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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近来身体不好,教中上下谁人不知,他这一跳若是摔了,他这条命恐怕就没了。岳不群注意到唐宁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对上杨敛的视线,抱拳道,“二公子,老夫一路多谢两位公子的照顾。”面上仍旧是那温和无害的笑意。“哪里,先生客气了,”杨敛回抱一拳,笑得更是一脸豪爽,“一路上我们也多谢先生的照应,相逢即是有缘,先生不必如此客气。”“哪里,哪里,”岳不群笑得越加的和蔼,捋着胡须道,“如今已到衡山城,老夫还有些事情要办,怕是要先行一步了。”“先生慢走,我们有缘再会,”杨敛笑容不变,又对岳不群抱了抱拳,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岳不群转身上了旁边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岳不群上了马车后,面色慢慢沉了下去,这个所谓的二公子,他本以为只是个没多大用处的人,这么看来,这个人怕是狡猾至极。杨敛脸上的笑一点点的散去,看着岳不群的马车行远,才收回目光,隐去眼底的情绪。唐宁见到杨敛这个表情,心头暗惊,若说杨敛真的只是教主面前那个温文尔雅的人,他第一个不信。不过他心头却有些明白教中长老为何即使在得知杨敛与教中之间关系后对他仍旧十分欣赏了。因为这样一个人即使没有让世人惧怕的武功,他还有聪明的脑子。很多人都会自不量力,并且野心高于自己能力,而杨敛,刚好没有这些毛病。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是谁,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什么是自己最重要的存在。他本以为杨敛与东方不败之间不过是主人与男宠的关系而已,可是在知道那些事情后,他才知道,这个看似文文弱弱的男人,为教主做过那么多的事情。这样的爱情,即使男人与女人之间,也不见得有多少。世人都羡慕所谓的郎才女貌,但是在他眼中,天下第一高手东方不败与杨敛,也同样是天作之合。杨敛转身要上马车,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不远处的一家茶馆外传来喧闹声,他循声望去,就在茶馆门口站了好几人,就连二楼也有好多人人站在围栏边,他们看的却是一个穿着破旧的男人,也不知道男人做了什么,让这些人如此惊讶。待男人向他这边走来,他才看清这个人,这是一个瘦瘦高高的老者,穿着破旧的青衫,布料已经洗得发白,面色也十分憔悴,杨敛微微皱眉,这个人…老者走到杨敛身边时,突然咧嘴一笑,依依呀呀的唱道,“都说江南好,哪知荒山净枯草。三月桃花妙,姐儿俏…”“好个不正经的老头,”路人见老者一声破旧衣衫,还唱着乱七八糟的曲子,便有人出言取笑。杨敛却看到,这个老者朝他看了一眼,才慢悠悠的走远,身影挤入人群不见,对人群中的取笑声分毫也不在意。唐宁见杨敛还望着老者离开的方向,不由得出声道,“二公子?”杨敛收回视线,翻身上了马车,丝毫没有唐宁预料的虚弱,身手矫健利落。外面的事情东方不败听得清清楚楚,见杨敛面带思索的上来,便开口问道,“外面怎么了?”在东方身边坐下,杨敛揉揉额际,想了想道,“刚才唱歌的那个老人,我怀疑是衡山派掌门。”“哦?”东方不败挑高眉,“那又怎样,不过是个弹曲子的。”他没有怀疑杨敛的猜测,而是对杨敛露出这副表情感到兴趣。杨敛笑了笑,这被外人尊崇的潇湘夜雨莫大先生,在东方眼中竟只是一个弹曲子的。不过,东方不败本就应该这般的傲视群雄,至于那个干干瘦瘦的老头儿,比起东方,那就是一个弹曲儿的。什么琴中有剑,剑中有琴的,还比不过东方的一根绣花针。杨敛抱住东方的腰,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于是压低声音道,“他刚才不是唱到江南么,我怀疑他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任由杨敛搂着自己,东方不败笑了笑,不甚在意道,“他知道又如何,这个莫掌门虽说是衡山掌门,可是江湖上却没有刘正风有名气,而且如今衡山派早已经没有几个拿得出手的人,不必在意。”杨敛点了点头,知道这些名门正派在江湖上名气虽是响叮当,可是武功着实算不上顶尖,既然东方不在意,他姑且不用太在意这种事情。唐宁听着马车里二人的谈话,挠了挠头发,不愧是教主,那个莫大先生与教主相比,的确不值得一提。马车继续缓缓前行,因为街道上挤满了人,所以四处都是喧闹声。杨敛枕在东方腿上昏昏欲睡,突然听到马的嘶鸣声,马车猛的停了下来,这突然一停,杨敛差点摔下软榻去,好在东方眼疾手快的把他扶住。“怎么回事?!”东方不败面色一沉,语气冰寒,见杨敛坐稳后面色才缓和一些。杨敛见状,想了想便拿起挂在车壁上的软剑,“我下去看看。”说着,撩起车帘跳下马,只是心情实在算不上好。唐宁被东方不败那一声冷喝吓得额际满是冷汗,见杨敛下了马车,才微微松口气。杨敛见马车前面躺着一匹骏马,马的嘴里还吐着白沫,一个穿着灰衣的男人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怎么回事?”杨敛微微皱眉,见桑三娘还有罗长老也从后面走了过来,对二人点了点头,才又把视线落在前面的人身上。“谁动了老子的马,谁?!”这人站起来后,便拔出身上的刀,眼珠子转了一圈便留在了杨敛等人身上,用刀尖指着杨敛道,“是不是你们?”江湖中人,最忌恨别人用武器指着自己,杨敛虽只是半个江湖中人,但是对这种举动仍旧十分讨厌,面无表情道,“你难道没有看到有马车经过吗,横冲直撞若是伤了人又怎么办?”见地上躺着的马已经开始七窍流血,杨敛便知道,这是唐宁动的手脚。灰衣汉子见说话的人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老子想骑就骑,你管这么多作甚,难不成你爷爷我去撒尿你也跟着去?!”这话刚落,大汉就觉得脸上一麻,还没看清是谁打的他,人已经被这一巴掌打在地上,然后就听到一个女声在五步远的地方响起,“好一张不干不净的嘴,老娘真想把他舌头割下来。”只这一招,灰衣大汉便知道自己遇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