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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名字,等一圈说下来,到了天阳。容月接过话头:“哎,今年我们部落的状况可不太好啊。”大家装作知道的样子纷纷附和你们是比较倒霉。城主慢慢道:“我记不清了,你们是哪个部落的?”容月:“挖地部落。”众人心想,洼地部落?……真的没听过!但我怎么能说没听过呢,遂纷纷说没错他们是洼地部落的……城主信了,脸色缓和些:“遇到什么困难了,可以和我说说。我们勇气城,从来不是见死不救的地方,要借些物资都是可以的……只是得还回来的。”容月作欣喜状:“这样吗?真的太好啦……借多少还多少吗?”城主道:“阿弟怎么不知道规矩?当然是借五还六。如果明年还不出来,这洞里的位置,还是挺挤的……”借五还六,百分之二十的利息。这买卖真的太好做了。容月面上不显,反而笑道:“好的好的,如果借了,一定还!”就是不再提借不借物资的事。城主面上看着愈发不高兴,连摇签又接着输了四把……这下他手上的签和进来时没区别了,都是十。而和他反着压的天阳也回到了原点。怎么会这样!?城主百思不得其解,脑子里的弦绷得紧紧的,就快断了。他们会不会做什么手脚了?是不是跟那个人背后的祭祀有关?rou干吧虽然没多少,但这股气憋着难受!容月无辜极了,这次真的不关他的事。他并没有用任何能力观察签筒摇出来的情况,天阳也只是压了城主的反面,会出现现在情况,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从概率上来说,大和小两个选择,摇的次数越多,越无限接近于百分之五十。天阳一开始运气不好,注定了后面会渐渐追回来,没有谁的运气可以永远走高的,毕竟赌大小,固定注,没有技术含量。现在还不到天阳有运气的时候呢,他只不过把绳结追平了,怎么这个城主就气成这样?太弱了。容月微笑,觉得应该……加一把火。“每次一个绳结有什么意思?”容月忽然道:“既然是赌了运气,就应该玩点大的。”“什么意思?”众人都问。容月神秘一笑:“当然是让大家自由压注……比如你觉得这把是大,有很有信心,可以一次压五百条rou干。这样你赢了,就能一次性获得五百条。”“输了呢?”有人问。“那就一次性失去五百条。”哗然作响后,众人渐渐咂摸出味道来,一个个神情都变得激动。此前他们一条绳子玩好久,玩到最后就是纯粹的消磨时间,都没什么激情了……可是一旦才用了新玩法,这个赌注的风险会成百上千倍的增加!到时候一夜暴富不是没有希望!但也有人很快意识到问题:“那个,万一桌上赢的人多,输的人少,输的人不够给赢的人了……怎么办?”容月:“这时就需要一个庄家了,输的多赢的少的,钱也归庄家,由庄家出本金……这样,我们挖地部落先当一次庄家,你们同意吗?”这有什么不同意呢!城主眼睁睁地看着场子被炒热,大家兴致勃勃热火朝天,一个个狂热的模样。而这些,都是那个洼地部落带来的。他们的首领让众人钦佩有着好气度,他们的祭祀则带来了新点子,还大方地提供rou干自负盈亏,就为让大家玩得开心……眼看着在场的人全围着他们转去了,都没有人再看自己!城主气得七窍生烟,脸上的颧骨都更加凸出了。“那个,城主。”女首领好像才想起来似的问他:“你要玩吗?”“不玩了。”城主勉强站起来,踉跄了一步,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带着两个随从离开。女首领茫然:“城主……怎么了?玩得不高兴?不是没输rou干嘛……”其他人:“哎,走得好,看他端着那样子,带着他玩连我们都不能尽兴,不如早点走。”有人附和:“是啊,城主连长相都不如我们阳阳和月月好看。”想起自己珍贵的木椅没带走而转头回来的城主:“………………”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不舒服睡昏了,明天给大家双更补回来!双手合十跪地道歉!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挖矿民工4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叶家二少、古玩宝斋5瓶;抱芝麻的花生米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15章城主带着守卫,怒气冲冲扛着椅子走了,容月和其他首领们玩了一会儿,就专心做了庄家。等众人从这种新鲜刺激的模式中回过神来,都觉得疲惫不堪,意识到时间真的不早了。这个游戏太好玩了,他们明天还想玩……容月适时提醒:“这个游戏终归只能在消磨时间时玩,毕竟看起来赚了rou干,但实际上rou干并不会凭空多出来,还是在我们之间打转。”众人一凛,脑子陡然清醒了些。“总量一定的情况下,浪费越多时间,越多人饿死。千万不能随便教给部众玩。”容月严肃地说。在场都是做首领的,这点道理很快就领悟了,纷纷点头。容月便又笑着,和天阳相携回了来时的隔间。“觉得怎么样?”容月长出一口气,和他们兴奋了一天,也觉得有点疲惫。“没有特别差的。”天阳帮他铺垫子,让冷硬的石头床多点暖和气:“看着都还可以。”容月点头,把头发散开,又去给天阳解小辫子:“而且都不笨。赌局到后来,没有不理解规则的。甚至还有两个格外聪明的。”“哪两个?”天阳等容月把墙上的火把吹灭,点燃一个漂亮的回春小夜灯,爬上床,把他紧紧搂在怀里,才闷声问。“怎么,你要跟我对答案吗?”容月被他吹气弄得有些痒,很想笑:“我先说,你不就可以抄我答案了?”天阳眼中带上笑意:“那怎么办,爬起来写字?”“有个好地方,”容月靠近他,呼出气声:“在你身上写。”两人同时出手,在黑暗中摸索上腰腹那块敏感的区域,以手为笔写起来。第一个名字,一模一样——红桃。容月呼吸急促,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是这个桃?”“不记得别的桃。”天阳也笑:“这个最好写。”容月埋在他胸口笑了一会儿,哑声说下一个。第二个名字又一致地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