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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泠点头,“他自称花妖王,身上却没有一丝妖气,只有魔气和鬼气,所以我们也不能确定他究竟是谁。我是这样认为的,既然他戴了那张美人脸面具,说明他和‘血染衣’之间一定是有关联的。”风驻尘淡定的补刀,“听他的语气,似乎是对你很有意见。”伏诸没有像大家想象中的那种生气,他现在甚至可以用面无表情来形容,“我倒要看看他对我有什么意见,他人呢?”花以烬指了指半空,“跑了。”于是他们讨论的事情就成了怎么把“血染衣”再次引出来。“星君,他怎么样才会再一次出现啊?”风驻尘暂时也没有想到好的办法,他看了一眼许折苑,后者瑟缩了一下。“你们为什么都围在张少身边?”他突然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许折苑迟疑了一下,“因为他身上有仙气。”他们这边说话的声音并不小,在场的几个人都能听到,几位仙君都是一副惊讶的样子,“怎么可能?!”“不过,不过那是以前,现在他身上的仙气已经被我们吸干了……”花莳表示理解,“我知道你们对于仙气的渴望,吸上一口就能增加几十年的修为。我比较好奇的是,张少一个凡人的身上怎么会有仙气?”“好。”恒空说,“现在我们有两个谜团没能解开,第一,‘血染衣’究竟是谁?他又想干什么?第二,张少的身上为什么会有仙气?”白泠嗯了一声,“分开行动吧各位兄弟们。”风驻尘什么都没说,拉着花以烬就走。“驻尘这是怎么了?”准备和风驻尘一起走的恒空愣在原地,伸出的手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白泠一脸冷漠,“他嫌弃你。”提前离开的两人可不知道这情况,花以烬欢快的问:“星君,我们现在去干什么?”“回去睡觉。”“???”花以烬一脸问号。风驻尘看着他,“你最近要多休息一下。”其实鬼是不需要休息的,但是花以烬最近状态不是很好,从深渊地狱出来之后就没有空闲过,脸上的伤都还没好。“你的脸一直没有用药。”风驻尘说,“所以一直都没好。”花以烬看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盒小药膏,连连摆手道:“其实不用药也能好,星君不必浪费这么珍贵的东西。”“好东西没人用也是浪费了。”风驻尘毫不在意,“你的伤势全部好了我才能帮你。”“帮我什么?”“塑仙身。”花以烬被他这句话震惊得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星君刚才说什么?他没听错吧?“想什么呢?”风驻尘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星君,我是鬼啊。”他的声音都在不自觉的颤抖。风驻尘看着他,“我知道。”“鬼是不可能成仙的,不是吗?”花以烬从变成鬼的那一刻就知道,在五界之中,人和妖都是可以修成小仙的,而魔和鬼则完全相反。当然,有些魔在堕落之前,也曾是天界的一员。这么一比较,最最可怜的就是地府里的鬼。“但是你不可能再回到鬼界,我既然对外宣称你是我的仙童,那么你就一定会是仙身。”花以烬缓缓点头,“星君的恩情我无以为报。”风驻尘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那就不用报了。”花以烬睁大眼睛,想从他的眼睛里读出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但是风驻尘却避开了他的目光,“走吧。”魂珠休息了一晚上的花以烬状态明显好了不少,特别是用了风驻尘给的药膏之后,他脸上的那些伤终于有了开始恢复的迹象。上一世可没有人这么好心,即便是他最为熟悉的两个手下,也只是日常慰问,转身就什么都不是了,他颇有些感慨,星君真是个好人啊!“琴君说,许折苑能引出‘血染衣’。”用早饭的时候,风驻尘收到了白泠的信件,他照着信上的内容念出来,花以烬就在一旁听着,“几位仙君这是要布局啊。”他说的没错,白泠的确是在布局,虽然不知道“血染衣”为什么要伪装花妖王这个身份,但是他这么做一定是有重要原因的。或许他是希望能有一众手下听命于他,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那么香姬死了,他必须找到有许折苑,才能阻止身份暴露的危机。花以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现场了,“星君,我们赶紧过去吧,说不定还能帮上忙。”其实那边的人已经够多了,但是风驻尘看着花以烬一脸向往的样子,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去就去吧。白泠对于他们的到来有点意外,“你们怎么来了,恒空和花莳刚刚藏好。”“藏什么?”花以烬不解的问。白泠靠近他的耳朵说道:“诱饵不能太多,他们就在暗处藏起来了,等到了动手的时候才会出来。”风驻尘了然的点头,“为了不给你添麻烦,我们也藏起来吧。”在暗处会有一种在看戏的错觉,花以烬表示很带感。“星君,我们找个好一点的地方。”风驻尘对于位置从来不挑,他刚点了头,还来不及跟着花以烬去找那个所谓的好地方,就感觉背后一阵狂风吹来,他猛地伸手拉住身旁的人,快速的窜进一个角落里。“怎么回事?”花以烬捂住自己的嘴,通过眼神询问风驻尘。风驻尘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况,“看样子是那‘血染衣’不请自来了。”“血染衣”从来的那一刻就觉得这府中的气氛不太对,他不动声色的敛眸用余光看了几眼,大概就能确定后面藏了人。白泠对于他的到来感到惊讶,什么情况?他的诱饵还没抛出去呢!“折苑呢?”伏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背后,阴恻恻道:“你猜呢?”“血染衣”明显被吓了一跳,转过身指着伏诸好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白泠手中拿着把扇子摇啊摇,坐在后面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琴君可真有能耐,竟然把你给找来了。”“血染衣”渐渐恢复了冷静,他不等伏诸再开口,先发制人,一句接着一句。“你不必问我为什么不再效忠于你,我早就想从你身边离开了。伏诸,作为鬼王你不觉得你很失败吗?你一共有四个得力手下,却只有我一个人肯听你的话,现在我也不伺候了,你说接下来你该怎么办呢?养尊处优这么多年都被惯出毛病来了吧?失去了左膀右臂的你,还算什么?”他这番话没什么逻辑,就像是胡言乱语的发泄,伏诸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冷冷看打量着他。“血染衣”嘴角勾起一抹他的同款冷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