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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嘴,直接咬上去。鱼rou顺着喉管一直往下,直到胃部。美美地啃完一条鱼后,夏嵘才恢复了些许精力来接收剧情。这具身体如今十八岁,还是叫夏嵘。他出生于东陵国的一个小城镇上,父亲是位私塾先生,素有才名,镇上人平日对他也颇为敬重。原主自小天资聪颖,读书过目不忘,并能举一反三。十三岁便考了秀才,镇上人都将他视为文曲星下凡。可就在原主考上秀才后的第二年,他就开始霉运加身。先是他亲自养的小犬无缘无故死亡,接着,他娘亲不知怎的忽然身染怪病,几乎花完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也没能治好,就这样撒手人寰。倘若只是这样,镇上的人也只会认为世事无常,不会想到问题出在夏嵘身上。可不幸的是,就在他参加乡试的时候,与他素来亲近的学子在考场上忽然癫狂发病,错过考试。这还不算,就连曾经称赞过他文采的县令大人也突遭罢黜。后来,父亲也逝世了。镇上人原本见他孤苦伶仃,便经常帮扶他。可好景不长,帮助过他的人俱身染怪病,不久死去,原主便成了镇上人人嫌弃的倒霉鬼,那些死者的家人聚集起来,将他逐出了小镇。夏嵘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原主已经被赶出小镇四天了。他出来的时候身无分文,也没干粮,生生饿晕过去。若是夏嵘没有穿过来,他的下场就是成为饿死鬼。其实原主本来是大富大贵的命格,只可惜被小人作法,使他霉运加身,只要与人亲近,那被亲近之人轻则影响运势,重则失去性命。那原主是因何缘故被人暗算呢?原来,远在京城的户部尚书唐时源有一独子唐佑宁,生下来便时运不济。唐时源只得这一麟儿,自然是如珠如宝,舍不得他受半分伤害。于是他多方求取,才有道士为他解惑。唐佑宁虽生于富贵,但他命中有一克星,至于克星是何人,道士也无法算出。唐佑宁倘若遇上克星,则一生都会碌碌无为。按理说,这影响也不大,毕竟他只是湮灭在克星的光芒之下,并不会因此对身体造成任何不良后果。可唐时源不甘心。他的儿子这般好,怎能因为那克星郁郁不得志?于是,他四处请人作法,想要为儿改命。终于,在唐佑宁十三岁那年,他找着了可以改命的道士。那道士道行比较高深,算出了克星的生辰八字,正是原主。他让唐时源找来一百位极为倒霉之人,作法将他们的霉运都转嫁到原主身上,如此原主的霉运就能拖累原主至死,唐佑宁也就不用受到克星影响。但原主本身毕竟是运道在身,这些霉运不能轻易令他身残体废,但于他周围人来说,一百道霉运足以让他们消受不起。原主的愿望有三。第一,解除自身霉运。第二,坏人自食恶果。第三,科举光耀门楣。原主长相清秀可人,因常年沉浸书籍之中,身上有种不谙世事的书生呆气,看起来非常无害。夏嵘便顶着这张脸,穿着破旧的书生服,独自行走在官道上。他要去往省城参加两个月后的乡试。庆幸的是,原主被赶出小镇之际,将参加乡试所需的文书都带在了身上。让他困扰的是,如今他赤贫如洗,如何能够熬得过这两个月?更何况还在霉运加身的情况下。在霉运解除之前,他无法坦然接受别人的帮助。他需要尽快解决掉这个麻烦。徒步走了半日,还是不见人烟。虽然夏嵘的灵魂力量很强大,但奈何这具身体底子实在不怎么样。母亲逝世,大悲,父亲逝世,大恸,再加上后来没人愿意帮扶,原主这两年的日子过得是极为艰辛的,身体自然没能养好。故而,走了这么远的路,他实在是有些累了。前方忽然传来规律的马蹄声,夏嵘行至路边避让。一共是三人三匹马。三人驾着马从夏嵘身旁疾驰而过,扬起一片尘土。夏嵘以袖掩面,稍许,尘土散去,他才继续向前走去。还没走几步,身后又传来马蹄声,夏嵘再次闪避,却未曾料想,马上之人迅速伸出一只手臂,将夏嵘直接拦腰抱起,安置马上,继而掉头就跑。夏嵘只觉得这人特么有病吧!可以他如今的体力,还不能与之抗衡。马在疾驰,风呼啸着从他脸上刮过,背后贴着的是一具散发着浓烈的雄性味道的身体,夏嵘看了下环住他腰的手臂,心中比较了下,觉得这具身体真的是弱爆了!他忽然有些憋屈。“风大,把脸转过来。”身后之人说着,便伸手将夏嵘的脑袋转过九十度,贴在自己宽阔坚硬的胸膛上。夏嵘只觉得一股汗味扑鼻而来,他挣扎了一下。“别闹。”男人说着,把他箍得更紧了。“你是谁?要带我去哪?”见反抗不成,夏嵘决定先搞清楚情况。“去了就知道。”男人的语气不容置疑。夏嵘心里翻了个白眼。一直行至一山脚下,男人下了马后,轻而易举地将夏嵘拎下来。“大哥,你劫个书呆子有个屁用?”两个人原本在山脚等待,看见男人返回去抱了个瘦弱的书生回来,都觉得很是不解。男人一路拎着夏嵘,回道:“往后他就是你们的压寨夫人。”夏嵘:“放我下来。”男人依言将他放下。夏嵘抬头,还没说话,结果自己先愣住了。这男人非常高,他这具身体撑死也只到他的胸前,长得不算特别英俊,但很有男人味,他眼睛很深,五官立体,有些异域风情。身材也非常有料,看起来高大威猛,就是有些糙气。“跟我回去。”男人看着他,瓮声瓮气道。夏嵘顶着一张呆气的脸,眼睛瞪大,摇摇头说:“我不能跟你上山。”还压寨夫人,恐怕还没到那一天,全山寨的人都会被他的霉运给弄死了。“嘿,我说你这书呆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那男人的其中一小弟斜眼看他,不爽说道。“就是,就是,我们大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不晓得寨子里有多少姑娘想要嫁给我们大哥,你还……”“刘毛!”男人瞪了刘毛一眼。刘毛乖乖闭嘴,跟另一个人对视了一眼。“我可以养你,给你吃,给你穿,给你住,你要是还想读书,我也供你,只要你当我媳妇。”男人执拗地劝夏嵘。夏嵘被他幽深的眼睛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道:“我十四岁年初,养的狗儿死了;十四岁年末,娘亲去世了;十六岁,父亲去世了;与我交好的学子考场上发病,被罢免考试资格;称赞过我的县令遭到罢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