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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吃边等人来。面包片是纪辰南趁他刷牙时烤得,外表正好,焦黄酥脆,还散了层白糖粒。不得不承认,这些小早点纪辰南还是做得很好。宋晚吃得很香,白糖尝进嘴里甜甜的,还沙沙作响。小老板很是喜欢,刚吃一口就笑弯了眼睛。纪辰南开来的时候,宋晚正好吃完最后一点,擦干净手,心满意足地坐上副驾驶。一路走得十分通畅,也没遇上困扰的堵车,纪辰南放了点轻音乐,宋晚闭着眼睛慢慢听。马上就快到家具城,过路口时刚好碰见红灯,车子停下。宋晚坐的太过休闲,绵绵睡意徐徐上涌。纪辰南瞥见,点了下他的头,让他别真的睡过去。这时有电话打来。纪辰南瞄了眼红灯,还有段时间。接了蓝牙耳机,率先叫了声:“妈。”这声“妈”生生把小老板吓醒,顿时大气也不敢出,规规矩矩端正地坐在一旁,宛若个乖巧的小媳妇。纪mama:“你在上班?怎么突然换了这个手机,我刚才打你那个号提示关机。”“没,我在外面,今天周末。”纪辰南道,“那个手机坏了。”先礼后兵,瞬间纪mama就换了个音调:“败家子,你跟白暮是怎么问题?”“哟,终于等到您来问罪了。”纪mama:“别给我油嘴滑舌!人多好的姑娘,怎么就突然回去了,还不打算继续跟你处对象!你对人家做了什么?!”纪辰南:“我哪敢做什么,她有您老人家罩着,我供奉都来不及。纪女士,我直说,我们就是不合适。对了,她有跟您讲些……”“别把人家想得那么龌龊,白暮教养可好了。”纪mama怒道,“她什么话都没说。我看就是你见她没有亲戚朋友在这,就欺负她!”纪辰南呵呵赔笑,打着马虎眼。他注意到旁边紧张到憋气的小老板,伸过去握了握他摆在膝盖上的手。宋晚正在高度紧张中,冷不丁被纪辰南偷袭,吓得竟然咳嗽起来。纪辰南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帮宋晚拍背。狂咳不止的宋晚那刻简直有打死纪辰南的心。“你旁边还有人?”本来在气头的纪mama被儿子那声笑惹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这边愤怒得要死,他那边倒是过得快活。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纪辰南:“嗯……”宋晚以为要提到他,忙摆手,小脸咳得发红。纪辰南趁机对宋晚做了个鬼脸。宋晚:“……”纪mama:“罢了,就你这脾性,白暮配给你也是浪费。你现在不珍惜好姑娘,倒时候有你苦受。”“谢妈。”纪辰南嘴里抹蜜,“我这红灯快灭了……”“等下,我还有件事,你记得今天是你舅妈的生日吗?”纪mama说得格外快,“她昨天特地打电话给我,让我叫你去她家吃饭。你知道,那件事,她还蛮介意的……反正你这边没什么事,下午买点礼物到她家吃个饭再走。记住了,一定要去。”因为担心儿子边开车边打电话有危险,纪mama说完率先挂了。接到命令的纪辰南非常糟心。那位舅妈很凑巧地也在这座城市定居,可他为了避嫌,很少会去。恰逢红绿灯转变,后面传来一连串车鸣,纪辰南发动车子,却在快要左转的时候往右边开去。家具城在小老板眼里一闪而过。宋晚哎了声,满脸疑惑。纪辰南解释道:“我妈刚才打电话过来,今天是我舅妈的生日,请我去她家吃饭,舅妈家就在离着不远的地方。”“哦。”他不由露出几丝落寞,“那你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放下,我自己去逛逛,难得都起来了。”纪辰南:“我想带你一起去。”“不行!”宋晚敏感地叫起来。车子丝毫没有停的意味,小老板呼叫无门,十分紧张。纪辰南:“你不愿意?”宋晚决绝:“我不愿意。”纪辰南:“我倒想让他们见见你。”宋晚语塞,低着头绞手指。他的坚决否定是多年来的通病,陈年旧事使小老板习惯了与人保持距离,一人独活。可纪辰南的话却让宋晚有了些许动摇。难得有个人陪着他,会不会变得跟以前不一样?!宋晚说不准。纪辰南:“一个白暮被推回去了,难保不会有第二个或者第三个,让他们知道我身边有个你存在兴许会不同。”宋晚几乎要被说动。他想起那天,凌晨1点,坐在纪辰南的沙发上,白暮的电话打来,手机在面前嗡鸣不停。可他什么都不敢做,仅能干看着,盼望通讯能快点断掉。宋晚小心翼翼:“你不害怕?”“怕什么,他们又不会吃了你。”纪辰南哼笑,“我跟你说件事,我那位舅妈现在住的房子还是跟我借钱买的。他们当初说得好听,会很快还钱,结果一拖再拖,到今年都没影。不过那时他们好面子,非要在房产证上写我名字当借条。所以说实点,那也是我家,你就当去我家吃个饭。”宋晚犹豫得额头上都起了层薄薄的汗,最终,像是下定某种决心,郑重地点点头。纪辰南用余光默默地瞟,觉得这样的小老板太可爱。*找到一处地方停车。下来后纪辰南先带宋晚去买礼物。那位舅妈别的不说,偏偏华而不实的东西格外喜欢。纪辰南大手笔地买了许多奢侈品,顺带还购了两箱牛奶,一箱给舅妈家的小女儿,一箱放车里带回去给宋晚。他要履行之前承诺,好好给宋晚补补。还没到,宋晚就紧张到不行,手心内全是汗。远远望着独立成栋的复式楼,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油然而生。心里的胆怯小人又跑出来在耳边说着丧气话,小老板没意识地倒退几步。纪辰南看到,两边都提着礼物不好牵宋晚,只得用言语提醒:“看傻了?!我现在手没空,你别跟丢了,谁逃谁小狗。”“你才是小狗。”宋晚嘟囔着,趁纪辰南往前走时在背后明目张胆地做了个鬼脸当回敬。走过过道,来到大门前。宋晚呼了口气,心跳如雷。纪辰南用眼神示意他按门铃。宋晚惊得瞪眼,说话声音变得很低,生怕里面人听见似的:“我按?”“不然呢。”纪辰南学他,两个人在门前悄声交谈,鬼鬼祟祟像小偷,“我两手都提满了,你不按我只能用脚踢。”“哎别。”宋晚以为他来真的,连忙阻止,“那样多不礼貌啊。”可要伸手主动去按对于好久没到别人家做客的小老板来说无疑是个巨大考验,譬如鱼|雷轰炸,耳畔不停嗡鸣。干涩地吞咽唾沫,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