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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我要杀他却还像傻子一下跑来救‘你’!”“我怎就不能利用你,我从始至终都在利用你,也利用东阳修对你的感情!可是你背叛了我,东阳修也在一夜之间变强,想脱离我的掌控,一定是为了取我而代之!”“我的地位不可动摇!谁都不能夺,比我强的人通通都得死!”“上回东阳修没能在碎魔阵魂飞魄散,这次定让他逃脱不得。”……利用,威胁,救,魂飞魄散……于简脑子像浆糊一般无法思考,但他总算明白了,果然,东阳修血洗无仪宫是有理由的,并不是为了权利!怀正清!于简周身气场一震,掐着他脖子的怀正清突然飞出数米。于简右手一翻,长笛向前,厉声道:“在你让我动手杀他时我早已告知,他从未有争□□利之心,你何必非将他逼至死路。”“呵呵,哈哈哈哈……”怀正清疯狂大笑,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于简的双眸,缓缓道,“以他对你的心意与我为敌是迟早之事。”说着,眼神变得凌厉,于简身形一顿,眼中的焦距慢慢扩散,然后缓缓垂下手,一副任凭指挥的模样。与之同时,怀正清半白的头发瞬间变成亮白,脸上的皱纹加剧,身上水份流失,皮肤变得蜡黄松垮,他在给于简下噬魂术的瞬间自己也在快速变老,这是能力不足所要付出的代价。可恶!怀正清虚弱地握紧双拳,若能将那所谓的儿子杀了再给于简下噬魂术就不会变成这样!但是,东阳修必须死,否则他怀正清哪有重回修行界的可能。没有关系,没有刻印令任何人都不可能进入秘境,没有人会打扰他复仇。只要有千山碎魔阵和中了噬魂术的于简在一定能将东阳修杀了,东阳修一死,就轮到那所谓的儿子,这般他就不会再受到噬魂术的影响。至于于简……哼,与东阳修一战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呢。现今最为重要的是让东阳修死!怀正清强忍着身体不适摇摇晃晃站起,靠身边的活尸支撑着身体不倒,他取出短笛,恶恨恨地吹起。短促的两声短笛声一落,架着东阳修的两只活尸从地底冒出。“东阳修你也有今天。”怀正清冷笑道。东阳修不答,只是皱着眉看着一动不动的于简,同时,空气传来抽泣声:“爹爹,我好难受,快带我和阿爹离开这里……”有声音却不见人影。“你竟还认为这个阵法能杀死我。”东阳修冷着脸,以双脚为中心黑雾蔓延,越来越广,将那些活尸全部吞为已用,仅仅瞬间,大片活尸随着黑雾消失不见,完全不给怀正清反应的时间。怀正清没有支撑点整个人跌倒在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喊道:“不可能!”这实力与当年……哪怕有后手,恐怕也会出现误差,不行,哪怕自己死也要将东阳修一起拉下去!东阳修随手扯掉身上的铁链,然后朝于简张开手:“过来。”怀正清正想嘲讽几句,却见东阳修又收扰手臂,黑雾弥漫,紧接着那个从出现在秘境就消失的小奶娃突然坐在东阳修的臂弯中。“这里好可怕,爹爹……”小奶娃哇哇大哭。“不碍事。”东阳修帮小奶娃擦干眼泪,有一下没一下拍背,虽然还是顶着张面无表情的冰山脸,却异常令人安心。小奶娃渐渐不哭了,而东阳修输送的魔力也足够他活动,他抽抽鼻子,小手一指,果断告状:“他欺负阿爹。”所指之人正是迅速变老的怀正清。东阳修周身的冷空气持续变冷,他拍拍小奶娃的头,果断地说:“回他身上,保护他,还记得我们曾经的约定吗?”咦!小奶娃突然垂下头,忍着哭:“知道了。”然后像以往一样缓缓变透明接着窜回于简体内。曾经,他与爹爹约定过,若有一天爹爹和阿爹打起来,他就去帮阿爹,只有这样,阿爹才有可能杀死爹爹……可是,他不懂啊,为什么爹爹和阿爹不能在起,明明那些害阿爹的人爹爹已经全杀了,为什么就不能都陪在他身边。“动手吧。”东阳修张手,神色平静,一如曾经三人还是‘好友’时一般无二。怀正清最恨东阳修这张毫波澜的脸:“你真以为自己能毫发无伤吗。”他冷笑着将身上背着勾缕剑取出,然后递到于简面前:“拿着。”闻言,于简立即握住勾缕剑。“这把勾缕剑绝对能伤你,当年,我让他杀你他拒绝了,现在他可是站在我这一边。”怀正清洋洋得意的地说道。东阳修神色一动,抬抬眼,哪怕心中早已波澜翻涌,却仍沉默不语。原来当年……于简拒绝了怀正清的要求。可是,他也无法开口反驳,他知道于简现在定是中了噬魂术,并非真正地站在怀正清那边,可是……若没中噬魂术于简会站在哪一边?他并不知道,也没有那个自信。打吧,杀吧,若这次能活下来,他一定想尽办法让于简活着,若不能……只当一切皆为烟雾。东阳修正想着,对面的于简便举剑俯冲过来,而怀正清早已躲到战局之外。勾缕剑散发着微光,凌厉的气势像是要将人给吞噬掉。东阳修急忙避开,边退边仰头说道:“不许插手。”声音并不大,却让妖兽背上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乐意之至。”本来就是没打算插手,宫渚答道,声音也不大,却也让东阳修听得清楚。得到回复东阳修终于能集中精力解决三人纠缠不清的孽缘。“隔岸观戏真的没有问题吗?”公孙墨不太认同地问道。宫渚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开口道:“你与其担心他人不如去解救那些被抓的修行者,两个阵眼相隔不远,应该能在这附近找到。”经此一点醒公孙墨才想起正事,站起身,抓住左师尘的手:“你跟我一起去。”“你一个人去。”左师尘反射性地挣脱开,“朔朔没有灵力,宫主身体不适,我要保护他们。”“若东阳修真来杀他们,你也保护不了,不如……”“保护不了总比没有保护好!”左师尘怒目吼道。公孙墨咬牙盯着左师尘,他的耐心越来越差,他不明白小尘与他之间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模样,他当初也只是因为受了门主所托,门主……刚这么一想,便看见左朔起身拍拍左师尘的肩膀,轻声道:“你随他一道去,我与宫主只是在这看戏,并不会有危险。”“去吧,这边不碍事。”宫渚也微笑着摆摆手。见状,哪怕左师尘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跟着公孙墨去救人。在他们离开之后,宫渚笑着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