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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动蹦跳的人体。休瑞眉头皱起,在人群中寻找汉·杰斯和楚闲。突然肩头被人拍了一下。“小哥,一个人?”是一个长得极好看的美女,长长的波浪金发、像猫儿一样妩媚多情的眼眸。……而且身材还极好,“波涛汹涌”的……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这才刚刚被搭话,休瑞身上就已经挨了好几道眼刀了。可惜——休瑞不喜欢女人,哪怕这妞再正点,在他眼里跟花花草草也没啥区别,顶多就是比那些花花草草要好看一点。“有约了,抱歉。”这推开地那叫一个毫不犹豫。“???”估计还是第一次受此冷遇,美女一时没回过神来,愣住了。“休瑞!这边、这边!”正好汉·杰斯瞧见了休瑞,大声招呼了几声。休瑞挤过人群,到达了汉·杰斯在的地方——果不其然,又是吧台。汉·杰斯和周围几个大汉一起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吐词都含糊不清了。“唔跟你讲咩,唔们俄罗斯喇里的伏特加才嘶最正宗的……”“汉,boss呢?”“闲在喇边谈嘶情,让偶们在个里等一下他。”谈事情?休瑞皱起了眉。前些日子才和北京沃资谈拢了合作事宜,按理来说,现在应该没什么合作才对啊。“我去看看。”休瑞转身往里面的包厢走去。“汉,你也别喝了,事情有点不对劲。”“蛤?啊?”汉·杰斯听得模糊,抬起喝得满脸酡红的脸懵懂地看着休瑞。“……”“算了,你还是喝个尽兴吧。”番外1.3另一边,包厢里面。“楚总~”娇媚无骨的女人正伏在楚闲身上。身上衣服穿得很少,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大腿,此时正蹭坐在楚闲身上。楚闲含着浅浅的微笑,看上去真是温和、绅士至极,只可惜眼眸深处却没什么温度。他半扶着女人,只在她有意无意蹭唇过来的时候,偏头躲过。“早听说闲心里有人了,为伊人守身如玉,我还不信来着,现在看来这话不假。”在楚闲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人,左右环绕着不少美女,怀中抱一个,左手缠着芊芊玉臂、右手搂着水蛇细腰,好不快活。“布鲁斯,你这话可折煞我了。”楚闲起身,倒了杯酒。“感情和□□怎能比较呢?”“那可就更让我好奇了,能迷住你的女人……该是有多貌美。”布鲁斯摸着自己的下巴,笑得有几分不怀好意。布鲁斯·雷德纳——伦敦布伦特区的黑帮头子,意大利人。高大威猛,长相不赖,只可惜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子,玩过的女人没个千儿也有八百。平时的生活爱好除了砍人就是玩女人,简单来说,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壮汉。而这个壮汉……前几日被楚闲阴了一手。丢了几块地盘、损失一百来万还算事小,但被挖了伙计、撬了墙角可就事大了。……楚闲没接话,只是笑了笑,推开了想要坐到他怀里来的女人。“漂亮的妞儿你不喜欢就算了,今天找你来,还是想谈点事情。”布鲁斯叹了口气,略带遗憾地亲了亲怀里美女的红唇,摸了摸旁边女人的翘臀后,摆摆手让她们都下去了。“闲,明人不说暗话,开个价?把克莱斯还来。”“布鲁斯,你这话的意思我没听懂啊,克莱斯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可没人拘着他。”“放你的狗屁!你之前阴我那手,我也就不多计较了,克莱斯你也想要?野心未免太大了吧?是不是真当我布伦特区没人?”闻言,布鲁斯怒摔了酒瓶。“克莱斯是布伦特区的人,你强行抢人是想跟我作对吗?!”“哦?”相较起布鲁斯的暴跳如雷,楚闲显得十分淡定。“是又如何?”他站起身来。“在你这儿只会埋汰了克莱斯。”“还是说——布鲁斯,你觉得我会怕你一个区区布伦特?”!!!!一时间□□味浓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冲突一触即发。“md!都给老子上!把他给我绑了!!”布鲁斯话音刚落,从门外就闯进了很多人,手里拿着刀和枪,一拥而上。场面瞬间就变得一片混乱,桌椅翻倒的声音、枪声、玻璃被打碎的声音、还有□□倒下的声音,全都混杂在一起。楚闲在一群人的围攻下腾挪身形,虽不至于狼狈,但手臂上还是挂了好几道口子。而与之相对的——是被楚闲折断手脚、躺了一地的黑衣人们。眼瞧着站着的人越来越少,楚闲却越发显得游刃有余……布鲁斯终于按捺不住,加入了混局当中。Emmmm,我们可爱的小休瑞就是在这个时间点闯进来的。入目之景都是一片混乱,虽说休瑞对干架这种事情并不陌生,但声势如此浩大的混局对休瑞这只连腹肌都没有的小白斩鸡来说……还是太刺激了。“boss!!!”但尽管如此,休瑞还是在这一片混乱当中准确地找到了楚闲。哦,对,当时楚闲正腹背受敌,前面有人在捅刀子、后面有人在耍棒子。于是休瑞想都没想就跑了过去,挡在楚闲身前。电光石火之间,哪怕就发生在他眼前,休瑞也没看明白刚刚一秒前还举在他头顶的棒球棒怎么就砸在别人身上了。“休瑞,你怎么来了?”楚闲拎着休瑞转了个圈,带着这小愣头青滑离了混局的中心。“不是让你和汉在外面等着吗?”“……!!”大脑当机的休瑞终于回过了神。“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这才过来看看,这是怎么了?”楚闲哑然失笑,如果是汉·杰斯那老大粗来倒是无所谓,休瑞的话……“没啥,有些事没谈拢,闹了点矛盾。”“好了,在那边等一会儿,我和他们打完再说。”楚闲把休瑞推到一边,又重新加进了混局。这边乒乒乓乓打得激烈,休瑞心里仿佛也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他一直都知道楚闲和汉·杰斯远没有他们看起来那么简单,在极少数的时候,他可以直接地感受到他们身上那股“血腥味”。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直面这种压力还是第一次。在休瑞呆滞地看着楚闲左肩抡翻出去一个人、右手轻易地把一个拿着砍刀的大汉的手给掰折后……休瑞不得不沉痛地承认这个事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