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urbon【灌酒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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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音乐声是在酒吧外就能听得一清二楚的程度。 树理时司低头,确定了时间地点都没错,不由露出些无语的神色。 老实说,他现在应该是去找人算账——这样说没错。 幼驯染卧底进犯罪组织,执行任务时正好和他的任务撞了地点。 当时看到降谷零穿着服务生的衣服挂着礼貌温和的笑容游刃有余地游走在宾客间时,他就已经调整好了表情。 然后降谷零也发现了他。 两个人相对沉默了一秒,在沉默地交流一会儿后,十分默契的错开了身位。 ——结果死人了。 刚重逢就要替幼驯染兼同窗藏东西,非常刑。 案件结束后,两人错时进了卫生间。 树理时司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一边将藏起来的枪支和U盘交给他,一边从记忆中翻出点东西,试探地问了一句:“……酒?” 降谷零的脸色绷起来。 行,大概就不是他能接触的内部机密了。 树理时司耸了耸肩,然后他就被降谷零打晕了。 这合理吗?? 这家伙就是仗着他在他面前没防备! 最后他还是被跟着来的松田阵平给带回去的,那家伙和萩原研二生生给他折腾了大半宿。 越想越生气,虽然能理解但还是生气。 树理时司面无表情地将手机放回口袋,活动了下手指。 有点想揍幼驯染一顿,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揍出个好歹了最后担心的还是他。 他站了一会儿,气来得也快去得也快。 树理时司推开酒吧的门,习惯性扫视了一圈,但很快就被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得收回视线。 总之,如果要在这里隐藏的话,除了做服务生就是做牛郎。 先去吧台瞧瞧。 他推脱开周围人对他的邀请,还没靠近吧台,就被一个服务生轻轻撞了一下,托盘磕在手臂上并不痛。 树理时司抬眼,撞入一双灰紫色的眸中,这双眼睛的主人此刻正带着暧昧的笑意地望着他。 “十分抱歉,这位客人。” “为表歉意,我能请您喝杯酒吗?” 树理时司笑了一声:“好啊。” ——然后被塞了张房卡。 还是高档套房。 公安是不可能批这种私下经费的,大概是捋了犯罪组织的羊毛。 所以说,这一年里降谷零你到底在公安学了些什么东西啊? 已经洗澡了的树理时司擦着头发,坐在床上,拿起床头柜的酒瓶瞧了瞧。 Bourbon。 代号是波本威士忌? 他随手拉开抽屉,看到了里面的润滑液和各种玩具,他甚至清晰地记着其中有几种前几天刚被用在他身上。 他又低头瞅了瞅黑色床单上的自己。 树理时司:…… 很难不怀疑幼驯染夹带私货。 他面无表情地想。 甚至把酒店的床单都换了,不愧是你,降谷零。 然后不动声色地将这些玩具通通塞进了床底下。 开玩笑,身体恢复得快不代表精神恢复得也快,玩完这些东西再加上降谷零的持久,他可不想第二天顶着一张被玩坏了般的表情上班。 “咚、咚” “客房服务。” 还玩。 树理时司挑了下眉。 赤脚下地,他才刚将门打开一条缝,外面的人就钻了进来,搂住他的腰就将他按在门板上。 “咔哒” 这家伙不光洗了个澡,还顺带把门锁了。 不愧是你,降谷零。 十分细心的降谷先生在发现他没穿拖鞋之后就把他托着抱了起来,然后将下巴搁在他的锁骨上,灰紫色的眸子亮亮的带着笑意和期待,像是讨赏的狗勾。 树理时司搭在他肩膀的手一下攥紧了。 作……作弊了,露出这种表情,完全生不起气来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超好哄的树理时司低下头,吻上了恋人的唇。 他是很少主动的,不过凭着被亲了太多次的经验多多少少也熟练了一点。 齿关轻咬着下唇,湿软的舌尖扫过柔软的唇瓣,探进完全纵容张开的口腔,有些生涩地舔过齿列,被反客为主地吮住舌尖。 大概是因为久别重逢,降谷零亲得很温柔,树理时司亲着亲着脸就红透了,微喘着任由他把自己放在床上。 深色的床单显得树理时司的皮肤更白了,降谷零的目光从他带着红晕的脸到散乱的浴袍,又一直蔓延到被雪白的浴袍遮住的腿间,带着无法遮掩的侵略性。 他的喉结动了动,想要拉开抽屉,又在使力时顿住了,看着时司,有些好笑地挑挑眉。 “我藏起来了。”树理时司理直气壮,“那么多,我会被玩坏的。” 降谷零本来是有些想笑的,在听到后一句时半晌没出声。 他动作自然地拿起床头的波本威士忌,轻轻晃了晃,意味不明地问:“要尝尝吗?” 树理时司自动翻译过来:降谷零想来醉酒play。 难不成是他喝醉了放得开? 想是一回事,但树理时司完全没拒绝,一口答应下来:“好啊。” “等一下!等……zero!呃……” 树理时司趴在床上,肚子下垫着两个枕头,将他的臀部抬高,而降谷零则饶有兴致地按住他的后背不允许他起来,一只手简单扩张了下后xue,就将酒瓶凑了上来。 冰冷的玻璃让他猛然收缩了下xue口,随后冰凉的酒液顺着重力缓缓流入温暖的肠道。 波本威士忌的度数很显然不算低,酒液接触到肠rou立刻就让他有了反应。 又辣又冷,流入腹中就像在里头燃起了一把火,刺激得他微微发抖,肠rou反射性地绞紧,却只是让酒液更全面地接触肠道。 降谷零低头吻在树理时司的肩上,叼起一块皮rou细细地厮磨,吮吸,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痕。 树理时司的恢复能力太好,这些并不算重的痕迹连一天都留不下。 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在降谷零从肩头吻到腰窝时才终于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 小腹处逐渐传来酸胀的感觉,树理时司忍了忍,在小腹处传来明显下坠般的感觉才开口:“zero,可以了。” 降谷零安抚性地亲亲他的耳尖,按住他想要挣扎的身体,将最后一点酒液全部倒了进去,甚至有点遗憾地想,如果是之前的话,这一下就能让时司哭出来了。 树理时司跟他们几个做了这么多次,忍耐性提高了不少,但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想玩点过分的,想看他露出更糟糕的表情。 在犯罪组织卧底的公安先生完全没觉得这种想法很刑,甚至想多多尝试。 降谷零将酒瓶放到床头柜上,摸了摸树理时司的肚子——那里已经完全鼓起来了。 他膝行两步,二指稍微撑开想要闭合的xue口,鲜红的肠rou推挤着想要把身体里多余的液体排出去,却只有浅一些的酒液被挤出去。 原本深褐色的酒液几乎透明,从xue口滑落。 好色啊,时司。 降谷零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俯下身,附在树理时司的耳边,轻声道:“我要进去了,时司。” 降谷零之前话这么多吗?? 树理时司红着耳朵:“你快点……呃!” guntang炙热的性器破开湿濡的xue口,肠rou甚至还没来得及纠缠住头部,就被直狠狠地撞进了深处。 他被撞得猛然向前扑,肚子里的波本威士忌甚至都晃出了水声。 肠道因为被酒浸泡过,甚至比平常的温度还要高,也更加敏感。 “混蛋……zero……”树理时司连声音都在发颤,“太深了……” 降谷零毫无诚意地向他道歉,抽出小半根,又再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呜……” 他咬着树理时司的耳尖,手指插进树理时司的口中,逗弄似的夹起软软的舌头,又模仿交合般在他口中进出。 另一只手则摸到了胸口,摸到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挑逗着。 深色的性器凶狠地撞进去,挤开纠缠上来的xuerou,肠道中的水液被性器裹带出,被快速拍打成白色的水沫,腹中的酒液在快速的撞击下晃悠着,甚至让树理时司有种被深入到腹腔的错觉。 “慢……呃慢点……”在降谷零不知道第几次抵着前列腺来回研磨时,树理时司终于受不住,膝行两步想往前爬,“哈啊……呜……” 都吃到嘴了,又怎么可能放开呢? 降谷零握着树理时司的腰,用力拽回来,亲昵又危险地蹭在他的后颈:“时司想去哪?” 肠道猛然绞紧,又被狠狠顶开,甚至连肠rou都在快速的进出中被带出一些,又在下一次的进入中被带回去。 手掌握住浑圆白皙的臀rou,捏面团似的揉捏,留下几道青红的指印。 快感随着撞击层层积累,最终像烟花一样在脑袋里炸开。 “还不行哦,时司。” 降谷零伸手摁住树理时司性器的头部,任由他哭喘着恳求。 “zero……哈啊,让我出去……”树理时司侧头去亲他的下巴,“求你……让我出……呜!” 降谷零堵住他的喘息,笑着道:“今天时司会高潮很多次,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混蛋降谷零。 树理时司眼泪汪汪地咬住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