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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君再问。狗不明所以,它只想知道它的rou骨头为什么被拿走了。莫君眯眼,rou在我手,你得听我。拿碗不松手。“好看,你就汪一声。不好看,你就汪两声。”莫君看狗。狗看莫君,狗眼茫然。莫君挠头,为什么人与狗的交流就这么难呢?“我说,如果你觉得我这长袍好看,你就'汪'一声懂吗?”“汪!懂吗?”莫君决定亲自示范。“汪汪!”别的听不懂,但“汪”是本家语言,作为一只狗,它还是知道的。“错了!错了!”莫君把碗拿得更高:“是'汪'!一声就够了。”为强调,莫君还伸出了一个手指头,在狗眼前竖起。“汪汪!”“一个!”“汪汪汪汪汪……”莫君恼了,很想丢碗:“那重来!你觉得王爷送我这袍子好看,你就汪汪两声或者汪好几声。不好看你就'汪'一声。”“汪汪汪汪汪……”一人一狗,就此达成协议。莫君蹲坐,看狗吃rou:“我跟你说,王爷送我这袍子可是云锦山庄的云锦绸做的,料子顶好,色泽上乘,夏着凉爽轻快。上头的刺绣乃云锦山庄的一等绣娘所做。你要知道一等绣娘才几个!不过四十!对了,你知道我这衣袍上绣的是甚么吗?鸳鸯!王爷那也有一只!你知道我和王爷这两套长袍合起来叫甚么吗?叫……”高峰两眼望天,心道要是云锦山庄的人听到会不会乐开了花,这广告打的。“高大人!”莫君发现目标。高峰背脊一僵,如遭雷劈,撒腿就跑。“高大人,中午好!”莫君成功抓住高大人的衣袖。一口白牙,在阳光底下,闪亮闪亮。“好……”高大人露出一个僵掉的笑容。“高大人,我问你……”高大人欲哭无泪,发誓日后一定要苦练轻功。“我这袍子乃哪个山庄所做?”莫君每日必问。“锦云。”“错!是云锦!”莫君纠正,继续提问:“江南四大绣庄是哪四家?”高大人瞪大眼:“莫公子,你这题超纲了!你没说过!”“和我这袍子有关的,云锦山庄有关的都在我提问范围内!”莫君摇头,理直气壮。誓称流血流汗不流泪的高大人,忽觉鼻酸,接着保证过自己绝不轻易示弱的高大人,举白旗投降:“莫公子,你行行好放过我罢。我这人从小就不爱读书,这些东西更是记都记不住!”“这和读书有什么关系?这些又没有写在书上。那你那些武功招式怎么记住的?”莫君拒绝接受高大人的白旗。“江南四大绣庄乃是云锦,合昭,六采,花巧。其中云锦为首。”是谁?莫君向下看去。“笛山大人?”莫君眨眨眼,接着看到了站在笛山旁边的人,想也不想就从屋顶上飞身扑下:“王爷!”洛川被莫君撞了个满怀,人也被撞退了好几步,却依旧还是笑着抱住了莫君,道:“小心点。就这么扑下来,就不怕我没接着你?”“不怕!”莫君抬头,不客气地又是一亲。那边,高峰大人也偷偷从屋顶上下来,拉着笛山正要开溜。“高大人,你这是作弊!”莫君义正言辞。高峰人一个激灵,松开了原本抓着笛山的手。笛山面色不变,只是目光在高大人松开的手上转悠了片刻。“时候不早了,该用午膳了。”洛川发话。“王爷饿了?既然王爷饿了,那咱们就去吃饭罢!”高峰看着拉着洛川走远的莫君,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给洛川默默点了三十二个赞。殊不知另一头的洛川一边给莫君夹菜,一边开口就把高大人的“节cao”给卖了。“王爷说甚么?”洛川依旧笑眯眯的:“本王说,本王要与你打一个赌。就赌高峰跟笛山谁是上面哪个。”莫君呆愣两秒,随即兴奋地就挪了凳子冲到洛川跟前:“来来来,赌赌赌!王爷赌谁在上面?”洛川未答先问,又夹了两口菜喂到莫君嘴里:“你赌谁?”“当然是赌笛山!这谁上谁下的问题很明显嘛!”莫君一拍桌子,斩钉截铁。洛川点了点头,但开口说的却是:“高峰。”莫君傻掉,咬着手指头,神色纠结地看着洛川:“王爷赌高峰在上头?”“嗯。”洛川继续点头。“王爷,你确定……?”莫君继续咬手指头。洛川伸手把莫君咬着的手指头捉了出来,但还是点头。“那……”莫君犹豫:“王爷与我的赌注是甚么?”洛川微笑:“等结果出了,本王再说。”莫君深吸一口气,拉住洛川的衣袖:“王爷,不能现在说?”“不能。”洛川的回答简单而干脆。不过洛川还是给了莫君一条退路:“你也可以选择不赌。”“我赌!”莫君脱口而出,说出口后,面上却又露出懊恼的神色来,“嚯”地一下站起身来,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来回反复地走了好几步,方才丢下一句话:“王爷,我身体不舒服。出去走走。”洛川的“好”字还没说出口,莫君便已闪身不见。洛川笑了笑,可笑容很快便定住了,手上的筷子也“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忽然有一人影在洛川的背后闪身出现,随后三枚金针迅速地被刺入洛川的脖颈。“王爷……”战泫面色凝重,眉头紧锁:“您最近的头疼越来越频繁了。”“嗯。”洛川手臂撑在桌上,手指抵在自己的额角处慢慢按揉。“王爷要和莫公子赌甚么?”战泫片刻后才将金针从洛川的颈后拔了出来,而后开口问道。“嗯?”头痛感慢慢散去,洛川睁开眼来,看着战泫,笑了笑,道:“怎么?你有兴趣知道?”战泫抿了抿唇,第一次敢抬起头来直视洛川:“王爷您不可能不清楚,您的头疼是在遇到莫公子之后变得越来越厉害的。”“嗯……”洛川应道,思绪还在恍惚,看到战泫一脸沉重地看着自己,方才明白对方貌似误会了什么,摆了摆手,笑道:“他可没有对本王下毒扎针甚么的,我这头疼的毛病不是自打你跟着我就有的吗?”“可王爷您……”战泫再次开口,却被洛川的问话打断。“战泫,你还记得你跟本王的时候,你是几岁?”“十八。”洛川微笑:“那本王呢?”战泫略犹豫了一瞬,方才答道:“王爷您……刚及弱冠。”“嗯。”洛川点了点头,目光望向门外,由于侧对着战泫,战泫也看不清洛川脸上的表情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