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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惊得跳起来。斯内普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黑袍滚滚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德拉科笑得更开心了,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用口型无声地说:“一百六十三分!”得意洋洋地跟在自己威风八面的教父身后走进了门厅。紧接着,哈利两人就听到礼堂里庆祝格兰芬多获胜的歌声迅速地消失。“我就知道!”哈利咬着牙说,“我就知道不能指望他稍微公平一点儿。”“要是休知道你们相处成这个样子,大概会烦恼的吧?”赫敏温和的问。哈利滞了滞,神情有些发窘。他撇过头,还是咕哝了两句“老蝙蝠”什么的。赫敏无奈地扶额叹气,嘴角却不知不觉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微风掠过湖面,温柔地拂起黑色的长发。女孩捧着书,看着看着,一滴泪水就落在了书页上。“又在想他?”随着淡淡的玫瑰香味,艾兰揽住她的肩膀问道。“没有,”秋·张低下头匆忙的擦了擦眼角,“沙子迷了眼睛。”“就算是吧。”艾兰叹息着说,把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塞进了秋·张手里,“呐,塞德里克的信——偶尔看看周围的人,其实也都是不坏的。”秋·张低下头,霞生双颊,眼泪却又一滴一滴落了下来。###“克利切!克利切!给我们倒杯酒!”小天狼星推开门大声喊道,摊开手脚倒在沙发上。跟在他后面进屋的卢平顺手关上门,把外套挂在衣架上,站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究竟是什么人干的?”卢平喃喃地问。“谁知道。”小天狼星没好气地说。“也许是麻瓜中的正义使者呢!”——在伏地魔死了后,他们四处追捕漏网的黑巫师。但奇怪的是,十次围堵九次落空,他们仅仅把不到三分之一的黑巫师送进了阿兹卡班,剩下的三分之二不是离奇死亡,就是神秘失踪。卢平摇了摇头,说,“但愿不是敌人。”“布莱克先生,卢平先生。”多比捧着一个大大的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两杯热腾腾的黄油啤酒。“怎么是你?”小天狼星拿了一杯酒,顺口问道,“克利切呢?”“呃……”多比眨巴眨巴眼睛,小声说,“克利切在打扫储藏室。”“打扫储藏室?”小天狼星眉一扬,“又是把什么东西偷偷藏起来不让我扔掉吧?”多比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敢说话。“好了,小天狼星。”卢平抿了一口酒,说道,“别忘了休的话!他可不希望你为难克利切。”小天狼星哼了一声,咕囔道,“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怎么骂我的——忘恩负义的下流胚,讨厌的败家子什么的。”“你该宽容一点,小天狼星。”卢平劝解道,“想想雷古勒斯!想想克利切做的事!”小天狼星静静地喝着酒,掩饰住眼神中的悲伤。###“凤凰,火龙,独角兽,长生不老药,隐形衣,复方汤剂,福灵剂——甚至还有时间转换器。”坐在沙发里的白发老人阴沉地看向自己面前的中年男人,“你肯定这些东西都是真实存在的吗?”“是。”男人恭恭敬敬的说,额头的汗擦也不敢擦,“我亲眼见过一部分。真的是……非常神奇,非常神奇啊!”“这些东西,在那个魔法界,也不算稀奇?”白发老人继续问道。“据说复方汤剂和福灵剂这种东西,就连学校里几年级的学生都会配。”中年男人谄笑着说,“还有,这些都只是普通的——在魔法界有个魔法部,魔法部里有个神秘事物司,里面的神奇之处,就连魔法界的巫师都很少有人知道啊。”白发老人擦了擦自己的眼镜,用低沉的声音说,“在第二世界悬赏吧!”“是。”###“叩!叩!”“进来。”“爸爸,你找我?”莫林推门进去问道。“那个叫伊万斯的孩子,你就查到了这些东西?”莫云和把一张纸放在书桌上说。“是。被他催眠过的人也都解除了催眠,但还是没有查不出他和莫家的关系。”“他改名前一直都住在孤儿院,接触了什么人也查不出来吗?”“他小时候被成为‘魔鬼之子’,没有人敢和他接触。”莫云和沉思片刻,说:“你把手上的事处理一下,去英国看看吧。”莫林愣了愣,应道:“是。”在莫林拉上门离开后,莫云和依然站在窗前,紧锁眉头。“莫延……莫延……莫衍……太像了啊!这孩子跟我们莫氏,究竟有什么关系?”###灯红酒绿,车水马龙——这两个简单的词,已经渐渐不足以形容现代都市的繁荣。在电视台的楼顶上,一个红发的少年坐在最高的一层楼沿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怀里眯着眼睛哼哼唧唧的黑猫。“没有伏地魔的魔法界实在太无聊了,邓布利多也挺讨厌——又不能真的杀了他。”少年懒洋洋地发表宣言。一只猫头鹰蹲踞在少年的肩上,咔哒着嘴巴,亲昵地蹭了蹭少年的脸颊。“果然,热血的青春啊,纯洁的校园啊,这些东西还是不适合我。”少年继续说,黑猫在他怀里打了个滚,露出软绵绵的肚子。“我有预感,在这个城市里,一定会发生很有趣的事。”少年微微笑着,俯视着用无数灯光点缀的都市,银色的眼睛里流光溢彩。“我们就暂时在这里住下来看看吧!你说呢,莱娅?”“喵呜——”【守护的故事已经结束了。但是红发银眼的少年巫师的故事,才只是刚刚开始……】无责任番外之开学日“凭你的智商,我不信你会不明白。“忌惮只是忌惮。不管是邓布利多还是魔法部,都不能直接对你出手。只要你用心经营,不出十年,魔法界就会变成你的天下。”“呵,那可不是我想要的。这些年殚精竭虑地想着怎么对付伏地魔,已经够呛了。我可不想把继续在无所不在监视下生活。”“别忘了威胁依然存在?”“我无所谓。”“……那为什么非要到这个地方?你不是说已经对学校生活厌倦了吗?”“因为这个地方很有趣啊!”红发少年双手插在口袋里,靠树站着,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懒洋洋的味道。汴京大学来来往往的学生都忍不住看他两眼。至于他身边那满脸写着“不情愿”的黑发少年,则被人完全忽略了。“同学,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