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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任何事情打倒,所以他也不能落魄的出现在程霄面前。可正是因为他掩的严严实实,他做的那些事程霄怕是也不能知道了。58程闫和家里还是有联系的,只是两方都对程霄的事情闭口不提,好像完全没有这个人出现过一样,假装程闫只是离家工作的孩子。这天程闫刚下班,正打算回家时,接到程母的电话说,程父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挂了电话掉头赶往医院。好在没什么大碍,修养几天就好了。父子俩下了会象棋,聊了下公司的情况,程父对他的能力是满意的,半年多的时间上了正轨,正有扩大规模的计划。完了还问他,“不然爸给你投点钱,省得找银行贷款不是。”程闫笑了起来,“好啊,谢谢爸。”程母坐在旁边削着苹果,室内和睦融洽的模样,如果不是程霄的电话打过来的话。程闫看见屏幕上的名字,有点尴尬的站起来,“我出去接个电话。”眼看父母的表情垮了下来,他的心也跟着往下沉了。刚开门就撞上了裴野,他抱着大捧的花束,还提着精致的水果篮,见到程闫顿下了脚步,“阿闫,你也在这,怎么了,生病了?”“没。”程闫指了指门,“我爸摔了一下,不过没什么大事。”“那就好。我是来看我侄女的,今天刚出生。”说着往门里看了看,“我是不是得给伯父打个招呼?”程闫还没来得及说话,程母从里面打开了门,见到裴野眼睛一亮笑了起来,“是小闫的朋友吧,来,进来坐坐。”说着就把他拉进去了。程闫看了下手机,没来得及接的电话,早已经终止了。59进了门,裴野哪还能说碰巧路过呢,立马把花和水果篮给了程母,说程闫和他提了这事,才特地过来探望伯父的。程母眉开眼笑的,连声说,“有心了,有心了。正好,陪你伯父下盘棋,他正闲得手痒呢。”裴野应道说“好好好”,在床边坐了下来。程闫见他们聊的热络,又拿着手机退了出去。在楼梯间给程霄打了个电话,那边炒菜的声音传过来,程霄问道他,“哥哥,你怎么还不回来?”“快了。”程闫说,“你先吃,不用等我了。”“要等。”程霄说,“今天炖排骨,超级香!”程闫笑了起来,“好好好。”“那你早点回来。”程霄忙不过来,“我先挂了,拜拜。”收了电话,程闫回到了房里,看裴野陪程父下象棋,不经意的让了两手,程闫都看出来了,程父肯定也看出来了,看着裴野的眼神都写着满意。程闫以前也想过,要是他和裴野在一起的话,带回来肯定也是满分的满意,就算遇到了什么阻碍,裴野肯定也是挡在他前面的。不过也就想一下,那条轻松的路,他是没办法选了。他都为程霄放弃了父母,也没什么不能放下的了。60程闫打电话,让花店送了花过来,好让裴野去看望他小侄女,又和护工仔细交代了一番,做完这一切后才回家。程霄撑着下巴在等他,见门开了立马扑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哥哥,你回来了,快吃饭,都快冷了。”说着话顿了一下,埋在他怀里深深吸了口气,“你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去医院了?”“嗯。”程闫松了松领带,把外套脱了下来,装作不经意的说,“我爸生病了,去医院看了一下。”“哦。”程霄脸上的欢喜褪尽了,也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好,小心的问了句,“爸没事吧?”“没事,好着呢。”程闫把衣服扔在沙发上,低头在程霄唇上啄了一口,略带笑意道,“乖。”程霄离开程家后,也一直没改口,还是叫着爸妈,即使被送到了疗养院,关了两月折磨得不成人形,他也还是叫着爸妈。他是真的乖,程母也常夸他乖,只是现在不肯接受了。程闫说了程父住院的事,程霄的情绪很低沉,夸他饭做得好吃都不笑了。没办法,吃完饭后程闫专心哄他,抱抱他亲亲他,程霄还是开心不起来,小声问了句,“哥哥,你会不会也怨我?”“怎么会呢。”程闫把他抱在怀里,手伸进衣服里摸着他后背,胸膛相贴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哥哥最爱你了。”他笑了起来,“我也最爱你。”☆、暗里有光#1361“这不是程小公子吗?”程霄刚进医院大门就被熟人看见了,一行人都是和程家有业务往来的叔叔们,为首的那个问道,“好些年没见到你了,听说回乡下静养了,近来身体好些了吗?”程霄愣了一下,扬了个乖巧的笑容,应道,“好些了,谢沈叔关心。”程霄也挺佩服自己的,这些年还记得他们的姓,挨个打了招呼问好,免不了被摸脑袋夸乖。沈叔又说,“行,不耽误你了,快上去看你爸吧。”程霄笑着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等人一走,笑容散去了,站在原地踌躇着,又有点茫然了。所谓家丑不外扬,看那些叔叔的反应,对他被赶出程家的事毫不知情,程家用“身体不好回乡下修养”遮掩过去了。那是程家顾及颜面,才没和他撕破脸皮,就只有他挺不要脸的,现在还好意思过来。他拎着装着骨头汤的保温壶,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的上了楼。62果不其然,程母一看见是他,立马把门关上了。他站了会不知如何是好,门又从里面打开了,开了条缝儿只露张脸,语气不善道,“你来干什么?”程霄把保温壶提起来,小心翼翼的说,“我熬了骨头汤。”程母看了眼,又问,“程闫让你来的吗?”“不是。”他声音越说越小,“我自己来的。”“那你有心了。”程母把保温壶接了过去,把门给打开了,往里面边走边说,“不过这个不怎么管用,你爸…不,他不是伤着骨头了,他是被你给气得高血压了。”程父倚着床头,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更加踌躇起来,不知道该不该叫人,又该叫什么好。他手足无措的站着,程母放下保温壶,从柜子里拿了病历出来,“来来来,我给你看看,没骗你吧,高血压。我们也老了,身体不中用,受不得一点刺激,怕是哪天没注意就被你给气死啰。”程霄低着头,低声道,“对不起。”“别别别,你一这个样子,程闫说我们为难你了。”程母说,“那可真是冤枉,我们两个老家伙,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能拿你怎样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