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书迷正在阅读: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勇者!、异世之吃货攻略、男主请给我一个做直男的机会[穿书]、我是如何买下整个世界的、妻乃殿上之皇、爱情是否依然、听说我是大反派、宗师位面[综武侠]、兽人之雌性难为/异世难为、元帅的炮灰配偶[穿书]
秦风川:“有的人喜欢喧闹,有的喜欢安静,对师弟来说,这才是适合他的生活。”玄玉关嘴上不肯认输:“陆墨在的时候,整日喧闹,师弟可比现在看起来活泼多了,哪有人天生冰冷喜欢孤单?”那时候的水云峰虽然只有陆墨一个弟子,却并不冷清,秦风川和玄玉关没有被冠上掌门与长老责任,整日往山上跑。人人都道林池清高不可攀,看一眼都觉冻人,唯独他二人恨不得同穿一条裤子,养育小陆墨时,更是直接住在水云峰,引发了许多不好流言蜚语。他们却是无所谓的,深云门关系最好的组合,无坚不摧。小陆墨懵懂,什么都要现学,经常做错事,秦风川和玄玉关一起使坏,让陆墨犯错,比如在小陆墨学水术时候刮一阵风,水就歪歪斜斜拍在了林池清脸上身上。这些事都是看起来比较无邪的秦风川做的,事后一本正经的指导小陆墨,法术应该如何如何使用。玄玉关最喜欢热闹,捂着肚子大笑,说林池清落汤鸡。锅又大又圆在背上都不知道。小陆墨手忙脚乱连烤干衣服的法术都忘了,哭哭啼啼畏畏缩缩,抖着小短腿小胳膊,用衣袖给林池清擦脸,他被收入师门还没多久,对一切抱有敬畏。何况师尊从来不笑,看着让人害怕。林池清挥开陆墨手说不用擦,无奈冲玄玉关叹气,玄玉关一脸茫然,秦风川嘴角上扬。此类事很多,玄玉关又讲了许多陆墨参与的往事,证明师弟也是喜欢喧嚣的,忽然话语一顿,转头怒视秦风川:“我怎么觉得很可疑?”秦风川:“……”玄玉关撸袖子:“为什么每次师弟都用那种无可奈何眼神看我?”秦风川默默转身:“……”玄玉关凶猛拽住他:“身临其境时没注意,现在想想,那分明是以为我恶作剧!小陆墨哪能失误那么多次?!”秦风川:“三百年了…”玄玉关:“别扯话题!我记的很清楚,不存在时间久远记忆出错!那时候太喜欢师弟和陆墨,蒙了眼,你现在给我解释解释!”秦风川:“……”承受几次翻旧账的暴击,让玄玉关追着打了会,终于失去掌门风范投降,并保证以后绝对不敢再坑人。外界仪表堂堂威风凛凛的秦风川衣衫不整狼狈的转移师妹注意力,他看向水云峰,想找点事,一股淡淡妖气转瞬即逝。他蓦然神情严肃。玄玉关纳闷,慢慢松开揪着的秦风川衣襟:“怎么了?”秦风川:“妖气!”玄玉关:“很微弱,现在消失了,大约是师弟养的那只妖蛇还没睡。”水云峰,受命等候的两个半妖男童奋笔疾书,一张张鬼画符完成堆成一摞,兔耳朵边画边碎碎念。“快点,多画点,深云门随便一名弟子都能捏死我们,千万千万不能被发现!还好长老亲自教授绘画隐匿符,我们的安全可都掌握在手速里!”萝卜叶郑重点头附和:“手速!隐匿!”兔耳朵:“没想到我们还有这天赋,下次再与长老见面,趁机再求一种符!”萝卜叶俨然变成了复读机:“趁机再求一种符!”兔耳朵:“上仙大人的灵宠面子真大,让我们通知长老山林等候,长老竟然没有生气,还特意送特阶隐匿符,教授高阶符咒画法,让我们不被深云弟子发现,方便接人!”萝卜叶是诚实的小妖怪:“不是灵宠大人说的吗?通知完长老后前往水云峰等候?”兔耳朵:“……别说话,画符!往身上使劲贴!贴满!脚也贴!尾巴也贴!”水云峰依山傍水,孑然而立,险峻神秘,秦风川仔细探查,果然没有发现妖气,感应片刻,没话找话:“师弟今日竟没有修炼。”玄玉关:“难得睡着了呢,养只灵宠也不全然坏事。”两人无聊夜话,玄玉关与秦风川告别,说此次徒弟东行历练并不太平,为防万一,身外化身暗中保护之外,她亲自出山!传闻东方的失望山脉出现紫光,迷途人偶然遇见,皆性情大变,或名镇一方仙人大杀四方,或臭名昭著恶者悲绝自刎,大变带来的后果是连锁反应,世道大乱。仙魔妖互相怀疑,认为是对方种族阴谋,三方势力明面一切正常,背地里互相猎杀。秦风川不方便离开深云门,让玄玉关途跟徒弟如若遇险,切莫贪战,不要与三族扯上关系,速速回程。玄玉关点头,她平日大大咧咧又暴躁,实力超强,话只是说说而已,并不觉得会有自己搞不定的意外,况且,她还是很好奇失望山脉的。秦风川见她这样,心中发虚,决定明天早上找一趟林池清,请师弟陪同玄玉关一起去,当做散心。两人各自回峰,陆墨确定再无人关注水云峰,从房顶跃下,钻进狭窄的门缝,把这两人腹诽无数遍,半夜三更不睡觉,瞎晃悠什么?看把小妖怪们吓的,都快被隐匿符活埋!他从书桌翻出笔墨纸砚,尾巴卷住毛笔,回头注视昏睡的林池清。林池清对谁都一个样子,看不出喜怒哀乐,仿佛没有表情的人偶。陆墨觉得自己真是有毛病,为什么给人免费做苦力,还主动成为灵宠献上忠诚。几百年前的自己到底有多“孺慕”啊!妖王任性妄为了几百年,头一回因为要做一件事情而顾虑别人心情。若我悄悄离开了,明早他起床,没人给他做饭饿着怎么办?水云峰连个打杂的都没有,谁来清扫房间?随便找个人,打扫的不干净怎么办?林池清那性子,多半不会吩咐人帮忙,难不成他自己干活?不可以!陆墨觉得烦躁,明明先前想的很好,夜里让深无相助往东找寻返生镜,现在好似千万件事在拖着自己腿脚一般,动弹不得。墨水顺着笔端跌落,在白纸炸出一下朵碎花,一团紫火燃烧,陆墨飞灰烟灭旧纸,铺平新的一张。他碧绿的瞳孔深暗,倏的清风起,宽阔的卧房变的拥挤,高大黑衣男人阴沉转身,俯视害自己患得患失,他却无知无觉的人,叹气压在心底。成了宠物还真把他当主人了?沉默许久,咬牙切齿重重写下几字,注视安详睡颜一炷香久,露出尖尖牙齿。就当做你无知无觉的惩罚!他毫无心理障碍的盯着自己制造出的齿印,露出满意笑容,随后眉头紧蹙,以笔墨掩盖。窗外,等候多时的两个男童把自己抖回了原型,抱团不敢抬头,继续奋笔疾书,把自己埋进深深的隐匿符堆。怎么还不出来!天都要亮啦!要被人发现啦,要被斩妖除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