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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撒娇。”萧恒听着头顶上一来一回的答话,待离开静室,宋凝清用沾了清水的手帕给萧恒擦脸时,萧恒抬手握住宋凝清的手腕。“我要吃……板栗鸡。”“好。”宋凝清答完,便见萧恒呼呼睡去。宋凝清缓步向下,想着这才刚开始呐。作者有话要说:白老祖:超凶!宋凝清:师弟辛苦了。萧恒:师父那个臭老头———————————嗷嗷嗷嗷,多了好多收藏!感谢!还有各位留评的大大啾咪!白天会修一下错别字,看到更新不用点~一般都是晚上更新啦~以及!万分感谢两位大大给手榴弹和地雷!发你一朵小红花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8-12-1500:43:20小笨呆呆熊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12-1509:22:41第十四章我名潮生萧恒去学剑前七天,每天早上都有点难被叫醒。在白老祖那太累,又没东西吃,肥嫩的小脸脱水太多,瞧着都瘦了。但萧恒只要一睁眼,就立刻爬起来,迅速洗漱,坐在饭桌前呼噜噜吃起饭来。边吃边拍桌子,叫着“今天一定要让他说满意”。萧恒临出门,已能自己穿衣服,只是头发还不太会绑,宋凝清便帮他把红鲤鱼的发带绑上,见萧恒收拾利落了,就要带他去听道山。“今天不用你送,晚上也不用来接我,以后都不用啦。”萧恒摇摇头,视线右移,看到院落中青璃墙上的剑痕,抿起唇。“师父说,你当年比我还小,都能自己上下课,我也能!”萧恒一声怒吼,便跳出门槛,啪嗒啪嗒跑走了。路上的几个穿着同样蓝色衣衫的小道童,见着萧恒跑得飞快,还以为早课要赶不及了,连忙追上去。宋凝清站在门口,后知后觉地挥了挥手,便见前方一串矮墩墩的萝卜头,隐入了拐角的石阶。“自己上下课啊,”宋凝清微笑,“那是因为我当年跟师父一起住在静室啊。”想起白老祖喜好玩笑的性子,宋凝清轻叹一声,转身锁上大门,自己往望月怀远楼去听早课。早课依然是曲怀远上。宋凝清身边没了萧恒,同桌也没了叶芒。新坐在宋凝清身边的,现年三百六十岁,正在努力冲击元婴的程柳枝程师兄。程柳枝是个爱八卦的人,时不时爱引宋凝清说话。“宋师弟,知道叶芒上哪去了吗?”“不知。”宋凝清道。“咱们这一百年不是就轮换一次守魔域边界的宗门嘛,今年轮到咱们桃花落,知不知道?”程柳枝又问。宋凝清不说一百年,就是二十年前,他都没出生。来了桃花落,白老祖便紧着他修行,不让他俗事扰身。这事自然还是不知道。程柳枝便有点激动起来,抓着宋凝清的肩膀呐喊。“我跟你说!我今年可想去了!可惜抽签没抽着我!魔域啊!跟传说中天外云海的仙宫一样难见!我要是……”手指敲击案几的声音响起,曲怀远指着程柳枝。“搞什么,喂雀雀就喂雀雀,不爱听就不来,来了又这么爱讲,你来讲嘛。”程柳枝便急忙摇头,把桌上那本翻了数万遍的翻开挡脸。“不了不了,还是您最熟。”曲怀远哼了一声,拿起小玉梳继续边梳理自己垂地的胡子,边说着“仁善”“天道”与“责任”一事。程柳枝松了一口气,宋凝清则右手撑着下巴,想着叶芒竟去了魔域边界,不知他现下如何。因着程柳枝的打断,今日的早课又被曲怀远拖了半个时辰,课堂上还醒着的人,已不多了。宋凝清便收拾课本要出课堂,在门口的时候被曲怀远叫住。“凝清啊,你来一下。”宋凝清便说好,在门口等着所有师兄弟们都睡醒下课,曲怀远才缓步走了出来。他拄着拐杖,胡子因为太长,雇了几只兔子精帮托着胡子。原本找的是仓鼠精,因着它们喜欢躺在软绵绵的东西上,托了没多久就团在胡子上睡了。曲怀远被弄得好几次都只得坐在路边石头上,等这些仓鼠精睡醒了,才能走。如今还是兔子好,曲怀远十分满意,见宋凝清乖乖等在门口,便笑呵呵地从袖口里抽出一根喂兔子的胡萝卜。“凝清啊,吃吗?”“哎,谢谢您。”宋凝清接过,放回自己的袖口里。曲怀远便带着宋凝清往楼上走,宋凝清很少上楼,更不知道顶楼这么高。等在望月怀远楼上登顶后,宋凝清甚至能在左近望到听道山的静室。一个豆大的人影正在练剑,不敢稍停。“你当年也在那练,一晃眼都这么大啦。”曲怀远也往那边看了看,呵呵笑着,抓着宋凝清的手腕走到顶楼的大门前。“未到元婴的弟子不知道,这望月怀远楼的顶楼,有藏书室。”曲怀远用拐杖敲了敲门,大门应声打开。明明是白日,天光大亮,却照不进这间内室。里边浓黑一片,仿佛……是另一个空间。“我看你整日只练剑,白斩风也没什么可教你的。既然已金丹圆满,还是多看些书,历练历练才好。”宋凝清有些惊讶,不由拱手道谢。“多谢您。”“谢什么,学到多少,是你自己事。”曲怀远用拐杖敲敲宋凝清的肩膀,示意他进去。宋凝清点点头,在迈入内室前,转头向曲怀远借纸笔一用,好好折成两只纸雀,送了出去。见纸雀飞远,宋凝清便转头进入内室,大门猛地关上。曲怀远又拄着拐杖慢慢下楼,兔子精们啾咪啾咪地叫着,想要今天的报酬。曲怀远一拍脑门:“哎呀,给了凝清一根,今天的帐先赊着行吗?”他转头看了顶楼一眼,便寻了个过道坐下,又翻开看了起来。宋凝清走在那一片黑暗的内室里。脚下不停,直到走了五百步,依然没有探到前路尽头。想来此处另成空间。宋凝清正疑惑时,便见天光大亮,水声潺潺,他站在一处水上楼阁,周围皆是嵌在墙上的书架。宋凝清绕着这些书架走了一圈,忽然心有所感,在写着“百战图谱”的书架前停下。他抬手抽出一本书,书名叫。书页在翻开的那一刻,巨变骤生。宋凝清眼前景象刹时一改,他眼前已不再是水是湖。他面前的是海是云,数万头比楼阁,比高山还要巨大的云鲸发出恢弘的鸣叫,在云海中翻涌穿梭,巨大的尾鳍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