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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周白忍不住推开他的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那满脸的春色让怒瞪瞬间变了味。他总算明白了,今天这家伙就是来折磨自己的,还不如听他的话,才能早点解脱。可是真要自己去拉扯花唇又太超越下限,他略迟疑着,狠狠咬着下嘴唇,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伸出双手探到自己的奇特部位上,分别用食指中指和拇指拉扯开花唇,还轻轻揉捏着,大腿根部不由自主地往两边再度拉开。他侧头不敢往下看,但是单凭想象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下流、多色情,明明屁股已经被别人掰开了,腿根都绷直了,自己还送上门一样把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打开贡献出去。自己手指上蔓延开的湿润粘腻似乎在嘲笑他的放荡。“你看你这水多少,咕噜咕噜的,就像泉水一般不停地往外冒……”顾凛用自己yinjing去摩擦yindao口,时不时探进去一点点又缩回来去摩擦花珠,声音渐渐低沉下去,“但这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泉水。”“嗯……嗯,你的!只是你的!求你进来吧!”反正都这样了,周白被扑面而来的情欲和话语里的独占欲给淹没,“快点,痒死了……”顾凛蹭的一下觉得自己好不容易保持到现在的理智瞬间被烧没了,整个身体都只有一个念头,占有他,彻底的占有他!巨大的guitou先猛地刺进去,yindao口被强行扩大,却不疼痛,只有最深刻的饱胀感,然后是略细的狭窄部,茎身跟着一步步牢牢顶进去,媚rou一层层地堵过来又一层层地被坚定破开,然后就乖顺地含着、蠕动着、推动着,仿佛有无数个小嘴在吮吸着,淋漓的汁水浇灌在yinjing上,噗噗的水声就像最响亮的欢呼声。就在囊袋打到周白手上的时候,guitou也进入到极深的地方,整个巨大被温暖包围着,层层叠叠,温柔的,湿润的,让人死也不想离开。周白的手不自觉地搭上了顾凛的囊袋,轻轻地揉搓着,似乎在掂量里面有多少子孙。顾凛的眼睛在那一瞬间赤红了,死命的按着他的大腿,开始抽插,狠狠地退出又狠狠地进入,还恶狠狠地把周白的两只手围在yinjing上,让他感受茎身在他掌心迅速摩擦着侵入他的身体内部,旋即囊袋拍打在手上、花唇、会阴上,又迅速地退出,甚至guitou都蹭过手侧缘,接着又是下一次深深地压下。周白眼前的光线渐渐混成一团,只能看见无数的光点在眼前旋转,身上的其他感觉都退去了,只有花xue被不断穿刺不断击打的感觉被无限放大,那种力度那种速度,变着角度地折磨着他湿到不行的内壁,又毫不留恋地往前深入,液体随着抽插四溅,落到后xue上,屁股上,阴毛上,yinjing上,烫的人脑门突突地跳。后xue的大门又被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破开,随着花xue的频率抽插着,不多会就增加到四指,狠狠地搔刮着,肠液混着前方流来的汁水服帖地帮助进出,时不时擦过前列腺所在地方,肆意戳动。两个洞xue都被占满的饱胀感让周白不断向上攀升,yinjing也完全站立起来,咕噜噜吐着幸福的液体,当顾凛又一次狠狠地撞到yindao尽头的宫颈口的时候,他不由得全身痉挛,两个洞xue里的媚rou都死死地箍住活动的物体,一层一层的快感交叠而上,他拼命摇着头叫着,急促地喘息着,口水顺着嘴角淌下,在被单上留下了深深的一滩,然后声音一瞬间想被什么掐灭一样,无声地叫着,花xue深处再也忍受不住地喷出极乐的潮水,一股股拍向死命堵住的guitou,不停地浇在尿道口上,最舒服的水疗都没有这个销魂。顾凛俯身咬紧他的rutou,不停地啃噬着乳晕,又一次狠心破开箍住的媚rou往外退了半截,狠狠地插进去,将原本要随着流出的潮水一股脑拍回去,刺激地周白猛地挺身,完全没有得到慰藉的yinjing又一次喷薄而出白浊,潮水再一次汹涌地浇灌而下,极乐又是极其痛苦,无法用言语表达。而这时,停在他体内的巨大跳动了几下,大股的jingye毫不留情地冲向秘道里,搏动着继续不断往外射出液体,持续不断的射精和两拨接连的潮水将密道灌得满满的,明明yinjing已经全部塞满没有空隙了,还是有细微从xue口渗出,那颜色yin靡地让人色欲满满。过了一会,两人都喘着息满满平静下来,周白感觉体内的东西渐渐软下来,就皱着眉头推搡趴在身上的男人:“重死了,你可以出去了……”“不要……”顾凛身下手捏了一下被蹭的更加饱满,但乖乖含着自己的花唇,又抹了点液体下来,凑到周白面前,“尝尝?”“不要!”周白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侧头继续推他。顾凛无所谓,自己舔干净了,然后继续探下去揉搓,调戏一般继续玩弄着,就是窝在里面不出来,感受着软rou对自己推挤、亲吻,吻轻轻地落到他的唇边:“你自己把我推出来嘛,我懒得动……”你妹啊,这个混蛋!吃足了就撒娇卖萌装毛娇弱!到底谁tmd的把谁的体力折磨完了啊!周白手挥了一下,突然碰到之前随手扔到一边的吹风机,呜呜呜的还工作着,挣扎着摸索着去把开关按掉了,就再也没力气了,疲惫的感觉扑面而来,也就不管不顾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妈蛋,谁管你,你爱呆着就呆着,老子不奉陪了!(三)当手机铃声锲而不舍地在床头柜上震动的时候,周白狠狠地皱着眉头拉起被子就往头顶一盖,然后整个身子滚了一圈,把自己裹成蚕蛹缩成一团不愿理会。于是某人就瞬间暴露在空气里,他愣了一下,无奈地睁开眼。顾凛随手捞起电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的同时蹭回到被子里,把下巴搁在周白的头顶,另一只手又伸出去抱住了周白。“喂,爸。”周白一瞬间被称谓给吓醒了,抬头无声地问:你爸我爸?我爸。顾凛安抚地拍拍他的背,周白皱了一下眉毛,转过身去背对他。“今天晚上回来吃饭,有客人。”电话那边开门见山,严肃地让周白似乎可以脑补出对面老人板起的面孔,不由心里打起了鼓。周白摸出自己的手机,慢吞吞地开机,在手机屏上无意义地划着,竖起耳朵听那边的对话。“嗯?什么客人?”顾凛看着周白的后脑勺,顿觉无趣,本来他都定好地方带周白出去溜溜了。作为一个网文写手和编剧,周白的日子真的宅透了,不被拖出去就心甘情愿在阿姨的照顾下,窝在家里生根发芽,就好像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