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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还在眼巴巴的瞅着他,就把人拽到沙发上抱着,一手摸着那头柔软的发,一手捏着于析带茧的手心。边捏边想,这些年他到底干了什么,手心怎么这么糙呢?“看了一晚上,看不够啊?”林诉调侃的一句让于析不太好意思。于析想了想,说,“我和你商量件事,行吗?”林诉挺惊讶的,于析从来都没和他要过什么,这是有看上的东西了?这几个月于析把林诉从身到心都伺候得舒爽了,于析要什么,他都不吝给。林诉环着腰把人搂得更紧,“你说。”“我想,”于析嗫嚅着,转过头去亮着眼睛看林诉,“我们能不能拍个合照?”“嗯?”就这样?于析以为他不喜欢,连忙说,“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谁说我不同意了?”林诉照着他的唇亲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说,“其实我们有挺多合照的。”他暧昧的摸了摸于析的大腿根,于析脸皮发烫挣扎了下,气道,“不是那种。”林诉哈哈大笑,伸手道,“手机拿来。”于析知道他是同意了,开心的去够玻璃桌上的手机,乖巧的递给林诉。林诉打开前置摄像头,把于析往下挪了点,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然后下巴抵在他的头上,很是亲昵的姿势。于析一想到这是要给别人看的,不免难为情,就动了动,“换个姿势吧。”“别动,看镜头。”林诉不由分说,拿手按着他。于析我我我了半天,还是妥协了,抬头看着摄像头。他这辈子就没有自拍的时候,怎么看怎么尴尬,表情很是不自然,林诉嫌弃的捏了捏他的臀部,说,“笑一笑。”于析一颤,他实在笑不出来......林诉见他这样,使了个坏心眼,那手去挠他肚子上的痒痒rou,才一碰,于析就缴械投降,不安分的直躲,自然也是不自觉咧开着笑了。林诉抓准时机就拍了下来,等去看那照片时,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照片拍得很失败,林诉还好点,五官分明,依旧笑得俊郎,可于析因为在动,笑是笑了,却给拍模糊了,但这照片却依旧能看出两人极为亲昵的模样,满屏的要溢出来的甜蜜。照片拍成这样,于析是没脸给人看的,就央求着林诉正儿八经的再最后一张,林诉心情好,也就答应了。两个人就随手这么一拍......后来于析把照片给小刘和李圆看的时候,两个人的原话是这样的。小刘指着照片大声嚷嚷,“我妈啊,你对象这么帅,你藏着掖着干什么呀,早该拿出来告诉别人你名草有主了!”再一看,他捧腹大笑,“于析你是被人强迫还是要去就义啊,你这什么鬼表情.......”李圆是一段从头到尾夹杂着大笑的语音,“我以为你说他好看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没想到真是他妈的好看啊!于析你以后拍照能不能笑一笑,你的表情怎么回事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男朋友逼良为娼。”也不怪他们笑,照片里,林诉确实是光芒万丈让人挪不开眼,而他却紧绷着一张脸,嘴也是抿得紧紧的,活脱脱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林诉嫌弃这张照片嫌弃得不行,可于析却觉得真实,愣是保存下来了。深秋一来,再过不久就是冬天了,于析畏寒,但还是很喜欢冬天的。每到冬天,他总能不自觉回忆起年少的时候,大半夜下着雪,他的窗口被人用石子敲响,打开窗有北风刮进来,老旧路灯下,一张孩子气的脸都风刮得粉红粉红的,咧开嘴朝他挥手。那真是一段青涩到美好的时光......可于析也挺讨厌冬天的。天气一冷,他总是发噩梦,越靠近冬天,他心里的不安就越浓,他梦见大雪纷飞下林诉单薄离去的背影,梦见北风呼啸中他骑着自行车去见林诉最后一面,还有,梦见鹅毛大雪的元宵夜他浑身是血走在街头......他又被噩梦吓醒了,房间里开着暖气,他浑身冷汗,林诉被他吵醒,带着浓重的鼻音,“又做噩梦了?”这个时候,林诉会把浑身发抖的他紧紧搂在怀里,抚摸他僵直的背,撑着睡意,轻言细语,“别怕了啊,我抱着你。”于析抖成筛子,却总能在林诉温暖的怀抱里慢慢的平静下来,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他又萌发了问林诉当年为什么要那样对他的心思,可懦弱得一个字都问不出来,倒是林诉在他连续做了几天噩梦之后忍不住发问了。周末,两个人都腻歪在家里。“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总是做噩梦?”林诉把电视开起来,窝在沙发上,懒懒的看着收拾家务忙来忙去的身影。于析闻言动作顿了一下,喃道,“老毛病了。”“什么意思?”林诉注意到他的不自在,起身打算把人搂着好好盘问一番。于析动作娴熟的擦着桌子,心中却犹如有几十个小人在拉扯,他又想问个答案,又怕问出来打破他和林诉和气的生活......为什么不敢问,都过这么多年了,不是一直想要问他吗?问吧,可能林诉会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呢?他不想心里一直有个结,也不想每晚每晚的做噩梦了。林诉走得近了,他深深吐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抹布,嗫嚅着,“林诉,你......”在平时听起来很悠扬此时却十分刺耳的手机铃声不适时的响了起来,于析莫名的被吓了一跳,声音戛然而止,林诉看了手机一眼,折到阳台去接电话了。接了电话,林诉走过来把于析一顿亲,说,“我有个酒局,今晚就不回来吃饭了。”于析讷讷的颔首,他刚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问问林诉,这一被打断,再有勇气的生活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天气冷,暖气开得足一点,要是我晚上太晚回来,你先睡。”林诉摸着他的脸,爱不释手般,“要是做噩梦,就给我打电话。”于析还是点头,说,“好。”林诉换好衣服很快就出去了,于析怔怔在客厅站了一会,又继续打扫起来。京城一处高级会所。说是酒局,自然少不了美酒与美人,一众衣冠楚楚的商业男人手中拿着酒杯,正经事该谈的都谈了,几杯酒下去,就渐渐放纵开来,忙活着抚慰怀里的美人,还称不上yin-糜,但空气的气味已经不对劲了。林诉算不上洁身自好,平时能近得了他的身的都是独属他养着的,加上他是圈子里的人,多半是不喜欢这些酒局的。但他的性癖不是什么秘密,这些人要讨好他,多得是往上送些漂亮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