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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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从水里捞起来,抱回床上。口塞也解开了,他小心翼翼地为我酸痛的下巴揉按,末了还捏捏我的脸。 我还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恍恍惚惚,只是注视着他,看他眼里的温柔和笑意,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又好像什么都有,乱糟糟的,汇到一起就只剩下直白的一句——“我是你的”。 他愣了一秒,我才意识到我下意识把这话说出来了,还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呢,像极了喂不饱的小野猫,被cao得喵喵叫了还没分没寸地勾引。 他眼神晦暗,下一秒就不在乎我下巴是不是还酸痛,嘴角已经干了的唾液是不是清理干净,他直接吻了过来。 好像又点醒了他的兽欲,这个吻依然是充满进攻性的。他撬开我的唇齿,在我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我以为已经干涸的唾液又开始分泌,配合他的侵略被搅出啧啧水声。 本来我身上还湿哒哒的,被困在他的胸膛和床靠之间,我又觉得身上是黏糊糊的。平静的一弯清水,如今却是咕咕冒着粉色泡泡的火山热泉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他笑得很得意。不知道这是出来旅行的几天里第几次看见他得意的笑了,如今看着只觉得得意里还有说不出的明媚,我陷在了这个笑里。 他的手抚上我的腿,从最敏感柔软的大腿根部,一寸寸摩挲着直到膝盖窝,然后向两边掰开,让红肿着的湿腻的阴部露出来。被触过的每一寸皮肤都酥酥麻麻地痒,我好不容易才忍住颤栗。 我的腿被他摆成了M型,实在够羞人了,可他还要我自己用手掰住,好维持这个受辱的姿势。可恨我沉默地顺从,只是扭过头去不再敢看他。 他也不恼我的鸵鸟行为,只顾着好好“欣赏”比平日更诱人的乳粒,不时撩拨红肿之下连皮都变得更软更薄的可怜小红豆。我也终于没忍住发出轻轻的闷哼。 听到我出声他似乎才满意,说着“真乖”,然后直接把再次勃起的性器插入了早就准备好的yindao,于是轻哼瞬间成了变调的呻吟。 他一手搂过我的腰,一手扶上我的rufang揉捏,身下的抽插丝毫不留情。才被cao弄许久的yindao不那么抗拒异物的进入,岂止是不抗拒,简直在和抽插的性器共舞! 他的性器每每不管不顾地冲进来,yindao壁都快乐地夹道欢迎,一点点敞开,直到被cao到最深处;性器决绝地抽离时,yindao壁都不舍地收缩,企图挽留这采花的浪子。 一次又一次大张大合地抽送,把我死死钉在了床靠上不得动弹。体温在上升,可他的触碰依然guntang;嘴里哭喊着求饶,可下一次的cao入依然铁面无情;我一面觉得他坏透了,一面在快感和欲望里饕餮大餐,只想在无边的情色里沉沦。 我依然在欲望海洋的孤舟里浮沉的时候,却被他突然被抱起,失去最后的庇护。我下意识地攀住他的脖子,腿也绕上了他的腰。他倒好,搂住我腰的手还暗自使劲,让我把他的性器含得更深。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房间里的穿衣镜前,抽出埋在yindao里的性器,把我放在镜子前的地毯上。然后他在我身后蹲下,手绕到前面,玩弄我泛红的身体,吸吮我敏感的耳垂。我看着镜子里迷离的自己,只觉得下体空虚得很,哪里还管得了在镜子前zuoai的羞耻——昨天被端到镜子前的时候就有心理准备了。 “cao我,”我的声音也好像染上了情欲的味道,轻轻的话却是柔媚的调子,“求您了。”我的眼里简直要泛出泪,我觉得委屈,哪有做到一半停下的混蛋,可说出口的话一点抱怨都没有,只是哀求罢了,作为俘虏哪有资格抱怨。 他捏住我的rutou,在我的耳边大口呼气,痒极了。他就是不回应我的求爱。 “呜呜……为什么不cao我啊……呜,不是最喜欢cao我了嘛,”我终于还是哭咽起来,口不择言,“来cao我嘛……求求你了。” “趴好。”他松开了我,声音有些哑。 我在镜子前跪趴好,塌腰翘臀,把头低低地埋起来,不愿意面对镜子里的不堪。 “抬头,”他不满,对着我翘起的屁股扇了一巴掌,“不然不cao。” 知道他存了心就是想羞辱我,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我也只能任他羞辱,甚至,还想在他的羞辱里更不知羞些,好勾引他引了东海之水漫了金山寺。 我抬起头,与镜子里羞红了脸的自己对视,再仰起一点,看着居高临下的仲裁者认错求饶:“我错了。” “错了怎么办?” 我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些,回答他:“打屁股。” 他命令:“数数,不许躲。”我顺从地应下:“是。” “啪——”巴掌落在我还没完全消肿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眼泪几乎是立刻就赶到了现场。我忍着疼报数:“一。”然后紧接着下一掌就落在了另一半屁股上。“二。”…… 十下打完,他的大手覆上我的屁股,大力地揉起来,我咬牙忍着不出声,惟恐又惹恼了他。 “很好。要什么奖励?”手上的动作没停,另一只手的手指已经插入了我被冷落已久的yindao里抠弄。 “求长官狠狠cao我。”我轻喘着气,扭着腰,脱口而出。 下一秒,他重又进入了我,性器几乎成了rou刃,蛮横地闯开逼仄的通道,直插入底。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声音,在他的胯下放肆浪叫起来——他说是浪叫那就是吧——没几下就到了高潮。 可他还没有,自然不会停下。高潮时yindao内壁疯狂的收缩恰好是他所享受的,所以即使我还在空无一人的云端感受极致的顶点,他也不肯饶过我,只是更快更重地插入,把我从云端拽下来,做他的禁脔。 我软了身子趴在地毯上喘息,看镜子里的自己是怎么挨cao的,脑子里一片混沌。 我是他的俘虏,这几天的夜里都是,我要用色相去勾引长官绕我一命。他都还没有到高潮,那zuoai当然不可以结束,没什么好委屈好抱怨的,继续挨cao才是我应该做的。 我是他的俘虏,我是被他铐住,粗暴地扒了衣服,被迫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但挨cao本不就是俘虏该做的吗?挨cao或许是俘虏求来的施舍。 他还在cao干我下面的xiaoxue,今夜好像永远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