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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无耻水绿青衫的女子地上起身,轻拍不存在的灰尘,整理凌乱的衣服与长发,扶正摔歪的发饰,细致的打理好自己,转身仪态万千眉目温柔行礼。“这位公子,谢谢您为小女子找到丢失许久的画,可否将它归还?”林池清注视盛开黄色花朵的青翠仙人掌,美则美,却布满尖刺。陆墨旁边客观评价:“我见过最丑的画。”女鬼脸狰狞了一瞬,甜美道:“幼时所画,本以为遗失,能见到真是太好了。”她对林池清越甜,陆墨就越犀利,做漫不经心表情问道:“这儿是你闺房?”女鬼:“是,两位公子夜入闺房实为不妥,若借宿,旁有房间数座,能否移步?小女子为各位整理房间。”陆墨:“哦?你的闺房?白日为何不见你?”女鬼:“小女子刚刚刚回家,不知有客,着实受惊。”陆墨看一眼紧闭的门:“哦,门尚反锁你就进来了。”女鬼表情有些疑惑,外头响起敲门声,返生镜问道:“你们在和谁说话?”陆墨开门,指着女鬼:“一团看不清脸的影子。”女鬼逐渐惊恐:“你说什么?”一群人莫名其妙看着惊惧交加,抱着脑袋缩在墙角里的女鬼,返生镜看到林池清手上画卷:“画里走出来的东西?”林池清点头:“附近设有锁困结界,上午我在这间房子发现异常,选此处暂居,果然找到她。”陆墨:“……”她一直在这个房间,看着我翻看那些不可说东西,期间还频繁对号入林池清?女鬼恐惧的看着他们:“你们说什么!不要吓我!”陆墨额角轻筋直跳,掏出一面巨大的镜子:“别嚎,自己看!”房间一度寂静,女鬼伫立镜前,忽然一拳打碎里面模糊的女体,哭的凄惨:“救命啊!有鬼!”说完昏了过去,化作一团气飘进画里。陆墨惊愕:“她不知道自己是?”林池清无情的将昏迷的女鬼从画里拽出,使了法子束缚,以灵力渡之。不一会她就醒了,还在哭爹喊娘尖叫,被吵烦了,林池清施下禁言。返生镜上前探查一番:“她被下了咒,眼中的世界与我们不相同。”房间里烛火静静燃烧,女鬼遭遇有意识以来最可怕的事,被两个不似凡人和脸上长满纹路的人定身禁言,他们嘴里还说着莫名其妙的话,非说自己是附身画中的鬼!你们才是!女鬼内心疯狂大哭,逼近自己的三人忽然全部停下脚步,一齐转身门外。返生镜第一个破开门,磅礴的力量轰击,只听一身闷哼,院子里空空如也,已没了偷窥的生人气息。返生镜沉着脸:“她接我一招,仍能安然脱身!”门前的走廊上,一小团红色碎布静静躺着。林池清捡起它,嗅了嗅,忽然福至心灵:“我记起来了,三百年前曾在仙境闻过似曾相识的味道,她来自仙境。”返生镜:“确定?”林池清:“嗯。”圆月移向正中,房内忽然涌动爆戾气场,女鬼实力数倍增加,挣脱定身禁言,凶神恶煞带着阴风阵阵破门而出,钻进树林,随后结界轻微晃动,响起厉鬼凄厉尖叫:“放我出去!”“我要杀了你!花木!花木!你还我命来!”结界轰轰晃动,林池清注视那边,恍惚片刻,倏然飞身重新捉回女鬼,冲返生镜和陆墨道:“进来!”房门啪一声关上,设下防御结界,林池清打晕挣扎的模糊一团,对返生镜道:“有没有办法进入她的记忆?”返生镜:“能,你想到了什么?”林池清:“我曾与仙境神女花相识。”那时师徒历经困难与考验,从最后一个转世考验里以真情过关,陆墨化蛟龙期间,神女花与林池清没话找话。神女花掌管天下花草林木,生的美丽,性格活泼,一个人对着不善言辞的林池清自话自说许久,其中提到,别看她是风光的仙女,长在鸟语花香的地方,拥有无穷寿命,实际一点意思也没有。神女花单手撑着下巴,坐在花藤秋千上,让林池清给她推秋千,羡慕的说:“凡间和你与陆墨转世里的世界一样热闹吗?”林池清困惑,转世?神女花:“最后一个考验里,我封印你们躯体,抽魂入轮回道,附念其上,观看你们三生,那时候的长安街上真的那么多人吗?”林池清摇头:“我所在之地,没有长安。”神女花:“那你所在的地方热闹吗?人多不多?很多开店做各种生意,还有唱曲跳舞的吗?”林池清:“有。”神女花:“好想下去啊,仙境这么大,神仙加起来才几十,其它全是灵智低弱无法为伴的兽,我也只能想想,若能下界就好了,到时候取名花木,你和陆墨一定要记着这个名字,若哪天碰到叫花木的人做客深云门,一定就是我了~”返生镜惊讶:“你说那红衣鬼女可能是神女花?”陆墨语气不善:“你给她推秋千?”林池清疑惑望着陆墨,陆墨瞬间变脸,故作扭捏:“能不能在水云峰也装一个?”林池清:“……”返生镜:“……”陆墨:“你们不能光看外表,我还是个没有一周岁的宝宝!”林池清羞愧,自己的确以貌取人,灵宠看似胡搅蛮缠但也时有温柔,用普通人的眼光看,还是个会撒娇,不高兴就闹开心就抱的小孩子。返生镜看陆墨目光转到林池清脸上,而后又转回陆墨,嘴巴微张:“!”他无言的用手指点向昏迷女鬼眉心,抽出一缕魂魄,一分三份,分别置于三人手中,观看女鬼记忆,周围环境立刻扭曲起来。破败的住宅消失,人来人往的青楼,艺女台上弹唱,六七岁的女扮男装小姑娘身穿布衣绑着发带端茶送水,莺莺燕燕的暴露女子扶着醉酒的男人们上楼,到处飘着胭脂水粉与食物混杂的气味。小姑娘与弹唱的艺女回到后院住处,眉眼清秀的年轻女子帮假小子洗脸打扮,教她习字作画。十三岁的假小子逐渐长开,眉清目秀,装成男子也难免被客人伸手,她已经懂事了,也懂得怨恨人生。艺女在一次弹唱中被人强迫,拒绝沦落接客后被恼羞成怒的男人折磨,奄奄一息之后丢入雨中,风寒而归,落下隐疾。艺女不懂委曲求全,出卖自己,失去活计,与女儿流落街头,生活凄苦。假小子恢复女身,为求生存东奔西走,整日不知做些什么,性情大变,从尖锐变的越来越圆滑,新的环境里没有被生活压垮,反而小有名气,盛传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