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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惊醒,伸手就要推开身上的人。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头顶恼火道:“蠢修哲,你睁大眼睛瞅瞅你推谁呢!”我顿时笑了,大概是刚睡醒,连带着声音也懒懒的,怕他嫌我应付他,干脆先手脚并用重新把人缠回怀里。“嗯……是林先生,是林先生,”我眯着眼睛替他顺毛,劝道,“之前不是说不能回来?怎么还到得这么早?我们再睡会儿……”说着,就掀起被子准备腾一块地儿给他。林彧初没躺下,整个骑到了我身上,说:“我偷溜出来之后一路都在睡,现在睡不着。”我揉了揉眼睛,认真坐起来,等他讲下去。“原本今天时间是冲突了的,我昨儿把两场表演挤在了一天,就为了把今天腾出来,结果那边有一家挺牛逼的公司,非要我今天再加一场商演。我说不成不成,我有事儿呢。人家就各种说是我粉丝儿,如何如何喜欢我十几年。你知道的,我这人最不经夸了,但也愣狠下心把人拒之门外,结果他又找好些人缠到二半夜……”我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他这样你可以报警了。”林彧初摇摇头:“多大的事儿,哪儿能?人家也没把我怎么,就是太热情了,热情得都有点受不了了。”林彧初捧着我的脸搓了搓,又挂起坏坏的笑:“你猜我怎么溜出来的?”“我把保洁叫上来,借了保洁的外套,我戴了口罩,那几个人在我旁边都没认出我。去了后巷,我又把保洁的衣服还给了人家。”“他们还以为我会走后门溜,根本没想到我大摇大摆就从正门出去了——这叫什么?狡兔三窟。”我无奈地笑笑:“三窟,正门、后门,还有一窟呢?”林彧初把我的脸揉成各种形状,佯作一本正经:“还没想好,想到了再告诉你。”我眨眨眼睛看他:“总感觉我们很像偷情。”林彧初沉思,片刻后道:“池影帝的地下情人竟是……”他点点头,“这标题很有爆点,不过得先把咱俩的小红本烧了,那什么,‘毁尸灭迹’,不能让人发现我们在恶意炒作。”我看他竟然真的头头是道地在我身上分析起来,又好气又好笑,干脆一只手紧紧搂住他,一只手挠起他腰间的痒痒rou来。“那不成,那是我命根儿。”林彧初在我怀里笑着求饶,左躲右闪,口中又是“先生”又是“哥”地乱叫一通。“哪儿来的小野猫,敢打它的主意,嗯?”睡意已经跑光了,我彻底和他闹腾在了一起。林彧初像是不满我这套说辞,也不躲着我的攻击了,整个人都贴上来,吻我的下巴和喉结。“不是小野猫,是正牌家猫。”他一亲我,我就没法子了,早忘了挠他。在林彧初小朋友的世界里,这就是他胜利了。他只把我亲到重新躺回床上,又直挺挺立起腰杆,笑得像孩子堆儿里最坏的那个小魔头。我托着他的臀部颠了颠。“这不能是猫,勉强算正牌家猪吧。”林彧初撩起我的上衣,在皮rou上深深浅浅地咬,又要翻天覆地地闹一场。“你嫌我重了?你是不是背着我养其他猪了?”他只管在我身上乱点火,我一声声叫着祖宗,假意抱怨:“哪儿能?养您一只都够折腾。”那天,林彧初兴致勃勃地向我展示即使他偷溜出来也没忘记带给我的超好吃土特产。还无意发现了我放在书房里的玻璃弹珠——他送给我的——那个年代,孩子们都在玩的玻璃弹珠。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将十七岁时的那场邂逅说给他听。起初是怕暴露了自己的心思,让那时候的他觉得辜负我,不愿跟我结婚。后来两个人渐渐相处久了,却是觉得没有提的必要了,毕竟这样重要的事,我为何早不说,偏拖到这么久以后才说。那才更让人觉得突兀和奇怪。林彧初拿起玻璃弹珠对着灯光看时,我的心不免也跳起来。我想起了那个将玻璃弹珠变成液体,又将液体变成玻璃弹珠的小精灵。那一年的林彧初,才十六岁,眼里却好像盛了一片温柔的海,他笑,那海面就缓缓起伏,直要将人溺死在里面——溺死在里面,也是甘愿的。“这是我的玻璃弹珠。”林彧初肯定道。“你是那个男孩儿吗?”他问我,“那个傻兮兮要魔术师为他揭秘魔术的小蠢蛋。”我以为他忘了,此时这样一句话,都几乎要催逼出我的眼泪。我笑:“你那时可不是这样说的——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林彧初难得地没有因为我的调侃上蹿下跳,他一步步走近我,一步步,像走在我的心上。“送你这个做礼物吧,”他指了指自己,忽然扑进我怀里,两腿夹着我的腰,拖鞋都不知道甩到了哪里,他说,“三十一岁生日快乐。”我站在那里,用尽全身力气抱紧他,仿佛生命都走了一个轮回。那个祝我十七岁生日快乐的魔法少年长大了,十四年后,他成为了我的爱侣,用同样的话,祝我三十一岁生日快乐。也许从遇见他的那个初夏起,我就该时时刻刻感念上苍的仁慈。它慷慨地将天使送到了我身边,它让我留住了他。第25章2017/06/07林先生离开的第一天今天是林先生飞葡萄牙的日子。我把林先生要带的东西确认了一遍又一遍,见他行李箱中仍有空余位置,回头问他:“你还有别的东西要带吗?”林彧初手里举着吃一半的雪糕,走到我跟前:“没有了,怎么啦?”我有心要留点什么东西让他带去,抬眼看见沙发上的小猪玩偶,伸手取了来塞进行李箱。我转头看了林彧初一眼,他歪了歪脑袋,冲我眨眨眼,好像没太明白。我说:“照顾好我们的儿子。”林彧初把吃剩下的雪糕塞进了我的嘴里,腾出手抱着我的腰乐不可支,耳边尽是他清清朗朗的笑声。“一定一定,吃穿住行,样样都精。我一过去就带它买洋衣服、吃洋餐。”“照顾好自己,”我把雪糕吃下去,口腔里冰凉,还有很腻的甜,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一触即分,“如果晚上被噩梦吓醒了,记得打电话给我。”换做平常,林彧初少不了要对我这种家长式叮咛进行一番抗议,今天却没有,只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毛茸茸的脑袋在我胸口蹭蹭。“真的不用我送你去机场吗?”我问他。林彧初:“不用了,机场人太多,到时候围了人更麻烦。”我于是只送他到了楼下。他有助理来接,助理很客气地跟我打了招