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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船长文案:日光下置身于权力中心的继承人;下水沟里肮脏而见不得光的耗子。一切始于一场你情我愿的rou体交易,被利益绑定的扭曲关系如同枷锁地上世界的独裁者和地下世界的刽子手,一场天堂地狱没有尽头的纠缠与博弈冷漠总裁攻X痴汉杀手受主攻,报社,短篇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搜索关键字:主角:易宸┃配角:┃其它:第1章一1.头顶高过两层楼的天花板上装饰着金碧辉煌的水晶吊灯,映出人倒影的花色瓷砖上铺着纯羊毛编织而成的地毯,朝阳透过窗帘的一丝缝隙直射入房间内主人的落榻之处。人们常说的美式kingsize大床并没有理想中的那么大,80X76英寸的所谓超大号实物摆在面前的时候,也不过是一张普通的双人床,不过对于易宸这种标准的东方人身材来说倒也还算宽敞。主卧是主人睡眠、休息、最具私隐性的空间,对于易宸这种掌控欲极强的主人来说,更是绝对不可侵犯的私人领域。而此刻地下凌乱的衣物,地上褶皱的床单,东一头西一个的枕头与卷成一团的被子,都违背了主人向来严谨规律的作风。那个打破了主人固守领域的罪徒,正如同一条死狗般陷在柔软的床垫中微微喘息。只裸/露出干枯而没有光泽的头发,和暗黄色毫无弹性的皮肤。易宸是个肤色偏白有着标准身材的成年男性,体态修长肌rou匀称足可以改行做男模;他的面容也不难想象,与亚洲时尚杂志上纳西英俊的封面男郎们相差不远,都有着无可挑剔的标致五官以及东方人的含蓄。他高大、英俊,享有权力和财富,同时禁欲。床头的润滑剂,和地上盛着精/液的安全套,可以表明这里刚刚结束过一场激战。那个人从被子里抬起了头,一张毫无生气的脸映入眼帘;深陷的眼眶里镶着一双狼一样的三白眼,眼眸黝黑而大片的眼白则遍布血丝,泛黄的发丝乱糟糟的打着结因为汗水而黏在脸颊上显得格外邋遢。——邋遢的就好像一条脏兮兮的野狗。这皮肤暗黄的男人无谓地张着大腿,任凭黏稠的精/液粘在合不拢的下身上,那半死不活的模样令人厌恶得不想再多看一眼。很难想象,一个小时以前,高大英俊的易氏总裁便是和这狗似的男人,在这张大床上交/媾。2.“你有三分钟时间穿好衣服,然后从我的床上滚下去。”易宸在消毒了全身并换上一套新西装之后,居高临下地冲着男人下达了命令。他讨厌别人进他的卧室,讨厌别人碰他的床——如果不是男人强调一定要在这里做/爱的话。男人是除家仆以外第一个进他房间的外人,也会是最后一个。易宸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人,他似乎生来便没有名字,人们提起他时会冠之以‘野狗’‘蟑螂’‘苍蝇’‘垃圾’等等侮辱性的词语,即使是男人的同行形容男人时,也会说;——那个下水沟里的耗子。但易宸需要这条野狗,且此刻非他不可。因为野狗是个杀手。更多的时候,他还是一段传奇故事,一个惊悚的都市怪谈。野狗的出身来历已不可考,若干年前他第一次犯罪的时候年仅十四岁,这个修水管的小学徒来到沈阳一户五口之家,初出茅庐的少年用一把管钳子、一个铁扳手制造了一出血腥而毫无人性的灭门惨案。十六岁那年他受雇以残忍的手段在澳门某个别墅中虐杀了一位百万富翁和他怀有身孕的情妇,并被捕入狱。在狱中他用一根掰断的牙刷捅进前任黑手党教父的喉咙,之后被转押进著名的有‘人间地狱’之称的格鲁监狱。然而不到三个月,这个年轻的杀手便从下水管道成功越狱,还在获得自由的当天晚上顺道完成了一个订单——勒死了一位做巡回演出的欧美著名歌星。此后近十一年里他蛰居地下,并没有停息过作案。一次次令人发指的罪行,使得他被数个国家通缉,入狱和越狱成为家常便饭。作为一名职业杀手,野狗背后的雇主和黑暗势力保他不死,人们只得将他囚禁,无论环境多么恶劣,地势多么险峻的监狱,他都如同耗子一般能打出一条洞来顺利逃脱。野狗最后一次作案是在五年前,这个名为罪恶之都的城市的中心广场上,他用斧头砸死一位正在演讲的市长,随后带着凶器消失。传说野狗在那次犯案之后并未离开罪都,他依旧藏匿于这个城市的地下。或许是某个山间隧道,或许是某个小区的停车场,或许是某个富豪的酒窖,或许是某户公寓的地下室……亦或者,在城市的每一条下水道,每一个井盖地下,有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正盯着你。3.野狗的长相本身并不难看,只是常年在地下的生活让他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流浪汉。他灰头土脸穿着黑色破旧夹克,微驼着背指间夹着支廉价香烟在抽,稻草一样干枯的头发鸟窝一般卷曲着,身上带着一股来自地下潮湿的霉味。就连将他领到易宸面前的张秘书长,都忍不住捂住鼻子连连后退,更不要提他满身的虱子跳蚤——鬼知道有多少细菌!脏兮兮的野狗蹲在会客室的沙发上用一把小刀剜苹果rou吃,青绿色的国光苹果被刀子搅的果汁水四溢。易宸默不作声地把一沓支票和成堆的金条摆在他的面前,然而野狗的眼中却好像只有苹果。“您好像很喜欢苹果。”张秘书长出声企图缓和气氛。“咯咯咯!能吃的我都喜欢!”野狗上下滚动着喉结嘎嘎怪笑,不吝啬于赞美之词。“上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苹果还是六年前,真怀念用电锯锯死那个果农的下午!”张秘书长的脸色顿时绿的难看,感觉自己之后的几个礼拜都再也不想看见苹果了。易宸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神情冷淡而平静。久居地下的野狗很难吃到这样新鲜的食物,他的胃足足装下了一盆青苹果之后打了个嗝,这才心满意足地伸长了舌头去舔沾了果汁和少许碎果rou的刀面。“您对这个价格满意么?”“咯咯咯——你觉得我像叫花子吗?易先生真可爱。”这个穿得还不如乞丐光鲜的杀手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衣着有何不得体。“那么,您需要多少呢?”“咯咯咯——你真的想知道吗?不不不,易先生会后悔的。”摇头晃脑的他像一条讨人厌的癞皮狗。“我并不相信,以易家的财力不足以雇佣一个杀手。”“咯咯咯——用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