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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这样!”暮商容怒道,随后抬眼看着放在案头上的,又低头写起来。“我连魔域都来了!届时在这书中写上各色风物与风情美人,怎会卖不出去!”御衣寒哈哈笑着,便见一只骨魔趴在偏殿门口,在那红木门边探出头来,朝御衣寒招手。“什么事啊?萧恒又拆哪打哪了?”御衣寒问。“咔咔咔咔咔!”骨魔摇摇头,将身后的鹿桐拉出来,比手画脚又是一顿咔咔咔。御衣寒噗哧一声笑了,抬眼朝鹿桐看去。“这魔毛遂自荐,想去侍奉龙主?挺好的,去吧。”御衣寒一挥手,骨魔就带着鹿桐离开,反倒是鹿桐转头看了御衣寒一眼。“这位尊者……不怕我心怀不轨吗?”御衣寒以手撑着下巴,摇摇头。“不担心。”这话一出,鹿桐便不好再说什么,只微微躬身,便跟着那骨魔离开。“我瞧那牛头魔物……像是有些厉害。”暮商容低头写书,眼角余光瞄着鹿桐的背影。“你觉得,这座城里……谁最强?”御衣寒问。“自然是那位龙主了。”暮商容挑眉。“那不就对了。城中默认,若有强敌,一概交予龙主,以保平安呐。”御衣寒又低头去看书,边看边发出yin|笑。“没劲,”暮商容抬笔沾墨,“一点排场也没有。”“排场这种东西,也得自己能立起来啊。”御衣寒抬头望天,泊罗云城上空的赤云,已隐隐成飞龙之相。“我们龙主独自一人,排场就够大啦。”萧恒再次出去议事时,与萧恒说了许久以前的事的宋凝清,被萧恒按在软塌上休息。瞧着萧恒不甚熟练地照顾,宋凝清从善如流躺下。待萧恒走远了,宋凝清才又坐起来。手掌放在窗台外轻轻一撑,随后脚尖轻蹬,就落到了房顶之上。宋凝清在那些绵延的宫殿群上漫步行走,随后在一处灵气较为浓郁之处,盘腿坐下。最近都是这样,萧恒不在,宋凝清便自己出来修行,在这魔域之中,修为能再高一些总是好的。宋凝清默念经文,身上灵力周转,元婴期的灵力都往腹中元婴凝聚。一只白胖的,与宋凝清面容相似的娃娃,如鲸吞海吸般,将那些散逸的灵力全都吸到自己肚子里。不时拍拍自己的小肚子,显然是根本没吃饱。可魔域之中灵气不多,不如人间,更不要说类似桃花落那样的洞天福地,有一些游离的灵气吸纳已是不错。宋凝清微微睁开眼,看着面前延绵无尽的宫殿屋顶,突然问道。“你是新来的?”宋凝清后方三十里处,空中微起波纹震动,一只身形巨大的牛头魔物自那处撕裂的空间中,缓缓步出,朝宋凝清举起蹄子鞠躬。“我……本以为我的潜行之术,练得算是不错。”宋凝清站起身,转头看向那只魔物,微微一笑。“只是恰巧,我初入魔域时,也学会了。”牛头魔物露出有些惊讶的神色,哈哈笑着盘腿坐下,两只大板斧放在房顶之上,压出重重的龟裂痕迹。“哈哈哈哈!那我是叫那啥?班门弄斧?这位尊者,小的是刚来泊罗云城的鹿桐,今日刚被引荐来龙主身边护卫,正四处寻人呐!可这,这地方啊……太大啦!”“哦,找小恒。”宋凝清转头看向前方,随意一指。“他在哪,我也不知道,总归不在这里。”“好咧好咧!尊者,尊者像是与龙主十分熟悉?”鹿桐怪不好意思地用蹄子挠挠脑子,轻声问道。“借问一声,龙主可凶?我的意思是,龙主自有威严,那、那我等护卫在侧,若有何处冒犯龙主就不好了。”“哦?”宋凝清歪歪头,“那你觉得龙主是什么样的?”“听说一日要吃八百魔物,”鹿桐悄声道,“喜怒无常,抬手就把魔拍成rou饼,城外墙上还挂着惹龙主不快的魔物尸身呐。”“……想来有些不尽不实。”宋凝清摇摇头,随后他定睛朝鹿桐身侧的板斧看去,突然出声询问。“可否让我看看你的兵器?”“哎?这,这是便宜货,随地捡的……”“无妨。”宋凝清这么说,鹿桐也不在意,他捡起板斧尽量以轻巧的力道朝宋凝清抛去。宋凝清毫不费力地接过,细细端详了一会,随后将板斧抛了回去。“……想来,是错觉。”“啥?”鹿桐疑惑问道,宋凝清则转过身,往前走去。“无事,你也快到小恒身边吧。”“这位尊者,可千万莫要告诉龙主啊!我,我可不是偷懒!”鹿桐在宋凝清身后大喊,宋凝清则轻笑回复。“我不会。”鹿桐看着宋凝清的气息已消失,便拿起地上板斧,有些女气地走了两步,随后肌rou抽紧,调整骨骼,再次隐入空中的波纹之中。“什么啊,一点破绽都寻不到,还以为我被发现了。”“……有点麻烦啊。”宋凝清回到房中时,萧恒还未归来。他静等了一会,翻了翻书,萧恒仍是未归。这段时日一来,萧恒最迟两个时辰后,都会回来粘在宋凝清身边,宋凝清这下都有些不习惯了。天色渐黑,宋凝清想着要不要去前殿找找萧恒,便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萧恒掀起珠帘,绕过屏风,朝宋凝清走来。只是这次他先到了里间换衣裳,随后坐在宋凝清身边。宋凝清与他斟了一杯茶,推到萧恒手边。萧恒抬手拿起来喝了,将那白玉杯放在手中把玩,随后他将杯子放下,转而握着宋凝清的手。“下头的魔物说,第九重的魔物像是借道第十重,要往这里来了。”“第九重?”听得这熟悉的地名,宋凝清心中不由一跳,便见萧恒轻点头。“每三百年一次,魔域会开‘天魔台’,诸魔争位,以胜败决生死。吾等……恰好赶上。”“胜如何?败如何?”宋凝清沉声问。“胜则成一方霸主,败则十二重全灭。”萧恒将宋凝清缓缓拉近,脸上漫出一股邪气肆意之笑。“届时吾将化龙,取得一胜,到时……便行成婚大典。”“什么要禀告师父,吾才不听。”“到时成了,再告知他便是。”宋凝清听着萧恒这大不敬之言,想着还真就只有忘了事的,才有这样的胆气,说这样的话。佩服。“我能做些什么?”宋凝清问道。“坐着……看?”萧恒不太确定。“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