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邓绍觉着没什么大不了的,无所谓的说:“刚才喝了酒,连药都忘记吃了,不过倒也没那么疼了。”说着,邓绍拉着我躺下,小声说:“初六,你坐到叔身上来。”“坐你身上?干啥?”我诧异的问道。邓绍微微眯着眼睛,两颊的酒窝更加明显,说:“叔想认真的抱着你,有时候真觉着自己挺可怜的。”“你还可怜?你要可怜,那我算什么?”我不快道。邓绍撅起嘴:“你上来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可怜。”我发现邓绍这招很管用,只要他一耍赖,我就很想扑上去,于是我轻轻坐在他身上,慢慢弯下身子躺在他身上,问道:“说吧。”邓绍双手搭在我的腰上,小声说:“叔是太寂寞了,所以才可怜。”作者有话要说:那是一个很久很久、古老的不能在古老的故事。某日,医院里来了位病人,年纪轻轻,陪同而来的也是一位年轻男人。“医生,我好像肛裂了。”老医生说:“脱裤子,我瞧瞧。”年轻男人脱下裤子,老医生仔细查看一番后,瞥了眼身后的年轻男人说:“年轻人,房事要注意节制,还有不要太用力,伤口挺严重的。”两个年轻的男人愣在原地。这是一个既真实又存在情趣的故事。宠估计,会被朋友们杀了。泄露天机太多了!☆、29章老板与老板娘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邓绍如果不来抄丁大鹏的摊子,也就不会认识我。不认识我的话,想必就不用遭那么多的罪,所以,归根究底都只能怪他自己。同时,我差点也忘记了此行来北京的目的,钱对我来说虽然很重要,可在我心里,邓绍远远超出了钱的地位,于是,我很用心的去呵护这段来之不易而又违背伦理纲常的感情。邓绍昨晚说了一句话,他说他会和我并肩奋斗,有机会可以实现我心里的目标。可我的目标是什么?我从小就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挣很多很多的钱,然后住到城里,在然后就是找个媳妇生个娃,幸福快乐的过一生。可邓绍却说我这个目标不现实。首先,钱永远是挣不够的,用邓绍的话来说,足够自己吃穿不愁足够;其次,住到城里,邓绍说城里未必有农村好,要知道城里很多人都顶着巨大的生活压力;再次,就是娶媳妇生个娃,这就更不现实了,因为我现在已经有了邓大爷,怎么可能娶媳妇生个娃?所以,我要改掉我好高骛远的毛病,只看眼前,只用自己这双手去创造更好的生活,于是,第二天起床,邓绍请假之后,我们两个就跑到了丁大鹏的店里。许久未见,丁大鹏恢复了以往的生机勃勃,站在店门前,一面吆喝着一面忙活着手里的活儿。丁大鹏见我和邓绍来了,连忙招呼着,至于早餐就在丁大鹏的店里凑合的。而丁大鹏与邓绍好像没那么大的仇了,虽然还是有些许不快,可看在邓绍好赖也是个城管的面子上,随意的对付过去了。至于我寻找的煎饼皇后,她因为陪婆婆出门购物,还没有回来。我和邓绍只能这么干等着,一直过了晌午,煎饼皇后才潇洒的回来了,手里拎着两大兜的战利品,心情颇好的往门口一站,说:“哟,邓哥和六子都来了?这么久没见去哪里跑sao了?”煎饼皇后是这么个性子,我了解,可邓绍不了解,邓绍皱起眉毛,大概心里十分不痛快。丁大鹏倒十分有眼力劲,笑道:“媳妇你可别胡说,邓哥那是有身份的人,另外,六子今天找你教他摊煎饼呢。”“今天就要学吗?那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吗?”我点点头:“准备好了,车什么的我们都推来了。”我指着店门口一辆崭新的煎饼小摊车说:“这是邓绍哥哥做的,手艺不错吧?”煎饼皇后绕着车转了两圈,称赞道:“确实不错,连细节都做的很好,不过新车的淬炼,不然煎饼摊出来不好吃。”“噗嗤”我听见身旁一声闷笑,回过头时,邓绍急忙收敛了笑容,轻轻挥挥手说:“没事没事,您们继续商讨,我听着就好。”我瞪了眼邓绍,示意他正经点,随后就和煎饼做准备工作,例如:摊煎饼的必需品,油刷、涮水盒、还有摊煎饼的锅要热到什么程度,这些都是我必须要学习的。煎饼皇后从店里拿了几个鸡蛋,又随后从仓库里找出点饼脆果子,葱花香菜什么的都是店里现成的,于是我见她大手一挥,油刷一蹭,木刷一摊,一个煎饼就出来了,不过由于是新锅的原因,几处已经破了洞,不过整体感还是挺好的。煎饼皇后摊好的煎饼丢在一旁的盒子里,说:“我们还得多摊几个,烧烧锅,往后的煎饼就能摊的不错了。”说完,煎饼皇后从面糊糊里舀了一勺子倒在平铁锅上,又是一分钟出了一张。煎饼在我们村里很流行,只不过现在煎饼皇后摊的煎饼,在我们村里被称为春卷,而真正意义上的煎饼就是那种又黄豆大米磨成浆之后,摊出来的才叫煎饼。我母亲也会做煎饼,但那个时候我却没有心思跟着学,如今看煎饼皇后这么干净利落的摊好一张张煎饼,自己多少也跟着兴奋起来,当煎饼皇后让我摊的时候,握着木刷的手竟然在发抖。“同志,革命尚未成功,加油、别紧张。”邓绍一旁给我鼓着气,可我仍旧是紧张,颤抖的手把面糊糊倒在锅面上,然后木刷转圈一摊,煎饼大概成型,可破的地方太多了,简直让人无法直视。“哎呀,你这小子太笨了,告诉你力道不能太重不能太轻,重了容易破,轻了摊的不均匀,你能听懂姐说的话不?”煎饼皇后急的直跳脚。我点点头,伸手擦掉脑门上的大汗,说:“我知道了,我在试试。”按照刚才的步骤,我又摊了一个,不过很可惜的是,我又以失败而告终。我颓丧的往旁边椅子上一座,丧气道:“我不摊了,这玩应太难了。”邓绍笑着坐到我身旁,说:“我一直你的性子很沉稳,怎么今天也这么浮躁?你没去努力过怎么知道自己摊不好?”我无奈道:“我已经很努力了,可这破玩应总是破,你瞧瞧哪有一张可以当成品出的?”我指着一堆的破面饼说。邓绍意味深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