂鼓,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夏嵘见面前眉目阴冷的俊美男子正木呆呆地注视着自己,心中好笑,只好又问道:“公子贵姓?”李承鸣忽然回过神来,只觉得耳根发热,呐呐回道:“我姓李。”夏嵘心神一动:姓李,身份又如此贵重,那么除了留王也没有其他人了。“夏嵘见过留王。”李承鸣猛然一惊,复又油然而生一种自豪,他看上的人就是这么睿智。“夏公子无须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