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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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时间的流逝,意识稍有回笼,井然感到身后的人牢牢地压住了他,那根烙铁射在了他身体里,一股接一股,打向深处。他闭着眼,浑身发抖,直到那射击停下,分身被花衬衫抽离,他仍在颤抖着。感到xue内有液体往外流,他竭力地收缩夹紧,若是被人看到,何其羞耻。 花衬衫拉上了裤链,往他收缩的xue内塞入了什么冰凉的东西,手指往内推,塞得挺深。花衬衫贴在井然耳边,开口的声音透着一种餍足,“这就是你们要的证据,好好含着。”花衬衫拍了拍井然的屁股,“温馨提示,若是一个小时内没取出,外壳就会化掉。” 井然唔了一声,仍未找回声音。 花衬衫自己穿戴整齐,好心地给井然也穿回了裤子,最后揉了一把井然的yinjing,只这么一个随意的动作,井然竟一下便射了。花衬衫习惯性地低着头掀着眼皮目光往上,低笑了一声,做出实则中肯的餐后评价,“南街最红的婊子,也不及你舒服。” 井然用力闭上眼,南街是哪儿他不知道,必定不是什么好地方,他现在只希望那塞进去的真是他们需要的东西,虚握了一下拳头,他扭头盯着花衬衫,要将他的样子记住,等着对方栽在他手上的那天。 花衬衫斜勾唇角,“很不错的眼神。” 地铁慢慢停止,播报声变得清晰,井然惊觉竟已到了终点站,他咬牙瞪着花衬衫要离去的动作,后者脚步一顿,“差点忘了把这个还给你。”花衬衫邪肆一笑,“对面的你的好组长听得都射过两回了呢。” “……”通讯器离身下有距离,井然不信,但这并非眼下的重点。 花衬衫将通讯器塞回他耳内,凑近他另一侧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低语说,“我叫何非,想报仇,随时恭候。” 井然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花衬衫下了车,很快便消失在他视线里,而他再也支撑不住地往下瘫坐在地,xue口流出的浊液连西裤都浸湿了些许。他睁着眼,没有将脸避开好奇乘客的视线,面上的潮红未褪尽,眼中已恢复了清冷。 你是该等着,今日之辱,我必十倍奉还,何、非。 只两分钟后,在地铁再次启动前,有组员赶到将井然带走。坐在回基地的车后座,他听见了通讯器里的熟悉男声,“是,我的确答应了他的条件,除了我,没有第四个人会知道。” 井然讽刺地翘起一侧唇角,没给予任何回应。 回到基地,井然第一件事便是趴着让罗浮生帮忙取出了那东西,虽然他现在不想见到罗浮生,但他确实不愿意再多一个人知晓此事,不理会罗浮生那似有留恋的手指小动作,他全程一副公事公办的冷肃模样,往日的情分不足以抵消他被信任之人如此出卖的郁愤。 “井然哥。”罗浮生唤了只会私底下叫的称呼,井然依旧不为所动。 罗浮生默然,先将那东西外壳除去,小心取出了内里的一张小小的存储卡。确认过东西的真伪与重要性后,罗浮生微松一口气地看了看一身散发着离我远点气息的井然,他知道井然的洁癖,能一路忍着回来到现在都没发作,是铁了心以任务为先。他其实在听到井然被注射那种药剂时就肠子都悔青了,他原本相信井然的身手,就算对方不怀好意,也不致于吃亏,没成想会变成这样,最令他不能原谅自己的,是在听到求救暗号后没有派最近的组员去支援,除却为了情报,他私心里竟不想那种情况下的井然被其他任何人看见,而他就那么握紧拳头咬破嘴唇忍了下来,并且在通讯器里隐隐约约地听完了全程。 罗浮生看着站得笔直的井然,“井然哥,里面有浴室,你可以用。” 井然闻言,看也没看罗浮生一眼,径直朝里走去,便是身上染了不堪的痕迹,那道身影仍是骄傲的,没有人可以摧折。 井然一手拍在开关上,开启了内间休息室的门,当门在他身后完全阖上,他的肩膀才放松下去,跟着双腿站立不稳地倒伏地上。 激烈的性爱,药效的残余和心理所受的冲击,令他身体虚软,方才被罗浮生伸进手指掏挖时,他连腿根儿都在战栗,那种能将人侵蚀的快感仿佛还留在体内,一触即发。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摇晃着往浴室走去,除了证据,他还需要了解那药剂是否会带给他后遗症。 温热的水冲刷在身体上,井然用力地撑在瓷砖上才没有滑下去。他有种说不出的直觉,或许有什么不一样了,可他不清楚那是什么。被人内射的残余白浊自xue内往下流,黏在大腿内侧似还不愿被水冲掉,他伸手向身后,忍受着新的屈辱,将手伸进去,借着水流将内里浊液抠出,甚至有些神经质地一次次伸进去,以水清洁犹嫌不够,揉了大量消毒液涂抹全身,连后xue也没放过。过程中,他可耻地又一次受到了快感的冲击,几乎又一次地要瘫坐在地,被他咬牙死死撑住了,即使根本没有他人在场。 井然低着头,在水汽里看到了挺立的性器,有些茫然,只是药效的余留,这副身体就会变得如此不堪吗? 趁着井然进去洗澡了,罗浮生将用井然身体换来的证据上传到了秘密调查组的云端,让组员们立刻整理分析,查证落实后作为之后起诉樊伟的证据。安排好之后才过去了七八分钟,罗浮生转头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心念已久的井然哥就在里面,井然全身赤裸着被热水冲刷得泛红的皮肤,耳机里听到的那种压抑的呻吟和rou体的碰撞,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不去,他拼命地让自己不要再想了,可裤裆里那团硬胀欲裂,根本不听理智使唤。他强自忍耐着,喉结滚了又滚,额上渗出了汗,盯着那扇门的眼神变得像野兽一样,终于他慢慢地走了过去。 突然响起敲门声,井然浑身一颤,警惕地盯着门。 “井然哥,是我,你没事吧?”门外的罗浮生等了一会儿,里头除了水声浑无回应,他改敲为拍,“井然哥,你没事吧?我进来啦?” 井然舔舔唇,“我没事。”他觉得自己已经说得用力了,可声音还是低得被水声淹没,准备再次开口时,门被罗浮生踹开。井然眼神里凝着冷刀子,盯着进来后愣在原地的罗浮生。 “我……”罗浮生脸有点红,比划着手指,挠上脑后,“我这就出去,可是你真的没事吗?”他想要不去看,可视线粘在井然赤裸的身上根本挪不开,他甚至眼尖地瞥见了井然那微开着红肿的xue口,天知道他在听着井然被那人cao弄时脑子里掠过了何等样情色的画面,他想象着是自己的yinjing在猛烈地干着那朝思暮想的xiaoxue,而此刻那xiaoxue就赤裸地呈现在他不到三米的地方,唾手可得?他想要贯穿井然,将他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帮井然除掉属于别的男人的痕迹。 “你干什么?出去!” 听到井然的喝止,罗浮生才意识到他已经一脚差点踏进了玻璃隔间,他收回脚,可下一秒却一大步跨了进去。他知道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今日之后他会是井然第二恨甚至最恨的人,他不想面对那样的井然哥,如果非要恨,那么,不妨恨个彻底,让他至少能在井然哥心里留下特别的痕迹。 罗浮生上前去,也不顾衣服被淋得透湿,自身后将井然搂紧,裤裆处的帐篷也毫不掩饰地贴上井然臀后。 “井然,我喜欢你,绝不是骗你的!我不知道会这样!” 井然有一瞬的怔愣,这个世界怎么了?下一瞬他便感觉到了那微微蹭着他的鼓起,他估计了一下自己的状况,罗浮生要做什么,他将无法反抗。他费尽心力地压制下怒意,冷声开口,语气却是柔软,“浮生,我不想做。”他顿了顿,语露颓然,“至少,不要是现在……” 罗浮生心神一颤,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可怕可恨,他弹也似的后退,咽咽干涩的喉咙,从头到脚湿漉漉,瞧着似比井然还要狼狈,“井然哥,对不起,对不起……我混蛋!”说着他就往腰间掏枪,“我……”他把枪塞进井然手里,“就算你杀了我,我也绝无怨言。” 井然积蓄了点力气,将枪扔出隔间,吃力开口,“出去吧,之后再说。” 罗浮生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会儿,只得往外走。 井然盯着罗浮生走出去,脱力得眼皮都开始打架,被热气熏着,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就栽倒下去,被风一般又掠回的罗浮生接住。 “井然哥!” 大声的呼唤听来亦是模糊,井然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这个样子倒在人怀里,已经是今天最小的耻辱了,糟糕的是,他的那里竟然还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