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完全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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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浮生xuerou紧紧绞着,林楠笙的性器已然顶到了深处的生殖腔口,完全深入的体位,腔口被往里挤压着,一时并没有打开。 罗浮生想,也许单靠信息素的刺激很难打开,毕竟他自身的信息素是不弱的,狠了狠心,压着林楠笙腰腹一动起来就很是用力,向上完全抬起,让那确实也挺大的guitou卡在xue口,再用力地往下坐,企图再配合外力撞开腔口。 林楠笙口中吐着热气,但所感受到的愉悦并不多。罗浮生的臀下下撞在他胯间,声音再引人遐思也是徒然。 罗浮生眨了眨眼,喘息渐渐急促,Omega的身体就是这样,刻意不温柔的taonong,他也感觉到了快感,开始大量分泌汁液,rou道绞得一下紧似一下,同时不断地释放信息素。 整个审讯室里充满了两人的信息素,浓得催人发狂。 罗浮生上下起伏着,看到林楠笙自己咬破唇rou染在嘴角的血,他慢慢俯身,探舌尖舔舐,把林楠笙嘴角的血迹卷走,双眸半阖,仿佛血液里的信息素,比空气中的更能挑起他的欲望。他注意到眼前的林楠笙突然睁开了眼,里面好似血一样的红,血丝遍布,额角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林楠笙突然起身,动作变得比之前敏捷太多,仿佛药物在限制行动这重功效上失效了。 上下位置对调,罗浮生愣了一下,眼神动了动之后没有过多反抗。 林楠笙压折他的双腿,膝盖几乎贴上了他的胸,此时他双腿有些绵软不易挣动,瘫着背贴冰凉地上,快些达成目的也好,只是他有些低估了这个刚分化成Alpha的男人真正发起情来的疯狂程度。 “嗯……啊……林……”罗浮生咬唇,抬起头看了一眼又瘫了回去。 完全受原始本能驱使的Alpha每一下都往生殖腔撞,一连快速的数十下,没有技巧,蛮力撞得腔口处嫩rou都肿胀起来,变得更加敏感。 罗浮生随顶撞摇颤,快感来得又酥麻又带了丝闷钝的疼,到底生殖腔是十分脆弱的器官。 林楠笙理智尽去,几乎看不清Omega的面目,脑子里有过刹那闪过了另一个Alpha的脸,不久前对方说过会等他。可当下,他只知道不停地把自己硬胀不堪的性器往Omega湿滑紧致的rouxue里插,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撞开那个不肯开启的秘处,彻底闯入,彻底占有,彻底标记。 罗浮生哼了一声,觉得疼痛感加剧,他身体在舒爽与痛楚两个极端间反复来回,腔口被顶得有些麻了。林楠笙在疯狂地释放信息素,迫他打开,他此时想挣也挣不脱,双腿软绵绵的被林楠笙压制着。 林楠笙用力地撞了快十下,最后一下狠狠地碾过褶皱,在深处与腔口相接,那紧闭的小口似开未开。 林楠笙隐约拽回一丝极为微弱的神智,感觉到要射了,很快又陷入了被本能cao控的情欲里。他不知道为什么Omega不肯打开,一手捏上罗浮生臀瓣,用力地揉了一把,往旁边掰着这一侧的臀rou,xue口被拉扯,看起来已经变得红肿,被浸润在一片湿腻里。 林楠笙继续抽送了几下,抽离时翻出了xue口内艳红的靡rou,带着信息素香气的蜜汁不停自xue口滴淌出来。 终于,罗浮生那微张的腔口被一下狠厉的cao干撞开来,茎端横冲直撞地深入进去,把小小的生殖腔几乎塞满。 “啊唔……”罗浮生疼得有些难受,但整个甬道及至生殖腔都剧烈地收缩着,夹紧了Alpha。 林楠笙继续抽插了几下,每下都完全冲进生殖腔内,最后一次挤开腔口闯入时铃口激烈地射出烫人的粘稠jingye,没剩多少余地的腔体被灌得微微胀起来。罗浮生感觉刹那间呼吸都要被夺走了,腰微微弓起,全身绷紧,强忍着只发出了一点唔声。 林楠笙拔出来,半软的分身上湿漉漉的还在滴水,马眼上牵连着一股未完全留在罗浮生体内的jingye,悬垂出一道弧线,摇摇晃晃地坠得断开。 罗浮生无力地躺在地上,双腿被放开但一时还没力气合拢。他闭着眼,嘴角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自己选的,不是吗? 龙大六号混合楼416宿舍里。 沈巍又给吴邪量了一次体温,确定没有发烧,“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吴邪探出rou粉的舌尖舐过下唇又缩回去,抱着手机打游戏,头也没抬,“没有,小爷身体好着呢。” “玩一会儿早些睡,明天开学了,你有六节课。” “知道了,睡你的去。” 沈巍没再说什么,对吴邪这不客气的口吻不以为忤,走出去关上了门,跟着穿上外套去往医务室。 沈巍踏进医务室的门,等在桌后的海东升唰地站起来,监控里能清楚地看到外面没有任何人,他唤了声“先生”。 沈巍抬抬手,“学校里叫我名字或者同学,随你。” “沈……同学,请坐。” 沈巍在对面坐了,海东升才落座,后者拿起笔像是要在病例页上写什么的模样,“七叔说放任得差不多了,明天他会召集他们开会,商量……如何让您让贤或者成为傀儡,您要回去亲自处置吗?” 沈巍站起身来,理理袖子,“我会回去。” 翌日。 吴邪迷糊睁眼,疑惑没听到沈巍叫自己起来,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走出来,没看到沈巍,但注意到昨天买的小馅饼没了,想也许是沈巍有事早早走了。他撇了撇嘴,看了看时间,马上八点了,“我去,第一节有课!” 吴邪赶紧奔去洗漱,换好衣服拿上手机和卡,在书架上看了好一会儿才找出教材,关上门冲下楼。 此时沈巍刚下飞机,随身没带行李,计划处理完家里的事就连夜回龙城。 沈家本家在双威镇,在当地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往前倒有记载的可以追溯到四百多年前,官窑起家,专制贡品,如今人丁仍算得兴旺,只是人多是非就多。 沈巍行事风格素来低调,支持者上行下效,反对者觉得不如以前能作威作福,利益受损。最主要沈巍只是孤家寡人,在沈家根基浅,在他们看来能平安成为当家,是有长辈支持,另则也是被其钻了大家窝里斗没顾得上的空子。 沈巍父亲活着的时候是个不受重视的Beta,当年听说搭上了一个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儿,未婚先孕在先,被始乱终弃在后,沈巍至今连长相都记不清了的外公当时的沈四爷是个要面子的老顽固,在儿子带着怀里才五六个月大的小沈巍回来时狠心将父子俩赶了出去,扬言要断绝父子关系,儿子也自觉有辱家风,一走就是七年,再也没有回过沈家。 沈四爷再见到儿子时,儿子刚刚病故,想要把骨灰带回去,七岁的沈巍死活不肯,只得作罢,想将两个孩子带回去,沈巍还是不肯。最终沈巍只是跟着沈四爷回了一趟本家,好说歹说答应了认祖归宗,但也就在那儿住了三四天,弟弟还小,不能留在邻居家太久。沈四爷只好让小兄弟俩继续住在那儿,供给房租学费之类。 虽说这个儿子是个Beta,也是从小爱护到大的,沈四爷一生清高,到了晚年丧子,大儿子也常年不在身边,郁郁不到三年也去了。老人不在了,打给沈巍的钱几个月后就少了,之后断断续续,到沈巍上了初中,这边见两兄弟一直没分化,也不知道这份投入收不收得到回报,索性这点钱也断了,很快就把两兄弟忘得一干二净,只当沈家没有这两个人。 沈巍13岁就开始半工半读,称自己16岁,14时就说自己18了,做些薪水更高的兼职。 其实,沈巍13岁那年开始直至现在,一直有一个连名字都未透露的账户每过几个月就会给他爸爸的卡里打钱,沈巍一开始怀疑过是不是那个抛弃了爸爸的男人,后来觉得可能性不大,从爸爸怀上弟弟没多久,那个男人就再也没了音讯,突然良心发现,呵,哪有这么容易。 来历不明的钱沈巍一直没动用,除了弟弟一次急病住院应了一下急,后来挣到钱还补了回去。 怪的是每年兄弟俩的生日前后还会收到生日礼物,很少恰好在当天,总是或早或迟上个几天。沈巍去查只知道是龙城转寄来的,再往前就很难溯源了,过程经过了多次转寄。 沈巍猜测,看起来对方没有恶意而且该是与爸爸有旧的人,身份特殊才会如此隐蔽。但他没有想过去把对方身份挖出来,那对他们兄弟俩没有意义。直到弟弟走后,那钱依然没断,生日礼物减少为一份,说明对方有途径知道本该已经被上面封锁的消息。 当下,沈巍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如今还想稳坐当家的位子,但凡心思活络的都不能真的服气。 这趟沈巍回来只有七叔知晓,没有让人来接。 他独自走在小镇的石板路上,从不称这里为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