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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就是什么,你他妈cao的哪门子心。”“cao-你妈的陈透,敢和我动手,你他妈是不是还肖想着于析呢,做你妈的梦,我告诉你,你再提他一句,你得吃不了兜着走,我让你整天惦记着我的人。”“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还有,敢让于析知道你在这边儿,你知道后果。”脑袋轰隆隆的响,却又万分清醒,于析听得出来,那声音甚至太过于熟悉,惯有的气急败坏和口不饶人,熟悉得他想要捂住耳朵不去听。是这样......林诉说他算什么他就是什么,那他到底是什么呢?指尖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怎么都停不下。三个月前,林诉就遇见陈透了,却瞒着他,甚至把人软禁起来,要不是陈透,林诉到底想瞒他到什么时候,永远?好半晌,他才听见自己微乎其微的声音,“什么时候?”陈透说了个日期,正好是他们吵架那天晚上。曾经的美好在一瞬间破碎,心脏也一点点奔溃,一想到放在胸腔最深处的那个人,连呼吸都疼得麻木。他那时候愧疚得自责,而林诉呢,却在强迫心陈透和他......于析整个人抖得停不下来,上下牙也开始打颤。“于......先生。”李庭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陈透说的都是真的,林总他,他和你在一起,可是身边还有很多人,我的意思是,他不是个好人,你别和他在一起了。”“很多人?”于析细细琢磨这三个字,嚼烂了吞进肚子里,眼睛里面尽是不敢置信。“是,”李庭垂直头,陈透握住他的手,他才艰难的说,“林总的聚会很多,每次都会安排他,喜欢的类型给他,老板让我陪过林总,就是那时候遇到陈透的,不过,我没和林总,上床。”最后两个字李庭几乎是咬着尾音吐出来的。李庭没有,那其他人呢,如果林诉那天没有遇到陈透,是不是就和李庭,上床了?不知道怎么,他突然想起那次他们去钟灵山林诉的玩笑话——我就去找别人了,不是,他不是说玩笑话,是真的,从胃里涌起一股恶心感,于析费尽全力才抑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于析。”陈透轻轻喊了一声。他听见了,却不知道该应什么,他知道林诉不是什么好人,却没想到,林诉能把人作践到这种地步。这些日子来,自己到底算什么,陪他上床的工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止不住的寒意从脚底一直窜到心头。陈透又再叫他了,他想现在自己的脸色一定难看至极。于析勉强的抬了抬头,如鲠在喉,“我,知道了。”陈透还是不放心,“那你。”“我没事。”于析艰难的咽了下喉咙。陈透急了,“你的脸色很难看。”两个人同时起身,陈透眼疾手快的抓住于析的手臂,很快又松开,“对不起,我。”“别担心,”于析摆了下手,“我这么大个人了,能撑住。”以前都能撑住,现在也没理由不能。陈透没敢再拦,重重叹息一声,“好,我送你回去。”“不用了。”李庭从他进来那一刻就一直眼巴巴看着呢,他是再瞎也能明白那目光里隐含的意思,他在镜子里看过,和他看林诉的目光,一模一样。混混沌沌的出了门,于析让冷风一灌,也没觉得清醒,反倒脑袋是越来越晕了。车上行人来来往往的,车灯和霓虹灯耀眼,有对小情侣嘻嘻哈哈从他身旁跑过,笑声很清脆,他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孤立无援,这是于析当下切身感受的四个字,抬手一摸,眼角湿润润的,很快就有温热的液体从指缝留下来。他很庆幸,在陈透面前保留了最后一点尊严,没有当场哭出来。一个大男人,满脸泪水站在热热闹闹的马路上,实在是,太丢人了。第56章chapter56晚上快十二点,公寓的门才有动静,林诉迅速往门看去,终于在见到熟悉的略显单薄的身影时松了一口气。林诉语气不是很好,“怎么不接电话?”于析很少这么晚回来,从十一点开始,他就不放心的给于析打电话,谁知道于析一个都没有接,他在公寓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人要是再没有消息,他都要动用关系去找了。他也知道于析是一个有完全行动能力的人,但占有欲一旦起来,不是他想能控制就能控制的。于析沉默,垂着头看不清表情,没有换鞋,也不理会林诉,慢腾腾的往卧室走去。林诉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忽略,又加上找不到人,肚里早就有火了,但想到于析可能是找不到工作心情不好,也就压下一股气,从沙发上站起来,跟上于析的脚步。于析跟具傀儡一样开了衣柜的门,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回来,完全是习惯使然,可是他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他没有工作,以前的老房子退了,和家里也闹翻了,全身的家当都在林诉的公寓里。林诉很嫌弃他以前的衣服,都丢得差不多了,衣柜满满当当的,真的属于他的也就几套,皱巴巴的被堆在角落,和他的人一样,被嫌弃得不行还傻兮兮的躺在那里。就算是要走,也得走得明白,以前怪他懦弱,总是刻意回避一些事情,现在没有必要再勉强去经营这一段本就满是矛盾的感情了,他不想再逃避。麻木的把衣服收拾出来,才拿了两套,手腕就被一只温热的掌握住,带点儿怒气的声音,“我不是让你不要穿这些丑不拉几的衣服吗,又不是没有给你买。”于析唇齿开始颤抖起来,一个用劲将自己的手腕抽出来,固执的去收拾自己的衣服。林诉见状又气又急,“不是你在外边受气了你吭一声我给你解决啊,对我发脾气有什么用?”于析依旧不管不顾的收拾,到底是谁在发脾气,他觉得自个已经够冷静了。“行,你爱穿穿,”林诉哼了声,转身又出了卧室,“我就欠你的。”他妈的等了于析一晚上,短信不回,电话不接,回来还阴阳怪气的和他闹别扭,这要搁在以前谁敢这么对他,非把人整惨了不可。谁让他妈的他稀罕这傻逼呢,就当他找罪受得了。于析的手也颤抖了,勉强才能抓住手中的衣服,林诉不欠他的,是他看不清情况被人耍了大半年才恍然大悟。他狠狠捏了自己的大腿根一把,强行警告自己不准哭,可腿间疼痛袭来的那刻,却把眼泪给疼出来了。真没用!卧室只亮着一盏小黄灯,满盈的幽黄把卧室照得很温馨,他和林诉在这里生活了小半年,对这里的每一处都熟悉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