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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吐才怪!”“嘿,狗咬吕纯阳,不识好人心!”白璞瞪眼表示不满,从地上捏了个雪球砸过去,明远被打了个正着,白璞又笑嘻嘻道,“说句‘师兄我错了’,就饶了你!”这几日萧雪澜和孟疏尘闭关疗伤,这师兄弟俩没了人管,在白璞的带领下,没少在凌云宗上厮混打闹,关系一日千里,早就如亲兄弟一般亲密了。明远也来了劲,找好掩护点,捏了个更大的雪球砸过去,叫嚷道:“好啊师弟,既然你知道错了,师兄我就原谅你!吃我一个超级无敌大雪球!”“嘿,还敢反抗!吃我一个超级无敌大大雪球!”“我这还有呢!别躲!大大大雪球!”凌云宗大殿前雪球乱飞,两人你追我打好不热闹,有经过的弟子看着好玩也加入进了雪球大战之中,人人都被雪球砸成了个“白头白须”,欢声笑语不停。萧雪澜已经闭关一个月,朝夙一直守候在他身旁辅助他疗伤,血池的戾气太过厉害,接近九幽冥泉之气,一经接触,寒入骨髓。萧雪澜体内的寒毒一直无法根除,只能靠运功压制。凌云宗山上常年为冰雪覆盖,气候严寒,修道之人有真气护体本不惧寒冷,可萧雪澜身中寒毒,畏寒无比,身上换上了一件银灰色的狐裘,领间围着毛绒绒的狐毛,只露出一个面色带着病态的苍白的脑袋。今日是腊月二十八,萧雪澜和朝夙终于出关。两人站在高处望着正殿前嬉戏打闹的弟子们,朝夙看见萧雪澜好像不经意打了个寒颤,默默过去替他拉紧了领口,将人揽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萧雪澜把头靠在朝夙肩上,面带浅笑看着空地上充满活力的少年们,轻声道:“你瞧明远被玉儿打得抱头鼠窜,真有意思。我是个孤儿,是被师尊捡回来的,从小长在凌云宗,看腻了这里的冰和雪,今天看他们玩闹,才又觉得新鲜,我都想下场与他们一起玩了。”“等你伤好了,我陪你。”朝夙搂紧了怀中的人,低头用唇碰了一下萧雪澜的额头,问他,“还冷吗?”萧雪澜摇摇头,道:“不冷,穿这么多怎么可能冷。”和任务失败相比,受点寒毒的苦那都是轻的,这次没有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直接导致萧雪澜这些年辛辛苦苦做任务赚回来的属性值打了40%的折扣,一朝回到解放前。更让他难受的是,伴随属性值降低,还要受到虚弱惩罚,武力值、存在感和主角光环这些重要的属性值和触发任务、完成任务的难易程度息息相关,所以萧雪澜今后的路只会走的越发艰难。不过,万幸的是,身旁这个男人最后还是选择了和他离开,没有走上歧路,萧雪澜苦中作乐地想,也不算太亏。算算日子,两人身上的九转合欢散应该早就化解了,可谁都没提起这事,闭关的一个月,两人每晚还是会相拥缠绵,没了药物的控制,发乎于情的水乳、交融感觉似乎更让人沉醉销魂。只是朝夙偶尔间的出神发呆还是会让萧雪澜感觉不安,他强行改变了原书主角的命运,和朝夙在一起的这些天像是偷来的日子,可偷来的东西终究不属于自己,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还回去。“再过两天就是除夕了,咱们也学人间的习俗,热热闹闹过个年吧?”萧雪澜神情向往,修行之路漫长枯燥,他穿进来十年都没好好过个年,而差点经历生离死别之后,人对于这种团圆的日子会越发看重,盼望从中得到心理慰藉。朝夙自然是说“好”,看见天色渐黑,风雪有变大的趋势,担心萧雪澜受凉,揽过萧雪澜打算让他回屋休息,萧雪澜却拽住了他的手臂不动,闭关一月,朝夕相对的只有朝夙,终于出关重获自由,他当然想在外面多待一会儿。“我从来没发觉凌云宗的雪景能这么美,你看夕阳西下,雪地上像不像被镀了层金粉?从前我常年在外游历,回来也是匆匆待不了几日,现在终于有时间,可以闲下来欣赏一下凌云宗的独特景致了。”萧雪澜不无感慨道。“以后有的是时间看,现在天色已晚,气候愈发寒冷,我担心你的伤会加重,还是先进屋吧。”朝夙将萧雪澜指点江山的手捂在手心,揉搓了两下,语带怜惜。“你说的不错,以后有的是时间看。”萧雪澜将手抽出来,趁着没人注意,环上了朝夙的腰,贴近了他的脸,鼻尖相触,一点冰凉,低沉着嗓音,哑声问道,“那你会在我身边陪我看吗?”“我会的。”朝夙眼神温柔,歪头调整角度亲了亲萧雪澜的嘴角。“我说的是永远。”萧雪澜收紧了手,将对方抱得很紧,桃花眼中乘着满满情意,漫天飞舞的白雪映在他眼里,熠熠生辉。朝夙楞了一下,眨了下眼,额头抵着萧雪澜,垂眸默然。萧雪澜没得到反应,不甘心地主动吻住朝夙,动作凶狠而又急切,像把舌尖当成了利剑,刺入对方的软肋之地,逼对方和自己回到同一个节奏点上。两人呼吸交错,唇齿来回舔舐,冗长的深吻中,饱含了爱和不安,萧雪澜分开贴着对方的嘴唇,微微喘息着,坚持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说,是不是永远陪着我?”朝夙浅色的眸子沉了下来,眼底只有萧雪澜的模样,微微颔首,嘴唇动了下,贴在萧雪澜耳边说出了“永远”两个字。萧雪澜清冷的眉眼舒展开,满意道:“这还差不多,那我就姑且就原谅你一次。”“原谅什么?”朝夙敛眉不解问道。萧雪澜道:“自然是弱墟秘境中的那次,你不正是准备离开我去和那些邪门歪道为伍吗?”朝夙无奈道:“不是说好不再提那些事的?”萧雪澜睨他一眼,凉凉道:“不说我怕你不长记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不,不对,绝没有下次!”朝夙将人用力拥在胸口,带着人往屋里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先进去行不行?我看你脸都冻白了。”“胡说,我这是天生就白,不是冻的!”萧雪澜不服气强辩,又小声道,“我身上比脸更白,你又不是没见过。”朝夙把人半抱半掳进了房间,转身掩上门隔开了外面的风雪,听到屋里面模糊传来声音:“是不是真的比脸白,让我验证一下……”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