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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皆知二殿下昭南羽每次生辰,魔君奉上的礼物都是最为珍贵,举世难求。孤身闯入隐世大族夺过奇宝,那可是被北辰国封为护国神族的大族,里面的每个人都有着傲视天下的实力。灭杀蛟龙,只不过是为了昭南羽的一句戏言,弓箭的弦不够他拉,世间的弓弦承受不起。取了蛟龙筋制成的灭龙弓,被百晓生称为兵器谱暴力无比的杀器。据说北辰国长公主一夜剃光了头发,便是这位魔君派人下的手,好巧不巧的正是长公主放言非君不嫁的当晚。这些的传闻只是四年间的寥寥数件,津津乐道至今都广为流传。战弑天面色深沉,在范春催促下并不急于饮下,端起药汁顿了顿,转瞬放下药碗,范春措手不及,战弑天握住他的右手,抬高衣袖看见溢出的血色,缠绕的纱布由于范春的挣扎,晕染的红色艳丽的刺眼,泼洒在这一片雪白之上。范春收回手,只是淡淡道:“不小心遇到刺客,受了点伤。”早就想好了要被战弑天质问,面色愈加平静。“你不可能受伤,这世间没有人能伤你。”可以伤你的那个人根本舍不得伤害,甚至用尽能力去保护你。范春的实力,除了战弑天能够对上,其他人根本不能伤他,更何况暗中的势力无时无刻在保护着他。魔宫与昭南国一半以上的势力完全能护他安好。蹙起的眉目越来越紧,战弑天熟悉他的味道,这药里有熟悉的味道,袅袅烟雾直射入心底深处,神医曾经聊到根治他寒毒的方子,当时他并不放在心上,如今一切忽地明了。看到这碗药汁,想到这是圣医记载的药方,更是万之轩提到过的药方,他无法平静的继续装不知晓,合着心爱之人的血rou融入身体。双手紧握起来,他只是在尽力维持平日的冷静。时间一分分度过,战弑天的眼神极为复杂,不时的变幻,连范春都开始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手臂上的疼痛令范春有些不悦,注视了温凉的药汁。“药引是何物?告诉我。”战弑天蹙起的眉舒展开来,他在其他渺小的存在面前无异是神般的存在,可是在这个人面前,他是人,有了七情六欲的人。“没什么特殊的药材,都是国库能得到的。”国库之内哪一样不是稀世珍宝,价值连城。对于两人来说,却是稍微花点时间就能得到的稀松事物。“若是你骗我,这世上无人可信了,昭南羽。”声音轻而缓慢,向来无情空灵的声音,揉进了无尽情意:“骗也甘之如饴。”因为这会是世上最动人的谎言。“你的血rou。”割下血rou,只为了能让他不受寒毒所苦。战弑天说出了真相。妖孽之极的面容抬起,道:“喝下吧。”随着岁月增长,绝代的妖魅惑人心扉。范春虽然早就习惯了这张脸,抬眼看见战弑天眼中自己的影像,还是愣了愣。眼见战弑天最后沉默的饮下药汁,头上的血条剩下了最后的百分之十,心中无意识的低语,在衣袂之下的手微微顫抖着,最后还是快要离开了。“近些时日小心,昭南悠和洛香的动静不小。”洛香一年前成了昭南帝的宠妃,对昭南帝下了慢性毒药,帝王陷入美人的柔情蜜意,重用了昭南悠,冷落昭南羽。朝中局势混乱,尤其这一年,乱到即将改朝换代。范春应了一声,昭南羽的记忆中,对于皇室没有感情,却有着皇室的骄傲,不愿意洛香这个前朝余孽复国。这些年看见昭南悠并没有对洛香动心,能力方面表现的也不错。范春决定皇位让给他便是了:“等这件事过后,我就会离开昭南国,皇宫其实是华丽囚笼。”金丝雀的生活,弃之并不可惜。作者有话要说:感不感动哟~~~~~~~~割rou治魔君哟~~赞春春好强悍第33章炮灰大反派VS玛丽苏文大魔头(11)伏在帝王身前凄厉尖笑的绝美少女,令帝王眼中的无力又多了一分,冷峻的脸上默默的瞧着她。朝夕相处了四年,他只是无望的编织一个迷局,陷入里面的人永远没有她,只有他一个人。昭南瑞全身不得动弹,宫殿的守卫全部换成大儿子的人,岁月留下的痕迹是眼角不可磨灭的细痕。“你快要死了。”朱唇吐出冰冷的诅咒:“像你这样的人,就该众叛亲离。”取下发髻中的金钗,滑过昭南瑞的脸颊,冰冷的尖端缓缓的滑过帝王的胸膛。他的呼吸平静,眼神如常,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直到心口的位置传来一阵疼痛,金钗刺入血rou。“我恨你。”四十多岁的昭南瑞依旧俊美,他曾经是前朝手握重兵的将领,趁着暴政叛乱时期崛起,砍杀无数前朝臣子,这双手建立起了昭南国的基业,更是用这双手亲自下令绞杀前朝余孽。中毒已久的昭南瑞没有任何力气反抗,静静等待生死,犹如活死人一样看着千娇百媚的少女化为泣血的妖魔,在耳边尖声厉笑,不断重复着让他窒息的我恨你。他眼底的幽深,愈加黯淡无光下去。宫廷政变已经持续了数天,变了天的昭南国彻底乱了,全城布满了二殿下的画像,缉拿毒害昭南帝的逆子。这个可笑的罪名落在了昭南羽头上,为他辩白的重臣无不落狱,大殿下昭南悠在为帝王守孝期间雷厉风行捉拿了数个逃跑的大家族。“我杀了老头子。”范春缓缓点头:“看他好色到老牛吃嫩草,我的确像杀过他。”范春感慨着,幸亏他早料到昭南悠要来这一手,许多隐藏力量都没有显露出来,关于几个大家族的重要人物,他派人易容成他们的样子,并安排地方隐藏住他们。手腕的伤口越来越多,刚取下的纱布还在淌血,今日是最后一次割rou做药引,受的一切折磨苦楚有了回报,战弑天的寒毒彻底清除,以后便不会受苦。腕上依旧淌血,范春面无表情的缠绕新的纱布。“我来。”牢牢注视范春手上的纱布,看着他毫不轻柔的动作,赶来的战弑天心跳忽然快了起來,仿佛刺入了什么,缓缓的传来清晰的疼痛,比他幼年苦熬寒毒还要难受。“嗯。”范春手头的动作顿住,看着那双手无比在意的进行每个动作,拨开他颈边垂落的发,只见一个深刻的齿印赫然显现。这人刻意用了一种药膏留住当日任性的痕迹。每一次看到,范春的心都会软下去。“你不想要天下至尊的位置。”战弑天系好纱布:“但是,血脉的骄傲无法忍受对方的污蔑,需要我替你讨回来吗?”战弑天看见少年由于失血显得苍白的脸上,轻轻的用鼻尖摩挲了少年的鼻尖,呼吸想闻,仿佛随着呼吸,两人的心跳会融合在一起。“皇位还是会给昭南悠,不过他不在在我头上作威作福。”范春不在意皇位,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